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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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青春-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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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哪里?”我很茫然。
“你跟着我走就好啦。”他神神秘秘的说着往前走,我脚步迟疑的跟在后面。穿过图书馆后面的小道,穿过露天游泳池,原来他把我领到操场去了。空旷的操场上竟然还有一个男生寂寞的在拍打着篮球,也有两个女生在利用就寝前的时间跑步。看台上仿佛也还坐着一对聊天的校园情侣,低低地说着甜甜蜜蜜的话语。我们也找了一处台阶坐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潮湿而凉爽的空气,看着满天的星斗,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心情格外舒畅。
“你领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抱着膝盖,头搁在膝头上问他,眼睛却看着天空。
他把背上的背包摘下来,打开,原来是一把吉他,啊哈,他竟要为我弹奏吉他么?我心花怒放,这很符合我幻想的浪漫情节呵。
他轻轻地拨弄着琴弦,说:“我无聊的时候就会弹吉它,从来没有在乎过有没有听众,但是,从现在开始,你,愿意听我弹吉它吗?”
我故意说:“那得看你弹得怎么样啊,如果不是像弹棉花那么难听的话,我想我是愿意听的。”
他轻轻地笑了笑,手指灵活的拨动,优美的旋律便在空旷的操场上开始飘扬,伴随着飘飞的琴声是他年轻而低沉的歌声,他的歌声有着淡淡的忧伤,但是每一个音符都那样充满青春的气息,让我的思绪也随着他的歌声飘飞,我多么希望我的人生就一直停驻在这一刻,在这样青春飞扬的歌声里,沉浸在这淡淡的甜蜜的忧伤里:
怎么会是这样













第二节 今后,还有幸福吗







凌溪一直在寻觅着自己的终身幸福,一直到29岁这年,处在青春的风口浪尖上,她遇见了让自己倾心的男人,原以为幸福的日子从此来临……
金秋十月,29岁的凌溪踏上了婚姻的红地毯。
终于光荣地摘掉“剩女”的帽子,成了有夫之妇,凌溪还是非常满足的。
想当初,要不是家里逼的太紧,再忍受不了老妈那比原子弹威力还大的唠叨,以及闺密们也一个个相继成家,凌溪是打死也不再去相亲的。
老啦!凌溪自从去年伊始就这样感慨了,眼见皱纹一天比一天紧,斑点一天比一天多,她心里也着急啊,可是,身边的男士不少,可以符合结婚条件的却一个也没有……
长相,职位,家世,身高……这些坚持,一样都不能少。
深知女儿秉性的凌家父母,终于打听到符合女儿各式条件的一桩亲。男方今年31岁,大学本科毕业,在一家外企任经理一职,外貌俊朗,身材高挑……总之,就是条件算得上上乘。凌溪一开始听到这些,颇不以为然,最后是在老妈那种怜悯夹杂着企盼的目光中点下的头。
相亲的过程很简单,就是若干人在一起见面喝了个茶。
最后,剩下29岁的凌溪和31岁的楚峰。
感觉就像杯子里的碧螺春,虽然两人交谈不多,可凌溪还是品尝到了一丝爽口的香甜。
一个月后,正值新人结婚的大好月份——10月。
凌溪到穿上洁白婚纱的那一刻,都还不太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不可思议地闪电式结了婚。
一切繁琐的仪式过后,晚上,送走宾朋,新房内只剩下楚峰和凌溪。
说起新房,其实只是非常简单的两室一厅,楚家父母出资40万买下了这套65平米的套房,一个大卧室和一个面积非常狭小的书房,凌溪第一次看到这套房子的设计,心中就甚感不悦。
不悦归不悦,反正凌溪也没有出钱,就将就着住吧,怎么也比和公婆朝夕相处来得强。
何况,卧室凌溪是很满意的,非常宽敞,朝向也很采光,这样看着就多了一份温暖。
卸完浓厚的妆,凌溪照着镜子:镜中的那个新娘,杏眼微醉,脸颊泛着红云,比平日里更加妩媚。
凌溪正望着镜子陶醉,门外客厅里竟然响起了鼾声?
打开门,凌溪望了几眼,末了,还是轻轻地关上了门。
楚峰今晚喝得酩酊大醉,可也不至于要独自睡在客厅,让新娘独守空房吧!
第二天,楚峰一大早就去了公司上班。
凌溪像游魂一样地飘荡在新房里,这一切,让她感到非常非常地可笑!
难道她的7天婚假就要这样顾影自怜般地度过?楚峰不是有婚假吗?
深夜,楚峰摸着月光回了家。他进门后,没有敲开凌溪的房门,而是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洗刷,最后,脚步声落在了客厅,没有了声响。
凌溪捂着被子仔细地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一个个大大的问号盘旋在脑门。
突然,寂静的气氛中传来大门外掏钥匙开锁的声音。
紧接着,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楚峰,你,你怎么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哦,是妈您啊,您怎么来了?”
“天气凉了,怕你们被子薄,不放心,过来看看。”
而后,是楚峰有些尴尬的声音:“妈,我们有被子呢,您回去吧,今晚凌晨有球赛,我怕吵到凌溪,就直接睡在客厅省事。”
“是吗?那别看太晚,有空多陪陪凌溪,要好好对人家哦”“知道的,妈!”
第三天,等凌溪起来,家里照旧是没有了人影。
凌溪再也没有办法平静地呆下去,收敛好自己满心的困惑和不悦,佯装得一脸幸福十足模样,提着礼品,独自回了娘家。
晚上,凌溪拖着失望的脚步回到新房。其实凌溪是十分想在娘家留宿的,可这样一来,自己的处境不就在父母的眼下爆光了吗?
回到新房,例外地,家里竟然亮着灯。
一进门,沙发上的被褥没有了,等凌溪进了卧室,发现里面竟然多了一张可以睡觉的长沙发。
这时,楚峰从洗手间走了进来,望着满脸狐疑的凌溪,给了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下午买的,省得我妈看见多想。早点睡吧!”
凌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梳洗完毕上床睡觉的。
窗外的月色十分皎洁,照射进来,像一层薄雾,朦朦胧胧。
凌溪躺在那张双人床上,盖着红色的喜被,望着不远处沙发上酣睡的楚峰,她感到奇怪,自己竟然在这一系列怪异的现象面前还可以如此平静?
第四天。
晚上,凌溪终于爆发了。
一长串的责问过后,楚峰平静地叹口气。
在他的解释下,凌溪终于知道,原来,楚峰曾有一个十分相爱的女友颜可,两人早在中学时代就互生情愫。大学毕业三年后,两人决定给那么多年的感情一个交代,开始筹办婚礼。一个平常的休息日,楚峰带着颜可去挑选新房的窗纱,走了一天,最终还是决定买上午在一家窗纱店看中的一款黄色窗纱。就在两人准备重返那家商店的时候,楚峰的公司打来电话,有急事需要马上回公司处理。于是,善解人意的颜可让楚峰回公司,自己独自前往那家窗纱店。
楚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个普通的分别竟然成了永别。
颜可在买完窗纱回来的途中,乘坐的的士与一辆超载的卡车相撞,颜可当场死亡。
说到这,楚峰悔恨地抱着头,泪水一滴滴地滴落在新房里的地毯上。
他至今不能原谅自己:为什么要留下颜可一个人去?为什么自己要坚持那款该死的黄色窗纱?如果,如果,一大串的如果,可是终究不能挽回颜可如花一般美丽的生命。
痛苦的楚峰原本决意终生不娶,四年后,终于抵挡不住父母的苦求,才答应了这次的相亲。
这几天,凌溪的内心翻江倒海,惊涛骇浪。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条件如此优秀的楚峰31岁还会单身,为什么公婆会买这样一套没有次卧的套房,为什么婆婆会时常来探查,为什么楚峰坚决不与自己同床……
一大串的谜底终于揭晓,面对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凌溪开始有些同情楚峰了。可是,知道了这一切,对自己的处境又能有什么改变?
多年以来,楚峰已经用无尽的自责和深深的悔恨,以及对已故女友的挚爱铸造了一座坚不可破的城池,或者说是笼罩周身的一个囚笼,这种心灵的建筑密不透风,无缝可插。即使凌溪有意去摧化楚峰内心的坚冰,可他不向自己敞开那座大门,自己这缕阳光又怎么能照射进去呢?
凌溪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
这种困惑让她比婚前更加无奈,迷茫。
凌溪还记得,那天相亲的时候,她一眼望见前来的楚峰,俊朗的外表,还有他那内敛的眼神,凌溪的心霎时就动了。
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如原以偿觅得好归宿,却嫁了有着这样一段过去的男人?
早年网络上流传的“宁嫁丑陋的猪八戒,不嫁不解风情的唐僧”,让凌溪此刻感悟良深。她开始痛恨自己踏错了甲板,上了这座完全没有安全感的船。楚峰在情感方面几乎自闭,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那座窄小的书房缅怀着他的过去。
凌溪无法再忍受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她想到离婚,可是自己才刚刚结婚就离婚,往后的身价就更加跌落,何况向来孤傲的自己将怎样在亲朋面前维持颜面?
7天的婚假结束。
凌溪把自己内心的苦水一股脑儿倒给了最要好的朋友米苏。
米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末了,她给凌溪支招:“楚峰心理有伤,可生理上应该没有问题吧?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不,你色诱色诱他,有些人嘛,就是要先性后爱。”
夜晚,凌溪在浴室穿上性感的红色蕾丝吊带睡裙,镜子里的那个散发着青春魅力的身体,妖娆得像一株艳丽的藤。
当她羞涩地走出来时,楚峰正侧卧在沙发上看书,斜眼看了凌溪一眼,而后背过身去,给了凌溪一个冷淡得异常坚定的背影。
那一刻,涌上心头的耻辱让凌溪觉得自己就像旧社会在青楼浓妆艳抹的娼妓,好似在门口招揽嫖客时的卖弄风骚。甚至,自己比她们还不堪。
滑稽!有着正式的结婚证书,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还同睡一间房,却像两个陌生的过客,这样合住的日子算什么?
再次找米苏求救,米苏听了也直摇头。
米苏开始劝说凌溪离婚了,可凌溪知道,自己是狠不下心来做这个决定的,虽然结婚的是两个人,但离婚就牵扯到两个家庭。何况,有一天晚上,楚峰破例地和凌溪聊起一些心事,还许诺过试着去接受现在的生活,只是这个过程需要时间。
这个等待让凌溪似乎看到了希望。
米苏却给凌溪警醒的当头一棒:“他楚峰就是典型的心理变态,这样的男人,除非他前女友复活,否则就是去看心理医生也没有丝毫的希望!”
凌溪简直要发疯了,表面上,在人前她和楚峰过着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而真实的孤独和挣扎让凌溪常常夜不能寐,束手无策。
眼见着自己的青春就这样一天天地流逝,难道真要耗到人老珠黄再结束这段荒唐的婚姻?
一天,米苏给凌溪出招,就是找楚峰最要好的朋友,看看他能不能给楚峰打一针清醒剂。
楚峰身边最要好的朋友是蒋舟。
当蒋舟听了凌溪的诉苦,一点也不惊讶的表情让凌溪更加绝望。蒋舟最后还是宽慰了凌溪一阵,为了帮助她,他想到一个良计。
心病终需心药治,解铃还需系铃人!
几天后,楚峰果然变了一副模样。
回到家,不再是一副神情黯然的失魂落魄,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试着和凌溪亲密地交往起来。新房渐渐地有了家庭的温暖,这种感觉让凌溪格外开心。
半个月后,楚峰撤掉了卧室的沙发,与凌溪做了真正的夫妻。
和楚峰纠缠在一起体验着鱼水之欢的时候,凌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不多久,凌溪怀孕了。
怀孕后的凌溪,成了楚峰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家里的大小活计全被他包揽,每天还亲自下厨做一大堆美味营养的饭菜。就连苹果,楚峰也亲自削好,决不让凌溪动手。
楚峰的体贴入微和呵护备至让双方父母乐得合不拢嘴,旁人也羡煞了眼睛。
享受着比蜜还甜的幸福,凌溪抚摩着一天比一天长大的肚子,她多么希望,女人的怀孕可以不是短暂的十个月,而是两年,三年,五年,或者更久。













第三节 不能说的秘密







当我爱上了你,才发现原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已逝的时间,如同那沙漏的流沙,我,永远抓不住。
所以,当你问我的时候,我会告诉你:那是——不能说的秘密。
无法忘记,与你的第一次相遇。那是命运之神开的一个不好笑的玩笑,让我们这本不该相交的平行线有了一个错误的交点。
认识左左是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那天的雨突然落入这个朦胧的城市,漫天飞舞的雨丝,像落入凡间的精灵,凄美的浪漫。
在等公交车的我突然想起一首歌:“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不敢打给你,我找不到原因。为什么失眠的声音,变得好熟悉,沉默的场景,做你的代替,陪我听雨滴。期待让人越来越沉迷,谁和我一样,等不到他的谁。爱上你我总在学会,寂寞的滋味,一个人撑伞,一个人擦泪,一个人好累,怎样的雨怎样的夜,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雨要多大天要多黑,才能够有你的体贴。其实没有我你分不清那些,彻别接近还能多一些,别说你会难过,别说你想改变,被爱的人不用道歉。”轻轻哼着南拳妈妈的这首《下雨天》,一把伞扔了过来。
“喏,给你。”穿着白色休闲服,斜斜的刘海,帅气的的侧脸,完美得像童话中的王子,那是——左左。
“做什么?”我问到。
“能做什么?”他轻笑,“那你呢……”我疑惑问道。
“我?不用”他轻笑,“你是女生嘛,妈妈说:男生要有绅士风度。”他突然靠近,“我这样是不是很帅……”我的脸不禁红了,他不禁轻笑出声,便冒雨上了公交车。
到了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次偶然的遇见只是开端,后来我再想,如果没有那次偶然,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事了呢……
可是,永远都不能知道结果。
真的只是偶然么?
有些时侯,有些偶然却是必然!
就那么相识,相知,更是……
后来我知道左左是我们学校的,于是,我们有了更多的交集。那时的左左很王子,很美好,很出众。而我,只不过一个没找到水晶鞋的灰姑娘而已,这样的我,这样的他,很不配很不该是吧……但我却很自私的想一直这样下去,保持这样就好了,一直这样,一直到永远……
如果没有那次,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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