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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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新娘-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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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跟这样的她睡在一起,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要一直任着叫嚣的身体坚持到天亮,很痛苦。

“嘻嘻”乐乐调皮的起身,开始脱去雷墨的谁袍子,然后将他拉进了被子里,开始上下齐手,一时间让雷墨心猿意马,欲罢不能,但是就当快要到关键时刻的时候,乐乐习惯性的喊停:“恩,不想做了,睡觉”

一个翻身,她就这么屁股对着他。

失望、心痛、黯然、愤怒、欲望,一下子全部席卷了雷墨,让他咬着牙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雪白的身体,心,又开始隐隐做痛,是不是他已经痛成了病疾?

手捂上胸口,雷墨没有说什么,他起身穿上衣服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上了阁楼抽起烟来

乐乐被门声吓的一愣,惊诧的抬起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和消失的雷墨,心里突然有一点点难过,她是不是玩的太过分了?

但是她不想去安慰他,谁让他以前那么欺负自己?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半夜,她感觉到了雷墨冰冷的身体进了被子,并且紧紧的拥住了她,有些微微发抖。乐乐的心有一点点的内疚,还有一点点的苦涩,然后她翻了身子面对他,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雷墨倏地抓住她的手,口气冷淡:“我不想玩游戏”,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乐乐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了他那冷俊坚定的目光。

敛睫,心里骂着,这次是真的好不好,手一使劲,便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整个人粘了上去,但是雷墨却死死的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扭动。

突然,他口气暴躁的吼出声:“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才这样对我吗?因为知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所以这样折磨我?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哪天失去了我会难过吗?”

乐乐被他吼愣了,半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朝她发脾气,或许是忍到尽头了吧。

叹息,抚上了他的胸口,倏地,他的手僵住了,那半年前只有一个疤的胸口现在尽然满是疤痕:“这是怎么回事?”

雷墨打掉了她的小手,事不关己般的冷漠道:“心痛,所以想减轻一下痛苦”

什么叫做减轻一下痛苦?乐乐有些愤然的看着黑眸闪动的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再次抚上了他的胸膛,突然明白了,那是烟蒂烫伤的,并且今天晚上又多了一个新疤痕。

因为乐乐触碰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雷墨的颤抖,那是他疼。

手,一抖,眼泪唰刷的掉了下来,气愤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只不过是想报复一下你而已,你可以随便把我忘掉,随便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随便杀人,随便惩罚我,我也只想报复一下而已啊呜呜”

雷墨的心,顿时瑟了一下,眼眶也湿润了起来,他一把搂住乐乐,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对不起,乐乐,对不起,我以前不该那么对你,如果,如果我知道你会出现在我生命中的话,我绝对不会做那些荒唐事的,若是我知道你会爱我,我绝对会好还照顾自己,绝对不会被别人害人的失忆”

“那那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乐乐摸着他心口的伤疤,他以前身上断然有伤,但是胸膛却是光洁的,可是现在却依旧是为了她呵,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小事”,雷墨云淡风清的说,现在的他,心一点点都不痛了,而是装了满满的喜悦与感动:“我只是觉得心好痛而已”

觉得心好痛,所以用另外一种疼痛来压制它跳动的疼痛,所以,雷墨用烟蒂烫在了自己的左胸膛

“墨,我爱你,以后再不这样对你了”乐乐在雷墨的怀中发誓。

“恩”雷墨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后看了看她的身子,喉结滚动:“乐乐,我承认自己是个色狼”

“啊?”乐乐不明所以,但是身子却被雷墨给压在了身下,接着,是一室春情

若干年后——

“思默,你今天十七了,想许个什么愿望呢?”乐乐依偎在雷墨的怀抱里问着半跪在蛋糕面前的美丽女孩,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思默沉思了一下,随后似笑非笑的丢出了一颗炸弹:“我的志愿是做一名情妇”

晴天霹雳——乐乐差点没有晕过去,幸好雷墨抱住了她,让她免于与地板相亲吻,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女儿的鼻子,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什么?”

思默看了一眼父亲,做了一个满是痴迷的动作,吐了吐舌头,道:“我要找一个跟爸爸一样英俊专一的男人做老公,所以我立志做一名花瓶”说完,径自欢呼了起来。

乐乐气煞,但是雷墨却一脸深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并未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

岁月如梭,时光无情,许多年后雷云天与艾琪的爱情传说渐渐被人们所遗忘,而雷墨与陆乐乐的爱情传奇也渐渐消逝,接下来,长大成人的雷桀便成为了老少关注的对象

(;。





罂粟一一毒瘾花 01罂粟冷

灰暗的天空中飘着几丝细雨,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女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穿梭在人群中,但是,虽然她那么的平凡,却很容易就被人关注。

因为,她像一抹孤魂一样,混杂的那些泛着霉味的人群中间,显眼而平凡。

那一条大街,她花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里捂着胸口喘息,天外的红霞更加娇艳,但是却依旧怪异的飘着雨丝,这天,是怎么了?而她,又是怎么了?

胡乱的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包劣质香烟,颤抖的手点燃了一根,含在嘴里吮吸着,顿时,她被激烈的咳嗽,眼泪都被呛掉了下来。第一次抽烟,竟是如此不堪

“有趣的女人”暗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没有预警的闯进了女孩惊诧的黑色瞳孔中,他邪气的弯起嘴角,身上散发出来的霸道与雄性气息让女孩后退了一步

一个英俊的男人,一头黑色如墨般的发丝,一双如枭鹰般的锐色眸子,两片凉薄的唇紧紧抿在一起,并带着若有似无的邪笑,高大的身材可以将她整个身体罩在他的阴影里。

女孩发现了男人眼中的笑,知道自己对着这个好看的男人看了许久,突然,一股愤怒涌上了心头,她别过头,敛下睫,打算走人。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伸手挡住了女人的去路,毫不怜香惜玉的抬起女人的下巴,审视着她的容貌。

“平凡的女人”男人带着笑意说,随后松了手,插进西裤口袋里:“但是却又那么的惹眼”

女孩眉头微微拧起,随后抬起头满是悲愤的直视眼前的男子,婴红的唇抖动了几下,但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她再次低首,却不是因为惧怕,忽地扔掉了手中的烟,转身走开

“叫什么名字?”男人突然问。

女孩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的,只是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口气冷淡的宛如寒天冰雪:“你有钱吗?”

男人轻笑,点了一下头。

女孩再次低首沉思半晌,随即抬起眼睛看着他:“估个价吧,我的初夜”

男人的眉头顿时挑起,细长的睫毛掩去了他墨色锐利的眸子,一手托着下巴,似在考虑般,忽然,他轻笑出声,那动听的低沉嗓音却让人有种安心的蛊惑,他斜眼看她,薄唇微动。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以演示自己伪装出来的镇静,她煽动着浓密的睫毛,咬了一下唇后,脱口道:“我叫罂素,今年十九,处女”

罂素,罂粟?男人突然对女孩更加的感兴趣,他欺近女孩的身体,将她包围在墙角边,暧昧的在她耳边呵出气,声音性感而诱惑:“我叫桀”

桀?女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睁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看着前眼的男人,像是因为震惊过度而忘记了反应般,片刻之后,她猛的推开他的身体,逃命般的跑出了小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罂素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的跑着,不时回头看着后面有没有人追来,她害怕的几乎要哭出声,但是却又因为过于恐惧而忘记了哭泣

三个月前,她被孤儿院的第二任院长卖给了‘东方轿子’,一个叫雷桀的嗜血男人,所有的姐妹们都告诉她,那个男人会吃人,是个恶魔,而她,因为够特别,所以被打包送给了恶魔。

雷桀,一个不喜欢俗气的男人,他要这个世界上所有特别的东西,包括女人。

特别的美丽、特别的娇柔、特别的艳丽、特别的媚熟、特别的火热、而她,则是因为特别的冰冷,所以,她被卖了出去

一个喜欢‘致极’的男人与一个平凡而冷淡的女人,故事,如此开始哈秋——注意感冒啊!偶感冒了!!!

(;。





罂粟一一毒瘾花 02第一次的价格

恍然的再次走回之前的大街上,人头涌动,却盖不住她心头泛出的丝丝寒意。这是她十七年来度过的最凄凉的秋季

她从来都不曾畏惧过什么,即使是死亡,但是,雷桀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比死亡来的更恐惧。

天,很冷,秋风无情的钻进她雪白的长裙里的时候,她以为她会被这无情的风冻死,但是上天显然没有这么好心,让她就这么平凡的死去,折磨,还会继续下去。

她曾经想过,即使是死,也要死的像纳兰容若那么阴柔飘渺,可是,她的身份与地位,却远远不能及那位深受上帝宠爱的孩子的命运。

权相之子、康熙最宠的近侍、拥有英俊的相貌、温柔大度的妻子、刻骨铭心的情人、美貌聪颖的红颜知己、婉转温存的妻室可是,就是他这么完美的人都要叹息事事无常,对命运的安排觉得委屈。

那么,她呢?一个从小就被遗弃,一个没有人欣赏的冷清女孩该不该向上天讨一个说法,问问他什么叫做公平?叹息一声:委屈?

容若,她最喜爱的词人,一个连千古词帝李煜都无法撼动的男人,可是这一刻,他却那么厌恶他的无病呻吟,厌恶他的悲春泣秋

滴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在耳边响起,数个地痞模样的男人从车窗里伸出贼淫的嘴脸,调笑的声音在这灯红酒绿的傍晚显得那么暧昧:“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喝酒怎么样?恩”

说完,其中一个男人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大叠钞票,但是却舍不得像那么大款那样直接砸到她身上,而是用手指紧紧的捏着,眼中满是亵渎与淫意。

这个世界真是丑陋,罂素在的嘴角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只是可惜,他那点钱她看不上,这个猥琐的男人也没有资格买下自己的初夜,定了定神,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叫‘桀’的男人。

转身,她冷淡的招来一辆计程车,上了车,不顾身旁那几个骂骂咧咧的猥琐男人口中的叫骂,她让司机开到‘桀尚’高耸的大楼门前,下了车,将身上最后的一点钱掏给了司机。

觉得讽刺吗?不,她从来都不在意那些。虽然现在居然要到这里来求这个男人买下她的初夜。

会得到嘲笑吗?不,因为她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走进气势宏伟的‘桀尚’,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冷清,虽然这大厅里站着很多礼仪招待、保全、总机,但是她仍能感觉得到那与她心灵相契合的冷清,一种厌恶狂热的冷清。

嘴角的微笑更为浓烈。但是却是一味的冷笑,她,大胆的没有理会向她走来的保全,也没有去跟总机打招呼,她就那么自然的走进了电梯,按下了十七楼的按扭。

十七楼,一个活色声香的空间,雷桀的所有女人都可以待在这个地方——当然,这是传闻,但是她相信这个传闻的可信程度。

电梯门打开,没有预料中的豪华,也没有预见中的香艳刺激场面,只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冷漠得让人发抖的男人微笑的看着她。

笑,没有直达眼底,但是却那么的好看,他,是雷桀。

“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雷桀负手站在一个超大的显示屏前,那是所有楼层的监视画面,顿时,罂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拦下她或者强制性将她赶出去,因为他看见她了。

“我很荣幸雷先生会成为我以后一年中的主人”罂素的口吻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她看着那超大的液晶屏幕,足以肯定他是个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但是我恳请雷先生将我的卖身费给我,而不是院长”

一句话说的冷淡而自然,没有哭泣,没有悲愤,没有痛苦,仿佛那是理所当然,那是天经地义。

雷桀拧了拧眉头,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为女人拧眉头,或许这个女人当真是对了他的口味,因为他喜欢‘致极’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则是‘致极’的冷淡。

只是,他更想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是什么。因为他断定要不要一个女人长久留在他身边的前提就是她是否是个合他胃口的床伴。

“你的第一次一百万,可满意?”雷桀低沉的嗓音有种诱惑的味道,他可意将‘初夜’变成了‘第一次’,暧昧的温度顿时让罂素颤抖了一下。

“谢谢,这是天价”罂素没有一点欣喜或者难过的表情,透亮而没有任何欲望的眸子对上雷桀那双满是掠夺的双眼,伸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现在吗?”

雷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异常炽热,他忽地冲上前将她压在了墙壁上,在她愣神时,已经霸道、邪恶的侵占了她最温暖的柔软

三次缠绵,让她身心惧累,但是在疲惫席卷她的时候,她并没有选择沉沉睡去,而是起身,穿衣,将自己打扮的大方得体,站在床前看着半躺在床上的男人,等待他的评价。

“为什么起床?”他自认为他这样的索取会让女人累的起不了床,更何况是她这个瘦弱的小女人,并且她还是第一次。

“因为你不喜欢与女人同床”罂素淡然的回答,关于他的传说,她听过的太多。

一声轻笑,雷桀并未否认,他将被子掀开一角,一处艳红的血迹不期映入了罂素的瞳孔,让她瞬间别开了双眼,但是仅仅只有几秒她便又转回,直视着雷桀探究的目光。

“失去了可以再补”,对于她来说,薄薄的一片膜只是取悦男人的一种把戏罢了,她并不在意,而刚才,她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堪而已

“恩,的确”雷桀也不再说什么,他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扔到床前,起身,穿上衣服,口气有些不悦的道:“签三年的约吧,我想,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留恋的久些”

“不”罂素淡然的声音果断的拒绝:“三年太长,况且我也许会厌恶你”

雷桀的身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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