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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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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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上,她起床时,含柔还在睡,待她梳妆时含柔才醒过来,坐在床上看了她一会儿,笑道:“皇姐,你怎么不再找个驸马呢,你看你这么好看,肯定有很多人都想做你的驸马呢!”
宣华看着镜中印着的她笑道:“驸马又什么好的,我还怕再找个像钟楚那样的呢。”
含柔咯咯笑了起来,“皇姐还别说,像钟驸马那样的恐怕还找不出第二了呢,虽说看上去有点太美,可是真的很美呢!”
宣华睇她一眼,自己也笑了起来。这么久,钟离陌在她心中早已没有“美”这个字了,他其它特质,远远的盖过他的美。
“皇姐!”含柔突然从床上下来,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了个玉质盒子出来,“我给你洒些香粉,这香粉香味不浓,很清淡,却可以保持很长时间,我最喜欢了。”说着将里面的淡黄色粉末轻轻洒往往她衣裙上,香味马上便散发出来,的确是淡淡的,不熏人,闻着十分舒服。
“这是什么香粉,我怎么都没闻过呢?”宣华问。
含柔却神秘道:“反正这香十分珍贵就是了,我也只有这一盒呢!好了,有这香味,皇姐该 去外面转转,肯定一大堆年轻公子少爷盯着你看。”说完将盒子收入抽屉中,一抹绿光闪入宣华眼中,宣华转头去看,只见抽屉里躺着块玉佩,有些眼熟,却又能确定不是自己见过的。
一时好奇,便从抽屉中将玉佩拿了出来,一边问道:“含柔这是你的吗?”
“嗯……也不算是吧,不过我还真想把它据为……”
“这,这在哪里弄到的?”宣华突然问,拿着玉佩的手都有些颤抖。
这玉佩,竟有着和她以前的那块有些相似,而且在边缘不显眼处,也和那块玉佩一样刻了个字,是个“陌”字。记忆一时如潮涌,他曾经抢过她的玉佩说是要订情信物,还曾说也要去弄块玉,刻个“楚”字送给她,她都要忘了,没想到如今却真的看见这样一块玉佩,上面不是刻着“楚”,而刻着“陌”,陌,那是他真正的名字,这玉佩是他要给自己的,可是,可是现在这玉佩怎么会在自己房中?
含柔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奇怪道:“这玉佩啊,是瑛儿的啊,昨天他到宫中来,我和他玩了一会儿,中途他拿了这玉佩出来,后来走进就忘了。”
“瑛……瑛儿……”宣华几乎无法发出声来,心中的恐惧难以控制。竟与二皇子有关,怎么会与二皇子有关?就己就你。
“瑛儿有没有说,他的玉佩在哪里弄来的?”宣华微微有些颤抖着问。
含柔立刻道:“皇姐你是不是觉得这玉佩有些像你的玉佩?我也觉得呢。嗯,这好像是瑛儿在二皇兄的房里拿的,昨天啊,他有事求我帮忙,说我答应就给这玉佩我,我说这贵重的东西你给了你父王还是会来要的,他说不说出去就好了,这玉佩是他在他父王房里随后拿的。所以我,这玉佩明确来说,好像是二皇兄的,不过我决定不给他的,反正是他儿子拿的,也是他儿子掉的,嘿嘿,瑛儿还不知道被我捡到了呢!”
“含柔……”宣华紧拽着玉佩轻轻开口道:“这玉佩,给我好不好?我那块已经掉了,没想到……还能再看见这么像的……”
“什么,皇姐的玉佩掉了?”含柔大吃一惊。。
宣华点点头,仍是小声,却又像用着全身力气说道:“这玉佩,给我吧……”
含柔忍不住笑道:“好啦,也的确是和皇姐以前那块很像,给你就给你了,我也不缺的。”
“玉竹,玉竹呢?”宣华从梳妆桌旁起来,要扶着桌角才能稳住身子,“快叫玉竹来。”
叫来玉竹迅速安排一番,宣华就离了宫往外面去。
关于他出事的梦一直做了好几天,却怎么也没想到是真的。本该在他身上的玉佩,却跑到了二皇子那里……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他好好的,这玉佩怎么会到别人手里,怎么会?
他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了?
她知道,她不该这么慌慌忙忙出宫去找她,也知道,似乎该再查清楚些再说,可是她无法让自己冷静,无法让自己去等,只想在最快的时间里知道他怎样了。
何处去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以往要见他她都是上山去竹屋的,除了那里,她无处可去,除了那里,她从来就不知道要怎么找到他。
此时此境朝中十分平静,却有着强烈的风雨欲来的感觉,不能行错一步,她虽斗胆出宫去寻他,却也不敢大意,中途换了好几次路线才到山上去。
在上山时她几乎都在奔跑,以她最快的速度往前赶着,一边往上走,一边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选在此处的,若是在别处,此时恐怕早就到了,她也能知道他有没有事。可是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地方远,心里怕着恐惧着,十分不愿得到不好的结果……比如他不在,她怎么等,怎么找,他都不在……一步步往前,终于能看见竹屋,渐渐的越来越近,心里也越来越紧张。直到最后站在竹屋前,竟又不敢推门进去,只怕开门来,他果然不在。
钟离陌,一定要在,好好的在里面,让我知道你没事,你还活着……心中如此祈求,祈求他,祈求上天,再次深呼吸后才推开门。
里面传来一股浓浓的药味,她一阵欣喜,可到门开到能看见床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是空的,别处也是空的,哪里都是空的。
 中局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716 18:07:32 本章字数:3493
里面传来一股浓浓的药味,她一阵欣喜,可到门开到能看见床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是空的,别处也是空的,哪里都是空的。爱蔺畋罅
他不在,不在么?
“钟离陌,钟离陌,你在哪里——”宣华立刻冲进去,急着掀开被子,拉开门看门后,却始终见不到他的人。
“钟离陌……”此时说话,才发觉自己声音里竟带了哭腔,心中更是痛得难受。
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声响,宣华立刻抬起头,只见竹屋的房梁上卧了一个人。
宣华眼中已开始模糊,整颗心澎湃得几乎要炸开来,眼看着他从房梁上跳下,然后一手按着床上体力不支地坐上床去,突然跑上前扑入他怀中。
“真的见到你了……你还活着……”
前出前有。忍不住喜极而泣,只觉得天一下子光明了,一切一切,都是值得庆贺的。
“我又不会助你去夺皇位,我活着或是死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疏淡的声音传来,宣华却毫不在乎地将他搂得更紧,“我不在乎皇位,我只在乎你,钟离陌,你要是死了,我怕你连活都活不下去。”
他的手臂缓缓上移,将她环住,然后越收越紧,喃喃道:“你终于肯说一句好听的话了。是不是非要等我快死了,才肯说在乎我?”
宣华从他怀中出来,擦干了泪水看着他:“钟离陌,在你不爱我时我就爱你,在你爱我时我仍然爱你,以前我就想过要抛弃一切就和你在一起,现在……我仍然这样想。”说完,她紧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以自己所能释放出的所有热情来吻他。
钟离陌将她抱紧,还之以更激烈的纠缠。
然而立刻,钟离陌就推开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她身上:“这香味……”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我曾经当作榜样的堂堂钟离大阁领,竟为了女人狼狈至此。不只身受重伤,还连最基本的警惕都忘记,只记得去搂女人,不知道禁卫府中常用的追踪香粉。”
声音从门口传来,宣华立刻回过头去,只见个黑衣蒙面的人从门外过来。虽是黑衣蒙面,可宣华仍然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他就是现在的禁卫府大阁领聂庭。
“追踪香粉?你说我身上的香味是……”想到含柔,想到含柔那无心机的笑,那一声声的皇姐,宣华几乎不敢相信。可是确确实实,这自己从未闻过的香粉是她洒在自己身上的,她从宫出到这里一路都十分谨慎,转了好几次路线,按说是不易被跟踪到的,可聂庭却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出现在她面前……甚至之前的玉佩,也是含柔给自己看的,难道,从她回宫第一天,含柔就是放在她身边的卧底?
见到宣华的吃惊与疑惑,聂庭只是微笑,并不多做回答。。
外面一阵脚步声,越过聂庭,只见竹屋外还有人,不是银面卫,也不是黑衣蒙面人,而是着官服的武将,一共七人,列成了一排站在竹屋外,另一人在这七人身后,竟是二皇子,那七人都是他府上之人。此时此刻,宣华终于明白:聂庭,二皇子,还有含柔,竟成了一派,自己则成了他们共同的敌人。
“到我后面去。”钟离陌也看到了外面的二皇子,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然后将她往自己身后的床上推了推,在推之时,再次小声道:“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宣华本就半坐在床上半趴在他身上,此时听从他的话往后移了移,虽是不愿,却仍像是小女人一样坐在床上缩在了他身后。
纵使没问,在闻到房中浓浓的药味以及听到聂庭的话后她也知道,钟离陌受了重伤,甚至他刚才从房梁上跳下来也是扶了床沿坐下的,现在的他,并没有能力来抵挡聂庭以及二皇子,换言之,他们二人应是必死无疑。
可她这一次并没有觉得怕,此时才知,只要有那一人陪在自己身边,无论是生是死,都不会太难过。
可她万万没想到,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她与钟离陌同生或是同死。这一次,竟是他抛弃了她。
在推上到自己身后的床上时,他自己则握紧了床沿的剑从床上站起身,未待他真正的直起身子,只是离开床面而已,宣华身下便突然一空,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落入了一片黑暗中,随后重重跌落在地,头顶不过半丈高的地方,床板又严严实实盖住。
“钟离陌!”宣华立刻站起身来在下面喊,却听不到上面的半点声音,此时才想起他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
从床板到下面并没有多高,摔下来并没有让她伤到哪里,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没一会儿就摸到一面墙壁,是些微有些潮湿的土,带着一阵常年不见阳光的霉味。那墙壁一直没尽头,宣华用手摸在墙几乎在地上转了半圈才觉得方向变了一下,一直的圆弧形终于出现了个棱角。
她猜测,从床上到这下面就像个井一样,不过只有大概半丈的高度,而在“井底”的一段圆弧上又开了道口子,这口子成了一个地道,通向远离竹屋的别的地方。也就是说,这是钟离陌在建竹屋时以防万一在床底下做的机关,一旦出事,便能从床底的这通逃迅速逃走,他们身份特殊,偷偷在此私会自然要有这样的准备,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和她一起离开,却要扔她一人下来,自己留在上面?
“钟离陌,钟离陌——”宣华在下面喊,却听不见上面的声音,甚至自己的声音也有些空旷的感觉。她抓着身边土壁想爬上去,最后却只抓下来两团湿土。
“钟离陌,你是在报复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一人下来,我明明说过没有你我活都活不下去的……”
想哭,想喊,想骂,想知道他在上面如何了,可待在下面却毫无办法,无奈之下,她只得摸索着走进那黑黑的通道,如同瞎子一样一直往前,不管地道如何湿,如何难闻,又是不是会有蛇虫鼠蚁。唯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往前,走到尽头然后出去,再找人来救他。
竹屋中,聂庭与二皇子皆为眼前看到的变化大吃一惊,聂庭立刻袭向床板,却被钟离陌抽剑拦住。
外面的二皇子见此情形,立刻下令道:“快!”他身前七人中瞬时便有四人上前去助聂庭攻向床板,要从机关入口去追赶宣华,却被钟离陌生生拦住。
有一人趁钟离陌分心之际立刻提刀往床铺跳去,却只觉得喉间有一抹异样之感,然而冲势已定,要刹住脚却仍往前移了半步,这半步距离虽短,却是致命的半步,直到他头身分离,那头的眼睛才看清从钟离陌袖口射出一根几乎透明的银丝,那细丝就在他冲往床铺之际飞出来,一头缠在窗棱拦住了他的去路,此时那细丝中间带着巴掌宽的血迹,正是自己脖子的宽度。那一抹异样之感,就是银丝割中他喉咙的感觉,而他继续往前,那银丝便从他头与身体中间横截而过,如刀剑一样将他的头从颈子上割了下来。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身体仍往前迈了半步才倒下来,颈上的血往地上淌去。
“小心,不要碰到银丝!”见到这一幕,其他人甚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的头凭空被割掉,直到聂庭出声提醒,这才看清空中有一段红色,而那红色所在处,正是一根乍见之下难以发现的银丝。这银丝,竟如刀剑般锋利!
此时这银丝正在迅速增加,钟离陌在几个闪身间,用这银丝将床围了起来,竟是难以通过去。
钟离陌没有与宣华一起利用机关逃走,甚至直到此时也不赶快逃命,这让聂庭认定若是正面定不是很好的机关,只要他们在最快的时间内追上去,一定还能追到宣华!当即便开口道:“全力对付钟离陌,尽快去下面追宣华,他有重伤,不足为惧!”
当下,七人一齐朝钟离陌袭去。
钟离陌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持剑,竟以一人之力应对七人,死守在床沿处,不容许对方越过一分一毫。
外面二皇子见此情形,神色慢慢凝重起来。这一次他亲自出来,便是抱着必取宣华性命的态度,然而却没想到重伤的钟离陌也能有如此实力。再耗下去只会丢掉最好的机会,恐怕再难有杀宣华的机会,他立刻对身前三人下令道:“你们也上去!”
三人犹豫一下,想到二皇子也会武,而里面情形又的确是刻不容缓,便一齐围了上去。
合十人之力,钟离陌再难应对,渐渐不支,几乎拼了所有的力气,却仍是不肯离开床沿。又有一人的大刀砍来,胸口已血流不止的他险险躲过,背后却一阵掌风袭来,他再不及躲闪,硬生生受了这一掌,直往前冲出好几步,一口血吐出,倒在了地上。
其余人早已顾不得他,当即便执刀剑去砍床边的银丝,却怎么也砍不动,从银丝缝隙中通过去捅床板,却也是无用。聂庭思忖片刻,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点了火烧向银丝,竟是如普通丝线般一烧即断。
“用火!”旁边一人急喊一声,带了火的人立刻开始取火烧银丝,片刻之前,银丝便全被烧断带着火苗垂到地上,又迅速往上烧着。
几人顿喜,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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