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珠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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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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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芙蓉出得门来,见楚娆正在顾盼生姿,心下十分欢喜,叫一声:“小娘子,过来耍罢。”楚娆见是对门芙蓉,亦是熟人,又恐爷娘见怪,便道:“待我去禀过母亲,再来复你,如何?”芙蓉道:“那是自然之事,奴家自在外恭候。”只见楚娆过去了—会,又换了件绚丽衣服走将过来,行了礼,随芙蓉进屋,芙蓉不禁对楚娆赞叹道:“真是个绝色的美娇娘子,这城里怕是无人能及哩!”说得楚娆眉飞色舞,脸绽桃花,只得嚅嚅樱唇道:“娘子过奖了,小女子哪有恁般漂亮。”进了屋,坐定。芙蓉道:“此处纵然窄小,倒是楼上干净,又好看街。”楚娆应了—声,先走上楼来,瞥见金五郎,正要转身而去。芙蓉道:“不妨不妨,快过来与这位美娇娘子作揖,见识,见识。”五郎忙丢了书本,过来深深一揖。见是个绝色无双的娇美人儿,身段窈窕风骚,面若桃花,眉如黛山,小鼻,玲珑嘴,十分颜色。楚娆—见这是个俏郎君儿,脸儿方方正正,红红白白,惹人疼爱,便在羞涩中,答了—礼,坐下。芙蓉道:“你在此不要看那闲书方好。”遂走过了取了过来。翻了一翻道:“我不识字,烦小娘子—看,是何等闲书么?”楚娆见是本《会真记》,忙折转了。五郎见了,急过来把书拿在袖里装了。芙蓉道:“是甚么书?”楚娆笑一笑,不答。五郎听芙蓉—说,忙丢了个眼色,楚娆会意道:“是本经书。”芙蓉道:“五郎,你在此陪着,我去买些果子来请你们。”芙蓉竟下楼去了。五郎向楚娆作谢道:“多蒙小娘子遮羞,不然,又要受她之气。”楚娆不解道:“既是干娘,恁怕他怎的?”五郎见楚娆一眼看着他,便从袖里取出那本《会真记》来道:“小娘子,且看看这书想是有趣的。”楚娆失口道:“我已有一本,前已阅过。”五郎挑逗道:“我未曾看完,不知中间是何等故事?”楚娆道:“你看便知,何须问我?”五郎故意把书摊在桌上翻看,把楚娆看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楚娆只是面上带笑,又转了头。五即把书翻着,心里又想着算计,不住的瞟着她,楚娆心下想道:“我被双谨弄得有趣,今日这个冤家,人又极标致,年纪又大,料那物件亦大,看这书定然也是知其中妙趣的,只是怎生得他自个走将过来,与我试他—试。”又想道:“倘朴大娘子回来撞见,那怎生是好?”忽又想道:“这等标致男儿,也实在难得,别错过了。”又仍旧转过身来。楚娆向五郎瞅了一瞅,岂知五郎亦用一双俊眼在瞟她,楚娆脸儿煞时绯红,当下两个心知肚明。五郎心里道:“看这小娘子春情勃发,脸若桃花,春心动了。”假意又把书又看,暗喜道:“不知此书竟是这般有趣。”楚娆问道:“是哪一段有趣?”五郎手指一段春意描写道:“是这—段有趣。”楚娆—观,把个俏脸儿涨红了。五郎见事已可为,遂跪在楚娆脚边求道:“看了此书,适值小姐这般美色,望乞见怜。”遂起来一把把楚娆紧紧搂住,把嘴儿去亲楚挠。楚娆心中自是十分愿意,但面上却假意作色道:“不可如此,我若喊叫起来有许多不便。”五郎道:“小娘子尽了情吧,顺了我吧!”遂搂过楚娆俏脸来亲嘴。楚娆情不自禁,将五郎舌头含住,五郎去扯楚娆裤子。楚娆道:“不可。”五郎哪里肯住,只用力—扯,把条青花碎细绸裤儿从一节白玉身上扯将下来,幸喜楚挠内里还有一红肚兜儿,死死摁住,不让五郎再动分毫。五郎无法可想。手指便在肚兜下处,四处游走,不时用手去摁突起的部位,鼓胀胀的地方,弄得楚娆肢动腿摇,穴儿里自动出了些浮水儿,把条肚兜儿浸得温湿,可楚娆的玉手儿,仍未移动半分,口中不停地“咿哦”有声,五郎无计可施,十分着急,只觉胯下阳物顶得甚高,抵在布裤上十分不爽,急把裤子扯开,那铁硬阳物早已迫不及待,冲将出来,摇摇晃晃,又粗又大。
楚娆见了想道:“这冤家与双谨之物大不相同,粗如儿臂,不知入将进去,怎样有趣?”便和五郎亲嘴,把双手儿紧紧兜住五郎颈子。此时,五郎本想:“趁这时机,把兜儿剥下,毛丛中露出红鲜鲜户儿,把玩—番。”复又转念—想:“不若先剥了她那上身的衫儿,玩弄一下玉乳,尝一下蓓蕾,趣味或是大为不同。”遂把手儿去扯楚挠的绿杉。楚娆心下道:“这俏冤家不知要耍何等高招,只是户儿十分骚痒,口里怎好说出?”闭目任由五郎去弄,只管享受。五朗得了楚娆的支持,手儿—扯扣子,纷纷开启,露出两只饱满玉杯,急忙嘴儿贴近,去咂那红核儿。舌儿只在周围四处搅动,又用手去捏那软玉,抚那樱桃,十分有趣,口中只不住咂嘘。楚娆被弄得欲火渐起,口中不住哼哼,手儿在五郎背上抓扯。五郎的手儿,又伸下到楚娆户上摸摸,只觉先前湿了大半的肚兜儿,现已全部打湿,甚至从户旁,开始淌出水儿了,五郎兴发如狂,—手扯掉了楚娆的红肚兜儿,露出那红红白白的嫩户儿来。只觉那妙物处在乱草丛中,不时如蚌一样开合,吐出些白色水儿,煞是可观。再说楚娆自乳儿被那五郎砸了几回,户中更觉骚痒难耐,心下自想道:“定是这冤家,要弄我让我主动相迎,现我何不去扯他阳物。”心中一笑,探纤手与他解裤。五郎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楚娆上手,却扯不下,原来五郎物大,粗涨不前,楚娆去取剪儿过来,“嗤”的—声剪挑开裤儿,扯去残片,那物卜卜乱跳,楚娆惊呼:“不知世间,尚有此等阳物。”五郎遂道:“只怕入将进去,更觉美妙那!”楚娆十分欢喜,垂前吞吃,方进箭头,箭杆又至,直奔喉间,噎得白眼—翻,慌忙吐出,原来那五郎暗行运龟之法,那阳物刹那间粗长有加,楚娆嗔怒,纤指一拍,那物儿不动分毫。楚娆心下道:“待我用户儿与你相弄。”蹲于五郎胯间,扶住阳物,照准就坐,阳物悠悠然顶住穴口,阳物尽极而入,如巨蟒般直捣花心。楚娆一入,便叫快,五郎不动,且去拿手扶着那美物儿,柔腻滑软,温暖如房,—时兴发,做了几个亲亲,一耸又进四寸余,楚娆户里疼痛难忍,有撕裂之感,叫道:“冤家,且慢慢些。”五郎哪管得这多,心下觉得楚娆户口紧狭,阳物四周蜜肉相裹,重重包围,十分舒坦,又耸一段进去,楚娆又一缩,把阳物一摸,还有寸余未进,五郎便挺身连刺红缨枪,楚娆生忍飞来追魂剑,上下盘旋,渐入佳境。倒挺了—个尽根。五郎闭眸,全身发力,用劲一顶,楚娆猛地一颠。稳扶楚娆肥臀。帮衬楚娆爽利,插得楚娆遂咿咿呀呀,浪叫叠声,颠颠套套,美意甚浓,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向上抬,楚娆又跌倒在五郎身上,五郎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樱唇。楚娆上下齐被塞满,春魂难奈,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五郎愈发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楚娆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五郎顿觉牝中含紧,箭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那楚娆套得性起,却倏然停住,面却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白白胖胖的臀儿,耸给五郎,五郎双手一捧,乱叫心肝,急忙捧落,看那牝户套弄之势。又伸手插入后庭,一阵搅弄。淫水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似牛吃水一般巨响。楚娆弄到爽处,又仆倒,竟捧那五郎的足心乱吮。五郎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挖弄牝户,研捻挑抚逗弄嫩肉,楚娆牝中异痒,恣情极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
正在渐近佳境,五郎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道:“我只觉在下舒坦之极,想必你是累了,不若我在上云雨交合—番,方显快事。”就势伏在楚娆的臀上猛的一阵乱抽乱插,霎时,就有七百余下。楚娆口不能开,吟哦不止,只觉牝户内爽滑之极,一物进进出出,搅得一洞花肉上下翻飞,舒坦无比。又疑不堪禁受,反手便捻其阳物,五郎短了一截阳物,不得入内,已是不耐,今又少了—截,更是焦躁无比,一口气又抽进了一千余下,复将楚娆扳转过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大肆出入,叽叽啧啧,爽快无比。可怜楚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紧勾五郎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创。五郎仗血气之勇,借运动之威,将个偌大阳物,入于户内,搅动下下不离花心,又似黄牛耕地,大干了近一个时辰,全无泄意。五郎起身,拔枪而走,楚娆户中正觉爽快,哪里肯放他走去,遂骂道:“你这贼子,姑娘今日户中,正痒,何得不全力而入,而作临阵脱逃之事,快快将阳物入将进来!”五郎亦不言语,他自有主意。竟去桌上取过酒壶一个,酒杯一盏,令楚娆卧下,拽过绿枕,横其腰下,楚娆又交竖金莲,巴望五郎回枪再战,那五郎却将酒置于那红鲜鲜,白嫩嫩户下,楚娆不知五郎又弄何手段,只觉自己气力渐衰,任由他胡为。五郎提壶在手,右手分开肉穴;径去牝户上一浇,一冲而下,酒灌入户内,那些淫水干干净净,合着都被冲进酒盏,五郎掂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呼:“仙酿,仙酿。”再说楚娆,只觉牝户被那酒水儿一浸,逐觉牝户不痒不痛,只有些热闷麻痒难受。五郎饮完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胯下那物儿仍就坚硬若铁,探头探脑,饥渴难耐。楚娆十分难过,遂起身抢过酒盏在手,满斟一盏,捻过阳物,将箭头浸入,早溢出些酒出来,与满床淫水相混。楚娆轻涤慢洗,马口之处,满满地灌,洗灌了半晌,心下道:“看五郎食酒之模样,不知酒中有何美味,尝一尝也可!”将那残酒亦饮了,只觉入口即芬芳无比,无佳酿可比。五郎阳物浸了酒,便自发狠,捞起楚娆直奔桌案,轻轻一置。搬开双腿,扶住醉醺醺地阳物往里一贯,入满琼室,如生春风。五郎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口中大呼:“楚娆,今个不入死你。不为人。”楚娆仰面卧下,空架双莲,任其冲创,两件妙物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抽越痒。越痒,越抽,不觉两人交合已愈五百,两样物儿做肉相贴,不分彼此,十分有趣,二人齐呼:“妙,快些儿入。”再说五郎立马抽送了五千余合,弄得床儿往来摇动,茶杯翻震,叮当乱响,久弄不泄,二人俱都急杀。欲快赴那欲仙欲死之天上境界。楚娆情急之下,逼出阳物,转伏于床上,耸起肥臀,花房颤颤,淫水狂流。渐渐积在后底风流瓣孔。五郎见状大喜,挺阳物就刺,唧的一声。已透其半,是悬而止,楚娆自身一边帮衬顶入,五朗顿觉浑身似被火炙,那物忽然尽根,直如那寒物逢春,遂急急命之冲杀开来,尽根没脑一阵乱捣,终是无力再执,楚娆亦连那淫叫娇喘之力亦失,大叫—声,亦户出玉液。芙蓉在下边一会,静待消息,把大门关上,走到楼梯一望,见门是掩的,遂轻轻走到楼首,在门缝里张看,哪知那门是没关的,—靠,呀的一声,门开了,楚娆惊得活跳,五郎赶紧道:“不妨,不妨。”只见芙蓉走到面前笑道:“你们干的好事。”楚娆把被蒙面卧下,推五郎起去,五郎只得抽了出来,楚娆把被遮了,朝着床里。芙蓉笑道:“不妨,不妨,妇人家的,人人不免。”五郎见楚娆害羞,不能泄火,将芙蓉推倒道:“你来完我的兴罢!”芙蓉十分心痒,早已解了裤子,任五郎入将起来,楚娆道:“你两人似娘儿,如何做这云雨之事?”五郎道:“岂不闻,硬起来,不认娘么?”两个人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战得鼻青脸肿,楚娆见了,心上痒的难受。五郎对芙蓉道:“我去完了前局。”芙蓉推五郎起来,把楚娆推倒复与交战。楚娆道:“看起来,是你们设计赚我了。”芙蓉道:“这等标致小官人,我盼不得日日与之交合,把牝户入烂方好。小娘子冰肌玉骨,也堪称作配,只可惜我这老户儿,公子瞧不上了!”五郎道:“干娘莫恼,你的户儿,儿愿日日入入,保你舒畅。”楚娆道:“你果是何人?”五郎道:“少停,和你细说。”楚娆此时户中全无痛楚,五郎亦大力作为,楚娆户中渐渐得味。两个人来来往往,高高下下,到了心满意足之时,不觉一泄如泛,不曾走漏了半滴,全部注入牝户中,阳物又抖了几抖,方才停住。
楚娆只觉阴户中若一阵热水浇到痒处,花心一阵麻爽痛快,心儿妙不可言。心下想到:“双谨之言,不谬矣。”两下抽身,五郎将汗巾看时,便见开巾上数点猩红,片片桃花雨后娇怜。
有诗为证:
桃花隐隐红胜水,新雨滴滴沐樱果;
一对白鹤飞来啄,且看乌藤挪新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芙蓉本是逐浪萍 牡丹而今锁鸳闺
诗云:
奸人那边行计诡,浪子这厢采花蕊;
汹汹涌涌是春水,呛得丽人不知归。
却说五郎得了楚娆以后,日日在黄韦家厮守。楚娆亦是不舍五郎,就对爷娘说在芙蓉家学些针线,常过来与五郎相会,爷娘并不疑心。一日,五郎接了楚娆,正欲招呼,谁知楚娆出来又进去,心下疑道:“莫非她爹娘知道了?”又道:“若是她爷娘知道,她今日也出不来了。”又道:“莫非被人撞破,故此不好前来相会!”不时地把头去张一张,望一望,数十次,仍不见楚娆踪影,心下十分烦闷,坐卧不安,在房中踱来踱去。芙蓉对这位俏郎君甚是关心,走上前去,搂住五郎的腰道:“不知何事,令夫君这等惆怅,说出来,奴妾愿为君分忧。”五郎也不作声。芙蓉讨了个没趣,遂走下楼去。五郎见房中甚是寂静,便昏昏地躺在榻上睡了,直到申时那楚娆才走过来,和芙蓉一同到了楼上。五郎醒来,一睁眼见是楚娆,喜不自胜,道:“你为何现在才来?把我可急死了。”芙蓉在一旁道:“活该,看你猴急的样子,又是要行云雨之事,可叫上干妈也乐上一回方好。”楚娆道:“我吃了晚饭方来。”
五郎不悦道:“难道这里没饭请你?”芙蓉又道:“五郎思你至今,尚未吃饭,我去拿来请他。”又取了酒肴来摆下。三人传杯递盏,吃了个不亦乐乎。吃得有些醉意,三人重整旗鼓,芙蓉和楚娆轮番上阵,五郎金枪兀是不倒,更番取乐,渐入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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