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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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皇妃-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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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数步,内心翻涌,差点退出血来,不由心惊:“好邪门的武功。”
事情发生的太快,北岳三剑这才呆呆的回神,一时间都不约而同的攻向萧敬南。吴里醉向右走去,准备绕到他的背后,忽觉左右两侧有一股热气向自己冲来,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出的内力,身体向地上一伏,喊道:“二位师弟小心。”雷轲与重行行在旁边看的清楚,只见两个孩童高举着茶杯,两股热水只朝吴里醉冲去。重行行本来对付萧敬南,如今陡然收招,大喊一声:“小鬼头,休得放肆!”挥动重剑朝两股热水上击去。热水击在剑上,就好似有极大的力量一样,而且源源不断,重行行只觉握剑不稳。
吴里醉回过神来,看清楚周围的情势之后,着地滚了三步,挥动长剑攻两个孩童的下盘。本来这是下三流的招式,这些所谓的正派中人根本不屑使用,不过性命尤关之时,他本来又伏在地上,顺手使出这一招来,别人也不以为异。
两个孩童担心脚下,收回水壶向后连跃三步,同时左右夹攻吴里醉。斜里重行行与雷轲围上来,北岳三剑与两个孩童斗在一起。
原先雷轲挥剑向萧敬南刺去,云千载知他不是对手,便拦下他来,只道:“雷轲,你去帮助两个师兄,这里由为师对付。”说完左手使掌,用力使剑,连出狠辣招式。萧敬南将琴负回背上,以一对肉掌应付。他处处点到为止,一旦云千载微占上风,他也便强上一层,看这样子,显然是逼云千掌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
云千载起初见他掌法使的平平无奇,心中正自惊喜,心想只要自己再使几招北岳派的精妙剑术,就能反败为胜,但当他真的使了出来时,萧敬南的掌法又厉害的一步,又斗成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待得知道他是在戏耍自己时,暴躁的脾气一上来,竟顾不得什么掌门脸面,出招也变得毫无章法,似乎不顾自己的性命,却强自要对方受伤一样。
那边两个茶童渐渐不是北岳三剑的对手,只因两人是孪生兄弟,有常人所未有的心灵感应,就算北岳三剑从小长大,那北四脚剑阵需要很好的默契,但比起两个茶童来便有所不及了。有时候左童有难,右童会自然而然的知道,以至替他化解。两人一左一右,就好似一个人的思想控制两个人动作,武功自然厉害了一倍,北岳三剑想趋着优势将两人制服,却也没那么厉害。再加上两个茶童时尔使出泡茶绝技,这些招式往往是随心而发,无迹可寻,吴里醉等三人不懂得拆解,又怕当中招式的厉害,只得远远避开,想要在短时间内取胜,便更加难了。
吴里醉眼见师父不是萧敬南的对手,便想过去帮他一把。忽听雷轲唉哟一声倒在了地上,左童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来向他刺去。雷轲着地滚来,却还是慢了一步,胸口衣服被划开,幸好未伤到筋骨。右童的手里也多了一把匕首,两人不理重行行,连续的朝雷轲攻去,雷轲来不及站起,挥剑左支右节,危险之极。看到这里,吴里醉赶忙抢上,以三记三招向两个茶童攻去,抽空将师弟拉了起来。原来刚才左童卖了一个破绽,假装要倒向地上,雷轲见隙进招,准备将他刺死,虽见他是个孩子,但也别无他法。走的一步,脚下以被右童绑倒,一绞摔倒在了地上。左童卖这个破绽之时,事先根本没跟右童商量,右童却能不言而知,出脚绑倒雷轲,可想而知两人的默契程度。
所谓旁观者清,色无戒清楚,北岳三剑虽是处于上风,可真正占于上风的却是两个茶童,两个茶童随时都可抽空帮萧敬南一两招,而北岳三剑却万万不能够。
第185章
云千载与萧敬南斗了一百来招,萧敬南见他招招都不顾后果的乱打,可却攻击不到他的弱点,反而连连败退,心中诧异,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其实云千载所使的便是嵩山派左破弦的破弦剑法。他在华山上看到左破弦使过,便暗自记下,如今初次使出,却也知其中的威力。破弦剑法到处都是破绽,反而无屑可击。若只有一个破绽,对手可从这个破绽里取胜,而当破绽满身都是时,却不知要攻击哪一个破绽了,有时想到对付破绽的一招时,那个破绽却又消失不见了,接二连三,使的对手的心理受到很大的打击,所谓高手过招,比的是内力,而内力的关键,便是心里的把控能力,心一旦乱了,招式自然而然也就乱了。
萧敬南空手不能对付,反手入背,把琴甩了出来。云千载知道他琴音的厉害,未斗先怕,收剑护身。萧敬南左手向着一张桌子推了出去,五指突然反抓,那桌子便移到了他的身边。他将琴摆在上面,五指抓住五根琴弦,猛的弹了出去。
云千载见他这一动作,虽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却也不断挥剑格当,叮叮当当声响,剑上似有极强的力道打到,震得双手酸麻不以,一不留神,长剑脱手而去,突然感觉两耳百会穴中招,而后眼前一阵模糊,自己便不知道了意识。
色无戒在旁看着女,只见云千载手舞足蹈起来,表情呆滞,丑态百出。看来是被萧敬南的琴意控制住了。北岳三剑瞧见了,也是心惊,连连叫着:“师父。”可云千载就似乎失去了知觉一样,没有任何表现。吴里醉抢到他身边,叫道:“师父,你别跳了,师父,你中邪了。”左童只挥匕首向他背上刺去。雷轲与重行行想出手相助,被右童拌着却是抽不出身来。
色无戒眼见吴里醉担心师父,全没留意到身后的危险,左童匕首锋利之极,恐他有生命危险,由于秦萧疏间接死于他手,他心中一直觉得愧疚,如今定下心来,拿起旁边一把椅子,朝左童的手上扔了过去。左童本能的一缩手,吴里醉也才回过神来。
色无戒拿过旁边一个女子手中的琵琶,五指便在弦上猛的一拔。顿时一声粗犷糟杂的声音冒将出来。他不懂得音乐,自然不懂得弹琵琶,刚才的五指一拔,简直木讷到了极点,但正是这种毫无目的的乱弹,瞬间搅乱了萧敬南的琴音,萧敬南全身一震,手指微微发抖,琴声陡的一停,待得回过神来,双手开始在琴上拔弄。只听一股优扬悦耳,又带点震动的声音散发了出来,好似大雨倾盆,雨点不断击打在地上冒起的水花一样,嘈嘈杂杂,却又遵巡着一定的规律,只朝色无戒逼了过去。
色无戒感觉全身似被琴音所拢罩,心潮有些澎湃,似乎便有种要随着琴声舞动一样。他不敢再想,知道只要心境一乱,那么就必输无疑了。转身坐在一把椅子之上,摆起姑娘们弹琵琶的姿势,五指又在琴上拔弄了一下。声音正好钳在琴音之间,谁也没有想到,琵琶也能发出如此恶心的声音。色无戒又是连拔几下,他看过女子弹奏琵琶,只觉得声音动听之极。他如今全神贯注的想着对付萧敬南,自然也注意不到自己的琵琶之声,他心中也以为弹奏的声音就像自己听到的声音一样美丽,越弹越是兴奋,越弹越觉刺激,到得后来,拔弄的速度渐渐加快,嘴角却不由的露出喜意。


色无戒的的感觉自然是自以为是,萧敬南熟通音律,对音律的每一节都分得出好坏,陡然间听到色无戒这种杂乱无章的琴声,首先便感觉心里不舒服,很想上前点拔一下:“你这算是弹琴吗,可别污辱了音乐。”但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有这个功夫了。
中了萧敬南的琴音者,之所以能随着他的琴声舞动,是因为萧敬南用琴音控制了人的心跳。可这个时候,被色无戒一通乱弹之后,他自己的心神不由的一闪,差点也跟着色无戒的节奏弹奏,他大吃一惊,冒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水。他本来稳稳的坐在椅子之上,这个时候,再也沉不下心来,左手抱起琴来,右手便不断的拔弄,这时的琴声才将色无戒的琵琶声压了下去。
色无戒见萧敬南这一举动,不由的便模彷起来,也站起身来,左手抱着琵琶,右手斜里弹奏,乐声又在两个音节之间。色无戒不懂音律,反而占据了上风,若他跟萧敬南弹奏一样的音节,他这个外行人,自然不是萧敬南的对手,必将随着他的琴音弹奏。如今他只知道伸手在琵琶上拔弄,哪里想到什么音律音节,而声音刚好在琴声的中间,就好似萧敬南出双手向他打来,他若与他左手或右手相抗,两人功力相当间,必然两败巨伤,但若色无戒避其两掌,而从他的两掌之间攻打他胸口膻中穴,结果就恰恰相反了。
萧敬南见色无戒面带微笑,还以为他在扮猪吃老虎,表面上假装对音乐一窍不通,实际上却厉害之极,心中一害怕,琴声又不由的跟着他的节奏了。他定力很强,一恍神间,马上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举动,也觉不寒而栗,一惊之间,不由的停止了弹奏。琴声一停,琵琶声便暴露无疑,只见色无戒用一个姿势弹奏,弹出来的声音枯躁而且单调。萧敬南停止弹琴,心境顿时变得清静,便顿时想到色无戒厉害的不是他的琴声,而是他以内力催发琴声,使得对手不扰自乱,想到这里,顿时信心百信,又坐回了椅子上,弹起了他得意的曲子《水仙操》。
萧敬南故意弹得缓慢,有如细雨流水,绵绵却柔情不断,两个音节之间的距离自然接的很开。色无戒不懂其中的含义,只是一味的蛮弹,他的节奏虽仍在琴声之间,但由于速度较萧敬南为快,所以每四五个音节当中,必有一个相交,这样一样,正中了萧敬南的计谋,色无戒只觉心情一浮,脸便涨得通红。萧敬南见了,心中微微一喜。
渐渐的,色无戒只觉双手有些不由自主起来,自己手上的动作,渐渐的跟萧敬南的动作靠近,如今四五个音节当中,却有两三个相交。色无戒已知道情势不对,赶忙摆手不弹,这个时候萧敬南的琴音趋虚而入,色无戒只觉更加难受,心中一想:“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再加快速度乱弹,看他如何应付。”于是五根指头快速拔动,声音比原先更加嘈杂。
慢音永远是斗不过快音的,萧敬南想强自镇定下来,要把色无戒的快音制住,可色无戒弹奏的毫无章法,有时快如闪电,一个音节转瞬即逝,有时却绵绵不断,一个音节拉的老长,弄得萧敬南手足无措,心谎不已。
《水仙操》的创作是余伯牙在东海蓬莱岛上,根据岛上的风云变幻有感而做,萧敬南的起始音侃侃弹完,蓬莱岛上乌云变幻的情景顿时露将出来,乌云遮天,几条闪电在云层中穿梭,暴雨转瞬即来。萧敬南根据这种情境,使出幻影指法,双手在琴上快速弹奏。琴音起伏交错,大雨就好似大海漏了底一样,气势磅礴,色无戒听了,就好似眼前浮现余伯牙在蓬莱岛看到的情景一样,眼前一下子迷糊了,那种场面,真是惊天地泣哭神,弹者固然全神贯注,听者却也是为之动容。
色无戒差点被琴声所迷,再一想到萧敬南使用的是幻影指法,他把目光的焦点移到了指法之上,才从迷幻一样的琴音中走脱出来。他从华山上学得幻影指法,却没想到这种厉害的指法,还能用作弹琴,一时间来了兴致,也使出幻影指法弹奏琵琶。
萧敬南的琴声加强一分,色无戒也随着加强一分,可声音却依然钳在萧敬南的两个音节之间,萧敬南有时想放慢手法,没想到色无戒也随着放慢,总之是跟自己干上了,两个相斗多时,却一时难分胜负,萧敬南听着色无戒所发出难听的声音,有够他受的了。
这个时候,他也发现色无戒所使的是幻影指法,不由的心惊:“他怎么也会使幻影指法,曾听师父说过他以前曾将一个弟子赶出师门,难道他就是师父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大师兄?”想到这里,本来想罢手,但随之一想,根据师父所讲的时间,大师兄应该不下五十岁,而见色无戒不过三十左右,才知他不是,猜想他使的幻影指法定是旁门左道,如今要使他落败,才好问他从哪里学得。于是使出《水仙操》的最后一招,那一招是闪电,大雨,以及暴风的结合,威力自不可小看。
萧敬南这一招使出,色无戒的速度渐渐跟不上了,可他心里却是清楚,这不是萧敬南内力的厉害,而是《水仙操》这首曲子却非寻常,于是使出全力在琵琶拔弄了一下,弦一被拔弄,便是抖动不停。色无戒猛喝一声,再一拔弄,弦顿时一一崩断。弦崩断的声音加上色无戒的啸声最终都向萧敬南压了过去。
第186章
萧敬南惊谎失措,想要躲避却也是来之不及,只得拉足了琴弦弹了过去与之相抗,顿时两股力道在半空相撞,余劲只向四处扩散,随着一声巨响,现场恢复了平静,萧敬南只被震飞出去,双手十指全都是鲜血,琴弦也断了三根。
琴弦已断,那些被琴声所迷的人纷纷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放声大叫,挤得下了楼去。钱万能依然昏迷不醒,被他的手下扶着下了楼。
北岳三剑认出了色无戒,吴里醉喃喃的道:“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雷轲一直以为秦萧疏之死是出自色无戒之手。离开华山这些日子,他充分体会到没有师兄的日子是那么的难熬,重行行木讷,没有心机。吴里醉却正义凛然,根本和雷轲性格不合,唯有秦萧疏才算得上他的知己。如今气愤难平,怒道:“臭小子,我正想找你,你却送上门来,我要替师兄报仇。”挥着长剑只向色无戒刺了过去。
云千载回过神来身,知道刚才是色无戒救了自己,见到雷轲这样,赶忙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长剑,只道:“不得无礼。”见色无戒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睛一直盯着萧敬南,也便站在一边不动弹。云千载虽让雷轲回归北岳派,可当中却已经有隙,再也不能缝合,这几天来,他们也少讲话,雷轲虽不敢违师父之意,心中却仍是有气。
萧敬南见爱琴被毁,气愤添膺,色无戒也是过意不去,更想问他幻影指法的事情。萧敬南却先开口道:“果然名不虚传。”色无戒听了,不由的道:“兄台莫非认识我?”萧敬南道:“华山英雄,色无戒独领风骚,一人独战武林各派高手,如此大名鼎鼎,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不是从他口中说出,色无戒还真不知道,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已是这么响亮,怪不得来洛阳的这一路上,只要他一提及“色无戒”三字,别人的脸色就会变,而且对他非常恭敬,客栈住店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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