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宝宝的奇幻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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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宝宝的奇幻旅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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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蝎无瑕的脸庞上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下次别再拒绝搭档的晚餐邀约了,试着把他当普通人看吧,我期待你们相处融洽的那刻。」
  「……知道了,在下谨记于心。」宁次咬着唇答道,尽管表情有些不甘愿,但蝎确信宁次已经听进去了。
  日向宁次是个思想保守且拘于礼教、对任何事都一丝不苟的人,对于这种思想耿直到几近洁癖的人,蝎用脚趾也能想得到宇智波鼬遇到的会是怎样的困难。
  要让一个从小受到正统反血族教育的人接受一名吸血鬼,最快的方法就是让一个地位比教育者更高的人大声告诉他:吸血鬼是好人!吸血鬼很棒!你看吸血鬼要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啊!
  必要的时候,甚至唬烂大陆上最大家的慈善事业是晓家开的都没问题。
  目送宁次的离去,蝎的嘴角悄悄勾起一个美妙的弧度。
  提升丹特戈成员与晓家要员好感度的任务,完成。
  别问他到底在干什么,蝎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吃饱太撑,更没有意愿当好人好事代表,但,所谓只要有人轰轰烈烈的开了先例,后面的人就事半功倍,得来完全不费工夫。
  只要迪达拉有个哥哥捕捉丹特戈的现任光源者成功,那迪达拉的阻碍就少了一大半,蝎完全能想象迪达拉对着克劳斯大叫『那为什么鼬哥哥就可以老头你说清楚啊』的革命画面。
  总之,迪达拉算什么?先把你们家的鼬殿下管好再说吧。
  「旦那──PHG13演练室的密码开不起来啊,嗯,你给错了吧。」
  手机一接起来就是那熟悉的嘟囔,蝎不禁莞尔,笑着摇头。
  「G栋演练室的密码上礼拜就全换过了,是你根本没在听。」
  「咦咦?什么时候的事?」迪达拉的惊呼大到蝎觉得他的耳膜该去投保了,否则日积月累下来,听力堪忧。他一点都不想在接下来与迪达拉相处的日子里得带上一个麻烦的助听器。
  「是周二下午两点四十分在第三会议室举办的定期会议,不过你在吃完第三颗泡芙后就睡着了,时间点大概是……」
  「啊啊──总之我在演练室前面等你,快点过来啊。」
  听迪达拉对于应付自己越来越驾轻就熟的回答,蝎除了苦笑之外,还真不知道他能说些什么。
  「我一会就去。你无聊的话到G栋的休息室放松一下吧,反正现在战线也没那么紧迫了。」
  蝎说的是实话,比起几个月前的战力吃紧,已经掌握了八九分局势的他们大多都留守据点,只在必要时派出兵力。
  「嗯嗯,知道了,那你记得事情弄完就快点过来。」迪达拉应了一声就准备挂断,蝎却早一步打断了他:
  「小鬼,你忘了什么?」
  「……」即使隔着好几栋大楼的距离,迪达拉也可以想象得到蝎那一脸又戏谑又慵懒的笑脸,正在远处勾着玩味的弧度。
  ──真是太该死了。
  「……我忘了什么?」迪达拉向四周张望一下,他的左前方有一群人迎面走来,发出来的轻松笑语蝎不可能没有听到,他故意的!
  「今天早上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是没有比我早起,就要乖乖叫旦那的?」蝎浅浅的笑着:
  「你不是这么输不起的人吧,迪达拉?来,喊声旦那我喜欢你听听?」
  迪达拉红着脸瞪那群人在他前面停下来,一边研究张贴在墙上的地图一边指指点点。
  谁要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讲这种害羞死的话啊!
  「混账!等你给我密码再说啦!」
  听到迪达拉愤怒的低吼以及秒速被挂掉的通话,手机的那头,蝎露出果不出其然的笑容。
  他几乎能看到那孩子羞红了脸、就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的模样。
  真的是……怎么能那么可爱呢。
  蝎挂着浅笑朝金发孩子所在的大楼迈开步伐。
  没走几步,口袋里的手机持续震动,蝎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怎么了……现在?」
  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蝎蹙着眉打开走廊的灯。
  他四处张望了会,没在约定的地方看到熟悉的人,正疑惑着,黑暗的深处有一道人影缓缓浮现。
  蝎先是机警一退,在看清了那人之后才放松下来。
  「怎么了,躲在那么暗的地方,我还以为有人入侵呢……」
  语未落毕,白光乍现。
  蝎只见眼前一红。
  大片大片的血花飞溅,蝎愣愣低下头,看到他的胸口被一只刚强有力的手掌给硬生生刺穿,大量鲜血随着洞口汩汩而下,把他的衣服染得一片血色。
  浓烈恶心的腥味扑鼻而上,呛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蝎勉强抬起头,在接触到那人冰冷且毫无情感的眸子时,他才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真……糟糕啊。
  那人冷冷与他对视半晌,冷不防地抽出了染血的手,蝎踉跄退开两步,鲜血夺口而出。
  温血溅在那人没有表情的脸上蜿蜒而下,刻画出冰冷的图腾。
  全身的力气以恐怖的速度消逝流失,蝎身子颓然一跪,倒卧在一片血泊中,意识渐渐流失的同时,才蓦然惊觉,此时他想的不是其他,而是那个今后开始必须孤军奋战的孩子。
  迪达拉……
  对不起,看来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
  ** * * *
  迪达拉静静抱着膝盖坐在演练室门口。
  战争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没有种族的隔阂、没有立场的对立,他真的很像看看蝎一直以来所希望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手边的小型测量器好像也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轻轻拍动它两侧的绑带,似在讨赏。
  迪达拉抓起那枚小型测量器,露出两只尖尖的虎牙。
  「不准跟你的主人打小报告哦。」
  小仪器沮丧地吱了一声。
  迪达拉靠着门板,笑意满盈。
  「等他来,我就自己跟他说吧。」
  旦那、旦那。
  快点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让开!

    迪达拉是在益发响亮的警报铃声中被惊醒的。
  刺耳的警铃不断在空气中张扬回旋,宛若一层飘于头顶的巨大鱼网,捕捉人们飘忽的彷徨。
  视野中人影纷沓,迪达拉愣了愣才赶忙起身跟着人群跑去。
  不寻常的骚动,他知道定是出事了,可那一时间,他还无法解读这空气中浅浅的不安因子,迪达拉只是很直觉的拨起了手机,打给那个即使天塌下来,仍能从容应对、笑他笨的男人。
  可第一次,持续的拨话音进入了语音信箱。
  蝎从未漏接过来自于他的讯息,即使是在他们还处于对立关系的那个时期。
  那时候,他只是直觉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让身为统领的蝎不得不第一时间赶去处理,或许,晚点蝎会回拨给他,用他醇厚好听的低喃一如既往的告诉他:没事。
  就像是为战事特训的那个时期,蝎总是好笑的揉着他紧绷的眉头说着相信我一样。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血味。
  迪达拉跟着人群的步伐渐渐停下。
  即使那气息薄弱得几近透明,迪达拉还是能确定血液的主人是谁,因为那个气味对来他说已经深刻得似要刻入骨髓、深入肺腑,是他唯一甘愿藏在心底深处的珍贵宝石。
  顷刻间,迪达拉只觉全身都在发热,他眼前一红,双翅破空而出,甚至没等得及羽翼全数展开,他已经疯狂的从高处一跃而下。
  ──不会的!
  ──不会的!!!
  这个气味,不会是他──
  如果没有蝎,迪达拉知道自己现在会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弱小吸血鬼。
  但只要有那个人在,迪达拉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战胜全世界。
  那个人就是如此重要的存在。
  默默的支持与引导像是晦暗夜海中一盏明灯,苍茫世界中,那像是唯一的色彩,一路延展到他的手掌、双翅,给予他挥舞利爪与飞翔的力量。
  ──旦那,告诉我,你不会有事!
  巨大的羽翼一个骤转,迪达拉喘着气在人满为患的长廊急迫降落。
  而横他眼前的,却是满地吓人的血迹。
  没有尸体,没有残肢,但迪达拉知道那干涸血液的主人是谁。
  那气味,是他再熟悉不过、也最重要的搭档。
  「……怎么会?」迪达拉愣愣看着满地恐怖血迹,这种庞大的出血量,可以要了一个成年人的性命。
  更何况是一个曾待在生物冷冻库十四年的羸弱躯体。
  「是谁?是谁做的?!」迪达拉猛然抬头,远方的空气中还有飘散不去的隐隐血味,即使微乎其微、淡薄到几近飘渺,但确确实实的指引着凶手远去的方向。
  迪达拉才敛起的双翅猛然暴长,正要冲出,好几名丹特戈的人已经围上来拦住他。
  「喂、冷静点!」
  「放开我!!给我放手──」迪达拉不顾一切的想要甩开拦阻他的丹特戈成员们,竭力嘶吼,眦目欲裂。
  为什么才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出这么大的事。
  这里不是防备森严的总部吗、这里不是人才济济的丹特戈吗!!
  为什么在两个小时前还笑着调侃他的人,这一秒却成了这满地血泊的主人。
  「别拦我,混账!我才不管你们是不是同盟,总之给我让开!否则我杀了你们!」怒意冲破了理智的防线,迪达拉知道只要一扯到那个人自己就难以冷静,但他不在乎,一点都不。
  没有人,能够比那个人还要重要,永远没有。
  一声啸天怒吼,迪达拉狠狠甩开了拦住他的人,十指尖爪骤长,蓦然腾出的狠戾杀气,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一震。
  属于纯血统才有的慑人气势,瞬间弥漫了整条长廊与眺望平台。
  「你在想什么!敌人底细不明,这样贸然追过去根本是白白送死!」一名丹特戈的光源者不畏满目杀意的迪达拉,坚持站了出来。
  「给我让开。」迪达拉脑袋嗡嗡作响,那人说的什么大道理他全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现在生死不明的人,他脚下血河的主人,叫赤砂蝎。
  一想到这肺就像烧开了无数个洞似地发烫难受,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想去管了。
  「我说给老子让开你听不懂吗!!」
  锐利如刀的尖爪,朝那人毫不留情地挥去。
  锵──…
  细白的火花因锐器的高速磨擦而漫天飞散。
  一晃眼的时间,迪达拉的眼前已经伫着一抹修长的黑色身影,他幽邃妖异的眼眸扫过龇牙咧嘴的迪达拉,淡淡道:
  「有我这个哥哥在,还轮不到你自称老子。迪达拉。」
  作者有话要说:  


☆、夜色浓稠

    两道黑影在如深海般漆黑的夜色中掠过。
  克劳斯翱翔于空,靛青色的鹰眸眺望西方暗夜同时,闪过一丝冰冷。
  他所追踪的目标近了。
  血味也更浓了。
  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克劳斯就当机立断地通知了南随他一同寻索追查。
  跟年轻气盛的迪达拉不同,这不是意气用事的决定,面对全然未知的敌人,经历过百战、对任何状况战势都能充分发挥的克劳斯,与心思细密、熟谙支援性黑魔法的南会是很好的临时搭档。
  更何况,对于真正的血族来说,暗夜是他们最好的舞台也是最好的掩护。
  犀利的视线凝望到远处高速疾驶的黑点,克劳斯凛神,朝下方的南打了个信号,双翅一振,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拥有强大武装性能的装甲车在空旷荒无的公路上高速行驶。
  蓦然地,奔驰在最前端的那台装甲车猛然一震,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车顶轰地降临,而在它击落的同时,十根比任何金属都还要猛利的尖爪也直直刺进车厢。
  那台装甲车陡然一歪,大量的鲜血喷上防弹窗。
  眼见克劳斯瞬间就歼灭了一台武装装甲,尾随在后的两台敌车却没乱了阵脚,似乎早有被袭击的准备,它们极有默契的左右分开,机关枪口从窗沿探出,接着,数不清的子弹骤如雨下。
  傲然伫立废铁残骸上的克劳斯猛然张开深色肉翅,挡下这波预想之中的猛烈攻势,浓密的烟硝还未尽散,左右两台武装甲车的车轮就被一股浓稠的黑色气息给紧紧缠住,宛若卡入水泥墙的胎轮,硬生生停止了旋转。
  危险的暗元素气息顿时扩散在夜色中。
  「你们想把赤砂蝎带去教廷做什么?」知道南已经让车子再也无法动弹,克劳斯居高临下,冷声问。
  回答他的是扣上弹夹的声响。
  克劳斯心底陡怒,轮廓深邃的俊脸阴冷一笑,瞬间,他背上延展出的巨大肉翅猛地一抽,左方那台装甲车的车身冷不防地被硬生生挥开,向后翻出了数尺。
  在历经百年战争洗礼的纯种吸血鬼面前,所有装备强大的武器都宛若孩子手中脆弱的玩具。
  没有理会那些凄楚的哀嚎,克劳斯冰寒的眼神直直锁着一直没有动静的最后一辆装甲车。
  那是血腥味最浓的地方。
  「教廷的前线还没有可以与我匹敌的猎人,别挣扎了,把赤砂蝎交给我。」
  克劳斯双眸微眯,身为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纯种吸血鬼,那强悍高贵的气势,不怒自威。
  过了半晌,车门缓缓开了。
  里头走出的男人却让克劳斯一愣。
  「…是么。」那个推开车门,从车子里冉冉站起身的男人缓道,他冰冷而空洞的眸子直直盯着高高在上的克劳斯,坚毅刚冷的薄唇吐着冷静的字句,仿若只是在陈述事实:
  「这片战场上,也还没有可以只身与六道轮回匹敌的血族。」
  银白色的月光打在零葬线条刚毅的脸庞上,映出了干涸的深褐色血迹。
  潜伏在暗处的南只觉呼吸一紧。
  那不是惊愕的情绪,更不是震怒,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细小冲击,像是一根细细的棉里针刺进心底,扎出了细密绵长的疼痛。
  「怎么是你?」克劳斯愣愣看着矗立在他面前,面色宛若寒冰的高大男人,狭长的湛蓝色瞳孔中瞬间闪过数抹复杂的情绪。
  「……这是你个人的意志,还是六道轮回的?」
  零葬没理会他,只是转头对车子里的人吩咐道:
  「带他走,我随后跟上。」
  声音很低,却足够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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