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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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皇妃-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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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见他如此大的反应,脸微微有些不高兴,道:“让我猜中了吧?”色无戒道:“对呀,让你猜中了。”转身便在真情的腰间哈腰,这是两人经常打闹的情趣。真情阻止道:“你不觉得你越来越花心好色了吗。”色无戒一愣,以为是开玩笑,笑道:“我有吗?”唰的一声拔出挂在墙上宝剑,便唰唰的开始舞了起来。
剑招逍洒干脆,似醉似嗔。随即嘴里还吟起诗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身体一后仰,以剑抵着背部,仰天喝了一杯酒。真情见色无戒舞的兴起,也是忍耐不住,笑道:“我来陪公子玩玩。”又抽出了墙上另一把宝剑,唰的一剑挥出,道:“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宝剑挥地一扫。
要说色无戒与剑道一窍不通,香山大会上还曾输给吕洞宾。没想到过了几天,剑术之高实令人张目结舌。此时这些事情,都发生在真情与色无戒交欢后的第二天。当时色无戒睡到第二天中午,真情却早早的就起来了。两人吃过令儿送进来的东西后,色无戒突然觉得少了一样东西,仔细一想才知道从白园拿来的《白氏洛中集》不见了。真情随即从床底拿了出来,道:“是不是这本,你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本东西,我道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打开一看,只不过是一本普通的诗经。你这个大老粗,怎么也懂这个。”
第077章
色无戒接了过来,道:“你也以为这是诗集?”真情笑道:“难道不是吗?”色无戒道:“我起初的看法和你一样。不过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本剑谱,而整日睡不着觉,我也是拼了命才从别人手中抢了过来,不应该是区区诗谱而已吧。”
真情见色无戒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又接过那本书看了一遍,道:“这明明是诗吗?白居易的。”色无戒道:“对了,就叫什么白居易,这本书就叫白氏剑法。”真情念叨着:“白氏剑法?”色无戒道:“听说姓白的以前是个大诗人,后来他将诗演化成剑法,称为‘白氏剑法’,曾被江湖称作天下第一剑法。”
真情很是惊讶,而后道:“怎么好像少了许多,连封皮都没了。”色无戒道:“别人都当这东西是宝,我在跟人打斗时,让人撕去了其它的页数。但既然是诗谱,像必都是差不多,多几页少几页倒也没什么。”
真情道:“那可不一定,一般书籍的首几页总是总纲,而尾几页都是总结,你既没头又没尾,怎么知道这诗怎么转的剑法,吃亏就在这。”色无戒觉得有理,道:“你真的以来这是本剑法?”真情却反问道:“难道你不这么认为?”色无戒想了想,道:“我曾从书法中看出剑招,想必这诗也能变为剑招。”真情追问道:“书法中捂出剑招?”色无戒与是把他白园之时,看到乐天堂门柱上的对联,随即想起剑招事情说了一遍。而后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有了这剑谱的中间部份,都跟废纸没有什么两样。”
真情却是不以为然,道:“照你说来,剑招不是诗的表面,而是思维与精神所在,你盯着这些诗看,能看出什么东西来?”色无戒盯了一会儿,除了密密麻麻的字外,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真情又想:“无戒既然能从对联上的区区几十个字,便能看出一套剑法,为何看这诗经,却没有任何感觉?”沉思片刻,而后似乎突然想到,便加令儿去拿纸墨来。色无戒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真情却是微笑着,却是胸有成竹。
隔了片刻,令儿拿来了纸与大毛笔而后走了。真情将纸钳在画板之上。色无戒道:“你不会是让我写字吧?”真情道:“没错。你将在乐天堂领悟到的剑招,以同样的方法,将诗上的字写到纸板上,理会它的精髓。”
色无戒照她说的,开始练习。开始觉得没劲,当写完《洛城东花下作》、《柳枝词八首》、《长恨歌》、《琵琶引》后,渐渐有了感觉。只觉得那一横一竖,一便一挪,都好像剑法中的劈砍刺划,一旦领会到白居易诗中的精髓,就好像在梦中亲自与白居易对练,得到白居易口诵一样。再加上色无戒是练武奇才,很快便很快领会了白氏剑法的精髓,学会了一套以思维控制的剑招,在临敌时可以随心所欲,敌人不能探听出招的动作,确是天下无二的剑法。所谓耳濡目染,真情整天对着他,也学会了几招,便经常跟色无戒对招,日子过的好生快活。
色无戒兴致更盛,吟道:“何以东都正二月,黄金枝映洛阳桥。”身体轻轻腾起,转了几个圈,一个倒挂金勾,一剑斜斜的劈出。真情道:“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提剑向上一格,左右又是唰唰两剑。
色无戒赞道:“好剑,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跃至桌旁,倒了一杯酒,放在杯尖之上,提剑微微一送,到了真情的嘴边。真情笑道:“小女子却之不恭了。”正欲伸嘴去喝,色无戒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就让我喂你喝吧。”一招“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将酒喝进嘴里,而后抱住真情,就用嘴巴送入她的嘴里。
真情挣脱开来,有一半的酒已经喝进嘴里,剩下的半口便喷了出来。色无戒连使三招,道:“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单剑唰唰使出,顿时有如无数把剑,只听的叮叮叮的连续声音,从真情嘴里喷出的酒,被色无戒的宝剑拔弄,一滴滴全都弹到了嘴杯里面,竟是丝毫不少。色无戒笑道:“美酒是美女一样,乞可浪费。”端起便喝。
真情一剑挺出,道:“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话语刚尽,只见色无戒身体一闪,又将剩下的半杯酒送入了真情的嘴里。而后哈哈笑道:“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呀。”真情似羞非羞,似怒非怒,将剑抛在地上,道:“不玩了,不玩了,刚才那招哪里是白氏剑法。”一屁股坐在了床边。色无戒将两把剑都挂职回了墙上道:“白氏剑法不是形势上的剑法,它厉害之处,就是可以随心所欲,任何思想都可熔入剑招之中。”真情揪着嘴道:“对对,算你色无戒最聪明,我看你越来越好色了。”色无戒道:“你还不是从你那说的。”真情道:“我哪有东西让你学,这几天跟你在一起,学的可都是你那一套。”两人斗嘴几句,又是亲亲热热,恋爱如初。
其实连色无戒也不知道真情为什么说自己越来越好色,其实一切都是学了白氏剑法的缘姑。白居易一生有许多不如意之事,为了涤除人生的烦恼,便以妓乐诗酒娱乐自己。他蓄妓与嗜酒无厌,只至暮年。从他的诗中,经姓名之妓便有十几个,嗜酒,据他自己所说“唯以醉为乡”,“往往酣醉,终日不醒”。所有如此,都是为了逃避现实,自我麻醉。他还进一步从佛教中,寻找精神寄托,寻求解脱之法,用佛家消极出世思想麻醉,安慰自己。曾有记载,白居易向名僧致礼稽问佛法宗意,与名僧探讨佛理妙义,多在出守杭州后。白居易进而持斋坐道场,并且从此后一直好佛,经常持三长月斋,即在一、五、九月在家坐道场。
其实他之崇佛,并非真心事佛,而是为了解除烦恼,寻求解脱,是对社会的消极反抗,是一种退缩,也是在当时社会环境中,一种无可耐何的选择。是仕途坎坷,感到失望所致。饱经忧患后,才潜心释氏以寄托。白居易晚年所撰《醉吟先生传》自我表白云:“性嗜酒、耽琴、淫诗。凡酒徒、琴侣、诗友多与之游,游之外,栖心释氏。”可知他是先酒乐而后佛的。他甚至怀疑真有佛否。同时又炼丹学道。从严格意义上讲。白居易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佛教信徒。同时,他之崇佛,还出于健身的原因。这便是他有时一边持斋、坐道场。一边又在心中想着妓乐美酒的原因。
因如此许多,他的诗中自然而然的充满了他的性格习性,色无戒学得白氏剑法,等于是将白居易的思想贯注自己的脑内,自然会时不时的出现白居易的影子。虽说是真情让色无戒喜欢上了酒,当归根究底,却是白氏剑法的剑意。色无戒学了白氏剑法,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不知是否会因为无法解脱,而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感觉后悔,这一切都似乎很难事先知道。
色无戒跟真情说了要去华山一趟,两人刚刚处于激情缠绵之中,当然不会就此分开。真情自然陪着他一起上华山去。令儿当然在旁边侍候
一路上一男一女,甜言蜜语,柔情蜜意,令儿始终离开两人一丈之外,显得有些多余。跨过青山小路,走过浅溪小滩,一路嘻戏,一路玩耍,却也是如诗如画,快乐无比。色无戒忽的转头一看,见令儿沉着个脸,无奈的走在后面,便喊道:“令儿姑娘,你走在后面干什么?快点跟上呀,可不要走丢了。”
第078章


令儿还是有气,连回答都懒。真情笑道:“她就这个脾气,不要管她,她丢不掉的。”色无戒呵呵而笑,牵着真情的手,跨过小溪石间,此时还不忘浪漫一番,抱着真情来个腾空,迅速跃过了对面的山头。令儿见走的远了,大叫道:“小姐,等等我。”跨过小溪时,连鞋子都湿了。
色无戒问真情道:“你为什么要跟我来华山,不怕路途辛苦吗?”真情道:“我当然怕了,不过有你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靠着他的肩膀,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色无戒在她头发上轻轻一吻,自有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色无戒道:“我自从在城门口见过你那俩车夫的身手后,就好像没有再见过他们,你怎么不让他们来送你。他们武功不错,那样你比较安全。”
真情道:“他们武功再好,也是比不过你这个好色之徒,哪有谁会比遇到你更危险。”一言一语都是那么幸福。一路过铁门、常村、千秋、渑池、观音堂,到了陕县。无风无浪,只是逍遥。不知过了多少天,由于都有令儿在身边,色无戒与真情虽都是性欲的冲动,但碍于顾着令儿的面子,总不能两人躲到一边去享受,让令儿一个人呆在一边,于是两人都忍了下来。只是延路你摸我我摸你,纠缠在一起,就是不肯分开半寸。
色无戒见令儿不太注意,便在真情的儿边道:“我等的有些急了,是知道不要带他来了,我都忍了好几天了。”真情脸一红道:“你就再忍一忍吧。”色无戒道:“难道你不想吗?”真情走开几步,道:“你胡说什么?别让令儿听着,她可是冰清玉纯。”色无戒走过去抱着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胸部,道:“反正天快黑了,我们早个地主,等她睡着了,我们偷偷的跑出来怎么样?”真情转头看了令儿一眼,见她没有注意自己,便点了点头,道:“好啦,你别老是想着这些事情,要知道是你说来华山有正经事。”色无戒笑道:“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免得把我憋坏了。”
身体轻轻的碰探着真情的身体,道:“把手给我。”真情道:“你不是正牵着我的手吗?”色无戒道:“我说的是另外一只。”真情伸出右手,不知色无戒要干什么。色无戒抓住他的右手,马上放在自己的下体。真情只觉触手坚硬,不免想缩手道:“你好恶心。”色无戒道:“恶心什么?在你家的时候,你不知道抓的多起劲。”真情道:“你无赖!”
色无戒道:“我无赖什么?我是让你过过瘾,都这么多天了,你定也想摸了。”真情见越讲越是露骨,也懒得跟他理会。五指猛力一抓,色无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极痛。而后又怕令儿听见,马上闭上了嘴。
又过片刻,令儿在后面道:“小姐,我都快渴死了。”真情道:“令儿,等过一会儿,我让无戒去找水喝。”令儿突然引上前来,笑道:“小姐,我看对面长着梨子,我想吃。”色无戒与真情顿时向对面望去,果然有一片梨地,不过离这很远,恐怕摘了回来,天都黑了,于是便没有满足她。
色无戒见一路上让令儿陪同,也确实难为她了。什么行李干粮,都要让她一个人拿。使的她一路上都是不太高兴,见此正有个机会讨好她。而且看她梨园,如果没有意外,以自己的蛇行之术,也不会浪费很长时间,于是道:“既然是令儿姑娘要的东西,我就跑一趟吧。”令儿虽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可听他这么一说,却不免嘴角一甜。
色无戒刚准备使出轻功,却是天公不作美,轰隆隆一声,前时还日光犹在,这时却是乌云密布,一阵阵的压了下来,不多时便会有大雨。真情道:“刚出了陕县,恐怕这近处没有人家,天又快黑了,还是快找个地方躲雨,真等雨来了,我们可工遭殃了。”令儿明显一泄气,可又不好让色无戒冒雨去掉什么梨子,只好放弃了吃梨的念头。
色无戒最不愿看到女孩子生气的样子,为了讨女孩子欢心,他宁愿冒这场雨。可被真情拉了回来,道:“你个傻瓜,我们都淋的像个洛汤鸡似的,哪还有闲心吃梨子,快找地方躲雨。”正在此时,只听几百丈外,有两骑正迅速异常的向这里驶来,由于过远,真情与令儿都看不清楚是谁,但却看得出,那马极是强悍,速度之快实是特异,只片刻功夫,已近了很多。只因天色太暗,还是看不太清楚。令儿道:“小姐,这些马恐怕只有咱们老家岁寒马能追得上。”真情道:“无戒,你看不看得清楚,那两人谁?”
色无戒使出罗汉功,眼睛有如两道极强的光线,穿透层层的薄雾,就像把眼珠子送出去一样,看到了那骑马的两人,很是熟悉,仔细一瞧,竟是真情的车夫大甘小甘,他们正猛踢着马肚,挥鞭猛拍着那马的屁股。那马一吃痛,便奋不顾身的狂奔,速度实属极快,日行千里恐怕也悼悼有余。
真情与令儿一听是他们俩人,都有些不太相信,心想:“他们迟迟的赶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眼眺望,见人影渐渐逼近,也便渐渐的看得清楚。大甘小甘遥遥的叫着:“小姐,小姐,等一等!”真情与令儿一听,还真是他们。令儿看了色无戒一眼,道:“那么远你怎么看得清楚。”色无戒还没回答,真情却是抢先一步,道:“他的能耐可多了,你渐渐都会发现。”令儿“哼”的一声,不以为然。
过了片刻,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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