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白菜不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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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白菜不当菜-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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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冷蓦非的脸上、手臂上、脖子上,不是牙齿印子就是爪子印。柏财累得直喘着粗气,可是手脚被冷蓦非制住,他根本动弹不得。所以当冷蓦非再次扛起柏财进入别墅的时候,雷一鸣领着一行人瞬间笑趴了,但等到柏财歪打正着拔出了冷蓦非的佩枪对着冷蓦非的时候,众人便都笑不出来了。
  “刷刷刷”的声响过后,无数支枪口围住了柏财。冷蓦非暴怒:“谁让你们拿枪对着他的!统统给我放下!”
  众战士虽面面相觑,但还是都撤了枪口。
  “柏财,我今天给你一个机会,你要么用这把枪杀了我,要么你就再也别想甩开我!”冷蓦非的声音掷地有声。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冷蓦非,柏财的额头冒出了汗珠,他一边后退一边警告道:“冷蓦非,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冷蓦非却充耳不闻地继续前进着,眼瞅着柏财正准备拔动扳机,雷一鸣突然直接从后方将柏财的手臂往上一托,一声枪响之后,斜前方的水晶灯发出支离破碎的坠地声。柏财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
  “雷一鸣,你干什么!”冷蓦非厉声喝着,但雷一鸣已经直接捏住柏财的下巴就将刚才顺手拿到的葡萄酒直接灌入了柏财的嘴中。
  虽然冷蓦非立刻冲了过来,可“咕咕咕咕”几下,葡萄酒已经有三分之一进入了柏财的肚中,而且因为雷一鸣粗暴的动作,被冷蓦非扯到一旁的柏财还仍旧不断的咳嗽着,冷蓦非一边给柏财轻拍着背部,一边怒瞪着雷一鸣。
  “我说冷蓦非,你也不至于吧,刚才给你使眼色直接劈昏了他你不同意,最好的办法不就只有给他灌醉了吗?你至于这么吹鼻子瞪眼的吗?”雷一鸣真心觉得冷蓦非小题大做。
  看到冷蓦非已经专心伺候还在咳嗽的柏财,雷一鸣摇了摇头,一挥手,看了半晌热闹的小兵们瞬时作鸟兽散。多年后,每当他们看到心目中英伟神武的冷司令脸上身上散布着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军功章”时,就会不由自主回想到多年前他们司令一边拍着那小医师的后背一边温柔安抚的场景。据说无数人都感叹:码头就是一日之间打下的!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在冷蓦非一阵轻拍之后,柏财终于不再咳嗽了,但他满面潮红,眼神都直了。冷蓦非看着柏财白色衬衣上沾染着的紫红色酒渍,长臂一伸就直接把柏财抱了起来,往房间的浴室走去。开了花洒,冷蓦非给柏财脱了衬衣,柏财那光洁而紧致的肌肤在花洒的喷洒之下显得光亮而诱人,冷蓦非的小帐篷瞬间就撑了起来,他有些难耐的咽了咽喉间的唾沫。
  而刚才还站着的柏财突然身子一软,冷蓦非赶紧伸手将他扶住,抬头,却看到柏财正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嘴唇。

☆、再见了,冷蓦非!
  浴室里水汽弥漫,升腾的烟雾让其中的两人若隐若现。
  “柏财!”冷蓦非错开眼睛,尽量不望柏财的身体,喊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但却因着嗓音的沙哑而减退了几分威胁之意,反倒是增添了些许暧昧之色。
  柏财忽然抬起一手,中指和无名指修长的手指点点轻触冷蓦非的唇际,两指指腹轻轻划过,若有若无,似在回忆又似在摩挲,只撩拨出冷蓦非唇上的丝丝酥麻,荡漾到心尖之上。
  冷蓦非有些克制地捏住柏财想要继续探索的手指,两人只隔着寸许,但冷蓦非却觉得燥热难耐。手部被捉住,柏财顿了顿,抬头望冷蓦非,冷蓦非一动不动,如深潭一般深邃的两眼定定地望着柏财。
  柏财长长的眼睫毛因着花洒的水珠不自觉地扇了扇,舌尖似难耐一般地轻轻舔了舔上唇,冷蓦非便觉得身体那处涨得生疼。
  “柏财……”冷蓦非沙哑着嗓音,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让柏财抽出的手指挡住了。
  柏财不言不语,手却顺着冷蓦非的唇际抚上下巴,然后游移、摩挲,脸颊、鼻子、眼睛、额际……一遍又一遍……冷蓦非仍旧没有移动半分,只在柏财的手顺着耳际划到脖颈再到胸肌饱胀的胸膛时,再次握住了柏财的手。
  柏财这次没有挣脱,就着手被捏住的姿势,他把脸贴上了冷蓦非的胸口,嘴唇轻启,说出的话让冷蓦非全身一震:“冷蓦非,要我!”
  冷蓦非双手用力,一边紧紧抓住柏财的肩头一边将他推着后退抵到浴室的墙上,冷蓦非这次没有说话,只胸膛加剧的起伏泄露着他的隐忍,待幽深的眼眸看着柏财的嘴唇再度轻启,说着同样的话语,冷蓦非只觉得脑中有什么瞬间炸开了去,什么都思考不了,只在不断地回荡着清冷的嗓音“冷蓦非,要我!”“冷蓦非,要我!”
  冷蓦非双眼瞬间充血,手部托住柏财的后脑勺就重重地吻了上去,动作粗暴,嘴却异常轻灵地含住柏财的双唇,吸吮再吸吮,嘴中的饱满让冷蓦非这么多年的空虚瞬间填满,他的心狂浪地咆哮着,不够,不够,还要更多……
  冷蓦非将舌尖挤入柏财的唇间,感觉到柏财微微开启两唇地配合着,任由他的唇舌探入其中。冷蓦非眼眸一暗,先是上齿龈,舌尖轻划一圈顺着口腔内部两颊又转到下齿龈,冷蓦非就如同初尝蜜甜味道的小孩,将柏财嘴中每一处都细细舔舐着,生怕放过一丝一毫的甜美。
  “嗯……嗯……”口腔处传来的刺激和瘙痒让柏财忍不住轻声呻|吟,下|半身也不由自主渴望着向冷蓦非贴得更近,他微微踮起了脚尖,下|半身情不自禁地往前送了送,直到那处碰触到什么才感觉心底的空洞被填补了一些,于是收回、送出、收回、送出……
  
  腿部传来若有若无地顶刺,冷蓦非脑中“轰”的一声响,嘴中丝毫不放松片许,一只大手却将柏财的双手手腕轻扯过头际压在冰冷的墙上,一腿上前一步,卡进柏财的两腿之中,另一手则在柏财的上身摩挲着、轻抚着……直到腰际……冷蓦非灵活地解开柏财腰上碍事的皮带,裤子带着皮带瞬间滑落,皮带扣应声而落,“叮”的一声清脆响亮。
  冷蓦非另一腿就在那一声“叮”的声响里也挤入柏财的腿间,两手托住柏财的臀部,一个用劲,便伴着柏财“啊”的一声轻呼,将柏财的臀部轻托到自己的帐篷处平齐。感到柏财如条件反射一般,两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两腿则生怕摔下去一般机警地绕上自己的腰,冷蓦非嘴角轻扯。但瞬间柏财却闷哼了一声,冷蓦非不禁全身一紧:“怎么了?”
  柏财满脸绯红,眼眸微垂:“皮带扣喀了一下。”
  “帮我解开!”冷蓦非喉头俱是嘶哑。
  柏财闻言,抬眼望向冷蓦非却杏眼圆瞪,那神色似乎在嗔怒,我这样的姿势怎么给你解开!
  冷蓦非轻笑了两声,托住柏财的双臀往下挪了少许,朝柏财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行动了。
  望着冷蓦非腰际以下相互顶住的两个帐篷,柏财挪到皮带扣上的手已然有些轻颤了。从皮带环里抽出皮带的尾部,再从皮带孔中拉出皮带的前部,本来不过几秒,但柏财却愣是用了半晌,因为当他拉动皮带准备将它从孔中退出的时候,冷蓦非竟然腰部一挺,拱了拱柏财的帐篷处,而帐篷处传来的刺激感让柏财腿部一软,这一软,腿部用不上力,柏财眼瞅着就要滑下去,骇得他赶紧松了手上的活儿改去抱进冷蓦非的脖子。
  柏财怒,两眼怒瞪着冷蓦非,但那氤氲着水汽的眸子这一怒瞪,没有怒,只有风情万种。
  冷蓦非激动了,手部用力托着柏财的臀|部,将柏财借着墙壁的力量托住,另一手自己将皮带几秒钟就除去了,腰部一个用力就隔着底|裤在柏财的臀|部胡乱地顶着。
  柏财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冷蓦非,你疯了!”
  可是冷蓦非根本充耳不闻地继续顶刺着,直到一下猛用力,他绷紧了全身,帐篷处更是重重地压迫住柏财的帐篷,柏财只觉得那处一动,跟着就有一股热力隔着底裤浸润过来。
  柏财只觉不可思议:“冷蓦非,你竟然……”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便再次被冷蓦非堵住,这一回,是深吻,吸吮着柏财的舌部,每每在到达根部柏财就快受不住的时候又松开……
  柏财两手握拳轻打着冷蓦非的背部,可冷蓦非却直接将自己和柏财的内|裤双双除去。脱去了那处障碍,两人的亲密的零距离接触刺激得冷蓦非的丛林怪兽瞬时再次坚|挺起来。冷蓦非让自己的肿胀贴住柏财的,先是细细的摩擦,上上下下,然后是绕着柏财的那处绕圈圈,就像跳起圆舞曲一般,一圈、两圈、三圈……
  眼看着柏财的那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突然,冷蓦非放开柏财让他靠墙站稳,他自己却蹲下身去,直接将柏财的那处吞进了嘴中。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柏财禁不住头部往后一仰,下身就着力却是在冷蓦非口中用力往前一送,一下子顶到冷蓦非的喉底,喉底一阵压力而来,柏财控制不住的一泻而出,冷蓦非却像意料到了一般,竟然直接一个吞咽将柏财喷射而出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冷蓦非,你……”柏财已是大惊失色,却不料冷蓦非站起身,直接脱了残留着的军绿色背心,一手抱住柏财,一手拉下了花洒的喷头,将两人上上下下洗得干干净净。
  柏财此时却闭上了眼睛,泪和着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手却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破碎的哭泣声传出。
  “柏财,怎么了?”冷蓦非发现柏财的异常,轻吻着他的额际,但柏财却头一偏,泪流得更凶了。
  冷蓦非疑惑了半晌,突然走到洗脸台旁的水龙头,喝了一口水开始嗽口,如此几次之后,他才回到柏财身边抱住他笑道:“你是怕我吻你?看,现在洗干净了!”
  
  柏财却干脆蹲下身去埋头抽泣起来,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冷蓦非,我是小白菜!我是小白菜!”
  他不敢看冷蓦非,他知道他的情动,他懂他对柏财的深情,他学着柏财默不作声,他学着柏财克制隐忍,他甚至不敢在动情的时候看他,他怕自己眼中的依恋会出卖自己,他怕冷蓦非知道此时的柏财是小白菜而停止一切。
  过去只要他出现,夜生活总是糜烂糟糕,无数个人给自己做过口|交,但从来没有人将那些东西吞下去过。可是为了柏财,冷蓦非竟然……
  小白菜抬头,泪眼朦胧,心底却如疾风骤雨一般地无声怒吼着:“冷蓦非,你是多么爱柏财,才会这么在乎他的一言一行,才会觉得我哭是因为柏财的洁癖?可是我是小白菜!我是小白菜啊!”
  
  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柏财,冷蓦非关了花洒,拿了一块大浴巾将他抱起,走出浴室。一边将两人上上下下擦干,冷蓦非一边拍拍柏财的头道:“今天不做了,别怕!”
  小白菜却猛然抬头,怔怔地望向冷蓦非丛林处依然咆哮着怪兽,他嘴角轻扯,心中却是苦涩一片,他对自己说着:小白菜,你不是早就准备了成全他和柏财吗?你不早就准备好还给冷蓦非一个完整的柏财的吗?
  眼看着冷蓦非转身准备去衣柜拿衣服,小白菜从后面抱紧了他:“别走!”
  冷蓦非浑身一僵:“柏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冷蓦非,要我!”
  冷蓦非蓦然转身,抱起柏财轻轻放在床边:“柏财,我不希望你后悔!”
  小白菜眉眼弯弯:“冷蓦非,我永远不会后悔!”
  
  窗外,月儿羞红了脸,从指缝悄悄见证着一室的旖旎……



☆、不准离开

  柏财做了一个梦,带颜色的梦。梦中,小白菜和冷蓦非在浴室激|情了一把,然后又在床上缠|绵了一夜。梦的结尾处,小白菜对自己歉意地说:“医师哥,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自己留下遗憾。”眼看小白菜转身渐走渐远,他却又回头,忧伤地乞求着:“医师哥,我还给你一个完整的你,你帮我好好爱他行吗?”
  柏财一下子惊醒,却发现自己身上片|缕未着,而且全身青青紫紫,痕迹遍布。想到小白菜的梦,柏财瞬间明白过来:那根本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柏财脸色铁青。
  “醒了吗?”柏财抬头,冷蓦非从浴室出来,头上搭着一条毛巾,额前精神的板寸零星地落下几滴水,顺着脖颈处划过胸膛滚滚没入腰际的浴巾中。柏财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液,头却不自在的移开了。
  七年前的冷蓦非还带着几丝阳光和痞气,七年后,阳光和痞气消除殆尽,他多了阴郁和稳重,却更多了一丝隐忍的禁浴似的慵懒,柏财脑海里不由自主蹦出“性|感”这个词。
  床边一陷,柏财猛然惊醒,这才发现冷蓦非竟已是坐到了自己身边,他大手一伸,眼看着马上碰到自己的头发,柏财往后一让,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冷蓦非,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昨晚的是小白菜!”柏财眼中的怒气慢慢在凝聚。
  冷蓦非一怔,望向柏财,一摸复杂的神色一闪即过,待柏财准备细究,冷蓦非已是换了一副冷硬之色,强行将柏财抵到床上的靠背,他一手挑起柏财的下巴道:“你是想说昨晚上的情景你完全一无所知?”
  柏财一手挥开冷蓦非轻薄的手,一边裹起薄被就准备起身,不料冷蓦非直接扑了上去,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欺身就吻了上去,柏财恼羞成怒,顺手一挥,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室内,柏财自己也是心内一惊,抬头望向冷蓦非,冷蓦非右脸颊上赫然一个五指山。
  冷蓦非不怒反笑:“很好,柏财,这些天我也忍够了,反正忍和不忍对你也没什么区别,那我今天就豁出去了,让你知道我冷蓦非的七年不是白等了!你别想走!”
  一边说着,冷蓦非一边扯住柏财的手臂就准备反扭到背后,柏财一眼看穿冷蓦非的意图,干脆舍了薄被直接晃身跳到了地上,冷蓦非再次上前欲抓住柏财,忍耐柏财全身一丝|不|挂,滑不溜秋,手臂一下子就滑溜了出去。
  冷蓦非却在同时长腿一勾,柏财跑了上半身,下半身却料不着会同时中招,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脸面扑地,冷蓦非却一个乾坤大挪移直接做了柏财的肉垫。
  柏财扑倒在冷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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