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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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娘-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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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别窝藏嫌犯,免得你们一起重惩无赦。」捕头严厉道。他们已在莫宛若房里找到几天前司徒牧担心被莫宛若销毁而移放在枕头下的药包。现在人证物证皆有,只差缉拿逃犯──莫宛若。

(15鲜币)47 难不成两男一起上(H清纯者勿入)

洪坤得经过救治,两日後血流不止身亡。负荆潜逃的莫宛若罪加一等,城里四处张贴缉拿她的告示,她怕得再也不敢进城,一人在荒郊野外待了数日,成天提心吊胆,不是怕猛兽即是担心宵小,食物用尽,再去人少的小村落买些存粮,她既不敢远离邵阳,也不敢回去,终日躲在城外一座废弃小庙里,不敢任意外出。
直到一日夜深人静,躲在神龛下睡得不安稳的莫宛容突然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吓醒,她赶紧用稻草掩护。
庙里的烛火一下子被点燃,两个彪形大汉随之坐下。
「哼,这村子可真穷能偷能抢的就剩这些?」两个彪形大汉将抢来的财物全丢到地上,不过两只金手镯与一个小小的金炉,其他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天亮再去其他村子,我就不信这回的收获这麽少,这样回去不被笑话才怪。」他们一对一答,喝著手上葫芦里的酒。
原来是盗贼?莫宛若吓得蜷缩起来,真怕被他们发现。她紧紧抱住包袱里的身家,没有那些盘缠她可能活不下去了。
「趁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吧。」两个下巴满布胡渣、彷如凶神恶煞的男人整整地下稻草,准备和衣睡觉。
躲在桌下的莫宛若想等他们全睡著了她得逃出去,要不然被他们发现,别说她带出来的金银财宝全要被抢,可能连她这小命也没了。
她屏气凝神的躲著,可是不一会儿她感觉脚边有个软软的小东西在蠕动,吱吱叫著,她胆颤心惊地缓缓移下眼神……
「哇……老鼠……」看间一团黑黑的小东西她大叫,想要禁声已经来不及了。
「谁?谁躲在里边?给我出来!」本来躺下的男人跳起来大声吆喝。
躲在桌下的莫宛若吓得全身颤抖,几乎停止呼吸。
「自己给我出来,要是被老子捉到,有你好看。」男人拿起大刀对著神龛大声嚷嚷。
莫宛若吓得完全没思考能力,只想保命最重要,抱著包袱缓缓爬出去。她一爬出去,男人高举的大刀缓缓从手上垂下,脸上露出看见好物的光采。
「唷!是个女人……」男人饥渴的抹抹流著口水的嘴,趋前看清楚。
莫宛若心跳更剧,这两个男人看起来好可怕。一个男人冷不防从她屁股踢了下去。「啊……」她吓了一跳,整个人趴在地上,包袱不小心放了手她想去捡却被其中一人踩住,她不禁大喊,「还我……」
「呵呵呵……」男人弯下腰去捡,摊开来看。「原来是个有钱又料的女人。」
「啊……」一个男人对她扑了过去。「你别过来……」
「呵呵呵……」男人压住她,她不断挣扎,她越挣扎男人越兴奋,身体硬挺的地方更往她身上压著。「好有劲的妞儿。」
「你想做什麽?」莫宛若四肢不断挣扎,男人庞大身躯却紧紧压住她,让这些日吃不了多少东西的她,挣扎到都快没了力气。
「你说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是要干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荡著淫笑,一旁看戏的男人见状在一旁也激动起来,呼道,「你别顾自己吃,赶紧解决好换人呀。」
「你嚷什麽嚷我都还没开始。」压在莫宛若身上的男人不管莫宛若叫喊,先扯下她裤子,然後扯下自己裤子,猴急的扳开她大腿,不等她反应过来,胀大硬挺的下身即硬挤而入,立即畅快抽动。
「啊……」被牢牢男躯压住的莫宛若痛得大叫。这男人不止身材高大,怎连下面那地方都大得快将她肚子撑破了。「啊……痛啊……你别用蛮力呀!」
「呵……」男人听见莫宛若叫喊,却没继续挣扎,放开制伏她的手,痛快的扶著她细致腰际抽快身子。「这女人的身子可真紧致啊!抽个两下都快让我喷火了。」
「你快点,少罗唆。」一旁观看的男人也快受不了了,胀大的身躯在裤档内蓄势待发。
「不要啊……」莫宛容嘴上喊著,可是身下在男人的摩娑下却酥麻不已,细腰跟著扭动,好像这辈子都没被如此粗壮的男人干过,茫然地眯起眼,跟著摆动,忘我地跟著节奏喘气。要是这男人突然间抽出去,她可能也会说:『不要啊……』
实在太舒爽了,她装著是被迫害的妇女,可是身下那迎合的动作可真不像,男人一推进去,她即狠狠抬臀迎上去,跟这个她压根没见过的男人牢牢扣在一起,差没舒服的叫出来。
男人看她的反应,力道更大,以为身下这女人,会像他们平常奸淫掳掠那些妇女一样呼天抢地、要死不活的,却不然。
粗大的男风在莫宛若已经一个多月没男人光顾过的阴穴里磨蹭,不知她有多舒服就多舒服。本来壮得像要将肚皮撑破的硬柱,在她兴奋淌湿的身子里一阵抽插後被润滑的像支配合得已的性爱棒子,让她不断挤紧夹住,舍不得分离。
被夹得几乎泄出来的男人,痛快却不住嘀咕;「你这臭婆娘还挺会享受的,我可是在强暴你……呵呵……你看……喔……」男人一进入即被里面的湿热紧缩夹得说不出话,浑身抽搐、翻著白眼,忍住不射,继续享受这朵路边野花的滋润。
「喂!你到底好了没?」旁边观看男人见同夥痛快,不住拉出已胀大的身躯自己上下揉著,心急催促。
「没看见我操得正爽吗?」男人盯一眼莫宛若,她也正陶醉的微启朱唇低声吟喃,舒服的样子一点都藏不住,吟得身上这男人根本不想离开她那柔软温暖的身子。
「老娘正爽,你敢打断我就阉了你。」快活吐纳的莫宛若想。这几天身子饥渴又寂寞难耐,遇见这档事简直是是喜逢甘霖啊!谁操谁还不知道,她还想,她没试过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不会想一起上吧?想到这点她秘穴里似乎冲刷出一道强劲的水柱,往男人抽出的地方喷洒而去。
她要夯住,不能让他们看穿,她可是正在被强暴啊──舒服的享受被强暴的制伏感。
「嗯嗯嗯……」她感觉双腿越来越被撑开,闭眼享受的双眼睁开一看,被高举的臀部向上的下身对著烛火,只剩背脊著地的弓起身子里被两具猛兽进攻,看下身平常紧密隙缝被撑大的几乎快裂开,痛得可以,她开始大叫,「唉唷,你们不能一个一个来吗?喔喔……喔……」但两具齐发真叫人痛快的想昏过去。
「臭娘们,你不是很舒服,流得我身上都湿了。」男人大声嚷嚷,身子却没停过,今天真是捞到本了。
「你们……」莫宛若真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一个男人扯掉她的衣服掐著她双乳,她浑然忘我的翻著白眼享受。她莫宛若真幸运,逃亡遇贼还被伺候的像女王。来呀!她莫宛若虽待字闺中,可也跟不少男人偷情过,独缺这种壮硕男人,她有多爽就有多爽。挣扎?她早忘得一乾二净。
可是当一个男人臭得要命的嘴凑上,她马上骂人,「喔……这嘴不准碰。」这可是真真切切要留给他以後相公的清纯之地。
「哇!这骚妇原来也有碰不得的地方,没关系,哪儿不能亲,我可以亲更深的地方。」男人说完,捉紧她双脚将脸埋了进去。
「啊……嗯……」
莫宛若全身被操得骨头像要散掉似的昏睡过去,她醒来没看见昨晚跟她快活的那两个硬汉,她以为他们走了,当然也带走她的财物,正当她肚子饿,又没钱,愁苦的在一旁发呆时,她看见有人走进来破庙她本打算躲起来,见样子却很像他们,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她逃命的盘缠。
「唷,臭婆娘醒了?还长的挺标致的嘛!」走在前面其貌不扬的壮汉先出声。
「将我的包袱还我。」莫宛若摆出晚娘面孔,厉声道。
走在後面的男人将扛在後面的麻布袋放下,掏出莫宛容的包袱丢还给她。
「拿去,看在昨晚让我们兄弟销魂的份上,我们饶你一命。」
莫宛若打开包袱,除了换洗衣物什麽也没,心慌问:「我的银子呢?」
「呵呵呵……」两个男人齐声笑。「你只要跟著我们兄弟俩,保证你吃香喝辣,那些银子当然是一起享用了。」
「你们……」莫宛若怒瞪他们,想起昨晚之事……别人是一妻侍二夫,她要是二夫侍一女那不煞羡多少人,她天真的答应了,并且一人流浪孤独又害怕,有他们壮胆,也不用怕谁敢欺负她。
「真爽快,以後我们就叫你妹子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两人男人都掩不住笑声,莫宛若暗地瞪他们几眼,要不是她无处可去,就算他们性能力驾驭他人,看他们长那副德性她才不愿将就。她莫宛若虽不是倾国之花,可也长得娇豔动人,没司徒牧那种翩翩美男子哪配得上!
想到司徒牧她又一肚子火,莫宛容那臭ㄚ头给我死在大牢了最好!

(12鲜币)48 共赴欲望绝顶(H)

邵阳境内缉拿莫宛若的告示撕下两个月都过去了,莫家等不到莫宛若回府,对这个女儿几乎快死了心的莫源松打算不等了她归来,先将三女儿莫宛容嫁出去再说。一则,家里近来厄运不断可冲喜顺运;二来,担心这个任性女儿回来又找妹妹麻烦。莫源松花了一半家产好不容易从京城刘尚书那儿开始疏通前不久那些拉哩拉杂的事,让京城直接下令不得再查办此事,这时代就是这样,有钱可使鬼推磨,家财万贯的富胄莫源松可不在乎那一半家产,等他一年半载後煤矿开采,这些通通又赚了回来,花钱消灾,他并不心疼,只要家人平平安安。
今日莫府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热闹滚滚,登门祝贺的访客络绎不绝。
「莫员外,恭喜,恭喜……」
莫源松一方面高兴女儿下嫁出身书香门第的司徒牧,一方面担心另个女儿安危──就算她再坏都是亲骨肉。
「谢谢,谢谢……」莫源松不时往大门外瞧,盼莫宛若获知官府不捉拿她了,今日家中有喜偷跑回来探望。
可是直到莫宛容出阁上了花轿,莫宛若依然没出现。
知县府里到了夜晚热闹非凡,筑酒笙歌,莫宛容却孤伶伶穿著嫁裳愣坐在床沿,等司徒牧来帮她掀开头巾。可等了好久,只听见远方传来沸腾的欢乐声,却没听见脚步声。莫宛容偷偷掀开头巾,种著梧桐的小院子里被高挂的几盏红灯笼照的斗亮,喜气洋洋,可是她相公好似仍被宾客拉住抽不出身,回房与她共度洞房花烛夜。
突有声音传来,莫宛容赶紧将头巾盖住,正襟危坐,等待开启门的声音。
「你们别再闹了,我娘子累了一天,让她休息吧。」微酣的司徒牧站在门前劝说著想闹洞房的捕快们。
「呵……」大夥朗声笑。「县承大人跟嫂子好好享受良宵,我们这就不打扰你们燕好了。走、走、走……」
「慢走啊!」
终於打发这群半醉的人,司徒牧推开门去,关上门栓上,他喝得不少有些颠踬,走过去不小心绊到椅子,「唉唷……」
听见椅子被绊到声音,司徒牧痛喊,莫宛容愕然掀开头巾奔了过去,仓皇的扶住他,「怎了?」她担忧的望著他微醺俊容,画上胭脂的脸蛋更是羞红。
「绊了一脚,没事。」知道自己喝多司徒牧对新婚娘子尴尬一笑。
「扶你到床上坐。」莫宛容小心翼翼搀著他。
「我没醉,自己走……」司徒牧瞧了瞧她,不知是气氛的关系,还是每个人这时都这样,脑子里想到洞房花烛夜的缠绵,身子就开始像火在烧的狂热。
今天的她特别美,还是自己喝了酒,越看欲望越是心头烧。
「怎不是该我掀头巾,头巾怎不见了。」见她头巾不见,司徒牧打趣道。
「喔。」看自己俊帅相公看楞的莫宛容听闻迅速转身,方才匆忙掀掉的头巾已滑落地面,她急著想捡起盖上,却被微醺的司徒牧一把从背後览住腰际。
「别捡了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温热气息急促的往她耳际厮磨,热切的贴上她脸颊。
「相公……」她转身,殷红朱唇马上被他掳掠,被堵满的唇舌像一道波涛狂妄搅动,她激烈的回应他甜美的吻,随著口舌咀嚼,两人逐渐被欲火焚烧,新婚燕尔,之前所留下的惟一一丝矜持在旺盛的火苗中被然成灰烬。
他从来没这麽心急过,可是今晚落在她唇上的吻又重又急,好像快将她吞了下去。
「啊,牧……」吻至火热,莫宛容和衣横躺在他们的新床上,著地的双脚赫然一袭冷风灌入,他迅速掀起她衣襬,褪下她身下衣物,赤裸裸地露出白皙光洁的肌肤,在昏黄柔和充满情欲的烛光下诱惑他嗅著她发出气味的下身,他全身血液为之疯狂,探过头,情不自禁埋入她充满诱惑的双腿间。
感觉他凑近吸著她的气味,莫宛容忍不住紧缩腹部,私密处抽搐了下,难为情思忖,烛光下他看见的景象,红了脸庞。
她的气味是如此吸引著他,主宰了他的思考,让他此时除了想著她这热烈的身子,思绪几乎无法运转。急促的呼吸盘旋在他双手抵开的花蕾上,轻盪的如同一袭春风拂过,让她欲火焚身。
别这麽看著。她羞涩的喘著气,急促呼吸,眼睛不敢睁开,不知他正在欣赏什麽?那地方两人不是多次交合?早被看尽,还有啥好看的?她烫著脸,想夹紧开始被欲望泛湿的胯间,别让他再看下去,可是猛然间,她赫然惊呼一声:
「啊……」好似软柔的舌头探了进去,她下身一阵收缩,感觉他一直探进去,好似要寻找她的味道一般舔得很深、吮得很用力,她私密的蒂蕾已被他吞噬了去。刺激的感觉,浑然忘我,却令人难为情地不敢张开眼睛一瞧究竟。
此时她发觉她多麽想要他。配合著他的舔舐,她身体忘我扭动,他的手捉紧著她光裸的腰,继续用舌头爱抚著她脆弱敏感肌肤,强烈的肿胀感,让她不住低吟,低吟著想要更多,更深沉,就在那方寸之间。
「娘子,你已全然属於我了,这也是……」他深舔而入,含著张开的那两片叶瓣咀嚼她的味道,自己下半身亦不能使唤的被欲望唤醒。
「是的,相公……我已经属於你了,爱我吧!」她只想在心里,不敢道出,仅是陶醉的呢喃。
她那般欲望和需求让他的勃起像根铁棒在那里吆喝的想要她,舔湿了她双臀,热热的汁液早将他的欲火升至最高点,他投入所有的热情饥渴的吻著她,毫无保留的展现了所有,用舌尖即将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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