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王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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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王的荣耀-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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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这个决定,郑雪黎自然是不会说什么,但失意是掩饰不住的,这时,鄢然睨了她一眼,很淡的开口:“万事都要宠辱不惊,你该修身养性了。”
  郑雪黎低低应了一声,夏川总是嬉笑的样子,以致她并不太怕她,但鄢然就不同了,她一向表情淡然,给人高贵疏离的感觉,让郑雪黎潜意识中升起畏惧感,并且,鄢然在鄢家施与的一切,她是有所耳闻的,因此,她也是忌讳她的。
  鄢然她们这下是忙得要命,宁莫尧在家里也不好过,她脖子上的伤,不轻不重的,但太显眼了,幸好第二天就放假了,不过,在家里,她也要避免被莫幽看到,不然,她这怎么解释?!最麻烦的是,斗茶就在今天,她顶着脖子上的伤,要怎么去?
  宁莫尧就坐在那面精致古朴的镜子前,反复看着那道伤口,皱眉苦想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谁?”“是我。”莫幽的声音刚落,便把门打开了,宁莫尧整理了一番,才站起来,她注意到,她的母亲手上拿着白色的大盒子,莫幽注意到宁莫尧的目光,莞尔一笑,坐在床上,优雅的架起双腿,然后打开盒子。
  宁莫尧走近一看,盒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是件衣服,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莫幽,她向来是自己买东西,母亲一般不管,今天是怎么回事?莫幽淡笑不语,只是视线一直徘徊在她的脖子部位,宁莫尧心里一惊,手捂上那抹伤痕,看来母亲是早看出来了,只是不曾揭穿她而已。
  宁莫尧干笑,莫幽摇了摇头,语气无奈,“你那点猫腻,我还看不出来?只是,你现在大了,很多事你都可以自己很好的解决,我就不操这个闲心了。不过,今天去看斗茶,我想你是需要这件衣服的!”
  说完,莫幽从中抽出一条浅色丝带,不粗不细,长短适中,将之在宁莫尧脖颈斜斜系了个蝴蝶结,刚好把伤疤遮住。莫幽点头,“这就好了。”
  
  由于茶之道是属于很正统的公众场所,所以,莫睿筠今天穿的也很正式,就连一直披着的长发,也被精心的梳了起来。她按照约定时间赶往与宁莫尧约好的地方时,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了,那人穿着米色的中袖裙装,裙长小腿,大开的V领露出些微精致的锁骨,同色的丝带系在脖子上,浅色的宽边礼帽仅有几颗亮钻点缀,一头秀丽黑发散下,垂至腰臀。
  莫睿筠有点近视,走近了,方认出是宁莫尧,莫睿筠看了她好几眼,才说道,“好品味。”宁莫尧听罢,扬起一抹微笑,“那当然,我母亲亲自挑选的。”“瞧你这得意劲儿,走吧!”
  
  虽说是秋天,但宁莫尧着长裙倒也不冷,因为茶之道很正统,所以进去的人虽多,但着装稀奇古怪的,暴露的,并没有,男士一般都是西装打领带,女士大多是改良旗袍装,也有像宁莫尧那样裙装的,不过,没有一个穿的比她更合衬,旁边的莫睿筠也是鹤立鸡群,周围的人都在打量着她们,细细猜测着她们的身份,由于她们到的比较早,站的比较前,再加上气质出众,周遭的人都无意识让道了,宁莫尧和莫幽也就理所当然站在第一排了。
  她们前边是一个很大的站台,两校的选手各据一边,相对站着,再前面,坐着五个评判专家。
  也许是考虑正式的原因,两校的选手不约而同都穿着汉服,鄢然本就五官精雕细琢般,这穿得如此古典,更衬得其人如水,不像凡世之人。但对手虽是男生,却生的是俊逸秀美,这一身古装,倒也是丰神如玉,一派气概,并没被鄢然比下去。
  “那个男生叫程夙夜,是个人物。”莫睿筠凑在宁莫尧耳边轻轻说着,宁莫尧被她口中吐出的气,扫得有些痒,但还是偏头仔细听着,鄢然突然撇头看了她好几眼,她并没有看到。“鄢然,嫣然,好名字,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呀!”程夙夜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狭长深暗的眸子勾了勾,笑得魅惑十足。鄢然头也没抬,淡然如斯,“彼此彼此。”程夙夜嗤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说出任何言语。
  随着一声锣响,斗茶正式开始。
  鄢然取了一把茶叶,用银碾将之碾筛成极细的茶末,在炭火炉上烧了一壶水,程夙夜速度也不慢,修长如玉的手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台上动作赏心悦目,慢条斯理,底下的人却看得有些心急。
  很多人不热衷茶道,并不太懂,莫睿筠也是一样的,她看得有些云里雾里的,宁莫尧一一解释,“斗茶多选在清明节期间,因为此时新茶初出,不过,因为学校原因,这个时候才比。但同样比较公平,他们两个的茶,应该都是秋茶。”
  “秋茶?”“嗯,春茶胜秋茶,都是秋茶,一时也占不了便宜。”“那他们这是……”“斗茶前需碾茶,茶末研碾细腻,有利于咬盏。”
  斗茶,主要为两方面,一为汤色:茶汤颜色以纯白为上,青白、灰白、黄白为下,又以青白胜黄白;二为汤花:汤花泛起后,水痕出现的晚为胜。这在于茶末研碾细腻,点汤、击拂恰到好处,如果汤花匀细,有若“冷粥面”,就可以紧咬盏沿,久聚不散,这称之为“咬盏”。
  宁莫尧的声音不大,但现在周围的声音还算安静,这么一来,宁莫尧的声音便凸了出来。周遭的人也就知道她是懂茶的人,于是,他们很多人一边看,一边听宁莫尧解说。
  鄢然摆出黑瓷茶盏,素白的手与之相比,更是分明,相对的程夙夜也放好黑瓷茶盏,朝鄢然微微一笑,做得那叫一个优优雅雅。
  宁莫尧见了,愉悦笑了,“这才是旗鼓相当,试茶时,应选用上好白茶来比斗,斗茶碗宜用玄色的建盏,看着就黑白分明,这下就要比谁的技艺更高了!”
  鄢然开始点茶,将碾筛出的极细的茶粉放入碗中,单手提壶,注入沸水,同时用茶筅快速搅拌击打茶汤,使之发泡,灌水到六分满,鄢然便顿手,黑瓷茶盏中,汤花泛起,一一咬盏,汤色鲜白如乳,醇香满面扑来。程夙夜点完茶,同样茶面面色鲜白,着盏无水痕,于是茶被呈了上来,开始评审了。
  宁莫尧深吸了一口气,“凭茶叶泡开形状和茶香,鄢然选用的是白毫银针,程夙夜是白牡丹,这叫看个人口味了。”
  又是一声锣响,结果出来了,鄢然险胜,这个结果,宁莫尧自然不会太意外,程夙夜脸上即使带着一丝遗憾,但鄢然看得出他完全不在意,“希望,我们有缘再见,你是个强劲的对手。”与她礼貌握别,程夙夜远走的背影十分潇洒。
  鄢然转头,一眼便望见了宁莫尧,她叫住她,“等一下,宁莫尧。”宁莫尧有些意外地看向她,原以为莫睿筠在她旁边,她是不会喊她的,莫睿筠的表情也很奇怪,但不是厌恶。“莫睿筠,我找宁莫尧有些事,麻烦你先回去好吗。”即使鄢然嗓音轻柔,语气缓慢,但也掩盖不住她在命令莫睿筠这个事实。
  莫睿筠竟然没有反驳,她说:“回去后给我打个电话。”便走了。
  宁莫尧看着鄢然,鄢然轻笑一声,“有这么不可思议吗?”“我和你表姐关系并不是特别糟,她不会特意驳我的面子,再说,你是小孩子吗,需要她这么呵护你?”鄢然只要和她单独在一起,总会变得有些不一样,宁莫尧也说不上,这种改变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不过,这不代表她不排斥。
  “什么话你不能快点说吗?”宁莫尧有些不耐烦,鄢然看了她一眼,“让我这样和你说话,你不会觉得穿越了?”宁莫尧撇了撇嘴,转过了头。
  鄢然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宁莫尧斜倚着墙,一脸沉思的模样,光从她的一侧打下,遗留一半阴影,她肤色白皙光泽,骨架细长,又是潋滟至极的容貌,这么一打扮,更是优美绝伦,鄢然从未见过她有这么美好的时候,仔细一看,倒是有些呆了。
  不过,她很快就回了神,她拍着宁莫尧的肩,示意她跟她走,宁莫尧很少有这么不明所以的时候,她拽住她的手腕,狠声道,“你搞什么鬼,我不奉陪了!”然后一把甩开她,鄢然去拉她,地太滑,拉扯间,两人绊倒在地上,面对着面,不可谓不尴尬,宁莫尧一句话也说不出,鄢然的眼神太怪了,像要把她融化似的,“别动。”声音轻的好像随时会被风吹走,然后,柔嫩轻软的触感发生在宁莫尧的脖子上,宁莫尧一僵,她在吻她,一下又一下。
  鄢然看见宁莫尧修长漂亮的颈部有着明显的痕迹时,眼神很暗,于是不受控制的亲吻了,她找到她的时候,听她说过这件事了,从她的描述中,鄢然猜到她咬了谁,但鄢然绝不会告诉她她是谁的,听的时候还好,可真见到时,心里还是忍不住不舒服,很不舒服!
  宁莫尧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但是她一反应过来,就立马推开了她,以完全不属于她的风格跑远了,任鄢然在身后怎么叫唤也不停,鄢然有些无奈,看着手中捏着的丝带,“我只是想说,校长明天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鄢然绝不承认,她只是想要和她多独处一会的私心,以致于久久没把这句简单的话告知她。
  
  

☆、二十一、困惑

  宁莫尧漫无边际的走着,脑海里一片混乱,前世与赵镜珂相处的片段走马观花般一一闪现;她脑袋快要炸掉,痛得厉害。抬起头,暗色的天空闪烁着点点星子,好一片宁静神秘的景象,时间过得这么快,原来已经到了晚上。
  一生一世一双人,宁莫尧很专情,爱上一个人,便是一辈子的事,可赵镜珂却硬生生毁了她这份情,重生了,她以为她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可偏偏她又遇上了她,她为什么会对着那张脸失神呢?这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她还是爱着赵镜珂,即使她是如此的恨她。
  宁莫尧坐在公园的石椅上,将头深深埋在双手中,一种久违的脆弱出现在她身上。这么些天,宁莫尧不是没察觉到她与鄢然之间暧昧的气氛,但她并没有多加理会,她一直都在避免想这些,说她是鸵鸟心理也好,她就是在正面逃避,没有人可以逼她这样,除了赵镜珂。
  想到这儿,宁莫尧不禁有些埋怨,鄢然的那个吻,让一切都明了了,她就是想假装不明白,也是不可能的了,话说,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难道,她还在肖想和赵镜珂破镜重圆,真是可笑,她和赵镜珂是绝不可能的!可为什么,她心里有着一丝犹豫,不,不行,她绝不重蹈覆辙!
  勉强镇定下来,宁莫尧离开石椅,她该回家了。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宁莫尧打了个哆嗦,还是坚定不移的迈出了步伐。
  如今的道路和十几年后还是有很大出入,宁莫尧从前对这里也算不上多熟,现在,也只能靠着脑海里的记忆走了,穿过了不知几个被黑夜笼罩的小径,在经过一条暗巷时,她被拦下了。
  路灯算不上多亮,但宁莫尧习惯了暗光的眼睛还是被刺激的有些睁不开,三五成群的,站在她面前,无一例外都是小混混,染了毛的,鼻钉耳钉一大串,再配上那么些猥琐的面容,只让人犯呕,“哟,小美人儿一个人啊,陪哥哥我们乐呵乐呵去!”一个瘦得跟排骨似的黄毛小子,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用鞋尖将那支烟踩碎,向她走去。
  宁莫尧眉都没皱一下,这种说辞,她倒是听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用在她身上。很好,很好,她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算他们倒了八辈子霉,撞在她手上,她大发慈悲,会赏他们一个全尸的!宁莫尧不动声色的活动着关节。
  那混混还没看清楚,伸出的手都没碰到宁莫尧,便被宁莫尧动手折了,呈不自然状态弯曲着,那鸭公嗓子就发出骇人的尖叫。宁莫尧听得烦,一踹,把他踹在墙上,昏倒了。按理,女孩子劲儿不大,但宁莫尧身经百战,又有根基,利用惯性踢的那招,绝不是不锻炼的小混混受得起的。
  另外的那些人,呆了一下,宁莫尧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虽着着长裙,但并不妨碍她施展动作,宁莫尧这次出手没什么顾忌,再加上心情不好,动作那叫一个阴损毒辣,被她招呼那地方的男人,不死也要疼出半条命,而且,她用手肘专打人疼痛感最强的面部、喉咙、锁骨等地方,要么就是卸人关节,基本上,这些人都是被宁莫尧一击击倒,宁莫尧身上大大小小有些擦伤,但万幸没有伤到脸。
  “他妈的,别让老子见到你这欠操的贱货,不然老子……”还没说完,便被宁莫尧一脚踩在肋骨上,说不出话来,“欠操?”宁莫尧危险的眯眼,“老子倒想看看是谁操谁!”然后狠狠踩了下去,肋骨被踩断的轻微声响,在静谧的气氛中十分突出。
  宁莫尧长期不服管教,又在外面混,自然染上很多粗俗的弊惯,只是,上一世,她和赵镜珂在一起,这一世,她为了完美伪装,一直在忍耐,这会儿,倒是自然而然流里流气起来。
  “你……他妈的,知知不知道,老子,老子是跟谁混的……”宁莫尧没听他说完,直接一拳过去,解决了,“哼,有本事的,我宁莫尧坐候他大驾光临!”
  这一架,打得很轻松,宁莫尧觉得不够酣畅淋漓,当然和对方很不入流有很大关系。
  宁莫尧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回去的路,她现在算不上多狼狈,可也不光鲜,客厅的灯还亮着,母亲肯定在等她,她摸了摸鼻子,还是推开了门,墙上挂着的复古大钟正好敲出沉闷的声响,已经十点半了。
  莫幽看着宁莫尧这幅摸样,皱了皱眉,“你在外面打架了?”“嗯,被几个小流氓拦住了。”宁莫尧不以为然的应着,莫幽点头,鉴于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她不太担心莫尧会吃亏,“不是很严重吧。”宁莫尧一摆手,“我有分寸的。”她本来就没打算闹出人命,只是把几个搞得骨折,也没什么吧。
  “过来。”莫幽拍着旁边的沙发,宁莫尧绕过红木茶几,坐下。“莫尧,作为一个母亲,我知道,我并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希望现在我还来得及补救,所以,我希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你能向我倾诉,好吗?”
  莫幽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宁莫尧自然明白她母亲不希望她们难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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