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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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四夫-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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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付烨再也忍不住笑了,从前都觉得这瘸子阴险无比,现在看着他把阴险用到了太子身上,顿觉痛快:“殿下可尝到了这厮的厉害了?”
“难怪总说容家家主看似温柔,实则狡诈万分!”君琰吐了口气,目光扫过了容卿的双腿,给于了毫不客气地回击,“不过比起你整日无聊地装着笑容,本宫比你可要自由多了。本宫大可现在就带着女人走,嗯,天下之大,本宫拥着美人,看山看水的,真的快事。”
一时之间,一片寂静,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好不有趣。
付烨在一旁连连拍掌,大叫着好,然后在两人冷冷的目光扫向他时,他坐直了身子,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物,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我和阿姐血浓于水,我只要轻轻唤一声阿姐,她必定对我心软。不过这样也挺可惜的,害得我连讨好一个女人的手段都不会了。”说完,还无辜地耸耸肩。
这时,两人都在心里暗骂着:这个臭小子!
三个男人在房里,暗自较劲着,此刻他们浑然忘了,还有一个冬城,正在陪伴着他们心心念念的女人。
付宁回到房里后,女奴在房后的浴池中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一番宽衣后,她赤身走入池中,女奴想上前伺候也被她挥退了,单单留下了冬城。女奴们心领神会,把所有东西都交到了冬城手上,推着面红耳赤的他进去了,等他进去后,她们拉上了移门,掩唇暧昧地笑了。
这一路来,她根本没有好好地洗个痛快澡过,即便在君临,也因为情势紧张,只是随便沐浴,并没有现在舒适的心境。嗯,还有个温润可口的冬城,见他红着脸慢慢步入池中,她会心笑了,干脆闭眼懒懒地趴在池边,让他帮着她沐浴。
“过来啊。”
冬城嗯了声,踩水而入。
他没有脱衣,一入水中,一身白衣就紧紧地贴着他纤细美好的身躯。回头,看着他湿答答地仍旧穿着衣服,碎了句:“呆子,还不把衣服脱了。”他怔在原地没动,付宁无奈摇头,游了过去,亲自解开了他的腰带,不过是脱了他一件外衣他就轻轻颤着,把他脱了个精光后,他的脸红得都可以滴血了。
“嗯,冰肌玉骨,我的冬城真是美。”
手指饶有意味地划过他的身子,到了他的红豆上时,故意用指尖一按,这一动作,轻而易举地带出了他的欲/望。目光望下一看,唔,这个冬城可真的敏感得可爱,不过嘛,大哥都说她不能欢/爱了,她就老老实实地沐浴吧。
眨眨眼:“冬城,伺候我沐浴吧。”转身又趴在池边。
“好。”
这个应声都有些沉重了,她忽然觉得这样真不好,方才真不该挑逗这个少年的。哎,不过在他舒服的伺候下,她也忘了这件事了。
慢慢地走到她身边,将她长发挽到一边,那些长发在水中后如海藻一般顽皮地缠绕着她的身躯。他一一理顺后,半圈起她,拿起皂角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全身,从背缓缓往下,再到双腿,对于某个地方,他眼睛一瞄,就是没去碰。
掬起水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温热的水触及肌肤,她舒服地轻哼了几声。
忽然她转过了身,反圈住了他的脖子,啄了他一口,慢慢地,双腿开始缠绕住他。身后的长发在水中荡漾开来,将两人围了一起,她的,他的,全部缠绕在一起。又啄了他一下,笑细细地感受着盯着她腰间的东西,双手更是不老实起来。
“主人,你怀孕了,不能。。。。”此话一出,他就心虚了,其实,他也想的。
“是不能,这不,我只是在轻薄一下你。”
两条腿已经紧紧圈住他了,他为了不让她掉下去,伸手托住了她的双臀。
靠在他胸前,手还不老实地玩着他的红豆,凝视着他。此刻的冬城可口之极,在温热水中,他纯净无方的面上布满红晕,眼含媚色,呼吸微微急促,刚开口的话也变成了暧昧的嘶哑,当真是,动人心魄啊。
“冬城。”
“嗯,主人,我在。”
“你会不会后悔?”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发,她叹了口气,继续说来,“你若是跟着金无命走,你现在就是白家少主,也必须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了。冬城,你可有后悔过?”
他神色坚定地摇摇头。
为了安抚她的疑惑,他淡淡笑了:“我从不后悔。那金无命根本就不想找回什么少主,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谋私而已。”在她额头上一吻,他笑得一派温润,“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我从未把你当作奴隶。”她向他发誓。
冬城眼底含笑,就着她双腿缠绕他的动作,抱着她出了池子,轻柔地把她放到大榻上:“当主人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好,说明,我的身,我的心,全部属于主人。”拿过了毛巾柔柔地帮她擦着长发,此刻,她蜷缩着身子躺在白色毛绒的榻上,浑身雪白的她,有如一只白嫩红润的羔羊,让人想要一口吞入腹中。奈何小羔羊还浑然不知,享受着他的伺候,不时舒服地哼哼着。
这下,冬城即便再想隐忍,也是到了快要崩溃之极了。
擦干她的身子时,他手心捏出了汗,因为他完全可以感觉到某个东西在叫嚣。别过了脸,擦过了她高耸的柔软,然后来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到了这里,他的神色忽然温柔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也可能是他的吧?
眼睛不过一瞥,他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许久没有碰她的身子,这样的饥渴原本是可以忍耐的,但在见到了她腿间还湿漉漉的毛发时,他不可遏止地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了几下,哆嗦着,几乎是用他最轻柔的动作轻轻打开了她的双腿。
付宁以为他是在擦干她的双腿,也就没有在意。但过了半响,腿间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时,她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眼时,就看到冬城驾着她的双腿。而他正紧盯着那里,目光幽暗,分明是染上了情/欲。
“主人。”从他喉间溢出的声音,低缓,诱惑。
握着她脚踝的双手,是那么热那么坚定,就连她轻轻让他放手,他也没有听见,目光锁着她的那里,片刻也不肯挪开。
“冬城。。。。。。”被这样看着,她总觉得那里素养的难受,也羞红了脸。动了动脚,就在她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愕然睁大了眼,感受到了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侵入了她的身体,“你在。。。。。。。”
舔?
浑身一软,她像失去意识了一般,瘫软了。
显然冬城并没有用舌头伺候过女人,他技巧生疏,小舌划过了整片花/瓣,还不时地用牙齿微微咬住。这样酸涩的美好感觉,让她经不住弓起了身子,两片花/瓣也开始慢慢地舒展,邀请着他的小舌进入。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学到了经验,小舌画了几个圈圈后,重重地往花/核一按,笑看着她的身体溢出了动/情的露珠,染湿了整个花/朵。
“冬。。。。。。。城。。。。。。。。”忽然的离去,让她难受着唤着,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尤其是看到他鼻尖上沾染了晶莹的露珠/,她顿了会儿,才羞涩地开口,“快些。。。。。。。我。。。。。难受。。。。。。。”说完这些她的脸也红了。
冬城嗯了声,手指轻微地拨开花瓣,此时她已经臣服,根本就不用手驾着她的脚踝了。然后对着那神秘的入口,他的小舌慢慢地滑入,挤压着紧致的内壁,时重时轻的,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的付宁就不同了,叫地一声比一声高。
那软软滑滑的小舌好像没了方向,一会儿是左,一会在右,可怜她刚舒服了,那小舌就溜走了,她难受地□,委屈都要哭了:“快些。。。。。。。重些。。。。。。对对,就是那里。。。。。。呜呜,别走了,就是那里。。。。。。。”
“好,我伺候主人。”他笑了,托高她的身子。
然后一阵猛烈的入侵后,待到极致时,她浑身软了下来,躺倒了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她连双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哑着嗓子,让他抱着她去床上睡觉。冬城拿过了毛巾,轻轻擦拭着流到大腿根除的露珠,不过这么一碰,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似乎还未从方才的销魂中出来。
待他抱着她到了床上时,付宁算是喘过了口气,瞪着他,心里暗想,连冬城也学坏了啊,这往后的日子,她也怎么办才好。
不过眼下,还是抱着美人好好睡一觉吧。




、61偶尔傲骄的湿太

北国的天,亮得有些晚;却正好给你侬我侬的两人多了片刻的温存。人人都道温柔乡醉人;这话真是不假,有这般美丽的少年把她圈在怀里;付宁也懒得起来,继续往他身上蹭了蹭。
冬城淡淡笑了,轻柔地翻身;拿起了一旁的衣物,准备帮她穿上。
而她竟耍起了无赖;双腿调皮地勾住他的腰,往下一勾,嘟哝了句:“再睡会儿,我还倦着呢。”小腿时不时地摩挲着他;感受到了面上传来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她唇边溢出了坏笑。
闭眼准备入睡时,冬城柔软的双唇已经贴住了她的。然后,慢慢往下,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个温柔无比的吻。肌肤相触时细腻的感觉让她舒服地闷哼着,双腿越发圈紧了他的腰,还不时地用脚跟柔柔地划过他的双腿。
这般的邀请,让冬城呼吸急促了起来,清凉的眼眸也变得深邃无比。
不过念着她现在怀有身孕,他还是逼迫着自己恢复了理智,拿下了她的脚,动作温柔地帮她穿好衣物:“主人,该起来了。”看着她不满地撅嘴,他开怀地笑了,抱着她下床。这时贴身伺候的女奴也来了,一番梳洗后,她跟着冬城一道去了偏厅。
原本以为只是和冬城用早膳,不知怎的,今日他们和约好似的,也一道来了。
桌子很大,足以容纳十余人,可付宁坐下时,总觉得很挤很挤。她左右两边的是冬城和付烨,再远些的是容卿,对面则是那个臭着脸的君琰,她一一唤了声后,不想这个太子却不乐意了。
“女人,你该先唤本宫。”
看出了她的不解,君琰抬起了高傲的下巴:“本宫是太子。”他煞有其事地提醒着,对于她最后一个唤自己,颇为不满。
“嗯,是太子,可惜是个流亡至此的太子。”容卿笑得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有着与他容貌极其不符的犀利。
话音刚落,付烨哂笑,这个瘸子还真是胆大,毫无畏惧。也是了,在座的人,也唯有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讥讽太子,只因他背后是权势滔天的容家。
他摇摇头,连连感叹,还不忘抱拳行礼:“哎,殿下这般,微臣看着也甚为痛心,到时殿下若有用得到容家的地方,尽管开口,微臣必定效犬马之劳。”若不是他嘴角那勾起的弧度,他这样从容浅笑的,到真的像一个贤臣模样了。
所以付宁一听,顿时呛到了,大哥何时变得这么好心了,若真的想帮君琰,早前就可以出手了。唔,看君琰黑到不行的脸色就知道了,大哥又在使坏了。见她咳嗽了几下,冬城赶紧递了杯水过去,拍着她的后背,帮着她顺气。她回以一笑,捏了一把他的脸,这个少年总是这么温柔。
这时本安静用着早膳的付烨,更是夸张地把筷子都放下了哈哈大笑。心想着,呸,容家这瘸子坏得很,什么犬马之劳,分明就是在讥讽太子无能,王位不得,逃亡此地。偏生还是这幅温文尔雅的样子,抱拳聊表心意,可恨,着实可恨,他若是太子,非被气个半死!
看太子的脸色铁青的,就知道他是清清楚楚得听出了旁意了。
挥袖一拂,君琰把目光放到了冬城的手上,那手,还好死不死地放着那个女人的后背上。轻哼了声,他不怒反笑:“本宫有一计,能轻而易举地解决现在的困局。”他的话,成功地吸引了她的视线,他勾勾唇,声色阴冷,“那金无命不是打着为白家复仇的旗号吗,那么本宫把这个奴隶挂到城墙上,揭穿金无命的真面目,那当如何?本宫倒是想看看,他失了这群乌合之众,还能如何翻云覆雨!”
其实,这不失为一条好计,金无命要是没了奴隶的支持,那他和高家的联盟自然土崩瓦解,到时收拾他们,真是易如反掌。
只是,若冬城真被悬挂在城墙上,怕金无命的人会第一个射杀他,这点,显然付宁是想到了。她摇头,坚决地说道:“不可!”
君琰毫不在意地耸肩:“如此,那就别怪本宫常驻于此了。”把人懒懒地靠在椅上,环视了四周,“这里比起王宫来是差的远了,哎,不过女人你在这里,本宫也就勉勉强强了。”
她无奈地扯了嘴角,原来这厮是想找个理由长久住了,却还要绕这么大个圈子,非得把面子里子都赚了才肯罢休,真是。。。。。。。。
“阿宁。”对面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呼唤。
“大哥,何事?”
“喝药的时间到了,随我来吧。”
“不过喝药而已,让奴隶拿来就是,何必亲自前去?”君琰今天是准备和容卿对上了。不过这话也有理,其余人也纷纷看向容卿,看他准备拿出个什么解释来。
握住她的手,双眼清润地凝视着她,连头都懒得回,只淡淡说道:“药要趁热才行,奴隶拿来后药性减半,你们若是忍心,那我也不说什么。再者,阿宁有你们宠着,怎么还肯乖乖喝药?”轻轻一笑后,推了轮椅,径自先行了。
付宁见状,和他们说了声后,巴巴地跟上了,哎,惹谁都不要惹了大哥。
到了一间屋子后,好奇地打量着。
原本这里是一个空着的屋子,不想被容卿一弄后,竟活生生变成了一个书房,这布置,像极了容府的陈设。偌大的书架上,全是塞满了竹简,她笑嘻嘻地跑了过去,伏在他膝头,拍着马屁:“我大哥真是博学。”
点了点她的额头,把她抱到凳子上。
“如今你可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般冒失?”虽说是责备之语,可语气轻柔,丝毫没有生气。他接过了女奴端来的药,舀了一勺后,放到嘴边吹了吹,慢慢地放到她嘴边,哄着,“这是最好的安胎药,阿宁快些喝了。”
“这。。。。。。黑乎乎的。。。。。。”
容卿拿着勺子的手没有放下,他眼眸微眯,忽然话锋一转:“阿宁,昨夜和那奴隶相处得可好啊?”他的声音依旧是温温和和的,可听在付宁耳里,那个心虚啊。把头一缩,挺直了腰板,她一口喝尽了后,连连嚷着‘好苦好苦’。对此,他视而不见,微微一笑,弯起了眼角,“良药苦口,这碗,全部要喝掉。”
付宁无奈,苦着一张脸喝了大半碗后,终于忍不住了。
在她期期艾艾的眼神中,容卿低低笑了,拿出了个酸梅放到她嘴里,抱着她安置到自己的腿上。已经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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