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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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恶夫-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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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否这时一拍手,“对,是女人,女人!”花知否眨眨眼睛,点点头,一副我懂了的得意笑容,看得月纱都不知道她到底懂不懂……

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人家特使怎样想,她也管不着。

翌日傍晚,花知否又拖着月纱出去游湖。月纱不懂这人怎么精力如此旺盛,而且这一回,也只有她二人了,其他人纷纷说劳累,外面晒啥的,一个个理由千奇百怪,听得月纱摸不着头脑,这傍晚还说晒?不过月纱照样还是陪着花知否外出。

花知否不知从哪里找了条画舫,兴高采烈地坐了上去,那兴致勃勃的模样好像找到了什么新的玩具。月纱也明白,丽国是为内陆国,又处在北边寒冷之地,水源缺乏,有的也只是冰河,丽国除了边境地方,根本是没什么船只的,更何况是这种精致的画舫。

月纱向她讲解着这里的地理位置:“这宝鉴湖可是连接着大河淮河,这算是上游位置,如果顺着这湖一直向东走,就能通去淮河下游,淮河下游很多分枝,其中就有通向贵国的河流,是为我国与贵国商业贸易的主要要道。”

花知否点点头,看着这清澈的湖水,兴奋地道:“不知这湖能不能让人游泳,我自幼喜欢泅水,可是丽国四处都是冰河,就连我学泅水的地方也不过是雪水融化的河流,真想就这么跳下去!”说着,花知否还真站起来,想往湖里跳,月纱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

“知否大姐,这是宝鉴湖!!!没人在这里游泳的!!”月纱那个汗啊!这是特使啊!特使能安分点不?!要游泳今晚带你上澡堂游个够好了!淹死了特使她赔不起啊!

花知否看着腰间的双手,神情莫测地笑了笑,一把抓着月纱的手,“好,你说不游我就不游!”准过神来,还是抓着月纱的手不放,忽然扔下一句可怕的话:

“月大人,你嫁给我吧!跟我回丽国去!当我的凤君!”花知否一脸认真,两眼发亮。

月纱愣了好一阵子,才能消化掉这句话里的意思!靠!这人还真当她是男的!“喂!花特使!我是女人!女人!”怪不得这花知否老是眼神奇奇怪怪地盯着她,还说她是良家少男,丫的真是以为她是男的?!

谁料这花知否摇摇头笑笑,“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莫怕,让我奏明贵朝女皇陛下,指婚于你我,到时候跟着我回大丽,我让你当我的凤君!”

月纱那个囧啊!她真不知道原来这个花知否,应该是丽国女皇这么难以沟通!月纱差点憋不住想要脱衣服来让她看清楚,这时船身一晃,似乎被什么东西大力一撞,月纱差点一个踉跄倒在船上,船被震停,入水声,惊恐尖叫声迭起。

“怎么回事?!”花知否警惕地站起身,拔出身上武器,是一把弯弯的小刀,她手中小刀银光一闪,接着一声闷哼,一条黑影伴着血味被踢飞撞在桌子上,画舫晃了一晃,船身竟然倾斜了,接着感觉脚下船身开始下陷。

“糟了!船底被刺破了!”月纱皱着眉头道。

随着月纱一声叫道,画舫精致的门窗忽然砰的一声被撞飞,月纱和花知否两人齐齐躲开那撞入来的门窗碎片,背贴着背警惕地看着眼前忽然冒出来的黑衣人。

月纱心里咯噔一声,终于要出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紧凑地送上一更!




71

71、如此逃脱 。。。 
 
 
汗珠从月纱的额头一直淌到脖子,她不能眨眼,眨眼间命就会交代在此处了。四周都是尖叫声,火焰啪啪地燃烧声,脚下慢慢升高咕噜咕噜响的水声,花知否在与敌人交战兵器撞击声,可是月纱耳边已然寂静一片,眼里只剩下手中不断挥舞的原本束在腰上的软鞭。

她没有想过,当初小姨教她的所谓三脚猫功夫,能让她在十来个暗杀者围攻之下撑到现在这种地步,那么,她现在可以理解为,自己还算个不错的武林高手吧,可是在这种情形下才知道的话,她宁愿一辈子都不知道。

这时还在与几个黑衣人打斗的花知否,手上银光如闪电,所到之处皆有血花飞溅。花知否趁着杀开了一点空间,回头向月纱喊道:“快到外面!”

船底破了洞,船身还着火,在躲在船里面只有当瓮中之鳖的份,也只有杀出去才能逃生了!

月纱向来杀鸡都没杀过,这一上阵就让她来杀人,这还是第一次,不过月纱也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心思,小姨曾经说过,别人会杀你,不会因为你不想杀别人别人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要么你死,要么我死,这一句话,可是被月琳琅深深灌输在月纱脑子里。月纱手中一个反应慢,手臂上就被划出一道血痕,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一定痛得叫起来。

血液一滴一滴地往伤口处涌,看见花知否已经冲了出去,而自己身边还围着四个黑衣人,她咬着牙,鞭子一挥把地上一柄黑衣人掉落的长剑卷了起来,脑海中忽然飘过梨花树下,那白衣胜雪的出尘身影。月纱手中剑光翻浪,剑气如虹,记忆中被丢落在角落的月家剑法,犹如泉涌般注入脑袋,原来,被自己扔到一旁,带着对母亲的恐惧而丢弃到一边的剑法,一直一直都在自己脑海里,如镌刻一般。

剑光所到之处,血花绽放,月纱并不恋战,盯着窗户一处,找到敌方露出空隙之处,立刻一个翻身冲出画舫,站在船舷。

船尾处,那花知否已是杀得满眼通红,看见月纱也逃了出来,哈哈笑道:“月大人,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是男子?!”

月纱长剑一划,黑夜中映着火光带出一片杀气,大嚷:“你妹的是男人!老娘我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花知否小刀向后一挥,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刺中一个身后想要袭击她的黑衣人,不过她现在脸色十分苦闷:“苍天啊!为什么我人生第一个喜欢上的,竟是个不能睡的女人!!!”接着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两个黑衣人被她刺中便踢到水里。

月纱感到无奈非常,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好不好,水都已经漫上来了,整只画舫都倾侧一边浮在水面上,过不久就会沉,月纱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湖中心,四周早就一条船都没有了,岸边就算有人救援,等船来到她们都死掉了,而且这次是蓄意谋杀,计划安排得十分周密,这些黑衣人全是有组织有战略的围攻,看来也只有从水中遁逃一途。

可是……天杀的,别以为她现在敢坐船就不怕水!!!!她还是怕水啊!她望着那夜色中显得如黄泉冥河一般黑黝黝的湖水,头开始发晕,她很奇怪为什么刚才能这么淡定杀人,原来杀人那已经是本能反应了。

当月纱手起刀落把其余两个黑衣人扔到水里时,忽然一阵呼哨声,水里继续跃出十数条黑影,攀上船舷。

月纱一看,悲叹道:“不是吧?!还有?!”可是还没反应过来,花知否啊了一声,脚上像是被什么拖住,扑通一声就掉到水里去了。

“知否姐……”月纱还没能看出她发生什么事,脚边一条绳索绞住小腿,绳索另一头一股大力把她往水里拖。

喂不要啊!她不会水!!月纱死死抓住船边,剑挥去砍绳索,正在她庆幸绳索被砍断之时,水面忽然浮出一片血腥味,一只手从漆黑的水面上冒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腕,猛地一拉。

扑通一声,月纱被拖入了水中……

咕噜咕噜,一股股带着血腥的湖水灌入她的口鼻,她踉跄咳了一下,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是勤劳的码字的分割线……………………………………

“咳咳!”月纱幽幽转醒,咳了几声,看了看四周,是间简陋的小屋,月纱叹了一声,爬起身来。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不是小姨是谁?她就知道,昨晚这么粗鲁把她拉进水里的人就是这不靠谱的货。

月琳琅大咧咧地走了进门,扔下一张告示,“你成通缉犯了,蓄意杀害丽国女皇,挑衅两国关系,月府被查封,现在满街都贴满了告示,抓住你悬赏一千两黄金。”说着,她两眼发光地看着月纱摩拳擦掌。

月纱立刻无力地倒回床上,拉过被子把头蒙住。

“看吧,我都说这是豪赌,你不信,这一局,你输了。”月琳琅拉过木凳,翘起二郎腿,“你忘了你在女皇心里面,只不过是一只可以打种的种猪,从你把我给你的假孕丹扔掉,你就注定输了第一着;你与凌雪同房,凌雪怀了身孕,你就输了第二着;接着竟然妄想一只打完种的种猪还能过混吃混喝的日子,你就输了第三着。”

月纱蒙住头,一动不动。

月琳琅摇摇头,这个下场她早就猜到,这个孩子,她从小看到大,怎么不懂她的脾性,那颗丹药,她早就知道是毫无用处,但还是给了她。那次上她房间找她,看见她桌上放着为孩子取了一大堆姓名的名册,她就可以确定,这孩子心软了。她不惜以身犯险,装作玄行道人,给女皇献计,帮助女皇延续血脉,不就是为了保住姐姐的孩子,可是,这孩子还是傻了点,跟她一样。

“没想到的是,这次竟然是一箭双雕,把你和丽国女皇这两只傻雕一箭就射下来了,呵呵。”

月纱听到此,拉下被子,问:“丽国女皇死了?”

“谁知道呢,我从水里把你捞上来的时候,就不见她了,不过,有人想她死倒是真的。”月琳琅边说边拿起那张通缉令,笑嘻嘻,“画得还真像啊,真美!”她啧啧赞叹道。

画上女子一双粗眉,朝天鼻,厚嘴唇,月琳琅看着,复又看了看月纱,摸着下巴奸笑。

月纱翻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

“你去哪里?”

“出去外面走走。”

“小心点,被人抓住了就说你是我逮住的,赏金归我!”月琳琅在后面嚷嚷道。

月纱没有回头,天色阴沉,仿佛即将哭泣的人儿,苦着一张脸,阴郁地让人透不过气。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时候母亲跟个青楼小倌好上,爹爹日日以泪洗面,那时候,她感觉到家就快要完蛋了,她只能默默地安慰着爹爹,给他拭泪,花多点精力看多几本书,识多几个字,希望能让爹爹重展笑颜,所有所有能让爹爹高兴的事,她都做过。小姨说过,男人的眼泪,不是滴在脸上,是滴在她的软肋上,她这辈子注定要被男人的眼泪打败。

她恨母亲,她恨母亲为什么这样对待爹爹,那时候,她悄悄跟着母亲背后,看她去找那个小倌,她心好痛。

后来母亲给这小倌赎身,还用别院养着,她才见到这小倌的庐山真面目,秀秀气气,楚楚可怜,竟与爹爹有八分相似,那时候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永远都猜不透母亲的想法,她对爹爹到底爱是不爱?难道就因为爹爹年华不再,才会找上个年轻的?!她不懂,真的不懂!

第二次趁母亲外出办公,溜去别院,她没想到会撞见这么可怕的事,她那时候躲在小院子的假山洞里,不敢呼吸,她听着院子里的对话,听着那个小倌唯唯诺诺地向一个带着斗笠的女人问好,然后向她交代着事情。

“药已经每天一点喂了,这半个月来算算,她一共吃了半瓶,估计再半个月就成了。”

“好,办得好,主上交代,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她那时还懵懵懂懂地不知何为“吃了半瓶”,“在半个月就成”,可惜当她知道已经太迟了,半个月后,母亲竟然得了天花。

那时候,爹爹没有哭,但是让她更加心疼,爹爹不再在她面前哭,只会躲起来闷声哭,这一回,她无论干什么,都不能让爹爹展开笑颜了。

不过她也没想到,母亲最后的日子,会令家中恢复和睦。爹爹在母亲最后的日子,依然不离不弃,守在母亲旁边,端汤喂药,亲力亲为,那时候,她看见母亲那病容中带着丝丝的愧疚,她知道,她的一家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开始洒狗血了




72

72、如此仇人 。。。 
 
 
小言子走进御书房,道:“启禀陛下,四皇子殿外求见。”

“不见。”女皇低头,继续看着手中奏折,看也不看小言子。

小言子躬了躬身,走出御书房门,对跪在门外的紫翘道:“殿下请回吧,陛下不见。”

紫翘一听,心就像掉落万丈深渊一般,也不顾小言子的阻劝,大声道:“母皇,月纱绝对不会干这种事,请您收回成命!母皇……”他扑通一声软了下来,他从昨晚接到消息,说月纱谋害假扮特使的丽国女皇,至今生死不明的消息后,他就跪在御书房门外没起来过,紫翘这一辈子,也就肯为月纱这一个人抛下尊严地恳求,难道连这唯一的一个人也要夺走不成?

他想找兰笙,可是听闻兰笙得到消息后,本就没有痊愈的身体如今又病重了几分,凌雪就不用想了,他连靠近他都被阻止,他骤然发现,在这朝堂上,能给月纱说话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小言子看了不忍心,委婉地道:“殿下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如今这月纱是朝廷重犯,肆意挑衅两国关系,这可是大罪啊!幸好殿下还没嫁与她,凭殿下的条件何愁找不到一个条件更好的青年才俊当皇妃?”

紫翘冷冷瞪了她一眼,“多谢言公公好意,本宫的婚事还用不着言公公费心。”紫翘爬起身,继续跪在地上,“本宫会等到母皇回心转意的。”

小言子看着他这执拗的模样,叹了叹气摇着头,回到御书房。

“小言子,”女皇这才抬起头,“把消息封锁住,一个字儿也别让碧清宫里知道,办糟了拿头来见。”

“是,陛下,奴才已往碧清宫加派了几重侍卫,绝对不会让一丁点风声透露进去。”小言子点头应是,想了想犹豫道:“那……四皇子殿下还是在外面长跪不起,奴才怕……”

女皇叹了口气,她自己也不懂自己这个四儿子为何对个女子竟然如此执着!“唤德贵君过来把他带走,别让他出初晨宫。”

“是。”小言子领命而去。

女皇放下手中奏折,忽然觉得满身疲惫,靠在椅子上出神。

她没有做错!月家世代手握兵权,麾下月家军足以撼动国之根本,五家视月家为主,朝廷无法直接号令三军,月家不除,假以时日必成大患。她捏了捏椅子把手,手心都是汗珠。她张罗计划了这么久,本以为在月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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