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家庶女到落跑皇后:江山为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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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家庶女到落跑皇后:江山为聘-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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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抱她起来,点着她的鼻子说:“显然你下得功夫不够。”然后又转向董昭仪,“蕙娴教得不错。”这次是当着贤妃的面,六哥自然不会给董昭仪没脸,就是上次虽然说了她但是面子上也是给她做足了的。当时往董昭仪的宫中送赏赐的太监那么一长串,可是让各宫都看见了的。

“都是托皇上跟娘娘的福。”董昭仪墩身道。上回被六哥说了,她也稍微收敛了一些,但是难道自己儿子早走路早说话错了么,不能因为长兄,就不让兄弟拔尖不是。六哥当时也只是责她太躁进,可这回既显摆了儿子,又没落到皇帝的话头上。而且,六哥事后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是迁怒了,虽然明知还是她的小把戏,这次对董昭仪也格外优容几分。

他抱了子珏走过来,二皇子还在我腿上呢。六哥这人,估计宫里上下都知道,女儿他是肯抱的,而且很乐意抱,可儿子坚决不抱。我也就不递了,省得一会儿董昭仪下不来台。

六哥坐下来,虽然没抱,但还是伸手『摸』了『摸』二皇子的头,然后问我:“旻儿呢?”

“刚还在这里玩呢,贵妃请了安略坐了坐就回去了。”

“哦。”

六哥就同两个孩子说话,子珏伶牙俐齿的一一作答,都是些日常生活的问题。而二皇子现在就只会叫那两个词,倒多是董昭仪代答的。

“父皇,你好久都没有过去看子珏了?”子珏搂着六哥的脖子撒娇。

“父皇忙,你过来看父皇不是一样么。你时常过来就是。”

我很闲适的坐在旁边,拿吃的逗着二皇子。六哥这话相当于说他日后就在这里起居了,这一个多月,的确是这样的。乾元殿只用作处理政事的地方,要紧的奏折就会在散朝后召丞相和六部堂官到乾元殿商量,不要紧的,常常带到坤泰殿的书房就看了。

贤妃站起来,对子珏说:“对啊,子珏可以以后时常过来。不过,今天我们先回去了。你看,父皇很疲倦的样子。”

这个,我也留意到了。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晚些,脸『色』也有些疲倦。

董昭仪也赶紧起身,“那臣妾也带瑜儿回去了。瑜儿像是很亲娘娘的样子。”

我笑了,“那董昭仪让瑜儿也时常过来玩儿,本宫也喜欢他。”

六哥说:“你倒很有小孩缘分的。”

我嗔他一眼,“臣妾刚刚还说,您跟太后都说臣妾没脱孩气,你这么说是褒是贬啊?”

六哥笑笑没有出声。

子珏看样子不想走的,毕竟等了好半天,才见到父皇。可还是在贤妃的目光下磨磨蹭蹭的起身,“父皇,儿臣告退了。”

“还有你母后呢?”六哥淡淡的说。

子珏抿抿嘴,再墩身一福,“母后,儿臣告退。”

我点点头,也把二皇子递给董昭仪,她抱着孩子行礼,二皇子菱形的小嘴张开,字正腔圆的叫:“父皇、母后,退、退。”

六哥哈哈一笑,“是儿臣告退,这个倒是叫你学了去,真是枉费你皇姐教你。”

子珏撅嘴,“就是嘛。不叫我,以后不带你玩儿。”说着,跟着贤妃出去,临了还回头望我一眼,小小的孩子,眼里挺复杂的。

等她们都出去,六哥就向后倒在大迎枕上。我移过去,替他按压太阳『穴』。

“嗯嗯,往上一点,重点儿。。。。。。”他喃喃的提着要求,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我拉被子替他盖,发现他好像揣了什么东西回来,怕翻身磕着就掏了出来。

结果,居然给我带了尊小小的欢喜佛回来。小虽小,做得很是精巧。

“嗯,这个可是好东西。”他居然这个时候又睁开了眼。

“你不是睡着了么?”

“本来就是浅眠,你爪子在我身上『乱』『摸』,我就知道了,又想到你『摸』的是什么,当然就醒过来了。来,我告诉你。这个是密宗双修的欢喜佛。”他很有兴致的坐起来。

“我知道。”

“你知道?”

“我在书上看到过图。”

“我说,你怎么什么书都敢『乱』看啊。难怪看成个半瞎。”

我横他一眼,“那我就是瞎猫抓到了你这只死耗子。”说我是半瞎,还不是叫你害的。“你就那么揣在怀里,也不怕万一子珏给你掏出来。”

他不以为然,“她不敢,我虽然宠她,可也不会容她当着这么多人在我身上『乱』翻的。这个,比你看的图片好,会动的。你看着。”说着不知他动了哪处机括,真的动起来了。

眼看那抱在一处的欢喜佛耸动,我抱着膝盖笑,“不会一直动吧?”

“好像可以。”

“停下来啦。刚还一副疲倦样,一弄这个你就精神了。”

“这不是特意送你的新年礼物么。”

“什么?谁要这个。”

六哥把手里的欢喜佛停下来,问我:“那你要什么,我还真不知你要什么了。一串珍珠手链,说给旻儿做玩具,就真拿去做玩具了。”

“那些东西,我多的是。大婚的时候你给的,还有太后太妃她们的见面礼,全是这些。还有过年各地进贡的。”

“我想想,你上回说想干什么来着?”

出宫,我说想出宫啊,你说叫我继续想的。我趴在他身边,“可以出去?”

“嗯,晚上带你出去吧。这个才是新年礼物。我睡一个时辰,你记得叫我。”

“好!”我看一眼钟漏,喜滋滋的等着。

等我坐着马车出了宫门才想起,宋宝林她们的事我忘记说了。于是趁这个机会三言两语说了。

“一心向佛,我还一心向佛呢。”六哥没好气的说。

我拍他两下,他一心向着的是欢喜佛。

“我就纳闷她们干嘛呀?不会这么快就把我看穿了吧?”

“跟你没关系,她们的确是避祸。而且是想用在太后身边尽孝道为父兄赎罪,希望我看在这个的份上,多宽容几分。”

“她们的父兄怎么了?”

“随王一战里,有人态度暧昧,而她们俩的父兄被查到暗地倒卖军马。我之前在御书房和魏先生说的就是这件事。之前说了,一切既往不咎。这是对那些有把柄被握着,态度暧昧的。可是,这样名目张胆发国难财的,不应该在此列。可又怕动了他们,其他人惊恐,就失了我叫你把东西全烧了的本意。我一时也没拿定主意。既然她们俩要去侍奉太后,那就让她们去。她们的父兄我只把首恶发配也就是了,『妇』孺不动。”

“难得发善心啊。”我笑道。

“可不是念旧情什么的,而是上次那个下毒的把我吓着了,我要再晚回来一些,你跑都跑不脱,一定被毒蛇咬死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把态度明确了,也省得下头的人打击面过大。”

“咱们走了宫里不要紧么?”

“宫里不要紧,就说我累了你陪着在休息。为了节省开支,宫宴不是已经免了么”

“光为了带我出去?”我可是有经验,通常是顺道带我。

“主要是带你出去散散,省得整天一副在笼子里的样子。要办的事,原不必我亲自去的。”

第86章

 “还有就是,这个事也证明了,在各人身家利益面前,和大臣联姻什么的是一定靠不住的。总算把魏先生给驳倒了。这些妃嫔的名单,还是他拟定的呢。嘿嘿!我也把今年的选秀取消的事说了,这三年一切都不动,休养生息。到七夕的时候,再按你的法子放一部分宫女和军中将领成婚。”

六哥忽然『摸』『摸』我的头,颇为苦恼的说:“十一,我觉得这一个多月,咱们好像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眨眨眼,有点不明白他说的,他笑笑,“咱们现在的相处跟去年这个时候在宫里,除了,呵呵,除了身体上有了实质的、长足的进展,其他方面好像老样子啊。大婚的时候我很兴奋,觉得从此你就是我的了,可是好像不是这个样子。你的心总被其它的人跟事占据着。”

这一个多月我都在理后宫的关系,而且还没有理顺。“谁叫你家人口兴旺嘛,那两个要去清宁殿的,我都还不算怎么认识呢。”正说着,马车停了,前头有人低声说:“爷,夫人,到地方了。”

我从怀里掏出‘石大少’的面具戴上。正要起身,被六哥一把拉坐到他怀里,“看你老是围着别人打转转,把我丢到脑后了,真不是个滋味。今儿就咱们两人,好好过个节。”

我们不出声,外头自然不敢有人来开车门,我在六哥怀里躺着,他老不松手。

“我们出来坐马车玩么?”

六哥忽然捏着我下巴,扯掉面具就猛地吻了下来,唇齿交缠了半日,狠狠的说:“我得是你心里排第一位的,记住没有,别的不管谁,都得给我靠后。”

我有点晕头转向的,“哦,哦。”

他这才松手,亲手给我把面具戴上,“嗯,还是戴着好了,不能叫人随便看了去。”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一定是满面酡红,红唇潋滟,外加眼神『迷』离,戴着面具是要好些。我算知道怎么会突然大发善心了,原来是嫌我冷落他了。可是,你整天忙着,我得找点事做啊。不把周围的环境跟人、事『摸』清楚,我心头不踏实啊。还有皇宫的生存模式对我来说也是全新的。这是我从小的生存智慧,我得把生活的地方弄得门清,心头才能踏实。了解哪些规则,熟悉之后再小小的利用,让我自己可以过得更舒服一点。

因为我时常去慧芷宫、清宁殿,还不时在后宫其它景致好的地方转悠,所以有时六哥下朝回来我就不在,他总是会叫人过来唤我。次数多了就会叫我不要到处『乱』跑之类。

可是,你每天回来的钟点也不一定,我就在后宫溜溜也不行啊。我也不能就窝在坤泰殿哪都不去,就等着你吧。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从小最爱的就是出门了。

看到大街上人『潮』汹涌,我开心的吸了一大口气。还是这样有人气的地方好哇。宫里人也多,但宫里那些人没人气儿,用翠侬的话说,跟活动的家具差不多。往往我还没走到,已经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然后等我走过,她们才能起身。我这种眼神,只能看到大家穿的衣服都差不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再有,说话做事更是顾忌连连。没办法,人家不想丢脑袋,哪敢规矩不到家呢。咱自然不能难为人家。可每日端着皇后的架子也怪累人的。

我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六哥笑说:“看来没出来错。”

旁边四散的暗卫,把挤向我们的人『潮』不动声『色』的挡在外头。

因为是男装,六哥也不便拉着我,只好看顾着就是。忽然我察觉他一下子戒备起来,这个,不是我敏锐,而是这个人,和我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所以对他的肢体反应我格外敏感。

“怎么了?”

他转过头看我,“刚才街边有个算命的,一看到你扭头就走了,还越走越快。我已经让人追上去了。”

“算命的?哦,我知道了,是他啊。”其实我压根没看到他,他跑什么跑啊。

“怎么回事?”

因为有这个『插』曲,我们就从主街道上到了那算命的逃遁的小巷口。我本就愉快的心情就更加的欢乐起来,“就是当年在漠北,老爷不是找人替我算命么。这个家伙啊,说我凤鸾之格,又一通天上地下没边的胡夸,老爷喜得给了五百两。”我家老爷也不是真那么好骗,只是图个口彩,而且那五百两他其实不在意。但是,我在意啊。

六哥目中闪了闪,“无稽之谈,我最不喜欢把什么都归于天命了。天行有道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我爱或我恨,都是我这个人自己发自内心的感受。既然是在漠北,那个时候我对你如何,除了你这个小笨蛋自己不知道,还有谁不知道的。那人就是拿这个蒙银子。”

“可不是,他给姬瑶同时批的命格,也是凤鸾之格。”这个,我当时在算命的酒后吐真言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前几日闲聊又听姬瑶提起。她还真是无所顾忌,连这个都说给我听。其实,说起来,从某个层面上来说,她还蛮了解我的。知道我忌讳的到底是什么,旁的私底下说说是没有关系的。

六哥挑眉,“这个家伙,我竟成了他赚钱的工具了。这么多人跟着,话都不能好好说。”六哥忽然一拉,我不由自主就被他拉到转角处。两边的屋檐遮挡,这里就成了个遮蔽处。再加上外头守着的人,自然会阻拦路人过来。这儿成了个死角。

“十一,你听我说。”

“什么啊?”突然拉到这么个隐秘地方来,要说什么我大概也能猜到,我又不二。宫里耳目众多,很多话不便说。而到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刚尝到男女之事滋味的我们,往往又直奔主题。真正说话的时候反而不多。

“你想跟我说什么?”说吧,说吧,我听着呢。嘻嘻!

他倾身下来,“我是想说,我本来以为成了婚天天在一起,我对十一的『迷』恋恐怕就会减轻一些,结果不但没减轻,相反好像还越来越深。我跟魏先生说要取消选秀的事,他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我鼻子里哼哼,那个魏先生,恐怕我让所有人承认了,他也不会认同我的。我就是要祸害他的得意门生,他的骄傲。

我伸手拉下六哥的头,“嗯,我也是。”然后主动吻上他的唇。。。。。。

之前在宫里那段日子,他没在我面前处理过政事,都是忙里偷闲跑过来。而在军前大帐,我以为那是在战时,所以比较的忙碌。结果大婚以后才知道,皇帝真不是人干的。每天过了初更才能歇下,四更不到又得起来。这还是在没什么事的时候,遇上什么旱涝灾害,地震的,焦头烂额的。关键国库没银子,东拼西凑拨了银子下去又怕下头的人层层盘剥,要派信得过的人监督,一连串的事情,大灾之后往往又是大疫情,然后要考虑来年的生产生活会不会受影响,没个停歇。这处安生了,那处又有民族纠纷了,或是官吏不称职了。。。。。。

他倒是稳得起,说是才开始,慢慢理顺就好了。我却是看在眼里,就心疼他了。

我靠在六哥怀里静静听着他的心跳,他小声说着说,胸腔震动,“我一开始根本没打算娶姬瑶的,当日姬将军是委婉提过,我谢绝了。”

我抬起头来,黑暗中看到他的眸子熠熠生辉,“因为我?难怪魏先生说我是祸害。”

“嗯,结果发生了那晚的事,准备好的婚礼只好临时换了新娘。事情是姬瑶一手策划的,这个我一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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