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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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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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奔波到现在,身子定是吃不屑的,你看看你,一天天睁开眼睛嘴便没有安静过,谁要敢说你身子不好,我看那人才有病呢。”

朱华脸乍青乍红,像只斗鸡的瞪着花迟,“你就是要维护他,替他说话是不是?”

另一边白梅早在听到争吵后看过来,目光不时的在几个人身上转动。

花迟跟本不和他理论,这种态度越发的激怒了朱华,他竖起紧握的双拳愤怒的瞪着眼前的花迟,满脸的怒火,慢慢退去,最后被委屈和伤痛所取代。

也不说话,豆大的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花迟还真被他这种态度给弄愣住了,要是吵她还真不怕,偏这样让她不知所措,花迟慌乱开口,“我又没有说什么,偏是你自己没事找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更年期呢,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看你哭的那个委屈,算了,别哭了,全当错的是我还不成?一个大男人哭哭裂裂的,真是的、、、”

朱华收住了哭声,贪泪的看着花迟,“你真的知道错了?真的认识清楚了?”

花迟只想着他不哭便行,连连认错,“是,我错了,真的错了。”

正担心还要怎么哄对方才会不再哭声,哪知对方的脸色变的那么快,梨花带雨的笑了起来,更是在众人的错愕中,一个投怀送抱扑到了花迟的怀里。

“就知道花花最舍不得让人家伤心,呜、、、、”

花迟抽动着嘴角,用力的推也推不开怀里那张蹭来蹭去的脸,一边对着龙华苦笑,还好龙华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罗刹看了冷哼,最后看向略有些失落的宜少令,抿嘴不语。

白梅那张不变的脸上,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精芒,不过她马上低下头,掩饰起来,让人跟本没有发现她的这一点举动。

脸颊下,唇角边的那抹冷笑更是快的让人察觉不到,保护吗?

~

第三十七章 伤害

闹腾了一晚,众人疲惫的睡了过去,花迟醒来后伸了个懒腰,即使庙破却也比在车上睡着舒服啊。

不过她马上便发现情况不对了,这里跟本不是破庙,而是一个房间,布置虽不奢华却也是殷实之家,一用力,门竟然被从外面锁上了,推动门时,还能听到门上的哗啦哗啦的响声。

完了,这是花迟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即然是被锁到了里面,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为何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只记得朱华闹过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后来大家都寻了地方休息,她与龙华是在一处角落里的,醒来后便是在这里了,而被搬到了这里,她竟然没有一点的知觉,那只有一个可能,中了药。

若真是这样,白梅和罗刹也该有所察觉啊,心下一凛,花迟苦笑,是了,能让众人毫无知觉,除了亲近之人又怎么会是旁人。

而这些人当中,除了白梅,便不可能有旁人。

花迟坐回到椅子上,此时在急也没有用,就像在板上的鱼,在扑腾也扑腾不出这板子上去。

时间一点点流失,在等待中,寂静的院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开锁,花迟冷然的坐在那里,所有的猜测将在这一刻被证实。

光线射进来,花迟不适应的眯起眼睛,可是她还是看清楚了门外的人,果然料对了,正是白梅。

白梅一改之前那憨厚的模样,一脸讥笑的走进来,“赵小姐睡的可好?这里比破庙要舒服多了吧?不过可惜啊,这么好的待遇,只有你享受了,其他人可没有机会。”

听了这话,花迟看过去,“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要抓的是我,与他们无关,而且白将军做了这么些,定也是怪我做的抢亲之事,足以证明你对宜公子还是有情,想来也不会伤害他吧。”

白梅脸上的讥笑变的有些狰狞,“赵小姐果然是怜香惜玉之人,难怪那么些男子愿舍命与你在一起,你放心,我心中有少令自然不会为难他,至于他们也没有为难,带走的也不过是你一人罢了。”

“白将军是怪我抢亲之事害你失了面子吧?不知要怎么做白将军才能出了这口气”没有抓他们,她便放心了。

“怎么做?哼,你说的到是轻松,你可知那日之事,害的白府成为旁人嘴里的笑柄,我母亲更是一气之下病倒,如今还不能起床,想我堂堂将军更是受到同僚们的嗤笑,那种心情和处境你明白吗?你可知道我有多恨?恨不得将你们这对狗男女撕碎了生生的吞下肚子”白梅几欲疯狂的眼神,里面满满的全是恨意,“所以最好的报复不是死,而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我所受的这些,我要让你十倍一百倍的偿还回来。”

若不是之前接触过,花迟一定认为眼前正在说话的白梅是个疯子,这样疯狂的眼神和疯狂的恨,已经让她走火入魔了。

“若我直接寻死呢?”

白梅似早料到了她会说这句话,忍不住大笑起来,“死?你不怕我去报复那些男人,你大可以选择死。”

是啊,如今她连死都死不起了,花迟苦笑,总是处在被动的境地,她还真的是很无能啊。

说了这些,白梅心里舒服多了,转身走出屋,也不锁门,“这是我买的一处别苑,不过我先告诉你,可不要乱走,刀箭不长眼,到时伤到你是小事,万一你死了,那些男人还要为你陪葬,多不值得。”

不得不承认,白梅抓住了花迟的这个弱点,别说那些,就是一个,她也不会自私的牵连到旁人牺牲,睁上眼睛,红枝浑身鲜红的场景,似昨天发生过一般,仍旧挥之不去。

她紧紧握住拳头,她要能大,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定要强大,如今她已想到了对策,即然自己对付不了长公主,那么就借由皇上对长公主的戒心而让皇上动手,皇上哪有何真情在,如今还正是皇上顾及长公主手里势力的时候,只要自己在一旁稍稍点些火,那么事情也就成了一半。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要逃出去,如今自己不见了,以那几个男人的智商一定会想到,也会防范起白梅来,如此一来,自己即使逃出去,他们也不会轻易的被白梅抓住。

做了决定,花迟出了屋子,她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四周,这该是二院的院子,而此时她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后院。

院里很静,似跟本没有人把守,却不知道暗下有多少侍卫在注意着她,这些花迟已没有精力去顾及,她快速的一一在眼前过了一遍,最后落到一处墙角边,那里堆着一堆石头,似弄什么东西时剩下的被放置在了那里,看着离墙的高度,到时在垫些东西上去,就能翻过墙去。

就这里了,虽然知道或许就有侍卫守在那里,可那也是唯一的出路。

花迟一直坐到有下人从前院端吃的进来,才回了院,东西放下后,她也不急着吃,就连桌上放的水也不敢喝,谁知道这里有没有下什么药。

关了门后,趁人不备将东西全倒进了床下面,然后才将碟碗放到了桌子上,虽然很饿,却不得不小心行事,外面的天慢慢黑了下来,花迟拿着榻上方桌上的火折子,在手里把弄着。

她在等,等到人最疲惫最困的时候在出手,

是夜,后院红光一片,突然着起了大火,不用花迟出声,不多时就见几道黑影跳了出来,一边有人往前院跑。

花迟这才从屋里做样子的跑出去,“火,着火了,有人放火。”

白梅披着衣袍跑到后院时,就见花迟脸被熏黑了,从满是大火的屋子里跑了出来,还一边不停的叫着,在被下人喊起失火时,怀疑花迟的那一点疑心也被抹掉了。

“怎么回事?”

花迟也跳起来指着她破头大骂,“好啊,枉你贵为将军,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若让我死,只管说便是,何苦用这种办法,让我好吃好睡,最后半夜里寻人来放火,你安的是什么心?以为这样所有人都会相信你是个君子吗?”

白梅黑着脸,只差一掌拍过去。

火烧的不大,侍卫们跑出来提着水,不多时便把火浇灭了,还有黑烟从屋里往外冒,白梅这才不无得意的看向花迟。

“火已扑灭了,赵姑娘还是早些歇着吧”

“白将军不会还让我住在这里吧?都烧成这样,哪有地方可躺,更没有被铺,秋天夜晚寒气重,生了病可不好治啊?若是我便一命呜呼了,到时岂不是让白将军失望了。”

白梅已走远了,此时停下来回过头来,冷冷一笑,“本将军会让你半死不死的。”

人扬长而去,院里的众侍卫忙着提水扑火,身上也被水弄湿了,此时风一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也不理会站在那里还不满叫嚣的花迟,提着桶到前院去换衣服了。

见机会来了,花迟转身回了屋,拿出早准备在榻上的被子,借着月色便出了屋,一咱沿着墙到了那堆乱石处,爬上去往上一堆,就上了墙,一翻身往没了身影。

她奋力的跑着,这个空档,侍卫在换衣服,她之前和白梅那样一闹,众人只会觉得是她在找渣和白梅吵架,所以跟本不会相信她此时会逃跑。

花迟只知道这是一处山下,远远的还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她更是卖力的跑了起来,不多时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暗叫不好,没有料到人这么快便追了出来,身子直接滚到一旁的草堆里面去。

之前下过雨,路上全是水沆,正好遮掩了花迟的脚印,只苦了她这草上和泥土全是湿的,一滚进去,便打透了衣服,冷的她打了个冷颤。

憋了呼吸,等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侍卫们快速的脚步声,其中竟然还有白梅的声音,“快,想来她也跑不了多远,一定要把人抓住了。”

花迟暗笑,既然自己跑了出来,便不会再被你抓到,虽然这泥地里不怎么舒服,可想到白梅那张要疯掉的样子,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又等了近半个时辰,花迟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敢站起来,只蹲着往草丛里爬,想着天亮之前一定要寻到安全地方,不然这草丛也藏不住了。

不过摸索着往前爬时,突然你在湿泥地上摸到一双软而滑的手会怎么样?花迟的反应是眼睛一瞪,吓的连惊乎都不会了。

“你这死女人,想吓死我是不是?”被抓住的手的主人靠上前来,待看到清是谁之后,才对一旁的罗刹示意了一声。

罗刹那欲砍下来了的手刀也收了回来,草丛一动,又有两个身影爬了过来,正是宜少令和华化,算算人头,四个人都在。

“大半夜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想吓死人是不是?”花迟终回了神,吓的半条命就差没有了。

试换成谁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摸到一双手都会被吓死,好在她没有叫出来,不然定会引来那些侍卫。

~

第三十八章 亡命

夜色下,只见五个身影在草丛里一路往深处而去,并没有往村庄的方向,而村庄的另一边,正是绵延起泛的山脉。

天亮之前,五个人到了山脚下,远远望去,可看不到山村的身影,花迟才唤众人停下来休息。

“你们怎么寻到那里的?”一路上花迟也没有想明白。

朱华嗤之以鼻,“还不是你的宜夫郎之前来过姓白的这个别苑,你失踪后,我们便猜到是她带你走了,又离这里最近,自然就寻过来了,不过姓白的到是好手段,我一直注意着她,竟然没有发现她是何时下的药,看来姓白的不可小窥啊。”

罗刹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闷声不语,衣袍上全是泥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龙华也正在一旁歇着。

宜少令一脸的愧疚,“都怪我,才让你受了这样的罪,我也没有想到她会一直仇恨至今,到是把她想的太过宽宏大量了。”

花迟摆摆手,“不是你的错,到是我太大意了,试想换成被害的丢那么大的人,都不可能不记仇,到是没有多想,还是我太过天真一些,不过如今这样到也好,若长公主那边查起来我是被她抓走的,到时定会去她那边,咱们还有多更多的时间做准备。”

这里地处偏僻,又没有旁人,花迟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只是要这样做,必须要闹出一些动静才行,皇上不是正在筹集粮款的事情吗?那咱们就来争个大头,皇家定会往下查,咱们可以隐晦的让皇上那边认为是长公主下边的人有这些钱,而长公主下面的人都这么有钱,长公主呢?又变向的求娶皇子是何意?做为一国之君,最怕的便是用心之人,只要皇上对长公主又多一份疑心,到时咱们便又安全一分。”

几个男人看着花迟,是没有料到这女人竟然有这般的头脑。

“切,还真以为你平时是吃白饭的,原来这脑子也顶用,不过真想让皇上那边起疑心,朝中还要有人才是,不然一些细节还是不好办。”朱华眼睛扫向罗刹。

宜少令也点点头赞同,“确实如此。”

“反正皇上早就对长公主有所忌讳,将来对长公主动手是早晚的事,咱们做这些不过是让皇上早些动手,若检举有功,到时定会又博得皇上的信赖。”花迟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罗刹。

几个人当中,只有他与宜少令家里在朝中为官,宜少令与家里断了关系,那么就只有罗刹了,花迟这翻说话出来,也是给罗刹听的。

这几个人当中,哪有人是傻子,自然也听出来了,皆看向罗刹。

花迟也明白,若朝中有人帮一下,那就更容易了,可如果没人也不访,不过是慢一些报仇罢了,等了一会儿,罗刹才抬起头来。

“想不到你竟然也有求到我的时候,不过我就直接告诉你,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罗刹笑带着冷意,“不过你若真想报仇,有个更直接的办法,十年一次的春闺考试正好是今年,若你有才,大可参加春闺,只要你取头头名,自然可以入朝为官,这样岂不是更好。”

虽然大周王朝一直以来都是官位都是一辈传一辈,不过每隔十年都会举行一次春闺,而备了十年的有才之士,自然会通过这一次而出名,从庶民变成官吏。

朱华呀了一声,“这么快又十年了?真是快啊,想当年我去参加春闺时,不想一转眼都十年过去了。”

“你多大了?”十年?那时他该很小吧,“而且男子可以参加春闺?”

朱华翻了个白眼,“不知道问男子年龄会让对方很尴尬吗?”

“老东西”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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