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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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新娘-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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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阙爱再次被掠夺,她哭丧着脸看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没过多久便娇喘连连的攀上他的项颈,纵欲缠绵

早晨,阳光早早的起床挂在树梢上,但是床上的两个人却贪恋着彼此的味道迟迟不肯动。阙爱眯着眼睛看着床头的时间,七点半,唉再睡一会,就一会七点五十九再睡一分钟,就一分钟吧八点十分唔,真的不想起床做早餐

雷墨看着阙爱一直都抬头,睡下,一连几次之后,他闷笑出声,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声音沙哑且带着懒惰的说:“早安,宝贝”,手抚上了她耳边的发丝,暧昧的呵着气。

“恩?”阙爱再次睁开惺忪的眼,却正好对上了雷墨那双代表着某种含义的黑亮眸子,心一抖,赶紧用凉被将自己裹了个结实,声音结巴的道:“你,你赶快起床,要迟到了。”

“恩?还有呢?”雷墨像只嘴谗的小猫一般靠近阙爱的身子,一边说话打乱她的注意,一边用手将她身上的‘障碍物’轻轻的扯掉。

“好有?还有什么?”阙爱不解的问,还有什么呢?“哦,对了,我要去帮你做早餐哦。”,所着阙爱自己将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准备起身去做早餐。

雷墨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清晰可以听见咽口水的声音,而阙爱在疑惑一秒钟之后终于明白了雷墨想要做什么,她赶紧将被子捂在胸口,但是却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在雷墨的一声闷笑中,阙爱光洁的身子又落入了雷墨的怀中,他一触碰到阙爱那冰凉如雪的肌肤时,不禁呻吟了一声,接着又是一阵剧烈运动,直到时钟指向八点四十的时候,阙爱再也忍受不住雷墨这样的‘虐待’,她愤然的起身冲凉,并且第一次没有给雷墨打领带,让他一个人对着镜子摸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打得出来

最后还是阙爱冲完凉出来之后,实在是看不下去时,才裹着毛巾走出来帮他打领带,套上西装外套,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子之后,让保姆做了一点简单的食物让他吃完上班。

一个简单的打领带的动作,阙爱也是打了将近二是分钟才完成的,为什么这么复杂呢?因为雷墨在一看到阙爱裸露的双肩时,又开始全身毛躁,动手动脚,甚至是拉拉扯扯。

差一点就功亏一篑,不过最后还是阙爱赢了,因为她的威胁实在让雷墨感到害怕:“如果你再这样的话,今天晚上就睡客厅,三天不准和我同房”

这一天上班,虽然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似乎他这个老板以前在员工心目中的伟大形象已经损毁了几层,但是他却是一整天都开心,而且难得平时拉着僵尸脸的他今天笑容满面的对待每一位员工,但是他的员工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僵尸脸,一个个的被他的‘笑容’吓的一愣一愣的,包括刚到这里来拜访他的蓝沙沙。

沙沙的酒瘾又犯了,她想知道到别墅去找阙爱喝酒,但是却不敢忍怒雷墨这个瘟神,所以她向阙爱打听到了雷墨的公司,亲自上八楼到总裁办公室内向雷墨请示,以便得到允许。

雷墨这次不仅没有觉得喝酒有什么不好,倒是十分同意沙沙去找阙爱,并且嘱咐她多劝劝阙爱,要她为他再生几个可爱的小宝宝,并且不允许喝白酒,并且不允许多喝。

沙沙从雷墨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神经有些承受不住压力,果然人在还是失忆好啊,居然连脾气都少了,而且还雪会笑了,原本她以为雷墨天生少了那根筋呢。

从JLEI出来,沙沙心情畅快,看来今天是她的黄道吉日,否则她怎么可能既逃过了林逸的法眼,又得到了雷墨的同意?呵呵

但是沙沙的开心没有坚持到两秒钟就被眼前那抹蓝色的影子给压倒了,靠,黑色带卷的长发、窈窕有曲线的身材,紧紧贴着雪白肌肤的迷你超短裙,修长白嫩的长腿,若隐若现的波波。

开什么玩笑,她不是那天在大街上拉走雷墨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找雷墨?是他情妇?

太过分了,沙沙生气的想,没想到雷墨居然在家里对阙爱好,到公司还搭着一个这么漂亮的情人。

沙沙想了会,原本打算离开的雀跃心情立刻降至湖底,随即被冰封。她转身跟着罗蓝走进了JLEI,在她进电梯的时候,走进了一个电梯里,特地等她上去之后再按八楼。

罗蓝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她,但是根据她的判断,这个女人不是那个叫什么季阙爱的女人,因为她穿着水蓝色的长裙,脸蛋实在太一般了,身材也像个没有发育成熟的小丫头。

而她不介意被跟踪,更不介意被人知道她与雷墨之间的关系,相反的,她要全世界人都知道她与雷墨之间的关系。最好那个叫季阙爱的女人也知道。

电梯开了,罗蓝优雅的走出电梯,进了雷墨的办公室,故意将门掩着,这一次,她没有之前的火燥脾气。

“你怎么来了?”雷墨从里面出来就看到了那抹性感撩人的蓝色,眉头一拧,脸色铁青,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是蓝小姐想好了要什么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跟我的秘书说就可以。“

罗蓝娇笑,声音娇滴的撒娇道:“墨,不要这样嘛,那天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让你生气了。”

站在门外的沙沙恶心的皱了皱眉头,气恼的想吐。

而坐在办公桌前的雷墨也是一阵莫名其妙,敢情女人的脸当真比翻书还快,但是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雷墨皱着眉头,之前的好心情全部被罗蓝给扫光了,他拿起一叠文件看了起来,全然不理会这个女人。

罗蓝一看雷墨不理会他,立刻用企求的口气说道:“墨,别这样嘛,我保证以后都不再烦你了,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

雷墨眉头一动,虽然十分不耐烦,但是在听到罗蓝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舒服多了,口气也不再那么冰冷:“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罗蓝得逞的笑了一下:“我想雷先生今天中午陪我吃顿饭,以后我找雷先生帮忙时,雷先生不可以拒绝,就这样。”

“吃饭不行,其余的都可以”雷墨想也不想的回答。

罗蓝不悦,但是却不敢整齐表现在脸上,她低首,将自己的浑圆低垂在雷墨的面前,奈何雷墨看也不看一眼,她不禁苦笑:“墨,这是我们的告别餐,难道你都不愿意赏脸?”

“告别餐?”雷墨想了一下,虽然罗蓝很让他觉得厌烦,但是过去的那段他并不知晓的记忆中,也许是他对不起她,低首,抿了抿薄唇,点头,算是回答。

(;。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72情敌相见

什么?雷墨那个死蟑螂居然同意了?沙沙气得差点没有将皮鞋脱下来扔过去,但是想了许久之后还是忍住了,竖着耳朵想听他们究竟去哪里偷情,也好带着乐乐去捉奸,到时候再狠狠一脚将雷墨这个害得乐乐家破人亡的凶手踢到海南岛去。

“墨,那我们还去那家法式餐厅吃你最爱吃的牛排,怎么样?”罗蓝故意将声音说的很大,让站在门外的蓝沙沙听得清楚,然后规矩且乖巧的坐在了沙发上,等待雷墨中午下班。

‘还去那家’?靠,这说明他们已经去过很多次了,还最‘爱吃的牛排’,沙沙感觉自己胃里的东西在翻滚,于是小心的撤离了雷墨的办公室门口,迅速的跑到了洗手间里干呕起来。

不至于吧,只是听了几句恶心的话而已,居然真的吐了,而且胃里还在不停的泛酸。呼真是恶心的一对狗男女?好象不能这样形容,那就是一对总之先去找阙爱

沙沙离开了JLEI之后,提着裙子十分不雅观的在JLEI拐角处的小路上跑着,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高跟的拖鞋了,脚好痛,而且还跑不快,真是自找罪受,真是该死的那个什么什么

罗蓝站在雷墨办公室的窗户前看着沙沙那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看来经过那条路似乎可以让她找到一些什么新收获,比如说,那个叫季阙爱的女人,或者是那个叫乐乐的女人

在沙沙匆匆忙忙赶到别墅的时候,阙爱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来回晃着,而且手中还拿着手机,正在说些什么。应该是雷墨打回来的吧,她想。

“恩?今天中午不用送饭哦?”阙爱微笑着说,看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小思默趴在摇篮里咿咿呀呀的盯着远处的走来的沙沙,好象在打招呼一般,她小小的指头伸进了嘴里,纯真的笑着。

沙沙走进阙爱,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时十分快乐的她,现在却连打声招呼都会结巴:“乐乐,我,呵呵,你今天的脸色好好哦,恩那个我今天来找你喝酒耶。”

阙爱见到沙沙兴奋的跳了起来,但是沙沙那句节节巴巴的话让阙爱皱起了眉头,她用手中的手机敲了一下沙沙的头:“丫头,你在想什么?”

“没有啊”,沙沙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随后左右看了看,假装惊讶的说:“瘟神不在哦?”

沙沙的话把阙爱给逗笑了:“什么瘟神啊,他上班去了,真好,他今天中午约了客户吃饭,不用我送饭,正好你也来了,我们是去喝酒还是逛街?还是两样一起?”

约客户吃饭?沙沙眉头拧成了桃心,这该死的瘟神,当真这样欺骗她的乐乐,该死、杀千刀、下油锅

“沙沙?你怎么了?”阙爱奇怪的看着沙沙那张满是愤恨的脸,用手在她眼身晃了晃,她这才有反应。

“呃?”沙沙心虚的左右盼顾,然后走到摇篮旁边将思默抱起来,亲了一口:“小东西,有没有想阿姨?阿姨好想你哦,真的好可爱啊”

“沙沙,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陷在了林逸的温情里不能自拔了?”阙爱小着凑近沙沙的脸,亲了沙沙一下,也亲了思默一下,然后双手叉腰说:“好了,我们出发吧”

沙沙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非礼啊,思默,我被你妈妈非礼了”,但是却被阙爱又是一敲:“走啦,再这样小心我真的非礼你哦,我饿啦”,到现在早餐还没吃哦。

“好好啊”沙沙将思默交到了保姆手上,然后拉着阙爱的手步行去市区(其实离市区只有半里路而已),想个女人俨然像想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一路走一路笑

今天沙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阙爱这么想,因为平时都十分不爱美的她,今天居然一连拉着她跑了三家珠宝店、十几家衣服店、两家理发店和一家美容店。而且每一次都是鬼鬼祟祟的,让她感觉是不是有人在追杀他们。也许不是她感觉,而是这些店的老板是这么感觉的。

而且沙沙的这一路上一直都喋喋不休的跟阙爱说着话,而且都全都是天马行空,并且那双眼睛时不时的瞥向这些衣服店对面的那家新开的法式餐馆,眼神贼的跟耗子一样。

美容院里,沙沙的脸上敷着面膜,但是依旧孜孜不倦的将椅子调高,双眼一直瞪着对面那家法式餐厅的前面来来往往的人群,那模样像是在监视一样,让阙爱的心里不住的哀嚎——沙沙中邪啦?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从美容店走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半了,沙沙没有发现雷墨的踪迹,心里一阵狂喜,看来那个瘟神并没有背着她们家乐乐在外面乱搞,但是就在她这松懈警惕的一秒钟后,一辆黑色BMW停在了那餐厅右边的贵宾停车场,一黑一蓝的身影从车上走下来。

这个,这个,这可怎么办啊?沙沙紧张的想着,她回头拉着阙爱的手准备逃跑,但是却发现阙爱的手冰冷的,她转头,却见阙爱的眼中有泪,而且正盯着那一对正准备走进餐厅的一男一女。“阙爱,这个”沙沙低下头,嘟囔着说:“你看到了,其实原本想告诉你的,可是”

“你早就知道了?”阙爱的声音带着哽咽,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两个状似亲昵的男女,她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和别的女人上了二楼包厢的女人是昨天一直陪着自己的男人,是那个口口声声向她保证要一个星期的男人。这就是他的保证吗?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处理’的话,何必要到这个地方?

“乐乐,其实,唉,其实那个女人只是让瘟神陪她吃最后一次‘告别餐’罢了,而且那个女人说以后再不会缠着瘟神了”沙沙拉着拉阙爱冰冷的手,想安慰她,但是她知道女人如果遇到这样的事,即使再安慰也没有用,她也不想告诉她,但是又觉得女人不该被欺骗。

“可是,他对我说是客户约他吃饭”阙爱闭上了眼睛,咬着自己的唇,也许不是他的那通电话,也许她不会这么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他是客户约他?为什么呢?

“乐乐”其实沙沙原本也不想告诉阙爱,更不想带阙爱来这里的,她也是因为雷墨在电话里对阙爱的那句欺骗才这样的,可是现在看到阙爱那么难过,突然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了。

阙爱深吸了一口气,相信他吗?或许选择相信是一件好事,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好象裂开一样的疼痛呢?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再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明明是烈日当空,可她为什么感觉这么冷呢?

他说过,让她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之后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相信了,虽然她现在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她的心里很难受,但是她还是愿意等,因为这一个星期只剩两天了,两天而已,就算那结局对她来说是个悲剧,她也要坚持下去。两天而已

接着,阙爱跟着沙沙去了很多地方,买了很多东西,似乎将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部发泄在买东西之上了,看到每一个乞丐都会给钱,甚至在看不到乞丐的时候,他们两个傻呼呼的满街找乞丐。

沙沙知道阙爱心里难过,所以她一直都陪着她,无论她想做什么,想吃什么,统统都依她。甚至疯狂到陪着她去游戏房打冲浪游戏,在歌厅的包厢里大声尖叫

一切都是为了发泄,但是在发泄的同时,心里那道伤也加深了,因为放不下,以为忘不了

傍晚,太阳西沉的时候,沙沙和阙爱道别,两人皆是疲惫的回了各自的家。阙爱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因为今天实在太累,玩的累了,也哭的累了。

将近八点的时候,雷墨才赶回家,没有料想中的饭菜或者等着热的饭菜,只有保姆坐在婴儿房里逗着小思默。心,有些下沉,她今天又和沙沙喝酒喝到嘴了吗?“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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