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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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新娘-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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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蓝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疯狂拥吻的两个人,眼神变得犀利而狠毒,她眯起双眼,手伸进皮包里,紧紧的拽住那把黑色的袖珍手枪,心里的气愤无法平复。她知道雷墨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他想告诉她,他最爱的人是阙爱,否则像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能够承受一个女人那一巴掌的羞辱?

深吸一口气,罗蓝压下了心头升起的怒火,闭了闭双眼,上了车,离开了停车场。来日方长,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打乱了她将近一年多的计划。

阙爱挣扎不动,只能闭上双眼任雷墨的狂暴与温柔霸占自己的唇和身心,唯一能由自己控制的泪水也在此刻不听使唤的崩溃决堤。

雷墨这一次没有因为阙爱的泪水和几尽崩溃的情绪而心软,他拥着她的身子,展转反复的缠绵,闭上双眼不看她的泪水,不看她哀伤的表情,只是一味的用似惩罚又似贪婪与眷恋的吻来霸占她的身与心,一刻不停。

吻,越来越窒息,也越来越癫狂,几乎疯狂到雷墨与阙爱都将要窒息时,雷墨才不甘心的放开她,然后用力一提,将她的身子横着抱起来,放进了车里,再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阙爱喘着气,她的脑袋因为窒息而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想,只能乖巧的躲在雷墨的怀里,享受着她原本排拒的温柔,心里的泪在流淌

“阙爱,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或者听说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爱的是你”雷墨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低哑的说,“爱,我们结婚好吗?马上就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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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二层楼房里,阙爱躺在床上,她双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而雷墨则是在楼下的厨房里准备晚餐。

她的脑子到现在依旧不能思考,一直都停留在雷墨的那句‘我爱的是你’,他说他爱的是她?真的吗?或许是他也跟那个女人说过同样的话。爱的是她,真的吗?

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心烦的事,她已经答应了罗蓝过了今天就要离开的,但是她为什么不想离开?为什么还眷恋他着的怀抱与温度?

那个女人,那个叫罗蓝的女人居然可以找到这里来跟她说那些话,正大光明的赶她走,这不就说明了他与那个女人之间有写非比寻常的关系吗?否则,那个女人为什么可以找到这里?又哪来那么大的把握跟她说让她来照顾雷墨?

起身,甩甩头,赤着脚走进了浴室里,打开喷头,让温热的说冲刷着自己的疑惑与烦躁。雷墨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里面那个婀娜多资的影子,眉头紧拧,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刚才保姆告诉他,昨天有一个女人来过这里找过阙爱,那个女人穿着蓝色的超短裙,身材高挑,长相十分美丽。

叹了口气,雷墨烦躁的扒了扒头发,他不不知道罗蓝究竟跟她说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阙爱今天要跟他去游乐园一定预示着某种后果,只是他不想去探究,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很颓废。那种患得患失的根据很不好受。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也相信她没有办法离开自己的身边。因为他不允许她离开,但是现在他却有些心慌,有些无助,人是留住了,那她的心呢?还有她还相信他吗?

她没有将罗蓝来找她的事情告诉他,而且也不允许保姆跟他说,她想做什么呢?去游乐园玩一场之后,直接带着思默失踪?她以为她呢能够逃得掉吗?

“老板,你要找的人来了。”保姆恭敬的上了楼,向雷墨鞠躬,她神色有些紧张,雷墨知道她紧张什么,因为她应该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排场。

起身,下楼,对保姆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留在楼上,为阙爱准备衣裳。而自己则是下了楼梯。

楼下的客厅内站着十名黑衣男子,他们个个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平均身高为一八零,身材魁梧,体格强健。在见到雷墨时,全体鞠躬,其中一名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子悠然自得的道:“雷老板好久不见,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恩”雷墨点头,走到那名男子身边,微笑着说:“没想到你命还真大,子弹穿膛居然还能活着”,说完,用手在他受伤的地方点了两下。

那男子微笑不语,看向雷墨的眼神有着浓烈的感激,转身挥退那十名男子,然后毫不客气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墨,你的事我听说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被女人拌住的一天,这倒是让我多少有些失望,你可知道,在我的心里,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人能配得上你。”

“是吗?”雷墨失笑,他看了一眼二楼,随后若有所思的道:“只是可惜,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爱不爱我。”

“啊?不是吧。”男子站起身,也学着雷墨的样子朝二楼看,说着就要上楼梯,但是领带却被雷墨给拽住了,让他不禁大声嚷嚷起来:“喂,不要那么小气嘛,总有一天大家要见面的嘛,先见后见都是一样的”

但是结果是惨烈的,雷墨一使劲,那个被喻为旧金山最惹不得的黑帮老大许文天居然被雷墨轻易的甩了个狗吃屎,并且还大声呼喊着:“嫂子,救命啊”

这个场景让守在门门口的黑衣目瞪口呆,那个他们一直都十分威严的老大怎么在这个叫雷墨的男人面前变成了乞怜的小狗?居然还那么没有形象的大声哀嚎?真是丢尽了‘飞鹰帮’的脸。

阙爱洗完澡之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束腰白色长裙,缓缓的走下楼梯,一桌丰富的饭菜已经摆在了桌上。保姆说,今天所有的菜都是雷墨亲自下厨做出来的,她一点忙都没帮上。甚至是洗菜、切菜都一样。

阙爱看了一眼家里,突然瞥见了门口多了几个陌生人的影子,心一抖,转身问保姆:“怎么会有这么多黑衣人?

保姆看了一眼客厅的大门外,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她总不能告诉小姐,是她告诉老板罗蓝来找过她,然后老板就找了‘飞鹰帮’的人来看守别墅吧。保姆尴尬的笑了笑,有些心虚的道:“恩也许,也许是老板怕小姐您粗什么意外吧”

“意外?”阙爱生气的重复这两个字,这根本就是监视。

走下楼梯,阙爱看着坐在餐桌上一言不发的雷墨,灯光在他的身上照射出一种蒙雾般的光圈,让他看起来变得有些不真实,无论是一年前的他,还是一年后的他,都是那般让她难以接受的姿态。

“坐,菜要凉了。”雷墨这次没有站起身为她拉椅子,也没有今天傍晚之前的温柔,似乎突然之间变得有些陌生,他口气淡然,面无表情,甚至连说话的语气也多了一丝命令的口吻,即使是刚才那一句‘坐,菜要凉了’

阙爱坐下,却无意中撇见了空荡荡的婴儿房,她倏地站起身,慌乱的问:“思默呢?思默去哪儿了?”

保姆低下头,退到了一边不说话,而雷墨则是一脸无所谓的坐在的椅子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到阙爱面前的碗里,慢条斯理的说:“先吃饭吧,等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婚,思默就什么时候再回家。”

阙爱一愣,虽然对着雷墨大吼:“你什么意思?思默呢?你把她送到哪儿去了。”,阙爱的口气中充满了紧张,她的思默,还那么小,他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雷墨眉头一拧,随后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紧张的阙爱,口气不佳:“你既然知道关心思默,那为什么就不能看在思默的份上关心一下自己的丈夫呢?”

“你不是我丈夫。”阙爱想也没想,就说出了这么一句,随后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却瞥见了雷墨一张铁青的脸。

心,一阵颤抖,阙爱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能压低着声音,带着央求的口气说:“你你;你究竟将思默藏哪里去了?”,随后有些紧张的向后退去,闪避着雷墨那双满是怒气的眼神。

砰——一声巨响,整桌佳肴全部被雷墨掀翻在地,他倏地的起身上了楼,不再跟阙爱说一句话

三天了,雷墨没有再出现在阙爱的面前,每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中午的饭菜他也再不要她去送,甚至连保姆去送都免了,他改成了吃食堂的饭菜。晚上,大多时候都是在深夜才回别墅,而且还只是睡在书房里,不愿意与她同睡一张床。

保姆告诉阙爱,思默被她的婆婆艾琪接走了,而门外的那些保镖都是为了保护她而设立的,当然,也为了保证她不能离开而设立的。

雷墨这三天来,每天深夜回家之后都将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她偶尔在夜间醒过来的时候可以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而且每次声音都很大,很凶,似乎在跟什么人吵架,甚至有一天夜里她听到了他大声说:“如果罗刹那老头子再不管教好自己的女儿,就别怪我让‘海啸帮’在旧金山永远消失。”

她不知道‘海啸帮’是什么,但是她隐约知道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了,并且雷墨现在正在为这件事生气,大有灭了那个帮会的意思。

又是一天深夜,阙爱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在等雷墨回来,她想求他放她离开,她想思默了,她不想跟一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这个豪华别墅里,这样的生活让她感觉窒息,甚至更像是煎熬。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时钟过了十一点的时候,那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在楼梯道旁响起时,阙爱下了床站在书房的门口等着他。

十分钟后,雷墨终于走上了楼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脚步声似乎很沉重,并且十分累的样子。

“墨”阙爱在雷墨上了二楼时轻声叫了声。

雷墨脚步一停,阙爱能看出他一瞬间的愣神,那眼中的惊讶和喜悦一闪而过,可是那终究是短暂的,短暂的让她感觉自己是眼花了,因为那一刻雷墨立刻又变成了三天前的模样,冷漠、不耐烦与暴躁,连口气都充满了不悦:“找我?”

短短的两个字,阙爱原本想心平气和的心瞬间冻结,她倔强的抬起头,看着雷墨那张冰冷的脸:“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权利禁锢我,所以请放我走”

但是回答他的却是一声砰的关门声,雷墨不等她将话说完就将书房的门关上,决然的将她关在门外。

阙爱一愣,随后气恼的捶打着门:“放我走,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是喜欢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那又为什么还要跟我牵扯不清,放我走,把思默还给我,混蛋,你听见没有“

门,突然又被粗鲁的拉开,雷墨铁青的脸出现在阙爱的面前,在阙爱惊恐之余被拖进了书房里,门又在一阵巨响中被关上,阙爱被雷墨甩坐在书房的床上。

“很想离开是吗?”雷墨低哑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一般,满是颤抖。他转头看着一脸惊慌的阙爱,握掌成拳:“如果你能把思默留下,我就放你走。”

“不”阙爱猛的站起身,“思默是我的,她”

“那就不要妄想着离开。”雷墨不给阙爱任何商量余地,直接了然的说,随后猛的转身冲到阙爱面前将她扯进怀里,满是颤抖的说:“阙爱,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生活呢?为什么我们总是要这样,总是”

接着雷墨哭了,仿佛这三天来所承受的所有委屈和思念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紧紧的搂着阙爱的身子,用的力气之大几乎是要将阙爱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血骨里,他那慌乱而无助的模样让阙爱的心像是被刀划过一般疼痛,她回抱住他不住颤抖的身子,泪,又开始泛滥。

她很想相信他,可是他不给她这个机会不是吗?他在她想跟他一起生活的时候却又和别的女人去餐馆包房间,在她以为他会真诚以对的时候却又屡次对她撒谎,这样的他,还怎么能让她相信?

“墨,或许或许我们我们真的不适合”阙爱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她想控制自己的眼泪,但是却怎么都控制不了:“我们以前也是这样,每次,每次我想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发生墨;也许也许老天爷饿觉得我们不该在一起”

“不是的,不会的,你是我的,没有人甚至是鬼神都不能”雷墨激动的吼着,“阙爱,罗蓝不是我的情人,她不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从来都没有”

没有吗?阙爱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如果没有的话,那个女人又是以什么身份跟她说要代替她照顾他的话?她有是为什么能得到雷墨的允许自由进出他的公司?她碰见过两次,那那些她没碰见的呢?是否更是多的数不清次数?

“墨,也许你今天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可是明天呢?后来呢?将来很长,你要我每天都这么想着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过吗?”那样会是怎样的日子?她是女人,一个普通而平凡的女人,她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念,她会崩溃。

雷墨没有回答,他只是捧着阙爱的脸认真的看着,表情哀伤而痛苦,最后,他固执的要与她睡在一起,相拥而眠,这一夜,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而雷墨就那么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带着所有的疲倦与爱恋进入梦乡

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他只爱她,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眷恋着一个人,想念着一个人,甚至一分钟见不到都会觉得想念,再回到家时,看不到他的身影时会莫名的感到害怕、慌乱、紧张。可是现在时候还不到。

第二天,阙爱在雷墨的怀中醒来,眉头轻拧了一下,睁开迷蒙的双眼时,正好对上了雷墨那双墨色深渊般的眸子,敛睫,想翻身背对着他,奈何他抱的更紧,无奈,停止挣扎,闭上眼,不再看他。

雷墨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失望,他伸手将指头插进了阙爱的长发里,慢慢的梳理着,叹息声带着浓重的无奈,低沉着说:”阙爱,是不是我们真的不能相互接纳彼此?为什么我们的快乐总是那么短暂?误会却多的那么磨人?“

阙爱的眼睫微微颤抖,但是终究没有打算睁开,她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她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能说什么。

也许,就像所说的那样。他们之间存在太多的误会,但是这些误会却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罗蓝的存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暧昧,还有他对她撒谎这些都不是误会。

“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误会,而你而你,跟罗蓝本身就存在关系,不是吗?”阙爱轻声呢喃,但是这几句话,却像是花了她所有的力气一般,她说完之后甚至不敢伸出头来看他的脸色。以前一直都不敢说,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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