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妃不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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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妃不得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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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很好。

“谨儿你自己说的可不算,朕一看郡主就喜欢,就跟朕的女儿一样,若是你欺负了她,朕可要重罚不可。”皇帝哈哈一笑,顺手拍了拍段云锦的肩膀,对于他来说,自己的亲身儿子反而不能如此亲昵,倒是这个侄儿,办事稳重,又难得孝顺,他看着还真是喜欢,再加上他父王常年戍守在外,他也就忍不住要多喜欢他一点,说起来也是作为帝王的悲哀,自己的儿子不能亲近,只要牵扯到了那个位子,管你什么血浓于水,照样逃不脱猜忌和质疑。或许,这就是他坐在这个位置,享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同等的,也要享受高处不甚寒的孤寂吧。

所以,他看到这个宛若他女儿的郡主,就忍不住想要亲近,因为,她实在很像某个不经意走入他的心,就一住二十年的女人,看着她冰雪一般冷漠美丽的容颜,是真的很像啊,他浑浊的眼里有了一些感慨,他的后宫佳丽三千,再加上那个人的女儿,通通都不及她来的像。

“王爷人很好,王妃……也……很有趣,我住的很好。”当然好了,占着现在的身份,琳琅不能得罪她,王府里的人,包括段云锦在内,谁敢动她,她*好吃好住,闲时逗逗琳琅看看好戏,日子整体来说还是过得不错的,只是,眼看着出使时间就要结束了,她还没有找到处理那两个杀父之仇人的办法,她就是一阵烦躁。

什么叫他的女儿一样啊,他是他的杀父仇人好不好,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而且,最郁闷的是,这个皇帝不知发了什么疯,还是觉得他的皇宫真的很美轮美奂不是,天天让她进宫说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要知道,她烦躁得很又想要报仇的时候,真的是想要一把毒粉给他下下去的,她得花多少力气才能克制住这种*啊。

“王妃么?”皇帝的眼眸一暗,随即想起了某个被搁到脑海后的那个女人,一脸柔美狐狸样,他的后宫三千,女人在他面前,甭管装出什么纤弱可怜,清纯楚楚的样子,通通都逃不出他的火眼金睛,不得不说,他扫了一眼身边的段云锦,他这个侄儿啥都好,就是挑女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就那样一个女人,他还把他当做宝。

只是,想到之前的花音染事件他也有参与,而且,琳琅的父亲还是魏宏,既然他喜欢,就由他去吧,留一个他喜欢的人在身边,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了吧。

只是,听起无忧这样的说法,似乎琳琅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眼里快速闪过一道精光,打算待会让暗卫去查查。

辞别了皇帝,她恹恹地回到了王府,才一进门,就看见所住的小院门口,当初夜冥萧派来护送她的侍卫首领正一脸焦急的等待着她。

“郡主,皇上给你的信件。”见到她,那侍卫恭敬地行了个礼,双手递上来一封信。

“有劳萧侍卫了。”她挑了挑眉,待那侍卫躬身退下之后,她拿着信进门去了。

修长的手抖落封口处的泥封,取出洁白的信纸,细细读了下来。

开篇的语气延续了夜冥萧一贯的无赖。

“小无忧,吾日盼夜盼汝之来信,可久不至也,是汝思念吾去,没有时间写么?”

她扑哧一笑,离开夜国的时候夜冥萧好像有提到让她给他写信,只是她来到这边顾着和琳琅斗法斗得不亦说乎,更何况她在这边一举一动都有人注目着,若是写信,只怕也不好,于是,这件事根本就被抛到脑后了,没想到他倒是来了信,只是,看着信口的三根鸡毛,这,貌似是紧急信件的标志,再看看满信纸的抱怨和对她的思念什么的,这样的信,也叫做紧急信函?

她瞠目结舌,果真是皇帝最大,他想要怎样,就怎样。

洋洋洒洒的五页信纸,看了好一会儿,她才算翻过最后一页,看完了。

丢开了信纸,她无可奈何的叹气。

只是,猛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拿起信纸,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最后一行。

“无忧,我过几天就来找你了,省的你在外面玩的开怀,就把我给忘了。”

他竟然要来炙炎,看着这句话,不是不感动的,虽然他说的满口轻佻不正经,说的轻描淡写,可她知道,他是在担心她,怕她不能应付,怕她在受到伤害,他以一国皇帝之尊,愿意来这里陪着她共同战斗,这五年收获的这份情谊,已然弥足珍贵了。

只是,如今他已经是一国皇帝,夜国老皇帝一生只有两个儿子,大皇子已经在宫倾之日*,他如今又没有子嗣,若是这番来到炙炎,可谓是说不出的危险,至少,若是她的话,就不会放弃这个铲除他的大好机会,他若一死,夜国群龙无首,管他怎样的强大昌盛,也会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倒时候,这一块肥肉,可就要入了炙炎的口中。

所以,她不能让他来涉险,报仇是她的事,若是想要借助别人的手,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经报仇了,而且,她也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情,她明白会怎么做的,反倒是他来了才让她束手束脚,只是,那个人的性子,她叹息一口气,若是没有很好的理由,是说不服他的。

她的视线落在了被她随手放在桌上的,此刻被窗外的凉风吹得微微作响的信纸,一个大胆的计划*脑海里,让她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个,既能报仇,又能拦住夜冥萧来炙炎的好方法么,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头打定了主意,她立马就拿出了纸笔,刷刷地写了回信,匆匆出门换来了守护在院子外面的侍卫,让他们务必要尽快送到夜冥萧的手里,一定要在他还没有出发的时候。

做完了这一切,她总算是可以好好喝一杯水了,只希望信能赶在他动身的时候,而这件事也越快办妥越好,毕竟,她也不宜在炙炎呆的过久。



正文 开始反扑



七月的蝉鸣,高高低低的,半刻不曾停歇,仿佛是不知疲惫一般,王府的别院里,无忧穿着一身半新的素雅衣裙,头发斜斜地挽起,插了个简单的羊脂白玉簪子,巴掌大的小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一双清澈见底的妩媚双眸,正带了熠熠神采看着手中的那一页信纸,就算是蝉鸣在恼人,天气在炎热,此刻,她心里也就像吃了冰镇西瓜一般,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万亿个毛孔无不舒坦妥帖。

那信纸是夜冥萧让传信的侍卫快马加鞭给她带回来的,薄薄的信纸上面没有写太多的话语,只是让她放心,事情会给她办妥,最后的一个字,龙飞凤舞,狂草的几乎让她认不出来,想必是他接到她的消息后就立马匆匆去帮忙办事情了。

她不禁莞尔一笑,心窝子觉得有点暖暖的,夜冥萧,也许,虽说不是她爱的人,但是,却绝对是最了解她的人,往往只在一个简单的只言片语,他就可以把她的意思理解清楚,给她最合理的安排。

其实,说起来,他这封信还是慢了,就在昨天,朝堂上已经出现了弹劾魏宏的折子,指责他卖官鬻爵,私饱中囊,且侵吞朝廷赈灾粮款。

圣殿之上,皇帝当即龙颜大怒,这几年炙炎王朝西北部一直大旱,百姓饿死颇多,甚至出现了易子而食的现象,在皇帝波拨派了大量官员去赈灾,基本上耗尽了国库和皇帝自己的小金库内务府的所有储存,甚至所有后宫妃嫔的日常用度都跟着减半,才勉强把这个困境渡过去,如今,听到居然有人侵吞赈灾粮款,就算那人是他的肱骨之臣,他的亲近之人,如今听到,也止不住火冒三丈,怪不得当初赈灾的时候,总觉得一项项钱粮拨过去就像是无底洞一般,原来是这些国之蛀虫存在,再说了,魏宏贪污的那些银子,好些还是他自己的私房钱呢,如此听到,怎么不震怒呢。

更何况,上折子的人,虽说官小人微,却是朝廷上难得的一个仗义执言,不畏权贵的御史,他的折子一出,再加上周围魏宏党派的官员脸上的不自然,皇上怎么也瞧了个*不离十,当即把魏宏留在了大殿上,派了人去查他的家。

这一查可就非同一般了,魏宏府里库房里搜出的白花花的银子居然就有三十万两,还有无数的古玩供器,有不少,甚至是四周蛮夷朝贡来的贡品,更别说仓库里的珍珠宝石,更是晃花了去查抄之人的眼,那些侍卫更是见到仓库墙壁上一排排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把仓库照得雪亮,映着满仓库的珠光宝气,当场就目瞪口呆了,这些绚烂的财富,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负责此事的钦差,居然在魏宏的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二十年前,他和夜国之间的书信。

这些书信一查出来,对于平静的朝堂,无异于是油锅里浇了一瓢冷水,之前还对皇上如此这般大发脾气,仅仅是因为一位御史之言就这般大动干戈的大臣们,此刻更是敛息静气,心中都在猜想,是不是皇上早已经知道了魏宏和夜国的通敌*之罪证,故以才如此大发雷霆,那个御史的弹劾,估计也是皇上事先安排的。

他们在心中默默感叹皇上的英明的时候,又在心底暗暗担忧,不知道自己平日里做的事情,有没有落到皇上的眼里,故当皇帝手中拿着罪证,听着钦差禀报的抄出来的家当的时候,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底下的人看着皇帝是高深莫测,胸中自有定论,实际上,只有高坐在上的皇帝自个儿心里知道,当他看着手中那一封泛黄的信件,他的心中涌起的惊涛骇浪到底有多大,信中是夜国先皇帝和魏宏商讨的除去花正的计划,信中说到花正骁勇善战,且行兵布阵样样精通,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当年花正驻守在夜国和炙炎边境,那个时候,夜国外戚专权,皇后的娘家把持朝政,若是炙炎一时闹脑热,派花正去攻打夜国的话,正好让外戚又多了借口把持军政,这样,夜国迟早要换姓,花正守在边境,就是横在夜国皇帝心口的一根刺,所以,夜国皇帝请魏宏帮忙,如若事成,许他黄金万两,并帮他除去他的死对头户部尚书徐千。

皇帝的眼缓缓扫完了信,当年在花正死后不久,徐千就因为牵扯进一宗文字狱里,而搁置查办了,然后,他记得,本就因为能言善辩颇的他宠的魏宏,就顶替了徐千的职位,一路扶摇之上,做到了今天位极人臣之位。

他此刻,心中不由得怀疑,当初魏宏这般帮他出谋划策灭了花正以报他夺他心上人之恨,那时他的态度那般谄媚,那般用心,他还以为他是真的在为他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冷笑了一声,手骤然握紧,把信纸握的有些皱缩。

“皇上,罪臣只是一时糊涂,皇上,我再也不敢了。”他贪污那是人人皆知的,皇上也知道,毕竟,若真是正直的无欲无求,皇上恐怕才真的不能完全信服,只是,他也知道,他这次贪污了灾粮,只怕是热闹了皇上了,被抄出来的家产,只怕是不能再拿回去了,好在,狡兔三窟,他也藏了不少,为今之计,是要保住脑袋全身而退。

“魏宏,你看看,这是什么?”皇帝一脸阴沉,把手中的信纸扔在了他的脸上。

“这……这……”他一目十行看下去,这一看,面上冷汗涔涔,之前还有的几分血色在这一刻褪的一干二净了。

“罪臣冤枉啊,请皇上名明察,还臣一个公道。”他慌忙的磕着头,直磕的地板咚咚作响,他这才发现,事情严重了,这次,绝对是谁在整他,若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信,当年他为了获得龙宠,帮着皇上祸害花正,如今,这件事情被说成是通国之罪,再加上他对高坐之上帝王的了解,他这次是死定了,可他自己发誓,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做过。

“你有没有做过,自己心里头明白,若真是没做过,这封信又如何解释,恩,魏卿家?”说道最后,皇帝的嗓音轻飘飘上扬,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可魏宏知道,皇帝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只把他的话当做狡辩之词,做没做过他心头明白,他怎么不明白,花正正是在他的设计下,才会死掉的,可他真的只是为了皇帝啊,和这个什么夜国没有一星半点关系,他知道,若是他不能说出让皇满意的解释,打消皇帝的怀疑,别说通敌*了,当说是他利用皇帝陷害忠良这一点,他就是万死不足了,眼前这个皇帝,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利用,如今他认定了他利用他,还把他当做傻子瞒了二十年,只怕他们魏氏一脉就要在这里终结了。

“回禀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的,一定是这样的,还请皇上彻查,还臣一个公道。”他叩着头,心乱如麻,这是个陷害,可偏偏设计的天衣无缝,他就算要说清,也不知道如何说起啊。

“陷害你,那这书信可真是难得啊,毕竟,夜国先帝已经死了,而且,这里还用上了他的私印,那印可不是什么人都拿得到的,你若说陷害,夜国先帝为何要陷害你,为何不陷害其他的臣工,恩?”皇帝厉声呵斥着,一句句数落下来,魏宏只觉得天昏地暗,面白如纸,的确,他和那夜国皇帝无冤无仇,甚至见也没见过,而且他也不是带兵打战的将军,没有杀过他的子民,可谓远无忧,近无仇,为何他要陷害他。

“罪臣,罪臣也不知道啊……”他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也无从辩解。

“来人,给朕摘了魏宏的顶戴花翎,押到天牢候审。”皇帝怒气匆匆的搁下了对魏宏的处置,宣布下朝了。

魏宏的被抓,只半天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知道消息的时候,无忧正在悠闲地喝着绿豆汤,闻之顿时心情大好起来,忍不住亲自下厨做水果刨冰吃。

魏宏他永远也不知道吧,就是因为他二十年前的一次讨好皇帝的行为,在二十年后,就把他送上了死路,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

短短的三天,弹劾魏宏的折子如雪花般飞上了皇帝的御案,不管以前和魏宏交好还是不交好的官员,如今都纷纷上折子,不交好的,当然是落井下石了,至于交好的,魏宏如今已经是阶下之囚,看着也是翻身无望了,自然要快点撇清关系,免得稀里糊涂跟着他去送死了。

魏宏入狱之后的第三天,皇帝震怒的下了魏宏之七大罪,私库内赤金五万两,地窖埋银二十万两,大块宝石夜明珠,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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