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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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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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洛好色,独子偏偏这样惹人怜爱,处于少年转型为成人的阶段,眉梢眼角都露着青涩稚雅的
风情,正是颖洛好的那种色。
  满腔的气都没了。
  “身体脏了,去洗洗,下楼吃点东西。”严着脸冷着声吩咐。
  颖夏低头,感觉身体又沉又重、股间秘处更是痛灼,向上延着脊椎烧,喉咙因为连续几小时的
哭喊,有被砂纸磨过的不舒服感。
  “动不了?”颖洛是性爱老手,熟知生嫩的颖夏在初次的激烈性爱里,身体可能会遇上的不适
,于是说:“我帮你洗。”
  这提议吓坏颖夏了,他忙摇头。
  “我自己……我自己来……”哑着声着急回答。
  “用不着害怕,我不会欺负你了。”颖洛说,眼睛却不自觉落向儿子半露在被子外头的肩膀及
锁骨处。
  跟脖子一样,布满了青青红红的痕迹,是他昨夜情热之下制造出来的,一想到那弹性而嫩的咬
感,忍不住又吞了口水。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儿子?
  靠墙处,颖夏蜷缩着,抓紧薄被盖紧,想借此保护自己。
  虽然没跟颖洛面对面,却还是感觉对方随时想吞吃了自己,这给他一种莫大的压力,仿佛危险
随时就会逼近。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保持静默,希望那人赶紧离去。
  颖洛真的起身了,颖夏松了口气,颖洛却只是走入一旁的浴室,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正
在给浴缸放水。
  走出来,颖洛严着脸说:“别闹脾气,我抱你去。”
  颖夏就是摇头。
  颖洛也不啰嗦,直接扯开那层薄被,指着他腹部与腿根之处,那里,混着两人干掉的体液,荒
唐过度的象征之物。
  “不想洗掉那些?”他问。
  颖夏被提醒了,又是一阵慌张,亡羊补牢似的以手去揩,一下用手掌一下用手背,用力的程度
就像他真想把自己一层皮给搓掉。
  可爱有趣的动作看在颖洛眼里,激起了他又想欺负人的心态。
  以一种压倒性的姿势靠近,两手抵着墙,阴影覆上了颖夏。
  “我以为你喜欢留着我的东西在身上……”他戏谑地问。
  脸红到要冒烟了,颖夏当然没这念头,也不敢辩解,更不敢抬头看体液的主人,这时候,他倒
真是迫不及待想冲去洗澡了。
  对,洗澡,洗掉一身汗腻,洗掉这坏人强凌了自己的证据。
  颖洛知道儿子态度动摇,想洗澡了,于是将纤细的身体一抱而起,经过一个晚上的了解,他知
道少年没有违抗自己的能力。
  没错,颖夏只能僵在他怀里,很无奈,真的无奈。
  “……不要……”
  颖洛对颖夏的拒绝根本充耳不闻,抱着儿子温温暖暖的身体;低头观看那过于苍白的肌肤,记
得只需要以唇稍稍挤压,花瓣般的红痕就烙下。
  明知怀里人是自己亲生儿子,下腹部却还是紧绷了。
  为了分心,改而盯视儿子的脸,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一对又浓又黑的睫毛,睫毛之下,圆圆的眼
珠连点防卫心都没有,天生被人欺负的份。
  想到这里生气起来,要真是有人跟他一样强势恶劣,儿子不就轻易被人给吃了去?
  不行!
  儿子体内有一半血肉属于自己,从前他没看到人就算了,如今认识了颖夏,也就有了另一套打
算,就算自己不该侵占,也绝不容别人侵占了去。
  颖夏是他的。
  总而言之,黑道大哥在行事上自有一套强制之方,在他的世界里,强势是法则,实力为撑腰,
只要够强,就能让别人听命,照自己安排的道路走,颖夏也不例外。
  或许将儿子训练得更强些,或许培养他成为接班人,这些打算可以慢慢安排,他有很多很多的
时间来筹画。
  几步走到浴室,半温的水已经注满浴缸,将人放入里头,这期间颖夏都不敢乱动,乖乖的没入
水里,一眼都不敢看颖洛。
  最后,还是软软说出一句话。
  “我自己洗……”
  言下之意,希望颖洛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因为他很不自在。
  真的很不自在,就是觉得颖洛侵略性强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瓢水从头冲下,颖洛的手探入颖夏黑发里搓揉,边搓边说:“我从没帮人洗过澡,你是第一
个。”
  颖夏没有受宠若惊,倒是胆战心惊,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习惯性对别人口头上释出的好意脱口
而出一声:“谢谢……”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儿子。”
  颖夏听到颖洛说出的话,先是一呆,脸色接着惨白,头一阵晕,也不知是被微温的水气熏的,
或是被那句“你是我儿子”给劈裂了神识。
  被动地听着颖洛接下来的话。
  “昨晚……”颖洛脑中千转百转,努力想着该如何转圜昨夜他犯下的错事,语气因此少了向来
的雷厉:“我不知道你是……以为……”
  颖夏眼睛一红,抱着身体缩成一团,水淹过自己的嘴,借此逃避。受到欺负的是他,无缘无故
,再说,一个人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对另一人施暴吗?
  单纯的颖夏不知道,这世上的确有这样的事,当一个人掌握了力量、权势、或者是地位,就会
看待地位低等之人如蝼蚁,因为使用威逼恐吓的手段,比以德服人来得干净利索,不用费上太多时
间与心思,而且更有效率。
  只不过,夜路走多终会遇上鬼,颖洛遇上了这情况,也只能想办法,为昨晚的糊涂行为找个理
由混过去。
  “既然都……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挤压些许洗发乳,戳出泡泡后帮着颖夏洗发,颖洛自圆
其说:“就当作是……替儿子上一堂性教育课?对、就是这样。”
  说完就舒了口气。没错,他颖洛的儿子到了十七岁都还未经人事,太晚了,当父亲的昨晚不过
是顺水推舟,教导儿子做人做事的道理。
  就像之前说过,颖洛能在不到四十岁就掌领直属帮会的大堂口,就因为他在碰到难题时能迅速
调整心态来解决,现在他找到了正当理由,连一丝愧疚都没了。
  颖夏却是憋了一大口闷气,有父亲以身体力行的方式来教导儿子性事吗?明明就是随口找理由
来搪塞。可事到如今,被欺负的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任何苦都说不出。
  认了吗?没错,也只能认了,当自己倒楣。
  “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颖洛发现儿子的表情怔忡,开口提醒。
  颖夏听话的闭眼,微仰头,上方有水徐徐冲下。
  一时间浴室里头除了水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氛围奇妙的可怕,颖夏甚至压抑自己,不
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那就像是刻意的保护自己,以静谧围出藩篱,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颖洛察觉出这一点,感觉到儿子太安静内向了,培养接班人的计画还得再评估。
  粗糙的大手操弄枪械或许得心应手,拿来帮儿子洗头却大材小用,甚至显得笨拙,直冲得对方
一头一脸的水,进到鼻子里,把颖夏呛得可怜兮兮,甩头避开了喷水器。
  幸好这位爸爸虽然手笨,反应却快,立刻拿了干毛巾给他擦脸,吸干鼻头的水分,在专心用力
拭去发上的水时,颖夏偷偷抬眼,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他的父亲。
  在外祖父、母身边长大,从没看过父亲,由别人嘴里听来的印象大抵都是些缺点跟坏处,比如
颖洛从小就是个坏胚子、没本事念书,好勇斗狠等等,总而言之,没一句好评语。
  当他人这样批评时,他们也总会有意无意以不屑的眼光看着颖夏,有怎样的父亲就有怎样的种

  孩子小小的心里自然有阴影,久而久之,父亲的形象在他脑海里就愈来愈模糊,模糊到他几乎
忘了,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直到外祖父母相继过世,母亲不想带着他,亲生祖父母也不要他,商量之后,强迫性把他丢来
这里、这个人身边。
  这人就是父亲吗?很没有真实感。
  小时候,学校运动会或亲师座谈会里出现过的同学父亲里,三分之一是秃头,三分之一是胖子
,剩下的则平凡到让人过目就忘,绝对没一个比颖洛有存在感有看头。
  标准的美男子,颖夏想,却少了亲切和煦,这父亲凶恶狠戾,说话的语气态度无一不强势,比
起来,颖夏情愿要平凡点的父亲。
  从乡下出发来这里之前,远亲里有人对他说,颖洛是坏事样样干尽的黑道中人,当时希望那是
假的,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
  这个父视,的的确确是坏人。
    颖夏后悔来到这里,想离开,可是,没地方可回去了。
    现在只求父亲此后也像之前其他的亲戚一般,对自己不闻不问,那么,颖夏会聪明地将昨夜当
    成是一场梦魇,以后不会再想起,也不多要求什么,只要给他最低限度的吃穿、有遮风避雨之
    处、直到读完大学有能力独立为止。
    一个人总是寂寞,可是他习惯了,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在世界某个角落。
    下定决心。
    “想什么?”颖洛的问话横空从头顶飞来。
    颖夏收回心思,对方虽然放和了声调,他依然有小兔乍然遇上野狼的惊怯,惶惶又收回眼神。
    “没……”
    “起来,帮你洗身体。”
    “……我自己来……”
    颖洛难得对人亲切,却遇上个不解风情的闷颖夏,恼羞成怒,想一拍浴缸转身就走,只不过对
    这儿子还真动了点情,他忍下来,大手顺着颖夏湿漉的发端,沿着颈背滑下,察觉儿子的身体
    又僵硬了,鼻翼微微歙张,刻意压抑的呼吸又失了控制,颊处泛出了粉红。
    讷涩的身体一旦被挑动反应,立即反差出惊人的性感,很不巧,这样的性感被他父亲尽收眼底
    。
    “好……”可爱。
    颖洛记得上次离他赞美某人可爱,已经时隔三十年了,那是幼稚园里一位大眼睛的小女生,可
    爱的像只小兔子,害他天天追着人欺负,掀她裙子撕坏她的美劳作品,只要她哇哇大哭,就会
    高兴的跑开。
    现在,他心底同样泛起作弄儿子的冲动。
    颖夏听到父亲说出“好”那个字后就没了下文,又是一阵心寒,第六感告诉他,这里的生活绝
    对没有想象中好过,比如说现在,背上抚摩来的一只手就让他无比害怕,手指来回刮过脊椎,
    游移的动作情色,超过了刷背的范围。
    身体清清楚楚记得,这是昨夜被蹂躏前的固定仪式。
    “别……”
    “为什么紧张?”颖洛问,大手更加往下,游过后腰,一根手指顺理成章滑入臀沟。
    “不!”原来紧抱住胸、借以保护自己的手松开了,颖夏往后要拉开父亲。
    “里头也该洗洗。”钻得更深入,几乎碰到肉穴外围。
    “啊!”像触了电,颖夏这一声喊里含了不堪忍的苦。
    颖洛眉头一皱,另一手抓着儿子肩头,沉着声问:“怎么了?”
    “痛……”咬着牙答。
    “痛?”昨晚太激烈,受伤了?
    颖夏等这一阵痛过去后,不顾父亲的抓攫,拼了命的往前移,只想躲开探入股间的那只手,颖
    洛不为所动,鹰爪扣住小鸡,底下手指再次勘探,确认了。
    “肿起来了,必须擦药。”他放开颖夏,起身说:“我去拿药。”
    颖洛出了浴室后,颖夏才终于摆脱芒刺在背的紧张,想趁这机会赶紧清洗自己。
    微微一动,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就发出抗议,平日甚少伸展的大腿内侧肌肉酸痛无比,臀部深处
    更是烫疼,像是处罚他的软弱温吞,痛楚以藤蔓之姿延伸全身。
    深呼吸几口,把苦痛往肚里吞,隔着浴室半掩的门瞪外头,好希望这样一瞪,也能让颖洛受到
    同样的痛,这是无能的他在受到欺侮之后,宽慰自己的唯一办法。
    颖夏从不好高骛远,只要能在精神上胜利就好。
    用毛巾擦拭身体,连沐浴乳都没心神用了,试着探往被强行插入的地方,的确肿了,一抽一抽
    的痛,就像颖洛那巨大的柱物仍留在里头行凶,连半刻都不给予人喘息。
    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印象。
    扶着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着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
    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
    软弱无力,走路走的摇摇欲坠,应该是被欺凌太久的缘故。
    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着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
    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
    “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
    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
    颖洛拧眉微怒,不听话的人他只想砍之而后快,可对方是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于爱的教
    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上身教来得利落。
    他不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的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而他也
    会在往后的日子里,一一实行在颖夏身上。
    想到这里,他狞笑,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僵住的特性,简直跟兔子恐惧时表现的假死
    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性又冒起来。
    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
    “走过来,我没耐性等太久。”
    不要。颖夏在心里说。
    “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
    “不要!”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
    “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
    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
    “那里……不上药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去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如果不
    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
    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热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
    更惨,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伤是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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