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学着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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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学着长大-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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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说,我却攥紧了黎璇和萧晨二人的手,她俩人会意,对我一笑。
我笑笑,这种默契,真好。
师兄给我们做了个简单测试,主要是检验我们的功底。
很久以后,与师兄在街边偶遇,他谈及我们那次的测验感慨万千,唔,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总结的话——太他妈坑爹了!
。 只是,那个时候的师兄仍旧温文尔雅的笑着,他颤抖的拿着我们的测验结果,对我们说稍等,然后飞快的跑去和张老师商量给我们的训练计划。
等到音乐社成员基本到齐的时候,计划也新鲜出炉了。
综合多方因素,我们的训练计划上只有三个字——基本功!
好吧,我承认,我们三个人就是那类音符、五线谱什么的认识我们,我们却不认识它的人。
我们三个人作为新成员,被张老师拉到前面一一作了介绍。
各位师兄师姐也很热情,个个热情洋溢,很快,我们便打成一片。
从音乐社出来,黎璇感慨的说,音乐可以拉近人的距离,我和萧晨点头称是。
相视一笑,然后各自回家。
原本一味学习的生活不再单调,因为每天放学后我们都要去音乐社补习基本功。
音乐社是周二和周五活动,但因为我们这三个“半吊子”,各位师兄师姐却热心的每天轮流来教我们三个人识别乐谱,更有甚者还教了我们简单地运用乐器。
那时候黎璇迷上了钢琴,非缠着一位高三的师兄教,师兄拗不过她,便教了她弹“安静”。
萧晨迷上了架子鼓,高二胖龙师兄的鼓差点被她敲坏。
我却更倾向于竖笛,因为从小学的时候,学校便开始教我们竖笛,到了后来上初中,竖笛也没被我放下,时常的拿出来吹两下。虽然次数很少,却不代表不会了,再加上现在有了契机,我心下雀跃,立刻拿了竖笛到音乐社求指导。
指法已然有些生涩,却在吹奏的过程中逐渐的熟练起来,笛声渐渐流畅,大家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惊讶,笛声落下,玉玲师姐双手猛击,“好!”
我愣愣看向她,张老师在我身旁扑哧一笑,“还不赶快叫师傅?”
黎璇和萧晨也在后面推我,我不自主的上前一步,正对玉玲师姐,我张张嘴,一句师傅就要脱口而出。
“哎,别!”玉玲师姐笑嘻嘻的打断我,“月茹,你可别叫师傅,我那点小伎俩可受不起!恩…师傅就不用叫了,我教你就是,呵呵!”
我点头,心下异常满足。
玉玲师姐是学长笛的,更凑巧的是她在学长笛之前是学习竖笛入的门,因此,我才觉得更难得。
在她的指导下,我明白了自己之前用的指法叫做“德式指法”。
真正的竖笛演奏是分“德式指法”和“巴洛克式指法”两种的,而之前我用的“德式指法”只是最简单的入门指法,如果想要演奏更加有难度的曲子,就必须要学会“巴洛克式的指法”。
倾注了自己兴趣的学习总是一日千里,有音乐社的伙伴们陪伴的日子过得飞快,一个月过去,我们不仅迎来了每月一次的月考,还迎来了我们的出师仪式。
这次的月考,明显轻松了很多,答题也鲜见停顿,从考场出来的时候,看天都是那么蓝,呼吸都是那么顺畅。
笑笑,站在操场上等黎璇和萧晨。
她俩相继出来,我以眼神询问她俩,她俩苦笑摇头,我没再追问,转而换了话题,“出师仪式定的几点?”
黎璇看看手表,“我记得张耀告我是五点半…还半小时,咱先过去吧?”
我和萧晨对视一眼,黎璇口中的张耀就是那个被她缠着教她钢琴的高三学长,现在的两人关系匪浅,不可为外人道~
决定好了,我们三个人便向着音乐教室而去。
步入教室,便看到一派欣欣之色,教室各处都拉了彩带,教室
前方的设备已经打开,看来一会儿是要唱歌,师兄师姐们也基本到齐,见我们来了,他们都忙中抽闲对我们打招呼。
我们一一回了,然后走到各自的位置练习乐器。
这是一会儿的出师仪式上必须要进行的一个步骤——演奏。
我擦拭着手中的竖笛,不时的用手按着笛孔,循着早已烂熟的记忆,将那一串音符无声的演奏出来。
仪式开始,张老师先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便是黎璇、萧晨和我依次上台演奏。
黎璇的弹奏出现了两处纰漏,她下台的时候明显的心情不虞,我欲起身去劝,却被萧晨制止,她对我挑挑眉,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张耀已经起身去到了黎璇身边,我愣愣,然后一笑。
明明应该为黎璇开心,但为什么却有些嫉妒张耀?
萧晨去到前面,开始她的架子鼓表演,胖龙师兄就站在一旁攥着拳头,一脸焦急。
旁边不明情况的师兄师姐一脸艳羡,“你看人家胖龙!”
“恩恩!胖龙这么紧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啊?!”
胖龙师兄忽然一脸狰狞的回头,“滚!老子是怕她把我鼓敲坏了!”
一声尖锐的擦边音响起,胖龙师兄一脸菜色的转身,以从来不曾被人超越的身姿奔至鼓前查看,看到鼓没有损坏这才呼了一大口气出来,抬起头,却发现萧晨黑着脸看他。
胖龙师兄顿时蔫了,“你继续…”
萧晨满脸通红,最后干脆一甩棍子,奔回了座位。
我憋着笑对她说,“还不错!”
她瞪我一眼,扭过身去,再不说话。
我无暇再说,因为轮到了我表演。
我今天吹奏的是小学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雨花石”
玉玲师姐说,这首曲子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想吹好,就要注意高音与低音之间的连贯,和气息的变换。
我缓缓举起竖笛放至身前,低垂下眼睫,注视着眼前的竖笛,放空思绪,续起气息,流畅的笛声倾泻而出。
曲子时高时低,但每一个变换都被我处理的几近完美,曲子被我演奏了两遍,最后以一个拉长的高音结束。
曲子终了,室内安静了两秒,随后便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看见玉玲师姐从教室最后面踱步而来,手上还抱着个黑乎乎的盒子,她在我身前站定,对我微笑。
我愣愣看着她还有她手中的盒子,不知她要做什么。
她终于开口,同时手中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盒子。
“月茹,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连续申榜没申到,于是我决定开新文带它,近期开新文,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支持某羽,谢!
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快乐,腊八快乐,各种快乐~(≧▽≦)/~啦啦啦


、无题

“月茹,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玉玲师姐终于开口,并将盒子打开。
盒子是很质朴的木质盒子,里面用黑色的绒布铺着,我伸手接过,然后将绒布翻开,露出里面精致的竖笛,恩…也许更应该叫直笛。
“高音直笛?”我抬头看向玉玲师姐,她笑眯眯的点头。
我咬咬下唇,然后将盒子盖上,欲还给她,而她却像是知道我的下一秒动作,早早的跳开。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她,她弯着眼睛笑笑,“月茹…这是我最早学直笛时候的第一支正式乐器…后来学了长笛,它也就一直搁置了起来。”
她笑笑,略有些寂寥,“月茹,你一定要收下…就当是为了我。”
说不出为什么,总感觉这样的笑,一点也不适合玉玲师姐。
“你该不会是嫌脏吧?我可是送到乐器店专门给它消过毒的!”玉玲师姐仍在不停的讲话,但我却仿佛看到她的眼睛在哭。
我将盒子抱在怀里,对着玉玲师姐深鞠一躬,“谢谢玉玲师姐!”
她笑了一下,过来拉我坐到一边。
玉玲师姐送我的是C调的高音直笛,她说,我适合吹奏高音的直笛,因为我的笛声就像我的歌声一般,适合高音。
后来,在音乐社其他成员若有若无的提示中,我才知道,玉玲师姐最喜欢的乐器一直是直笛,但却因为国内很少有关于直笛的特长生认定,她才听从父母的话,转而学了长笛。
记着那天玉玲师姐曾说,要我为了她收下这管直笛,想来,应该是想让我完成她的梦想。
仰头笑笑,玉玲师姐的梦想我不一定能帮她完成,但是,它一定会被延续下去!
月考的成绩出来了,几人欢喜几人愁,我和齐琶的成绩都有了明显的进步,而我更是进到了班级前十名之列。
齐琶用他嫉妒的小眼神一个劲的瞄我,“韩月茹,你怎么考那么好?”
我回他一个白眼,“哪好了?!”明明离“好”字还有很大的差距。
齐琶梗着脖子,“你都考第七名了还不好?!”
无视周围的视线,再度横他一眼,“你光看班里我是第七,你怎么不看看年级是第几呢?!都排到一百往外了!这哪好了?!”
齐琶心虚的用眼尾继续扫我,我无
心理他,对着成绩单发呆。
我现在所在的班级是年级中上等的班级,但班级排名第七的我,年级排名却只有132…
用这个概率来计算,在区里的排名,应该会是两千到三千左右,市里的排名就是再扩张,两万五左右的名次。
那么,再将市里的排名放眼到全国。
“哎…”我瞬间觉得升学无望…
月考结束后,又是座位调动。
这次的座位调动仍是按照名次依次排列,前面的可以自由选择座位,后面的依照顺序安排。
因为觉得前两排距离黑板太近,我仍旧选择坐在第三排,而齐琶虽然考了十二,但最后重新安排座位的时候,他竟然还是跟我同位。
我惊奇地看他,“齐琶,你还没抄够笔记啊?”
齐琶泪眼汪汪,“我明明跟陈问说我要跟班长坐在一起的!”
我用看二百五的眼神看他,直看得他羞愧的低下娇嫩的小脑袋,我才罢休。
放学后,照例去了音乐社,一进音乐社便感觉气氛有些沉闷,拉了一个师兄问了半天,才明白情况。
原来之前张老师跟我们提过的歌唱比赛开始了,但与往年不同的是,这次的比赛只能以小团体合唱的方式报名参加,最少两个人,最多五个人。
音乐社里学声乐的师兄师姐全部准备好了曲目,就连我、黎璇还有萧晨也都各自准备了。但是,如今这样的参赛条件一公布,势必有很多人就参加不了比赛了。
张老师深思半响,将我们三个还有高二的两个师姐叫到面前。
“这次比赛,你们去。”
相比我们三个人的淡定,那两位师姐就比较突兀了,她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老师,还欲辩驳几句,但张老师一挥手打断了她们,“我已经决定了,这次的比赛全程都由社里出钱,你们好好练吧。”
话落,她站起身,跟大家道了歉,说家里还有事,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
我们离开音乐教室的时候,那二人还在一边纠结。
也难怪,她们二人一个学美声的一个学低音的,要怎样才能融到一起去…?
时间不等人,我们开始紧锣密鼓的找歌、背歌词、串节奏、合声音,几天时间,就像过了一个冬天那么漫长。

最后,在张老师的建议下,我们选定了范玮琪的“可不可以不勇敢”。
这首歌虽然原本是一个人唱的,但经过张老师拆分,乐谱本上的歌曲被重新标成了三个声部,而这也更方便我们按部去唱。
一个人唱时以情感注入为主,两个人唱时以默契为主,三个人唱时以各自音阶为主,做到求同存异。
我们三个用不同的嗓音,不同的停顿,不同的飙音,使这首歌以不同的方式让人眼前一亮。
相比另一对组合,音乐社的师兄师姐们都一致对我们赞不绝口。
那对组合最终选中了改编民歌——“又见浏阳河”。
因为默契不足,许多地方都有明显的停顿和差错,但张老师还是信心十足的安慰她们,并找出错误,要她们改正。
比赛当天是周六,音乐社的成员几乎全员到齐,只为了帮我们这三个第一次参加比赛的菜鸟打气,另为二位师姐加油。
顺序是抽签决定的,很不幸,我抽到了个2号…很幸运…师姐们抽到了58号…也就是倒数的几个…
比赛开始的时候,我们三人稍微有些紧张,于是,不自主的,手就牵到了一起。通过手掌传递的温暖让我们感受到彼此真实的存在。
就好像歌中唱到的友情那样,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我就知道你好不好,我就可以给你力量。
歌声渐入佳境,我们得到了评委的一致认可,他们给了我们9。6的高分。
走下场地,张老师很开心,她说,我们很幸运,一是超常发挥,二是评委很少给前面的参赛选手高分,我们算是个异类。
比赛临近结束的时候,两个师姐走了上去,又是一个出乎意料,今天的二人,给我们的震撼绝对不单单是音乐。
我第一次知道了民族音乐和通俗音乐可以融合的那么好,第一次知道了原来美声和低音唱法也可以完美融合。
最终,她们拿到了全场最高分——9。8分,毫无争议的拿到了第一名。而我们三人也凭借9。6的分数拿到了第三名。
比赛是根据名次颁发奖状,前三名是一等奖,第四名到第十名为二等奖,第十一名到第十八名为三等奖,其余的人没有名次。
拿到奖状后,张老师又带着音乐社的众人给我们五人开了庆功宴,大家
都开心异常,我们也却之不恭。
想也是,我们学校总共就报名了两组人,最后这两组人还将一等奖的两个名额拿了去,换了谁也都会开心的。
一个周末,大家心之所向,兴之所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状态非常不好,码字也总是不在状态,这章还有上一章看着都有些奇怪,等状态好了一定返工修文。
插两幅图片,都是直笛图。  (右图)上面三个都是中音直笛,最下面的是高音直笛


、出名

周一,照例是晨间就参加升旗仪式。
只是,当我、黎璇、萧晨的名字突兀的从校长嘴中念出时,我们才意识到低调是多么的重要…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不只是同学,就连老师和学校领导也不断地找我们谈话,什么恭喜,什么努力,什么继续为学校增光。
哎…
又一次从教务处出来,眼前的副校长第N次暗示我们把比赛奖状放到学校摆着来,我装作不明她话间意思,继续对她微笑,然后转身,快速离开。
走过回廊,萧晨和黎璇各叹一声,止住了步子。
我也叹了口气,随着她们停了下来。
“月茹,快想想办法吧,我都要烦死了!”
说话的是黎璇,她和张耀师兄前两天刚刚确定关系,眼下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奈自从比赛得了奖,这便被如狼似虎的盯上了。
萧晨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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