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学生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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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学生进行到底-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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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旧书,精心题写书名。“得书、画、彝、鼎,亦摩玩舒卷,指摘疾病,夜尽一烛为率。”李清照记忆力极强,她经常指着满架图书,说某件事、某个人在哪本书的第几卷第几页,并以此与赵明诚打赌,而明诚每每输给夫人。清照的才气也非常人可比,据元人伊世珍《琅○记》载,清照曾作《醉花阴》一词寄给在外为官的赵明诚,明诚叹赏之余,心中也多少有些不服气,于是闭门三日,覃精竭虑一口气写了五十首《醉花阴》,并将清照的那一首也掺杂其中,拿给友人陆德夫看。“德夫玩之再三,曰:‘只三句绝佳。’明诚诘之,曰:‘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正易安(李清照号)作也。”她与赵明诚的相知相爱,已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在清照前期的词中,常提到一个“愁”字,这种愁大多只是倾吐与明诚的离别而已,只要与明诚在一起,她的愁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清照的爱情观可谓至真至醇,她从来不把赵明诚官位的高低放在心上,她心里所企盼的,永远是诗情画意的两情相悦。 





靖康之变彻底击碎了她的宁静与幸福。金兵铁骑南踏,赵明诚作为朝廷重臣,被任命知江宁府(今江苏省南京市),不久病死,时间在高宗建炎三年(1129)八月十八日。清照为明诚亲手写了祭文并将他埋葬。赵明诚的死,对于内心世界异常丰富、享受过高境界爱情生活的李清照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老百姓常说:越是好夫妻,丧偶之后,活着的那个人越是难奈。这话一点也不假,因为他忍受不了没有爱情的孤独。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清照再嫁给了常州人张汝舟。她本想从张汝舟那里找到爱情的补偿,可惜她却因此而铸成大错。由于张汝舟是个势利小人,心胸狭窄,格调低下,与清照完全是陌路之人,故而从刚刚结婚,身为朝廷命官监诸军审计司的张汝舟便肆意侮慢李清照,随后拳脚相加,动辄把清照打得死去活来。二人相讼,竟然闹出官司,李清照也因此蹲了班房。清照的同乡綦崇礼当时在朝廷任礼部侍郎兼直学士院,是个体面的人物,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清照向綦崇礼求救,才得以出狱。虽然在狱中仅有九天,但对于她这样一个名门闺秀来说,已是奇耻大辱了!她在出狱后谢綦崇礼的信中说:“友凶横者十旬,盖非天降;居囹圄者九日,岂是人为!”经历了这段不幸的婚姻后,清照心灰意冷,她已经不相信自己还能寻觅到理想的爱情,剩下的就只有对赵明诚的无尽思念了。 



李清照的两次婚姻差别竟是如此之大,前者如缥缈仙境,后者如炼狱刀丛。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清照与明诚共同的素养使他们成为真正的同道,而张汝舟虽然道貌岸然,官也做得挺大,却在家偷盗清照的书画金石,在外受贿而妄增举人入官,欺骗朝廷,这种无耻之徒自然与清照冰炭不能相合,无法成为一家人。这里顺便说句题外话:常见到某些征婚启事,女子往往自称“秀外慧中”、“清纯可爱”,而所要求的男性则必须有汽车洋房,这不明明是想找个张汝舟么?还有些男士往往自称以有汽车洋房自炫,要找个“秀外慧中”、“清纯可爱”的女子,可惜的是,这种人即使找到了李清照,也很难理解“神韵”二字的含义。”

大家讨论的很热烈,忽然刘扬大声喊道:

“别讲了,别讲了,大家静静。”教室里迅速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拿狐疑的眼光看着刘扬,刘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着急地说:

“顾老师,你看王宁。”

我朝王宁看过去,只见他趴在座位,用手按住肚子,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往下直流。

我急步来到她身边,我着急地问:

“怎么啦?”

“没什么?”

“到底怎么啦?”

“我肚子疼。真得很疼。”

看看手表还有大约二十分钟才能下课,现在不能离开课堂,可宁宁现在肚子很疼,我该怎么办。

“我去把秦老师喊过来好吗?”岳芸站起来说。

不一会儿,秦小来到教室门外。

“王宁肚子疼,你能陪她去医院里吗?”我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秦小扶着王宁离开了教室。

后半堂课我怎么也提不起任何激情,我在想一向身体很不错的王宁怎么会肚子疼,联想到生活中的反常举动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到底还有什么隐瞒着我呢?

下课铃响了,我急急地往医院赶去,刚来到学校外面我就看到王宁,她正站在校门口看着我笑呢?

“怎么啦?”我走上前去,着急地问。

“你很想知道吗?这可是人家女孩子的秘密呀。”她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

“不管什么秘密我都要知道。”我很严肃。

“好吧,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痛经,月经失调。”她还是那么漫不经心。

“真的?”

“真的!”

“宁宁。”我长叹了一口气,“我总感觉你是个迷,你有很多事情都隐瞒着我。”

“真的。”宁宁显得有些着急,“我确实是痛经,主要原因是因为不吃蔬菜造成的。真的,我没有骗你啊。”

那天晚上,我烧了生姜茶硬逼着她喝了下去。但我的心一直在抖涑,当生活中谜团慢慢显现,慢慢被揭开,到最后真相大白的时候,也往往是曲终人散的时候。。。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夏天就到了,虽然还有一个星期才期末考试,但天气却出奇的热,我天生就怕热,每晚我都会开空调,而宁宁却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热,不仅不用空调,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铺凉席。所以。。。

那一晚我洗完澡,上床打开空调,开始看报纸,渐渐地我的眼皮开始打架。。。

忽然门被推开了,宁宁站在门外,一脸痛苦地看着我。。。

“怎么啦?”

“我肚子疼,疼得厉害。”

“叫你多吃点蔬菜,你不听。”我心疼地说,“药都吃掉了是吗?走吧上医院。”

生活中总存在很多巧合,当初被涂于明踢了一脚,秦小带我到医院看病,是一个头脑有点糊涂的中年妇女给我看病的,这次急症科看病的竟然还是那个头脑有点糊涂的中年妇女。

“我女朋友肚子疼的厉害,可能是痛经,你能不能开点药。”我讨好地说。

“谁说是痛经的?”那个医生头也不抬,眼珠上仰,从老花镜与额头的缝隙间向我们俩透来狐疑的目光,“我看你们还是个中学生,谁叫你们早恋,早恋了谁叫你们偷尝禁果,偷尝禁果谁叫你们不采取保护措施。”

我看她这个时候一点都不糊涂了,好像很聪明,而且聪明的有点过了头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想解释,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我转过头去傻傻地看着宁宁,一脸痛苦的宁宁像我勉强地做了一个鬼脸。

跟这个女医生纠缠了好一会儿,终于被诊断出其实就是月经失调后,才肯开了一点药让我们离开。。。  

 期终考试结束的那个晚上,宁宁又开始肚子疼了,而且吃药后还是疼,我把她送到医院,还是那个中年医生,她诊断下来还是痛经,月经失调,当开好药我带着宁宁准备离开医院,宁宁坐在急症室里不想走。

“走吧。”我奇怪地看着她。

“我。。。我。。。”宁宁我了老半天,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到底怎么啦。是不是肚子又疼了。回去吃药吧。”

“我想查查下面。”她转过去对着医生说,“我怀疑自己有肾炎。”

“肾炎!”我吃惊地看着她。

宁宁点点头,然后很痛苦地低下了头。轻轻地说:“恐怕现在很严重了。”

。。。。

做完检测后,医生说:“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就能知道结果了。”

被折腾了老半天的宁宁,无力的坐在医院的躺椅上。。。

“走吧回家吧。。。”

“我很累啊。。”

“我背你,回家吧。”我的情绪很低落。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背着宁宁,转过头去看着她。

“其实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查出来有肾炎了。医生说我这种是看不好。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不让你碰我,医生说,不能做这种事,做了会,会。。。”

“别说了我知道了。。。”我想了想又说,“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我很气愤,我大声地责问道。

“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怎么啦。”宁宁生气地大叫着,“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你放我下来,我不理你啦。”

宁宁从我背上滑了下来,一把把我推开,转身就走。

我走上前去,一把把她抓住,“别闹了。我心理很难受,你别任性了好不好啊?”

“哥哥。”她转过头来很恐怖地看着我,“我很害怕,真的。。。”

第二天当我和宁宁吃完晚饭,来到楼下往医院赶时,宁宁忽然拉住我的手说:“哥哥门还没有锁呢?我上去锁一门。”

“别锁了,锁什么锁。”我拉住她的手。

“如果有小偷偷东西怎么办啊?”

“他想偷就让他偷。”我感到很烦躁。

医院里我拿着化验单去找沈坚。

他仔细地研究了半天,然后很无奈地说:“接近严重的边缘了,必须住院了。”

“肯定停了好长时间的药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想了想继续说道。

“那怎样才能治疗好啊?”我又问道。

“到最后只能做血透,或者是换肾。”

“换肾能治好吗?”

“也不一定,换完了以后,有一个适应期,大约百分之六十吧。”

“那我给一个肾你吧。”我转过去看着宁宁。

宁宁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沈坚头也不抬地说:“你以为想换就能换的吗?要做配型实验的,简单的说就是你的肾她能不能用。”

“明天你帮我们办一下住院手续吧。”我有气无力地说。


 

十三本卷2903字 
尾声二 尾声二
更新时间:20070921 21:09:35 字数:2903 
“明天你帮我们办一下住院手续吧。”我有气无力地说。

回家的路上,宁宁显得很若无其事;她在路边的暖气管道上摇摇晃晃地走着,忽然间眼看她就要朝暖气管道上摔下来,我赶紧上去扶着她,她一把把我推开咯咯直笑起来,

“逗你玩呢?”她边笑边说,“我的技术怎么样?”

“下来吧,早点回家吧。”我心思重重。

“我想你背我。”宁宁一脸无邪地看着我。好像她还不知道自己身患重病。

我背着宁宁,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一个这么可爱,这么纯洁,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患上这种疾病呢?老天你太不公道了,在这个世界上何不染已经走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我这么快乐的女孩,难道你还想把她带走吗?天哪难道我真的注定要孤独一辈子吗?

“哥哥你在想什么?”趴在我背上的宁宁好奇地问。

我一声不吭,低着头赶路。

“哥哥你在想什么啊?”宁宁继续问道。

我还是一声不吭。。

“哥哥。”她伸出手去,抱着我的头,当她摸到我泪流满面的脸时,她把头深深地埋到我的肩膀上。

“对不起。当初我就不应该跟你生活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宁宁很愧疚地说道,“我真的很害怕,但我答应你我不会死的,你相信我好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还是一声不吭。

“哥哥你讲话啊。”宁宁有些着急。

我还是一声不吭。

。。。。

终于到家了,我推开虚掩的门,发现屋里的灯竟然亮着,秦小竟然坐在我们家沙发上,她抬起头来看看我和宁宁竟然没有半点惊讶和激动,然后又低下了头,我当作没有看见她,转过去还是一声不吭地看着宁宁。我大脑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宁宁。

宁宁很恐怖地看看我,又转过头去很恐怖地看看秦小,然后很小声地叫了一声:“秦老师。”

秦小没有答应她,

“你难道没有什么向我解释的吗?”我知道秦小在跟我讲话。

我还是一声不吭地看着宁宁,我心里头一片麻木,我想要想点什么。可我又不敢去想。想到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的美女学生有一天可能要离开我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

“其实我已经知道,今天上厕所,你们班的两个女生在厕所里嘀嘀咕咕,被我听到了,我才知道你一直跟你的学生在一起生活,而且全班同学都知道,我竟然蒙在鼓里。”

我还是一声不吭地盯着宁宁。我啥也不想说,我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秦小你快走吧,让我跟宁宁单独待一会儿。

“你竟然骗我太不应该了。”

我还是一声不吭,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过了我我好长一段时间把你当弟弟看待,今天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跟你谈话。”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是没有结果啊,人家会鄙视你啊,等等,我没有心情去想这些问题,也没有心情去辩解。。。

“虽然王宁跟你的年龄差不多大,但你要知道她还没有接触多少男人,她的阅力还很低,其实她现在正处于少女的怀春期,她的老师,长的比较帅,人又幽默,自然而然就成了她编织的童话故事的男主角了,等她离开你接触的各种各样的男人,等她离开你接触到五光十色的生活,她会迅速的把你给忘记的。”

“呵呵。。。”我苦笑了两下,接触五光十色的生活,接触各种各样的男人,王宁还有这个机会吗?我现在一点信心也没有。

“不是的,不是的。”宁宁着急地辩论着,“秦老师你。。。你。。。瞎说。”

“秦小你走吧。”我转过头去很迷茫地看着秦小,“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作你的弟弟,你就走吧,我很。。。我很。。。”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

“我不走,我要把王宁带走,我已经从你们班的学生嘴里知道了她的身世,从今天开始王宁跟我住到一起,我会好好对她的,好吗?”秦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走!”宁宁斩钉截铁地说。

“我带她走好吗?”秦小走上前来,抓住我的手苦苦地哀求着。

我把秦小的手推开,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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