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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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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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叙幽幽道:“吾懂。不过劣兄是不求了,若是五弟,定可流芳千古。”

白玉堂弯了眼角:“世上英雄如此多,小弟却不管,定要闯出名堂。而诗仙诗圣已成过去,乔兄又何必担忧呢?想留名,以乔兄之才,只要再上进些,定能拼出个名头。”

乔子叙到这时也算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笑道:“还是五弟说的对。劣兄以后不会再如此了。五弟文武双全,生的好,又会说,劣兄实在佩服啊。”

白玉堂又倒了酒,两人继续吟诗,一下午就过去了。看着天色不早了,两人便在湖边分开,白玉堂回了开封府,乔子叙便去寻人讨书去了。

三年后,乔子叙回乡探亲,中途路过开封府,又来到陈楼。他站在陈楼下,回想着过去,竟不知自己这一年来是如何过得,不禁悲从中来,留下一首《望陈楼》。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乔子叙满头白发地走在安平镇的小道上,眼前突然闪过一个少年的影子。他愣在了那里,久久不能平静。回到家,看着自己这么多年来写的诗词堆满半间屋子,可上面却堆满了灰尘。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写过诗了。他尽管一直在努力,可他现在依旧贫穷落魄,还不如自己当教书先生时过得好。毕竟那时,身边有个白玉堂。

一瞬间,曾经被自己埋藏的记忆全部涌现,他受不了,他真的很孤独。他又拿起了笔,看着窗外青绿的翠竹,回忆着那如青竹一般坚强的少年的模样,写下了自己最后的一首诗。

时间一直在走。包拯告老还乡,南侠去世,元军……没有人知道曾经有过一个诗人叫做乔子叙,也没有人知道南侠是不是真的叫展昭,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锦毛鼠白玉堂。只有一本很普通很普通的地方书上印了这么几行字:“宋有乔生作《望陈楼》来忆念已故友人,言辞悲切。另有《君竹》一诗追念亡弟白玉堂,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在另一本虽完好但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泛黄诗书上,记录了两首诗。倒数第九页写着:


《望陈楼》
昨日陈楼勿念佛,忆君杯酒论蹉跎。
今日又饮陈楼水,悲君无语再难回。
明日陈楼来新客,唯君一人知我何。
痴读晋词《思旧赋》,满心哀怨谁处说?


倒数第三页写着:


《君竹》
孤高心傲少年狂,君子若竹旧事长。
胆大艺高战南侠,赤胆义气保包相。
才轻衣袖美英雄,刀斩贼寇好儿郎。
冲霄一去江湖远,天下再无白玉堂。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10章 品酒
凤阳府柳家庄内,柳青正在院子里舞着大刀,墙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柳兄,又耍你那破刀了!”柳青抬头一看,一个少年穿着花青色长衫坐在墙头,倚着墙外柳树。

“白五兄好久没有来了!”柳青一喜,提着刀便跑了过去,瞪大眼睛瞧瞧他,又皱起了眉毛,“可是,白五兄,你这一副书生模样,怎骑在墙头了?看着好生别扭。”

白玉堂弯了弯眉眼:“这又怎地?我喜欢!你能怎样?”说着跳下地来,拍了拍柳青的肩膀:“柳兄,你可又有好酒了?”

柳青露出一个贼贼的笑容:“我就知道白五兄定是来讨酒喝的。来来来,这次还真有嘞!”

白玉堂衣袖一甩,一把扇子就露了出来,他悠闲地扇着扇子,微仰起头,神采飞扬。柳青看着他这一身打扮,有些惊讶和窃喜:白五兄就是……额,就是风流!

柳青一边想着自己这个词语是不是形容错了,一边嘴脚不停,领着白玉堂进了竹苑还一路不停介绍着自己珍藏的好酒。白玉堂满眼惊喜,不停的点着头。

两人在青石桌旁坐下,柳青兴冲冲地搬来几坛好酒,摆在两人面前。

“白五兄,你看这是什么酒?”柳青笑着掀开红绸,一脸得意地看着白玉堂。玉堂一看,这酒色如琥珀,澄黄透明,细细一闻,又有馥郁芳香,斟一杯尝,味比琼浆,醇厚甘鲜,口感极佳。“这是女儿红吧。”白玉堂扇子一合,歪着脑袋问。

柳青连忙点点头,惊喜道:“白五兄竟知道!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滴滴入口,唇齿留香,实乃酒中之佳品。来来来,白五兄,再看看这坛,红润晶莹,色泽自然,芳香馥郁,甘美可口,你可知道这是何酒?”

看柳青满脸兴奋,白玉堂尝了一口,露出微笑:“有了女儿红,自然不能少了状元红。这状元红虽如女儿红一样难得一品,可小弟还是吃过的,柳兄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那这坛呢?”柳青不甘落后,连忙问道。白玉堂一瞧,这坛酒金黄带绿,纯净透明,还真没印象。他挠挠脑袋,喝了一口,立刻笑道:“这是竹叶青吧!香甜适中,虽有淡苦却柔和爽口。诶呀,我看到这酒青绿青绿便该知道了!”

柳青叹了一口气:“白五兄还真是好酒之人啊!那这酒你定是喝过的。”

白玉堂瞧这酒清冽碧透,闻到它浓郁的香味儿,尝来又觉味甘质纯,不禁叫道:“杜康!”

柳青微微一笑:“是了,是了!杜康真可谓好酒,仙酒啊!白五兄,那儿还有几坛,你可要尝尝?”白玉堂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今日怕是无能多贪了,柳兄还是留好下次再给小弟品尝为好。”柳青哈哈大笑:“好!好!你想喝我定是会留与你的。”

两人趁着风光正好,心情极佳,把开了的几坛一饮而尽,一通喝下来有些微微的醉意,不过却有一番舒爽。白玉堂不是书生,喝酒不似读书人一般小心,却也懂些品酒之道,只是他毕竟为侠客,喝着喝着便忍不住大碗大口喝起来,柳青在一旁喝着,看着,也高兴非常。



第11章 采花贼
炎藤古村,古娘的小院里,老妇人面带微笑地喝着茶,看初秦与白玉堂悠闲地下棋。与此同时,松江,茉花村,丁兆蕙正和南侠大眼瞪小眼。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丁兆蕙一连几问,问的南侠哑口无言。“你是她哥哥……”“那你不是她丈夫么!”丁兆蕙一副妹妹交给你了你赶快给我想办法的样子盯着南侠,看的一旁的丁兆兰一行人既好笑又着急。

“包大人,”见丁兆蕙转头看向自己,包拯觉得有些麻烦。连忙开口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包拯道:“咳咳,这事儿需慎重考虑。公孙先生,这事儿你怎么看?”

公孙策喝茶的手顿了顿:“学生以为,还是小心为好。不过,以各位的功夫,一个小小的采花贼应不在话下。只是保证了丁姑娘的安全,大人还是想抓住那人。”

丁兆蕙一脸无语看向公孙:“先生啊这些我们早就知道了,主要是不知道怎么抓啊!保证小妹安全肯定没问题,可是他要是知道没人了就不来了,那还抓个……空啊……”

公孙策脸白了白,刚想说什么,就听屋外传来了脚步声,一群人往外一看,卢方、韩彰、蒋平三人到了。一群人聚到一起,先是互相寒暄一阵,终于切入正题。

展昭看了看几人,问:“卢大哥,五弟和三弟呢?”卢方答道:“小五办完事儿顺道去古娘那儿喝茶了,三弟去找他,路不远,应该快到了。”展昭点点头,卢方又问:“包大人,您不是回乡探亲了么,怎么会在这儿?叫我们五人来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包拯向展昭点点头,展昭扭着眉毛一副麻烦表情说:“额,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丁二弟不知从哪儿听到消息,说今晚有采花贼要来,就担心月华。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恰好包大人回京路过,想抓了那人,现在就麻烦了。”

三鼠互相看看,满脸茫然:“那……为啥有那么多人在。”看一眼丁兆蕙,得到答案:“碰巧了。”蒋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丁妹子又不是不会武功,哪儿会被采花贼伤啊!”韩彰也一个劲儿的点头表示不解。丁兆兰只得笑笑:“那还不是担心么……万一是个厉害的呢,小妹的功夫也不算高深,若是像展大哥或者五弟肯定不怕。”

“那我们这一商量他就知道了不来了吧。”蒋平继续问。“不会不会,他肯定会来的。”丁兆蕙拍拍胸脯说,“我们得知他想来也是根据前几日那贼的动作推断的。今天是小妹生辰,原本定好了有花船的,而且在河上也很适合下手,只要晚上船上有人,他肯定上当。”丁月华瞪了一眼自家二哥,心道:有那么分析的么!

“可丁家原本就是练武之家,他们就算想欺负应该也不会欺负到丁家头上。”蒋平继续说,“丁二弟你就是太紧张了。”谁知丁兆蕙嘿嘿一笑:“不来最好,来了就要做好准备嘛。再说今日如此重要,怎能让那人破坏了小妹的心情呢。蒋四哥你赶快想想主意吧。”

蒋平纠起了眉毛,就听外面传来徐庆的叫声:“大哥!我把五弟带来了!”一行人往外看,还真是两人到了。蒋平转了转眼珠子,听丁兆蕙叫道:“五弟!你可来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就听蒋平说:“诶!如果说来,小弟还真有个法子。既能保证丁妹子的安全,又能抓住那贼人。不过……”

“不过什么?”见一群人盯着自己,蒋平嘿嘿一笑:“得委屈五弟了。”

白玉堂一听便瞪他:“你又要干嘛?”蒋平连忙安抚:“五弟别那么看着哥哥,哥哥又不害你。嘿嘿,就是为月华妹子着想,让你委屈一下,穿穿红装而已。”果不其然,一听“红装”二字玉堂跳起就要动作,还是展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

蒋平还不罢休道:“五弟你也疼小妹,不会想小妹不好吧。穿穿红装而已嘛,又不会怎么样。”白玉堂怒道:“那你怎么不穿?!”“我身材不像……诶诶诶五弟别打我啊……”

其他人连忙对白玉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头头是道,气得白玉堂叫道:“你们都向着他了!若是要穿红装,在这里的除了包大人谁不能穿?”然后突然看向丁月华:“妹子!你也要我穿?”丁月华吓了一跳,眨眨眼,可怜兮兮的样子:“小五哥……”

也不是众人非要让他穿,要是展昭啊丁兆惠啊倒不是不可以委屈,只是大家看他炸毛想逗逗他。不得不说人憋久了就变坏,连包大人都说:“白护卫,你就委屈一次吧。”白玉堂看着一屋子人不怀好意的笑容,简直想把自家老四哥蒋平拆了,然后碎尸。

一群人磨啊磨,白玉堂终于在百般无奈和满腔愤怒之下同意试一试。“把你们吓死了不怪我!”白玉堂恶狠狠地瞪着一群人,众人连忙使劲儿点了几个头。“再有,我只穿衣服,不化妆。”这回轮到蒋平皱脸了:“我的好五弟!你不化妆怎么瞒过他啊。”

“这我不管!”白玉堂哼了一声,随即说,“我把脸蒙起来就行了,你们别弄错就好。”直到白玉堂进了屋子,然后把本来要服侍他穿衣的小丫鬟吓得跑出来以后,众位英雄好汉才松了一口气。“四弟,小五不会恨上咱们了吧。”韩彰说。“不会不会,”蒋平还想说啥,徐庆就嚷道:“那说不定!小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今天你让他穿女人穿的东西,明天你的房门口八成就按了一大堆机关,炸死你。”蒋平哭笑不得:“三哥你这不是咒我呢么……”

外面一堆人正互相逗乐呢,里面的房门突然开了,一行人吓了一跳,定眼一瞧,怎么还是白玉堂?看一堆人傻了眼,白玉堂狠狠刮了一眼丁兆惠:“丁二哥,小妹的衣服不合身。”“啊?啥?不合身?”丁兆惠还没反应过来,“太瘦了?”“不是,太短了。”

一群人齐齐转头看着丁家三兄妹,丁月华干笑了两声:“可这是最长的了……小五哥要不你蹲一点?”看白玉堂又要发作,展昭连忙说:“不蹲不蹲……五弟,真的那么短么?”白玉堂纠起好看的眉毛:“还有一小截儿才到地,肯定短。除非接一截儿。”众人无语,怎么接啊。最后,还是丁兆惠想办法,找来了原来丁老夫人的嫁裙,白玉堂这才不吭声了。

“诶,丁老夫人原来那么高啊。”韩彰感慨道。丁兆兰点点头,大意不得地盯着房门。众位也被搞的一惊一乍的,反倒是惹起事儿的蒋平晕晕乎乎:“怎么越来越不像回事儿了呢?好像跟玩儿一样了……哎,人在江湖走哪能不低头,谁还没扮一回女儿呢?”

虽然这话在理儿,但蒋四爷现在感慨也真不是时候,没一会儿,白玉堂出来了。高挑的身材,火红的嫁衣,黑长的头发,半蒙着的面庞,一些细小瑕疵又被精美的头饰和衣裙掩盖了,看起来还真是个大美人。忽略白玉堂那双充满着怨恨的凤眸,让人感觉不适的是他一和展昭站在一起,就感觉身高特别明显。也不是白玉堂高展昭,而是丁月华比展昭要低小半个头,现在突然平了,感觉还真不适应。白玉堂到此时也没说什么废话,干脆道:“你穿个短的高跷算了。”众人互相望望,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决定那么做了。

展昭垫了木块,他的衣服就短了,丁家兄弟只得翻箱倒柜找出一件长一点的,也不管是谁的了,能穿就行。事已至此,差不多都准备好了,一群人就等着采花贼上钩。

这天晚上,丁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外面河道上,一条条花船飘在水面,火红的灯笼映红了整个夜空。在一片吵闹声中,丁月华和展昭缓步走上花船,向众人致谢。人们欢呼着,吃着酒菜,心中笑着早就嫁人了还蒙着面,却乐呵呵地听着丁小姐欢喜的声音。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眯着眼坐在高高的亭台上,看着下面的热闹非凡,互相轻声交谈着什么。突然坐在一旁的丁月华出了声:“大人,我可不可以下去看看啊。”两人异口同声:“不行!”丁月华瘪了瘪嘴:“可是好无聊啊,大哥二哥都下去了,就我一个人在这。”两人又说:“我们不也在么。”丁月华终于决定不说话了,乖乖看着她展大哥和小五哥的表演。

花台上,丁兆惠满脸藏不住的高兴:“今日是小妹月华二十岁生辰,多谢各位前来祝贺!这……”底下的人虽然也没听进去多少,但都极有默契地记得鼓掌喝彩。丁兆兰看准时机把弟弟拖了下去,让底下的人自己吃喝。又过了不知多久,大多人都醉了。

花船中,白玉堂正郁闷着。展昭坐在旁边时不时往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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