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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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娘-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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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来不及想,他厚实的胸膛押她又一丝不挂地躺床去,他认真、喘著气地又趴上她身上。
「司徒公子……」
她才讶然叫出声,双膝已被他撑开,来不及说不,他仍硬挺的男茎已直驱而入,这回没像刚才那般在洞口踟蹰不得而入,湿热滑湿的密道彷佛知晓他要再度进入,瞬息即让他紧紧的滑过密道贯穿而至,舒畅的顶住顶端,他霎时抽搐的抽动全身,她痛的,却不敢叫……李技跟绣儿在外头呢!
「嗯……」他进出的力道太猛,磨著肉壁,似乎快擦出火花,她疼得吟吟喃喃,「司徒公子,别了……这……这……」
张著脚,就在他面前,从未被他人瞧过的私密处,现在不只和他紧密相连,也尽收他眼底。是怎样的一个景象她躺了平,膝盖被他撑得高高的,瞧不见,只感觉他湿滑的硬根往体内抽差进退,她茫茫酥酥,腹中不断夹紧,麻然的像要将他夹了住,含在里面……
「嗯……」她心底喊著,别看,别看那地方,可他进入的感觉让她失了魂……不要停……不要停……啊……
司徒牧越冲越快,每次冲入都想听见她娇喘的气息,也想摩娑到她深处,停留在那,让他知道他的情愫……再猛力抽出,让她肉壁感受到他的探索及对她深刻的迷恋……
喔!好痛……嗯……他的力道使她腹中痉挛更猛,她忍不住叫出声。
看见两条泪痕滑下她耳畔,他吓住,失了序,一个爆发,射进她腹里。
「你疼是不?」他震住,慌慌张张抽出身问道。
「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她擤著泪水。
「你不是说不疼的……」司徒牧突然哑口。她说不疼,他才忘情的攻占那密道,麻然的感觉忍不住让他沉醉而去,忘了收敛,怎知……他眼睛吓得亮起,结巴著:「你……你……流血了……」
「啊……」莫宛容听闻赫然站起来,两条血水滑下她白晰大腿。她不敢动。都是他!
『叩、叩……』等了许久,李技又敲了敲门。「少爷,莫姑娘还没沐完浴是不?」
他们怎还在?真又耐性!司徒牧手忙脚乱,希望方才的声音没传出去。「是……是……等会……还在……洗……」洗第二遍,洗净方才云雨後的落红啊!别催!他紧张的很……
迅速打理床上凌乱被褥,两人也都净过身,衣裳也换过,走至门前司徒牧抽了几口气,让方才剧烈运动後的胸口平缓些,回头看一眼,莫宛容也已神态自若,坐在昨日司徒牧刻意为她准备的铜镜前梳理如缎发丝,慢条斯理,不像方才慌乱。
他赶紧开门,免得他们起疑。一开门何绣抱著包袱跟李技并肩坐在屋檐下,一说一顶,像话不投机地打来打去,最後李技被呼了一下脑袋,转头咕哝著,眼角才瞥见司徒牧早开了门。
见到司徒牧终於开门,他赶紧起身,拍拍沾上灰尘的屁股,兴冲冲跑过去,笑嘻嘻道:「姑娘家怎沐浴都这麽久啊,等得我头发都白了,多被绣儿呼了好几巴掌。」他笑得傻里傻气,转头问一眼等得不耐烦的何绣。
「嗯,是久些。」司徒牧心虚地暗自嘀咕:我们在行房啊,你们吵著我们了,真是!。想想,他还小,也不懂!看见何绣手上,正需要的包袱,他客气道:「何姑娘衣服拿来吧,你家小姐等著呢。」
何绣将衣服递给司徒牧,盯著司徒牧容光焕发的俊容,不知怎的,竟觉害臊的低下头。「我可否进房见见小姐。」
「行啊!」司徒牧让路靠至一旁,何绣低著头跑了进去,心口怦然。
何绣一进屋,司徒牧也进屋,在心理作祟下,他又往床上盯了盯,仔细再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刚才留下的痕迹,才安心下来。
他再怎镇定也会作贼心虚,也会嘴馋偷尝鲜还怕人知!

(13鲜币)28 过从甚密

莫宛容在知县府少说也待上了十数日,可是司徒牧开口绝不提及莫宛容回去莫家之事。她住上的第三天即被两个外甥向他们爹娘说溜了嘴,指舅舅房里有女人,司徒甯听见当下十分诧然,前往了解,司徒牧费了九牛一毛之力,才说服他长姐司徒甯再让莫宛住些时候,等她身体养好再离开。
而这些日子莫宛容几乎都陪在司徒牧身边,寸步不离。
司徒牧伏在书斋案上专注批写公文,莫宛容就在一旁帮忙磨砚,两人彷如新婚夫妇、鹣鲽情深、夫唱妇随,好不惬意。
见他杯里茶没了,生於富贵人家,不曾做过粗活,家中生活起居皆由仆人侍候的莫宛容,即赶紧拿起茶杯又帮他沏上一杯热热香片放於案上,就像他体贴地帮她提洗澡水那般殷勤,见他墨汁将尽,又继续帮他磨砚。
她挽著袖口以那纤纤玉手辛苦磨砚,粉额上冒著汗,司徒牧偶然抬头瞧见看得心疼,道:「别忙了,我自己来,你去一旁休息,那儿有书籍,可拿来打发时间,去休息会。」沾了一下墨汁,司徒牧笑指一旁桌椅,又指指环绕书斋四周高耸的书架。
书架上皆为安鞊的藏书,莫宛容顺著看上去,这书斋藏书极为丰富,坐在里边简直坐拥书城,整个人充满书香气息。虽是知县大人平时温书、批示公文之处,可名为举人之司徒牧坐在这,一点也不显突兀,反而更落得书卷味十足。
莫宛容心满意足的瞅著司徒牧那沉稳俊逸的面容,内心充满甜蜜,心想日子要都这麽过不知多好。
「不打紧,閒著没事,书在那又不会跑掉,随时都可看。」莫宛容差没说,看你辛苦,自己悠哉,觉得对不住你,我做些事好打发时间。然而,她也觉自己啥都要人侍候,却连点事都做不来,感觉既窝囊又不中用。
「真别忙了……」司徒牧用拿笔的另只手,捉住她握住砚墨的手,柔声道:「去那边坐著,喝口茶,别累著,这不忙。」
「茶?茶早喝过了。」啥事都不让她做,真当她金枝玉叶,娇贵之躯。都他人了,不学侍候相公,啥事都不会的她担心迟早被休了。她嫣然而笑,笑得温婉。
见她不停手,反而磨得更仔细,两人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一会,司徒牧也不劝她了,就让她这麽黏著自己也好。半晌,门外冲进来两个孩童嘻嘻闹闹,一下子书斋变了游乐园。
「舅……舅……安逸要我抢风筝……」两个外甥突然跑进来,一个跑在前面,一个在後面奋力追赶。前面那个高举著风筝一直跑嘴里嘟嚷嚷,後面那个泪眼汪汪的追著哭喊。
「舅舅,哥哥风筝不让我玩。」弟弟安逸哭闹著。
司徒牧放下笔,看著绕来绕去的两人,「安同,你是哥哥借弟弟玩一会。」
「不要,他玩就坏了,我才不要!他的风筝早坏了。」安同拗著脾气说。
「呜呜呜……」安逸听闻,小眼睛哭了起来。
见状,莫宛容放下砚笔,走过去,温柔的蹲在哭泣的小男孩身旁轻声道:「别哭。别哭,坏了的风筝可以修,去拿来姐姐帮你修好它,又可以飞上青天了。」
「真的?」安逸突然不哭了,看著莫宛容温柔眼眸笑了开来。「我回房去拿风筝,姐姐帮我修好它。我去拿……姐姐不可以走喔!」
两个小的又一溜烟的跑掉了。
莫宛容绽著笑容回至案旁研墨,想著这两个孩子真可爱,沉入对未来的幻境,未来他们应该也会有一群孩子,男男女女都有?想著她粉颊躁热起来。
司徒牧见她哄小孩挺在行的,本想调侃她一番,却瞧她温和眸光竟不看自己,好像在想著什麽,他故意轻咳两声引她注意。
莫宛容听见咳嗽声,将视线移到他脸上。「怎了突然咳了?不舒服?」以为他不舒服。
司徒牧笑得尴尬,「姐姐?他们该称呼你姐姐吗?」他皱眉。不就差拜堂!这乃迟早之事。
莫宛容听出他的戏谑,娇嗔道:「你不觉得你公文多的批不完?专注些吧!」她指指案上她半条胳臂高的纸张。不想她在这,他即分心误他公务。喊什麽?她当然晓得!只是,他又还没请花轿迎娶,她还不算司徒家人嘛!
「姐姐?他们可是我外甥喊我舅舅,你怎会是姐姐?」在他心里,她已是他的人了。
「姐姐……」两人又提著风筝飞快进来。
「咳、咳……」司徒牧慎重的咳两声,两双小眼睛纳闷的盯著他。
「舅舅,怎麽了?姐姐自己说要帮我修风筝啊!」两个小家伙知道莫宛容是舅舅的客人,以为舅舅要责备他们打扰姐姐了。
「不能喊姐姐!」司徒牧瞥了瞥莫宛容,脸上挂满笑意,「要喊舅母!舅母!晓得吗?」
「舅母?」安同认真思索一会,天真道:「我知道舅母就是舅舅的妻子……舅母……」
安同突然高兴的喊莫宛容,莫宛容霎时羞红了脸。
「我们去外面放放风筝,不行,姐……嗯……舅母再帮你们修好。」这称谓,她自己都感到难为情。
「好……」莫宛容牵著两个小夥子出去,书斋里蓦然禁声,司徒牧终觉一身轻,却突想或许再过不久两人也要当爹、当娘了……假以时日!他雀跃的低头办起公来,如此他肩的责任更重了。
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吵吵闹闹在衙门回廊上玩著风筝,远在花园赏花的司徒甯听见吵杂往回廊瞧,瞧见陪著孩子的既不是李技,也不是亲弟司徒牧,遂在ㄚ环陪同下走了过去。
这莫姑娘不只长得标致,尤其性情婉约,牧儿眼光真准,只是……司徒甯叹口气!两人未成婚即过从甚密,这牧儿也真是,就这麽将人给带回家住了。要仆人帮莫姑娘整理一间上房,他却不让莫姑娘过去居住,两人日夜寸步不离,这……并不妥!
「莫姑娘住得还习惯吗?」司徒甯见著跟孩子玩得开心的莫宛容问。见她气色比来时红润,人也丰腴了许多,不知牧儿在担心啥劲?不就新炉灶新茶壶舍不得莫姑娘离开视线,不然哪如他所言,莫姑娘体弱,夜晚难眠……她看是他自个儿夜晚孤枕难眠……乍看莫姑娘除了身形娇弱,精神并不差啊!回家休养应该不成问题?
而且她也不是很清楚,莫家如此富裕,为何莫宛容哪有必要来此静养,帮她请个专人照料都无妨,真不知自己弟弟葫芦里卖啥药?
放开风筝交给安逸,见著司徒牧气质脱俗的长姐司徒甯,莫宛容收拾方才跟两个孩童的玩心回道:「习惯!谢谢知县夫人关心。」
「娘!舅母帮我将风筝修好了,它可以飞得更高了。」安逸骄傲说。
舅母?司徒甯目光赫然盯住莫宛容,心虽对这称谓感到不妥,但并无说出,只道:「你们两个别烦著……舅母,乖些,晚点娘做些点心给你们。」
「好……」两个人又拉著风筝跑走了。
「你们等等我啊!」莫宛容快步追了去。
司徒甯步入书斋,司徒牧瞥见人影,从案上抬头道:「长姐。」
「牧儿……」司徒甯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出心里话。
「长姐有事?」司徒牧问。
「刚瞧见逸儿与同儿跟莫姑娘玩得很开心,我是想……想……」
「想啥?」司徒牧纳闷。
「莫姑娘在这也住一阵子,见她气色好转,我是想,她尚未进门,不如让她成亲前先回莫家,等咱们家去迎娶,衙门人多口杂,要是将这事传了出去对莫姑娘可不好。」司徒甯顾虑。
「我懂……懂……过阵子即送她回去。」

(15鲜币)29 上床吧!

夜半昏睡中下意识翻了身,有些冷的冬夜莫宛容被自己惊醒,微微睁开眼,看见将床让给自己睡的司徒牧沉静的趴在桌上,似乎睡得很沉。来这里叨扰已有些时日,他日日夜夜守护著自己,却让自己委屈,每晚都伏案而睡,没一夜好眠,令她既介意又心疼。
司徒牧伏案而眠,身上仅披件单薄外衣,莫宛容不只感激也内疚,心头亦浮上不舍之情,外头气候似乎快下起雪来,他如此而眠,莫宛容担心他著凉,翻开被子下床,一股冷气马上袭上全身,莫宛容微微一颤,赶紧拿起旁边衣物披上,又走到挂衣处拿出前几天何绣送来的披风帮他盖上,一盖上,司徒牧感觉身旁动静警觉性地惊醒。
他愕然醒来,莫宛容也吓住,以为吵著他了。「天冷帮你盖件衣裳,不知会惊扰你。」莫宛容显得无措,虽不是首夜同屋而寝,也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孤男寡女夜居同宿,男未娶女未嫁,怎不脸红心跳。
摸著质料纤细的棉袄披风,司徒牧身体暖了起来,即使天冷难寝,好不容易睡著又被惊醒,心头仍暖呼呼。「谢谢你,莫姑娘……」
「司徒公子别这麽说,该感愧疚的是我,我来这里叨扰,才使得司徒公子夜夜无床可睡,仅能将就趴著休息,我、我……」莫宛容内疚的眼神垂了下去。也不知两人到底在生疏什麽劲?不是都有了关系,上了床。
「不打紧、不打紧……」司徒牧紧张起来,担忧她下句会说她不如回家去……不,他宁愿夜夜这麽守著她,他长姐的话只不过是敷衍虚应,反正家书很快会到,到时候也就可以成亲了。
「司徒公子,我……」莫宛容嗫嚅了会,说出她想了几天却不想做的事。「我想这些时日我身体也好多了,没再出现梦游亦或幻觉,我的病似乎痊愈了,不如我回家去吧。」
如此司徒公子就不用夜夜守著,担心她又出去伤人,最主要,她不需这里占用他的床,他即有床可安安稳稳睡了。
当知道自己害这种奇怪病时,恐慌又害怕,希望并赶紧好起来,可现在她却不希望!但是,她的病真的好了!没理由再继续叨扰司徒公子下去,况且,见他如此委屈自己,她亦相当不忍。
司徒牧一时哑口。她终於说出他担心之事,她果真想回去了!她病好了,他就留不住了她!
「我……我……」他感到难过,即便仍可见面,但这期间时时刻刻相处一起,一时间他难以接受,而且他打心底认定她是他妻子了。
他、他也放不开了!
可是在细细思索,倘使让人得知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却与男子同寝一室,那麽她的名节即会不保。长姐所言甚是。所以他不能自私,更不能任性妄为,就让她回去吧!
「哈……啾……」说话前司徒牧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今晚确实更冷了些。「莫姑娘,倘使觉得身体好些,我就请人转达莫大少爷,差人来送莫姑娘回去。」
司徒牧话一出口,莫宛容一脸惶恐。
回去?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可是,她心口却觉得他好似在赶她走,即使不是如此,她眼睛瞬间盈满泪水,胸口喊著:「留下我,留下我啊!我不想走,我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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