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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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恶夫-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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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还是在忙作业!她NND,不过其中一科作业如果做出来了就能免考,为免考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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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卡文中 。。。 
 
 
郁闷……写了两千还是删了!不想拿出来丢人!还是改到最好才放上来,总觉得写了之后不对我口味,好垃圾哦,肿么办肿么办,最近脑袋好像迟钝了好多,难道是我的脑残病复发?还是吃多点核桃粉好……
卡文啊卡文!为毛就在这个时候卡住了捏?!为毛啊为毛?
为毛还要交作业?
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些网页高手:我做了个随意浮动广告,是一只蚊子……好吧,请原谅我的恶趣味,也请原谅我竟然在这里问作业……一只蚊子在网页上飞,可是网页中间有个flash文档,当蚊子飞到中间的时候就被flash挡住了,试过用wmode属性修改,可是还是不行……不知道怎么办?
我真是好丢人哦~~~~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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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如此戏子 。。。 
 
 
“两位小姐肯赏脸,奴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为了恭迎两位贵客,奴家略备了些水酒”那位乔公子轻拍了下掌,“来人,上酒!”

酒上来后,那唐潇立刻给月纱斟了满满一杯,月纱摇摇头。

唐潇道:“妹子不识货,这可是三十年份的女儿红!可难得咧!”

“呃……我还是喝茶算了!”月纱强烈抵制酒精,其实准确来说,是抵制青楼里的酒。在她的认知里,花酒是万恶之源,在母亲去了的前年,有次母亲曾在青楼醉倒几夜不归,那段日子父亲一直以泪洗面,与母亲冷战……想起往事,又是一阵唏嘘。

唐潇被她的不上道气得,暗自咬咬牙:“醉了会把你卖了不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比较喜欢喝茶。”月纱说完,拿起桌上的杯子啜了一口,“好茶好茶!”

帘内人轻笑一声:“小姐来此不爱酒却爱茶,想必也是位高人。”语意不明的一句话让月纱假笑了一下,唐潇切了一声。

月纱想绕开话题,“呃,其实我们来此也是听听小曲什么的,喝酒是其次对吧?”月纱用手肘戳戳唐潇,可唐潇一巴掌扇到她头上:“什么听小曲,你当乔公子什么人了?!”

“……”不是花魁么?月纱摸着头,暗暗叫痛。

只听帘内人再次轻笑:“奴家琴艺一般,只怕入不了两位小姐之耳,不如先赏赏两位小姐的才艺,奴家再献丑吧。”

月纱听了头疼,这年头的花魁还要看人表演不成?看表演的还要先表演给表演的看,难道这就是绝代佳人与平常花魁不同之处?

唐潇竟然对此一点异议都没有,还一个劲儿的好啊好啊的叫,“乔公子你别看我这妹子傻乎乎没什么能耐,她唱戏可是很有一手的,就连梨园那些个戏子都比不上她呢!”说完,她还拍着月纱肩膀,一点自己要上场的意思都没有:“妹啊,就来一段你最拿手的《十相思》吧!那可是绝啊!”

月纱瞪着唐潇。

“这是什么眼神啊你,上次我爹生日你还不是照样上台唱,还把我爹弄得稀里哗啦地哭!”

“那还不是你硬逼我上的?”

“这不一样嘛!大方点啦!”

戏剧是当下十分时兴的节目,在京城,戏班戏园四处都有,不少名角儿也备受一些达官贵人戏迷的追捧,可是要说实话,除了一些真正的大师,一般的戏子都会受到一些眼色,出身大家的子女要真是会唱戏,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

可月纱这人,偏好这口,别的不入流的她都会点,真正随大流地她又不感兴趣。

可是现在还是被逼着在一个花魁面前献艺……唐潇看着她一脸不甘不愿的,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吸了口气,月纱便甩甩袖子,开始一人分饰两角唱起《十相思》这一段。

“贤姐姐啊,我想你,神思昏沉饮食废。” 

“好弟弟,我想你,梦中泪湿锦绣衣。” ……

《十相思》是讲一对有名的才女佳人,相爱却因两家结怨而不能相守,最终双双殉情而死的曲目,虽然月纱对这种过程和结局感到非常郁闷,但不得不说,这是她最擅长的一段,两人心情都能拿捏得当,扮演得入木三分。

“我想你时肠欲断。”女子目光流转中痴情万种。

“我想你时常落泪呀。”男子低垂螓首黯然落泪。 

“你想我来我想你。”哀怨中道尽相思。 

“今世难以成连理。” 相思中又唱尽绝望。

房中央的女子没有油彩的勾画依然眉眼妖娆,哀怨嗔痴黯然绝望各种情绪不断出现,柔和的灯光下,青烟袅袅,茕茕独立的身影,不知是谁的孤单与寂寞……

连看过数遍的唐潇都无法接受到如此华丽的视觉冲击,谁想象到女子唱戏竟然唱得比男子还妖娆?

月纱声音哀啭凄悲,继续唱道:“立坟碑,立坟碑,一块刻我,一块刻你,我与你生前不能夫妻配,死也要与你成双对……” 

门外,一个中年男子停住脚步,轻垂眼睑细细聆听着,眼角竟然有丝濡湿。

忽然身后一微胖的男人拍了拍他,“哎哟苏音老弟,怎么躲在这?不是搓麻将吗?走走走,这里可不是能偷窥的地方。”

苏音跟着男人,笑道:“我说韩爹爹,最近连生意都不做了,只搓麻将,够过日子吗?”

“这日子嘛,还是要看人来过的,遇到好客,休息个一头半个月,那是劳逸结合。”

两个身影渐行渐远。苏音侧侧头,眼角扫向后方,忽然扯了一个轻笑,稍纵即逝。

房内,几下掌声从帘内传出,“如此精彩绝伦,真是让奴家开了眼界,月小姐果然是高人。”

“呃……雕虫小技,见不得人。”月纱假笑两声。

“哎哟,妹子你就不用谦虚啦,那戏班子的什么小梨香小桃红碰到你都只有当配角儿的份!”唐潇笑着狠狠灌了一口酒,可能是动作过于迅猛,酒液洒出来湿了衣裳。

“哎哟,”唐潇叫了一声,“我先出去整理一下,先失陪了。”说完就从房里溜出去。

平常不见她如此讲究,现在洒了点酒就受不了?月纱有些奇怪,现在剩她一个,这算咋样?到底是谁要来看美男的?

两人走了一人,那位乔公子没多大反应,说:“既然小姐已经唱了一曲,奴家也只有献丑了,去取我的琴来。”乔公子招了招手,一个小侍模样的身影出现在帘后,然后又闪身不见了。

“在此之前,奴家还有个问题想问月小姐。”

呃……现在又到了问问题的环节?

“小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请小姐如实相告。”乔公子问道,语气甚为诚恳认真。

为什么要问如此奇怪的问题,其实她真的不是来嫖他的!T_T

“其实,什么样的男子都可以啦。”月纱抓抓头,“因为是只是喜欢,不是爱。单纯的喜欢,就不必想太多。”

“那小姐爱的又是什么样的男子?”乔公子对这个问题似乎挺执着的,继续问道。

月纱肯定地答道:“那当然是,可以爱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作业都不做在写文,我真是越来越懒了!写了好几次都不太满意,最后还是把它放上来了!好想吃肉哦!
今天非常的悲哀!我今天为了捐血,拼命吃饭灌水,厕所也不上,穿着坡跟高跟鞋,因为我的体重经常在45kg左右徘徊,非常兴奋地去捐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血!
可是那阿姨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写了45kg,够重不?我刚称过,够!44。6kg,四舍五入了就是45kg,我还称给她看了,她竟然还不收!丫的!我的血不捐出去难道还给蚊子叮不成?最重要的是其实那个称还是轻了,因为我家色长绝对不止46kg,丫的,这称坑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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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如此偷 情 。。。 
 
 
“那小姐爱的又是什么样的男子?”乔公子对这个问题似乎挺执着的,继续问道。

月纱肯定地答道:“那当然是,可以爱的男子。”

乔公子一愣,“何为可以爱的男子?”

“就如戏中的才女,明知自己家与那男子家是世仇,却偏偏还是要走到一起,最双双后殉情自杀,这就是爱上不可以爱的男子的后果;又比如九郎神的父亲,明知自己是仙,却还是要跟个凡人在一起,最后夫妻分离,也是爱上没有结果的人的下场。”

月纱手指搓着茶杯边沿,眼神有点迷茫:“如果最后注定是要分开,那为什么最初要爱上?如果最初就知道没有结果,那我宁愿一开始就没有遇见过。”

房内不知沉静了多久,也许一刻,也许许久,帘内又传出乔公子那好听的声音。

“或许就是这个没有结果,才女佳人的爱情才如此动人,不是吗?”

“如果动人的后果是离别,那我宁愿不要……”月纱想回一些事,一时有些心绪不安,头竟然有些晕乎。

“那为什么不试着改变结局呢?如果是我,我的命运是不会让老天决定的。”乔公子语气异常坚定,竟生出几分硬生生的果断,犹如出鞘的剑般锋利,忽然锵锵几下琵琶声骤起,接着的琴音如珠落玉盘一般,一首婉转凄美的《十相思》被硬改成肃杀十足的感觉,不伦不类之余,竟然有几分奇特的爽朗。

月纱头晕乎乎的,看着帘后抱着琵琶坐着的模糊身影,却有点想笑,我命由我不由天,这道理谁不懂?可结局就是这样,你还能改变吗?不过奇异的是,琴声竟有种让人从绝望中爬出的感觉……

琴音还在继续,“小姐似乎把可不可以爱和会不会爱混为一谈了。”

“不可以爱便不能爱,这是因果关系。”撑着头,看着桌上的茶,为什么喝茶都可以醉?为什么她越来越困?“这茶……”

“好一个因果关系。”忽然琴声骤停,一人撩开帘幕,慢慢步出,“虽然我从来不不会理会可不可以的问题,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我,是归于哪一类?可以爱?还是不可以爱?”

那人一身紫衣,笑语嫣然。

“是你?”

她被唐潇给卖了!这是她最后的意识。

…………………………我是出来打酱油的分割线………………………………

欧阳府花园内,兰笙看着今晚的朦胧月色,右眼皮从今晚开始便一直跳个不停,心神也是不宁的,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陪与他一起散步的是他的小表弟,欧阳庭。虽然是最小的表弟,个子可是最高挑的,本来兰笙就已经算是修长挺拔的身材,竟然比他还矮了半个头。

“表哥,难得你出宫一趟,今晚一定要跟我比试一场。”欧阳庭平时没多大的爱好,最爱的便是像女儿家一般舞刀弄枪。

“阿庭,你也是快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爱舞刀弄枪?不怕你未来的妻主怪吗?”

“哼,她敢!”欧阳庭扯扯嘴角,提起他未来的妻主唐潇,眉眼倒是带着几分喜悦。

“听说唐潇此人甚是风流,经常流连花街柳巷,阿庭你还是考虑清楚的好。”兰笙想起唐潇此人,甚是担忧,唐潇似乎与月纱相交匪浅,不知月纱是否也是这般。

欧阳庭倒是不在意:“爹爹说了,女人婚前要是没有男人那是不正常的!”话音一转,“婚后的倒是要看紧,现在有些男子,可不会管是否有夫郎,看上了照样扑上去的。”就拿他来说,自从被唐老太傅提了亲,这些日子那些仰慕唐潇的男子前赴后继的找上门,或取笑,或哀求,或辱骂,全都被他用扔的扔出欧阳府大门。

兰笙沉思着,连他自己也不知表弟这番话是对还是错。

倒是欧阳庭不解,“表哥,你为何越来越计较这些呢?你小时候不也爱武,还说以后带着我上沙场杀敌,你当主将我当副将呢?怎么如今竟然在意起这种事情来?难道表嫂她计较?”

兰笙愣了愣,小时候是小时候,长大了,心境也是会变的,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最近老是在意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体重。

“没有,她对这些没有意见。”

“那表嫂待你可真好。”欧阳庭有点羡慕,“表嫂人好,又不像唐潇四处拈花惹草,真是好妻主啊。”

兰笙没吭声。不得否认,欧阳庭说的是事实。

两人正聊着,忽然一个小侍冲了进来,“六少爷六少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回事?”欧阳庭认出来人,脸色忽然有点阴沉。

“今晚戌时左右,唐小姐拉着月家郡主上了群芳园,派去跟踪盯梢的人说,唐小姐和月郡主到现在还没出来!”

“什么?!”欧阳庭阴测测地问。一旁的兰笙虽是没出声,可是脸色也铁青起来。

“这混蛋,自己上青楼就算了,竟然还拉着表嫂一起去?看我怎么收拾她!”欧阳庭冷哼着,拉着兰笙的手便走。

“表弟这么晚了去哪?”兰笙不解。

“废话!当然是去捉奸!”

“四皇子殿下,请自重。”月纱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着脑袋埋着自己颈窝的人,眼皮像被粘住了一般怎么都撑不开来。

紫翘咯咯笑了两声:“放心,我怎么样都比三哥轻一点的,不必自重。”说完,还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她耳窝,引得她一阵颤栗,脚趾头都要蜷起来了。

月纱没有多少剩余的力气了,看着前方大红色的帐子,使尽力气说完了话:“四殿下,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跟我在一起,有这么委屈你吗?”紫翘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手紧紧掐住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

月纱闭上眼睛:“我是你三嫂。”

“所以就是你所谓的不能爱的人?”

月纱没有回话。

紫翘哼了一声,“不就是个称呼,过了今晚,到底是不是嫂子还要等着瞧!”像是泄愤一般,紫翘张嘴一咬,便把自己觊觎许久的那张唇咬住了,可惜咬到嘴了不知怎么的,就是下不了心用力咬,只能伸出舌头撬开唇瓣钻进去了。

不知是头晕眼花还是怎么的,本来甚是排斥的月纱迷迷糊糊地任由紫翘的舌头为所欲为,柔软的唇瓣厮磨,吮吸,他甚至还拿舌头去撩拨她最敏感的上颚,引得她一阵战栗,仿佛浪花拂过脚趾缝,刺激中带着些许柔情……

妈呀!她这是在跟小叔子在青楼偷情吗?

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她全身开始沸腾的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所谓偷情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头好痛!又流鼻水!好辛苦!已经熬了一个星期的夜了!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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