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凤眸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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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凤眸悠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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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夏已经被气得无语凝噎了,脸上红晕更盛。
进了网球部,不二动动手脚热身了几下就拿着球拍跟裕太练习去了,留下吹夏一人站在休息区揪着发卷儿回视着盯着她不转眼的网球部众人。
“哟、大家好。”她笑着问候。
回答她的是一个热情而紧紧的拥抱,直把吹夏勒得脖子快断气了来人都还没放开的意思,她只好开口,“英二,我脖子快断了。”
“啊、断了再接上。”
“……”这是什么情况,三年不见网球部的单纯大猫已经变成冷面大猫了?
“这样吹夏就留在东京不能乱跑了。”
“谁告诉你我乱跑了?”
“……不二说你迷失在人生的路上了。”
“……”
“英二,你这样吹夏会喘不过气来的。”就在吹夏快要窒息的时候,大石同学成功的将菊丸从吹夏身上拉下来,拉住左右摇晃的大猫,对吹夏不好意思的致歉。
“抱歉,大石君,打扰你们的练习了。”
“不会不会。好久不见了,吹夏。”
“好久不见。”吹夏看着这个变化不大的网球部副部长,微弯腰行礼,“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吹夏回来了我们都很高兴。”大石腼腆的抓抓头,一手拉住还在蹦跳不休的英二,对吹夏道,“经理随意,我们先去练习了。”
说完他强行拉着英二离开,还没一会儿菊丸又蹦蹦跳跳的偷溜回来,盯着吹夏的眼睛无比严肃的说道,“吹夏现在坐在这里不准动,乖乖的等我们结束。”
噗——“好。”英二同学,你还真不适合装严肃,一点都不严肃郑重。
见吹夏发笑,英二的脸也瞬间崩了,一双猫眼亮晶晶的也都是笑意,看着她嘀咕,“都说了这样不行嘛,贞治还非说好。”
“好了,英二,我答应等你们部活结束,快回去练习吧。”
“真的?”
“嗯嗯。”
吹夏举起三指发誓状的严重声明了才让英二回到训练场上,不过,网球部今天流行迟到吗?怎么连部长都不在。
“吹夏在找手冢吗,手冢被教练叫走了。”
不知何时乾贞治走到吹夏身边,一边拿着笔看着场上的队员记着笔记,一边跟吹夏说话。
“你这是在偷懒吧。”
“没关系,手冢至少还有十分钟才能回来。”
“是吗,啊哈,这次你算错了。”吹夏说着,看着贞治的身后,敛身行礼,“手冢君,打扰了。”
贞治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转过头,准备好跑圈的打算在看到身后空无一人时嘴角抽搐,无语至极。
“哈哈,贞治,骗到你了吧。”吹夏为自己可以这么轻易的骗到贞治而扑哧大笑,脸上漫延的笑意传递给网球场的每一个人。
“呐,大石,夏姬看起来很高兴哟,我们也快点做练习吧。”英二眯着左眼将双手自头上放下,甩甩手上的球拍,“哟西,加油。”
她的笑容还是那样耀眼,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网球部上空,惹得大家纷纷侧目,不自禁的慢下来看她。见到如此明显的心不在焉,吹夏无奈:“我就说在外面等要好些吧,喏,好像妨碍到你们练习了呢。”
“没关系,部长不在,偶尔放松一下还是可以的。” 乾贞治扶扶眼镜,“吹夏如果觉得不好的话可以履行一下你的经理职务,我记得吹夏还没有正式提出离职申请吧。”
……拜托,经理只是打杂的又不监督大家练习,况且,都离开三年了,申请不申请不重要了吧,难道还停薪留职?
虽是这样,吹夏还是朝着懈怠的各位大声说话:“训练不认真,全部绕场30圈。”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种虚张声势气势不足的感觉,但大家却都认真的跑了起来。

郎才又女貌

吹夏的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明亮,话音落下后网球部的各位都自觉的跟在正选后面跑了起来,一圈一圈的绕着网球场环成一环,经过休息区时还偏头对着吹夏表达一下好久不见的开心和笑脸。
你们这是跑步还是遛弯呢?
吹夏翻白,却有些无可奈何。
她跟网球部的这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显然大家都摸透了她的习性,相处都很随意,敬意放心头。
“哟呵、大家都很认真啊!”已近垂暮却依旧中气十足的声音蓦地响起,吹夏不用看就知道谁来了。
“好久不见,龙崎老师,打扰了。”
“哟、吹夏来了。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没长什么肉啊?”
您以为我这几年是被当猪养了么……吹夏不雅的瘪嘴看着这个龙崎教练,似乎时间在她这里是停滞的,一如以往般的矍铄,嗓门大得开山一样。
“老师也没什么变化啊,一样的精神。”
“是嘛,哈哈。”龙崎教练看了眼正在跑圈的队员,见他们跑得气喘脸上却笑容肆意,开心道,“吹夏要回来吗?你的职务还留着呢。”
“……老师,我头疼。”
噗——
“那吹夏先歇歇,歇够了再回来。”似是知道吹夏被学生会被赶上架的事情,龙崎教练好笑的拍拍吹夏瘦削的肩,鼓励道,“加油啊!!”
“嗨。”
“不仅学业社团要加油,其他方面也不能放松。”说完,她眨眨眼示意吹夏跟在她身后一同进来的一直沉默不言的部长大人,哈哈大笑离开,束起的长发随着她的笑声上下起伏,神采飞扬。
吹夏脑门黑线,听着这话大有深意的戏谑撇头看向站在后面的手冢,银色边框的眼镜遮住他妩媚的凤眼,身形冷峻,浑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打扰了,手冢君。”
“啊。”
“要不我先离开?”
“不用,你随意。”手冢干脆的回道,拿起球拍训练去了,转瞬之间看不出任何留恋。
留恋?吹夏你病还没好么?人家已经有家室了!!!
想到方泽妹妹,吹夏唇角轻抿,转身时眼睛却正好晃见站在网球部外围的方泽洋子,古典似的美人长发披肩,嘴角泛着温柔的浅笑,安静的站在那里,一任晚风吹拂。
啊!不管心里怎么不喜欢吹夏还得承认她是一个很有存在感的女生,优秀、美丽,周身散着浓郁的日本韵味,加上刚在学生会翻看到的资料,越发觉得她很不错。
手冢的眼光向来不错的。
她转头看着正在与龙马少年对打的部长,网球部正选服穿在他身上很是合适,本就清隽的一个人套上蓝白社服以后更显温润,不经意间挥洒的王者气势让人信服不已。
……郎才……女貌……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真的会有这样的感觉。
吹夏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又阵阵疼痛,靠在椅子上眯眼,缓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又自嘲的笑起来。浅间吹夏,你还想怎么的?一直以来的纠缠都没有一个结果,你还想怎样?现在一切都已定数,你又能怎地?
吹夏的脸慢慢泛白,起身走进休息室,终究忍不住抵着门板蹲下/身体,抱着自己的腿深深呼吸。
“浅间桑,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建议你再疗养一阵子,现在出院的话你的身体可能会受不了。”
嗬、怀特医生,怎么办,我好像找不到自己的感觉了?好难受。
“感觉不适的话,慢慢调整呼吸,尽量放松,实在不行的话及时去医院看诊。情绪不要太过悲喜。”
……呼……吸……
……呼……吸……
良久,吹夏挪挪自己的右手,感觉到手指伸缩的触觉,又慢慢站起来。走到洗浴台掬起一捧凉水拂向脸颊,感觉水滴顺着渐渐的下巴慢慢坠落,滴答滴答落到地板上。吹夏甚至能听到那小小的声音在耳边绽放的瑰丽。
哈,浅间吹夏,你还能怎样呢?
虽然一再对自己说你心系的那个部长是不会改变的,他对你也是在意的。但当自己听到未婚妻时还是忍不住疼。那又怎样呢,浅间吹夏?一直以来不是你在努力的追赶他吗,怕自己位卑进不了他的眼,所以加入学生会努力当上会长,即使你那么追求自由简单。你还想骗自己是因为想要更好的生活才这样努力吗,还想骗自己手冢君是清冷的一个人,所以不需要回应自己的感情;或者想说是因为他是部长想要带领大家取得全国大赛的冠军,所以没有时间精力去想这些事情;或者……
浅间吹夏!!!……不要自己骗自己了,你的骄傲不仅在能力上,还有那份自知,进退自知。你不仅是浅间吹夏,还是夏浅浅,骨子里溶着骄傲肆意的夏浅浅。
不要这样,轻易让心流泪。
好一会儿吹夏回过神来,躺在长凳上稍稍休息,然后站起来打开门往外走,刚开门就见到径直朝这边过来的正选,“已经结束了吗?”
走在最前面的龙马看着吹夏脸上湿湿的水,连两颊的头发也湿了,刘海一簇一簇的,领口明显的水迹,皱眉:“怎么回事?”
怎么看起来那么狼狈?
“啊,湿了一下脸。”
“喏,擦了再回去,妈妈会担心的。”龙马扔过兜里的纸巾,嘱咐。
吹夏接过纸巾朝大家挥挥手,错开身向外走。练习场的人走了个七七八八,剩下几个在收拾球场。吹夏走过去,蹲下身捡起球,旁边的几个人看到是吹夏惊得忙站起来鞠躬:“浅间前辈!”
吹夏摆摆手,朝着其中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人笑道:“诶,青学的新生?”
“是。我是今年刚升上高等部的云则亮,请多多指教。”
“刚进网球部?”
男生很腼腆的点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夏姬,比起论坛上的照片好看多了,脸上未干的水迹闪闪发光,耀眼。
“还习惯吗?”
“嗯,前辈们都很照顾我们。”
“那就好好努力加油。”
“是。经理!!”云则亮条件反射似的站起来弯腰行礼,郑重大声。
“……”吹夏无奈。好吧,估计她这经理的头衔不容易取下来了。
接连几个抛球进筐,感觉手灵活了许多吹夏才停下来,望着站在网球部门口的方泽洋子,轻声问道:“方泽同学每天都会来网球部吗?”
“嗯,方泽前辈每天都会站在那里等部长一起回家。”男孩忽地想起学校网站上写的绯闻,立时结巴,忐忑道,“呃,浅、浅间前辈,我……”
“呵、没事。只是问问。”吹夏轻笑,问自己:要放下吗,夏浅浅?
一片沉默。
她朝男生眨眨眼睛,“我也觉得方泽同学和手冢君十分好呢。”说罢她低下头嘲笑了一下自己的虚伪,又说话,“云则同学,龙马出来以后请转告他我有事先走了,今晚就不去他家吃饭了。拜托。”
她直起身子看了眼休息室,弯弯嘴角,转身离开。
“浅间同学,”走出网球部刚好迎向方泽洋子的目光,软语柔笑的跟她说话,“你好。”
“你好,方泽同学。”
方泽洋子娟丽的脸上挂着丝丝明媚,轻声道:“要走了吗?不等大家一起吗?”
“啊,不用,反正又不同路。”
是啊,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不同路就是不同路,就算遇见了还是会分开。
吹夏洒然一笑,“再见。”

手冢一家

等到网球部一行人整理好出来就只看见站在门口的方泽洋子,半点不见吹夏的影子。龙马皱皱眉,拿出电话刚想拨号就看到云则亮走到他面前:“龙马同学,浅间前辈说有事先走,晚上不去你家吃饭了。”
“知道了。”使劲盖上电话,龙马墨绿的瞳孔显出不满,以及担心。
“啊?为什么吹夏不等我们就走掉,为什么,大石,为什么?”本来心情甚好的英二听了云则的话很失望,扑到大石身上一直追问,眨着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失望。“说话不算话,明明答应我要等我的,哼哼。”
周助揉揉英二火红的头发,这个人活得真的很纯粹干净:“嘛,英二,明天上学就能见到吹夏了啊,我想夏姬一定有事吧。”转头看着贞治,“贞治也注意到了吧?”
乾贞治拿着网球袋的手僵了一下,“嗯,吹夏刚刚哭过的几率是百分之一百。”
掩饰的手法很幼稚,或许说根本就没打算掩饰,自然很容易被发现。
“浅间同学是不是碰到困难了,总觉得这次回来以后变化很多啊。”思考良久的大石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周助看着不动如钟的手冢——应该是僵住了吧,牵了自家弟弟挥手同大家告别。
回家路上,沉默良久的不二弟弟终于开口:“浅间前辈曾经是网球部的经理吗?”
“嗯,手冢在德国治病期间,吹夏帮忙管理网球部,代理经理。”
“很厉害吗?”为什么大家见到她都很开心。
“呵,说是代理,却是网球部不可或缺的存在。”周助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望向悠远的天空,只是后来,突然就消失了。
消失得那么彻底。
害大家都疯了似的找人,找得昏天黑地不分昼夜,全然不顾已近极限的身体状态,要不是龙马的父亲带着她安好的消息出现,他们或许还会一直找下去,直到倒下。
那件事以后网球部的队员七七八八的倒了一大片,吃药的吃药挂水的挂水,休息了好一阵子才又重新恢复到以前。
只除了一人,
——手冢国光。
夕阳西下,斜影长长中走在回家路上的两人分外沉默。
手冢一如以往的面无表情,其冰山外号愈发稳固,心绪变化变得越发不动声色,让人难以捉摸。走在他身侧的方泽洋子抬眼轻轻看了他一下,抿唇拭发,清缓道:“没有关系吗,手冢君……如果需要,我可以代你向浅间同学解释一下。”
“……不用。”手冢拿着网球袋的手紧了紧,然后又慢慢松开,声音清冷平缓,“我自己会处理。”
他的凤眸深深的沉下去,眼前似乎再次浮现吹夏那张满是水迹的面庞,长发衣领也一并湿掉,那双杏眼盈光流闪带了丝微红,望见他们微微避开了去偏头离开。
安静、沉默、以及无奈。
那不是青学的夏姬该有的修辞。
浅间吹夏……
回到家里时手冢妈妈正在厨房做饭,手冢爸爸陪着手冢爷爷在客厅下棋,家里一如以往般沉静肃穆。
恍如严谨的悠远的古馆,大气而厚重。
“我们回来了。”
方泽洋子站在门口微微鞠礼,放下书包进了厨房,瞬时安静的空间里传出她和手冢妈妈的轻谈细语,为清冷的家蒙上一层温软。
手冢放下书包走到棋盘边,跪坐,问候:“爷爷、父亲。”
“嗯,国光回来了?”手冢爷爷见自家孙子回来,缓声道,“来,陪爷爷下一盘。”
“是。”
手冢点头,盘腿坐在父亲原有的位置。手冢爸爸见状拍拍自家儿子的肩,松了眉梢,回房看书去。
跟一个棋艺自己强的对手下一盘永远赢不了的棋真是折磨。
还是回去看书的好。
其实手冢爸爸的围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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