《寸丝不挂(武林秘闻录)作者:长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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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丝不挂(武林秘闻录)作者:长安十年-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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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了?”
  
  莲花生只“嗯”了一声,一时无话。
  
  修缘如今心情复杂,对于莲花生,他从心底里有一股畏惧,不是因为他的权势或者手段,第一次见他,便已经知道他是天一教主,修缘真正觉得可怕的,是莲花生的城府。
  
  修缘从来不知道莲花生心里的真正想法,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一边对他柔情蜜意,一边却在筹划着如何虐杀他。
  
  “林子里的木芙蓉开了,他们说,你不愿意即刻就走,是想多看几眼?”
  
  修缘胆战心惊,他不知道黄岐他们究竟对他说了多少,他只得挤出一个笑来,道:
  
  “我看够了,你还没看。”
  
  莲花生听到这话,挑了挑眉道:
  
  “你是想同我一道看花?”
  
  修缘没有回答,他穿了鞋,过来一把抱走胖狐狸,莲花生却掀了车帘,径自下了马车。
  
  修缘从车窗里看他,端的是一副含情带怯的样子,莲花生对他微笑道:
  
  “本座将他们都撵走,赏花只余两个人就够了。”
  
  果然,莲花生将黄岐叫下来,与他说了几句话,只半盏茶工夫,几辆马车便依次离开了这片林子,连影子都不见了。
  
  莲花生站在车前,拉了修缘的手,将他一把抱下来,红狐狸在旁边拼命摇尾巴,教主踢了它一脚,笑骂道:
  
  “没眼力的畜生,旁人都走了,你独自留下做甚么?”
  
  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刻,若修缘没有藏在黑夜中,听到他与别人的对话,他大概要信了,他喜欢平安胜过他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他也会去爱莲花生的。
  
  可是现在,修缘却不知道,在甜蜜的无知中死去,与悲惨的清醒中活着,哪个更好一些了。
  
  望川宫中,已收到了宋颜传来的消息。
  
  宋颜下山几日,凌九重一直兴趣缺缺,没有再找别人侍寝,倒是传了一回十三,让他陪着下棋。
  
  十三这是自从阉人身份被公开以后,第一回见到凌九重。
  
  所谓身份公开,也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十三在望川宫中只是个无阻挂齿的小人物,甚至没有多少人记得他,人们谈论这件事,只会惊奇道:
  
  “宫主竟会传召阉人!”再深入的谈论,便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在望川宫,谈论主子是死罪。
  
  而堂主们则在揣摩宫主的喜好,他们试探着内侍的口风,看下回是不是要再将几个净了身的少年送上宫主的床。
  
  倒是阿北,他反应最大。
  
  第一次从别人的闲话中听说十三是阉人,他差点扭断那人的脖子。阿南止住了他:
  
  “你发甚么疯,主人任务失败,你还嫌我们不够麻烦是不是?”
  
  阿北怒道:
  
  “他乱编排十三,我……”
  
  “他说得不错。”
  
  阿北顿时惊住了,他急道:
  
  “你……你说甚么?”
  
  “我亲眼所见,确实如此。”
  
  阿北始料未及,接下来的日子,他每日去看十三,见了面又不知说甚么,便抢着帮十三做些重活累活,十三知他听了风声,便直接点破:
  
  “我是阉人,又不是女人,这些活干了十几年,怎今天就不行了?”
  
  阿北面红耳赤,只得停手。
  
  凌九重与十三下棋时,一直盯着他看,半晌问他:
  
  “在宫中三十年,你并未出过远门,怎会变废人?”
  
  十三心道,凌九重果然警觉,又十分好笑,想他为了解心中疑惑,特意忍着恶心与他这阉人对坐良久,心中便有种快意。
  
  如果能恶心到凌九重,十三是不介意牺牲自己的,他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介意再狼狈一些。
  
  十三特意将这局棋的时间延长,他一点点输,一步步退,却暂时死不了,正如他的命一样,如草芥一般轻贱,逐渐油尽灯枯,但至少现在,他还活着。
  
  “二十岁那年,□长了脓疮,当时十分惶恐,试了许多药,不但不见好转,还渐渐腐烂,我不敢对别人说,疼了几日几夜后,恐危及性命,便挥刀斩情根,自宫了。”
  
  凌九重皱了皱眉:
  
  “脓疮?你去了青楼?”
  
  十三摇头,他淡淡道:
  
  “小人一生不懂情爱,何必去青楼买醉?脓疮,想来是中了蛊,抑或遭毒虫蛇蝎咬了,时间太久,原因早已不可考。”
  
  凌九重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不过他又提出一个叫人难堪的要求:
  
  “将裤子脱了,让我再看看。”
  
  十三有些惶恐,他并不愿意,却又不敢多言,凌九重将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看在心里,冷笑道,就是这样的货色,将他当做标本,让白昕去改造他么?
  
  凌九重光凭想象,便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只见十三扯着裤带,几乎要掉下泪来,最后还是将裤子褪到了小腿处,那□光秃秃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指甲盖一般大小。凌九重恨意四起,便拿了桌上的剑,用剑尖挑了挑,似要随时将这一点凸起也割干净:
  
  “你还留了这一丁点,指望它来传宗接代么?”
  
  十三吓得一动不动,他结结巴巴道:
  
  “不,不是……只不过……”他急得满脸通红,最后连脸面也不要了:
  
  “只不过是为了……为了小解方便。”
  
  凌九重更像是倒了胃口一般,看他的脸色,似乎要三天三夜吃不下饭,十三心中更加快意,面上却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敢再去看他。
  
  凌九重几乎偏执地继续自虐,问道:
  
  “这十多年,你若有了冲动又该如何,找人操~弄,靠后头纾解?”
  
  这本该是让十三难堪的话题,他也确实表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然而他内心却十分畅快,能折磨到凌九重,让他几欲作呕,哪怕一分一毫,也是大快人心的:
  
  “小人自宫前未经情~事,不明白情~欲,成为阉人之后,自然不会为情~欲所苦。倒是小解,虽然留了这个茬儿,却也有失禁的时候,夜里总也睡不好,一有尿意便不敢耽误,若是受了刺激,哪怕打个喷嚏,那淫~秽之物,便如泉涌。”十三低着头,红了脸指着自己的下~身道。
   


101、第一百零一章
 
  凌九重听了,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盯着十三的□看,仿佛他的视线能洞穿所有,十三忽然有些担忧,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下来。
  
  然而凌九重忽然又将手掌贴过去,覆在十三的大腿内侧,他来回摸了摸十三的皮肉,觉得那层薄薄肌肤下的血液似乎是滚烫的,脉搏也跳的很快,跟他表面上的毫无生气很不相符,他道:
  
  “你上回说,你如今也过了而立之年?”
  
  十三像丢了魂魄一般,浑身不自在,他点了点头。
  
  凌九重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
  
  “他应当也跟你差不多的。”凌九重平日里临幸的从来都是年轻貌美的男子,因此自然对十三这样年纪的一无所知。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
  
  “穿上吧。”
  
  十三慌忙穿好了裤子,愣了许久,直到凌九重挥了挥手,他才如释重负一般,急匆匆走了。
  
  十三走后,凌九重传了白昕。
  
  白昕跪地,凌九重道:
  
  “宋颜方才飞鸽传书回来,黎素又失败了。”
  
  白昕心下一惊,默道,他做砸了事,与我何干?
  
  凌九重仿佛看穿了他,道:
  
  “日后本宫自会与他算账,只是现在这件棘手的任务,无人可用,还需由你先顶上。本宫如今改变主意了,最好活捉那和尚,他身上一定有秘笈,随意杀不得。若他落到你手上,你想尽办法也要将秘笈逼出来,若你没有本事活捉他,那便趁机杀了他,只不要便宜了天一教便是。”
  
  白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道,却觉得难于上青天。她想了想,道:
  
  “宫主,若我去了,十三的改造计划……恐怕要耽误了。”
  
  凌九重眉梢微微一挑,冷笑道:
  
  “本宫正要与你商量此事。”
  
  白昕十分不解,凌九重又继续道:
  
  “本宫原本是觉得,小颜再合适不过了。”无论从长相到性格,宋颜确实是最佳人选,况且他还听话,十分了解凌九重的脾气。
  
  白昕点头:
  
  “宋公子确实是个好人选,然而如今属下手法还不纯熟,就拿他开刀,未免太糟蹋人。”白昕前后制了十几个药人,都不是十分成功。
  
  凌九重拾了散落在地上的棋子,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也想有人陪我下棋,说话解闷,宋颜却未必是最佳人选,他太年轻了。我错过他的二十岁,不想再错过三十岁,还是顺其自然一些罢。”
  
  白昕不敢置信,难道云十三的赢面居然是年龄?不过她不敢置喙,只得又问道:
  
  “宫主的意思……”
  
  “你带他上路罢,我会与陆一凡说,他是去协助你完成任务的。”
  
  白昕也猜不透凌九重的心思,在她眼中,宋颜当然比十三好上十倍不止,就算是动刀子,十三这副模样,要改造成白望川,也太难了一些,她的本意是要将十三借去练手的,他不过身形更似白望川,然而现在看来,宫主似乎是认真的。
  
  白昕便不敢大意了。
  
  “宫主放心,我会喂他服下忘忧蛊,今生的事,他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候若宫主喜欢,再植下同心蛊。”
  
  凌九重摆了摆手,道:
  
  “你尽力去做便是。”
  
  深秋,霜落尽了,随后太阳出来,渐渐暖和一些,林子里的木芙蓉一团簇着一团,开得明媚鲜艳,修缘与莲花生走在林间小道上,脚下踩的俱是落下的花瓣,柔软缠绵,修缘简直不敢落脚,他捡着走了几处,莲花生将他拽到怀中,摸了他的光头道:
  
  “你不踩,它们也要遭受风吹雨打的,最后也免不了一场香消玉殒。”
  
  修缘听了,也不知为何,心下如淌血一般,面上却一笑,踩着纷纷而落的花瓣,与莲花生走到了林子深处。
  
  莲花生忽然抱住他,道:
  
  “修缘……”
  
  小和尚莫名:
  
  “嗯?”
  
  “没什么,只是想抱着你,听你说话。”
  
  修缘眼中的水光一闪而过,他双手环住莲花生,道:
  
  “想说甚么?”
  
  莲花生笑了,十分亲昵地吻他的耳朵,道:
  
  “说得再好,哪有做得畅快?”
  
  修缘心中又恨又痛,可偏生还有那一丝爱意未消,他知道这一场爱恨纠葛,今日是该做个了断了,倒不如洒脱一些,便也笑道:
  
  “说得不错。”
  
  二人很快在花海中裸裎相对,修缘捡了一片花瓣,贴在唇上,莲花生便吻过来。
  
  他笑了笑,捡起更多花瓣,顺着小腹铺展到大腿内侧,然后是胯~下,小和尚鲜少做出如此放荡的勾引模样来,莲花生俯□,咬住了他肚脐上的那片花瓣,道:
  
  “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修缘并不说话,只拿了一片鲜艳欲滴的大红花瓣,顺着莲花生的胸膛一路滑下去,滑到胯间,在顶端轻轻一刮,刮走了一滴透明欲液,教主呼吸一滞,却见小和尚神色如常,将那片花瓣贴近鼻翼,先是闻了闻,赞道:
  
  “芬芳扑鼻。”又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最后,竟将那花瓣全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食进肚了。
  
  莲花山至此才觉得棋逢对手,他将肿胀的下~身送至修缘唇边,道:
  
  “你也仔细品品。”
  
  修缘却也不扭捏,握住了茎身,便从双丸开始,轻轻嗅起来,那神情十分投入,仿佛在品什么人间极品,就算不好南风之人,也能因为这轻蹙的眉,弯月牙似的眼和微微开启的唇而即刻硬了。
  
  小和尚慢慢将茎身含进口中,他的舌尖顶住小孔,柔软的口腔将那青筋暴突之物紧紧裹住,他勉强只能含到一半,就已经脸色惨白了,那巨物堵在他喉咙口,一深入,便被紧紧缠住,修缘喉咙浅,便要作呕,那柔韧的喉头于是将莲花生卡得更紧,几次三番下来,他也觉得快了一些,便退出来,下~身已是湿淋淋一片,水光粼粼。
  
  莲花生抚了修缘的脸,温柔道:
  
  “怎么哭了,弄痛了?”
  
  修缘摇头,他舔了舔唇,道:
  
  “太大了些,你须得慢点。”
  
  莲花生笑意更深,握了他的腰,似乎从未觉得他如此妩媚,将手指咬破一点,慢慢用鲜血染红了和尚的嘴唇,修缘双腿大开,以为他要进去,却没想他摘了朵新鲜芙蓉,将叶子一片片撕下,捡了最好看的两三片,贴在性~器上,又在修缘耳边道:
  
  “你喜欢花,我便让你吃个够。”
  
  说罢,那热烫肉刃便顶着粉白的木芙蓉花瓣,上头还带着露水,新鲜至极,慢慢送进了修缘身体中。
  
  “啊。”小和尚觉得不适,异物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莲花生却破釜沉舟一般,坚定有力地深入鞭挞,渐渐地,修缘觉得腰上一酥,浑身如遭电击,□那一处渐渐湿润起来。
  
  莲花生将他抱起,二人换了个姿势,修缘深深坐下,慢慢起伏,他如遭受风吹雨打的一叶扁舟,颤着身子,脸上滑下一行泪,被莲花生吻去了:
  
  “还是热的。”
  
  修缘感到体内的花瓣随着肉刃进进出出,他的敏感之地一再遇袭,他恨自己,这副被调~教惯了的身子,到了莲花生手上,便是他的了,只认他,给他糟蹋,却甘之如饴。
  
  “你咬得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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