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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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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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身边狗剩的碗里夹了几根,又在自己碗里扫去小半,再放回桌上。

砚茗很是可爱地嘟着个嘴,双手举着碗,一副准备接菜的样子,提醒着:“我也要呀”

我已经吃起肉条来,没个好气道:“要吃自己夹。”

砚茗只得放下碗,夹了跟肉条放嘴里,狐媚眼睛装出突然一亮的模样:“好好吃哦,怪不得那么多人抢”

狗剩吃着肉条,有着许多敌意的故意问:“怎么个好吃?还不是糖醋肉,再怎么烧也烧不出熊掌味道来”

“熊掌哪有这肉好吃。”砚茗又夹起一根来,举在面前:“看到没有,色如琥珀,吃的时候。。。”

他将肉条优雅地放进嘴中,闭着樱桃小口嚼了几下,还微眯着眼,如同作诗一般微微晃脑:“味酸甜适中,美味之余回味无穷。”

是吗?同桌的其他人也夹了点吃,尝后除了感觉比较开胃以外,没什么两样。

“不信吗?那么我们做个余兴玩乐。”砚茗对着旁边两桌命道:“你们拿一条罗帕出来传,孙公子喊停时,罗帕在谁手上谁就过来”

我顿时来了兴趣,不光是我,其他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

孙扬威背对着另外两桌说了声“开始”,笑着的姑娘们就开始飞快地传着罗帕。一时间客栈酒堂里异常的热闹,除了姑娘们的笑声、喊快声,还时不时传来因为紧张而发出的尖叫声。

“停”孙扬威一声令下,罗帕到了一个姑娘的手中。

其他姑娘都笑着看热闹,这个拿到罗帕的姑娘微带忐忑地过来。

砚茗艳笑着对着道:“吃这个菜,随后不要说话,用动作来告诉这菜如何。”

携香院的姑娘个个都是酒席调节气氛的高手,她十指芊芊地拿起筷子,弄了根最小的肉丝,微微侧身、罗帕半掩地含入嘴中,放下罗帕嫣然一笑。半羞半媚之间,比那些只会矜持的大家闺秀更有别样风韵,看得一些别桌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我不禁叹气,这行当千年不衰也是有原因的。

“可以做动作了”砚茗一声令下,这个姑娘动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她最多,嚼着肉频频点头,以示此菜的美味。结果是。。。

她双眼微阖,双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脖颈,猩红舌头舔着嘴唇,一副发春的样子,还配合着声声暧昧而撩人的鼻音:“嗯。。。嗯。。。”

我目瞪口呆之余,忍不住跟着其他男人哄然笑起。

孙扬威更是笑得拿着扇子击桌子:“你吃的肉太小了,要不今晚本公子有又粗又大的好肉给你。”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二十二章 夜谈

第二十二章 夜谈

“哎呀,孙公子,你真讨厌又调戏奴家了”姑娘娇嗔地用粉拳打了孙扬威肩膀几下,但这拳头大约连苍蝇都捶不死,只能让男人更加的春心荡漾,随后用罗帕掩嘴窃笑着逃回她的酒席桌面。

能柔能媚,收放自如,我真的是大开眼界呀。平日里也见过姑娘**,但跟携香院的姑娘相比,那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怪不得大生意都被砚茗和御怜花抢去了,得到的都是些挑剩下的小户。

如果男人整日里对着家中贤惠有余却乏闷之极的贱内,然后进了这场所能不驻足流连?

接下来的剩余时间,吃饭吃得很太平。孙扬威没有再给难堪,一直眼睛往姑娘堆里瞄着,也许是一乐让他心情好了许多,正盘算着当晚找哪个姑娘作陪一下。

酒足饭饱,我吃得是红光满面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叫店小二打来热水,清洗好以后,脱下外衣躺在床上准备睡了。明天一早还要上车赶路,在下午赶到码头坐船。

“郎呀郎,奴思郎,夜夜不能寐呀。。。”哼唱的靡靡之音以及姑娘的笑声,混合着很大声地透过墙壁传了过来,吵得简直就睡不着。

“唱得好,喝酒喝酒”一个熟悉的声音,没有一点公德地叫嚣起来。

一听声音我就火气大了起来,是孙扬威这小子。百花山庄还没喝够花酒,在这里见缝插针的继续喝。他爹确实给他太多的银子了,弄得他到处的招蜂引蝶。

再这样下去,我怎么可能睡得着?猛地坐起,但又忍下气躺下。忍忍吧,忍一忍海阔天空,忍一忍风平浪静。大不了明天躺在车上补睡。

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来越恼火,凭什么要让着他呀?一口气又强咽下,因为他是孙刺史的儿子,和他明着闹得不可收拾的话,会影响多年来跟孙刺史养成的良好关系。

既然不能强逼,那就智取晚上再这样吵下去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起床穿上衣服,出门就见狗剩带着同屋的领队,杀气腾腾的正在砸旁边孙扬威客房的门。

“出来,给我出来”狗剩顶着二只已经显露出来的熊猫,以及满脸睡眠不足越发暴躁的怒容,用力地拍着门,再用力点可以把门都给砸开了。

门开了,孙扬威衣冠不整地站在门口,腰带已松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腹。因为练过武,所以他的身体比普通的同年龄少年郎要精壮点。此时他脸上通红,浑身酒气还打着嗝,舌头微大地问:“干。。。干嘛你?敢打扰老子的雅兴,知道老子是谁吗?”

狗剩举起大拳头,怒吼着:“我管你是谁。。。”

幸好来得及时,我赶紧的扑了过去,挡在了狗剩前面,对着孙扬威喊道:“就知道孙公子是谁,所以来报信孙大人 亲自带着人来了,都快到店门口了。”

一听到孙刺史,孙扬威顿时吓得酒醒了一半,立即去房里找腰带,嘴里喋喋着:“不行,我要赶快走,否则被我爹抓回去,又要罚抄书了”

哈哈,他爹就是他的软肋。我则趁着机会进去,这小子还真会玩,里面有一个姑娘弹曲,桌子已经挪到了床边,有二个姑娘只穿着红色肚兜和亵裤坐在床上,床上被子虽然还未打开,但床褥很是凌乱,是在床上喝的花酒。

转身对着领班使了个眼色,领班立即会意,在门口喊:“孙大人,怎么你来了?”

我推着孙扬威到窗边,快语急道:“孙大人来了,还不跳窗?”

“我的银票。”孙扬威忙中还不忘正事,返回床边将枕头底下压着的银票取出,揣在怀中。

我喊着:“留一张结账呀,你还喊了姑娘呢”

孙扬威随手抽出一张塞给我:“你帮我结了吧,我先走了。”

然后抱着还未来得及穿上的衣服,慌忙地从窗口一跃而下,跳到了楼下并在地面上打了个滚减去及地时的重力,抱着衣服就一溜烟的逃了。就象一个去**,女人的丈夫突然回来时,忙着逃跑的模样。

我问孙扬威叫来的三个姑娘:“应付多少?”

一个较为老道的姑娘看着我手中紧捏的银票,在估算大约有多少。银票被我捏得太紧,看不出有多少,于是笑着回话:“当家的就看着给吧。”

“虽然喝了一半,但也不能亏待你们。外面陪顿酒的价钱是五两,那么你们就每人五两吧,算足你们二十两。”我从自己怀里抽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这个姑娘先接了过来,随后很是不满道:“孙公子一直是赏五十两的。”

二十两够意思了,只不过是喝喝花酒,还未到陪夜的这一步。这是套路,想得到多一点的缠头。于是我叹着气:“待会儿还要去结算住宿,不知道孙公子还点了什么,不够的话还要我来贴。要不你们快点去追孙公子,说不定还能追得上。”

姑娘们知道我就只付这些,也只能作罢。

我好似关切地:“反正要付钱,今晚你们就住这房吧,总比去挤通铺强点。”

姑娘们一听也就应了。

出了门,我开打银票看了看,嘿嘿,一百两。付了房租应该还余下七十多两,给孙刺史的钱终于有一些又回到了我手上了,这种偷到鸡的成就感很是让我愉悦。

“还是当家的厉害。”狗剩笑着低语,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去睡吧,以后做事尽量动脑子。”我将一百两的银票塞入怀中,打发狗剩和他同屋的领班回去了。

刚进了屋脱了衣服躺下,就听到有人在弹琴。我不禁头疼起来,刚骗走了一位,怎么还有人作乐?今晚别想睡好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在床上准备半寐混到天亮吧。静下心来,听到琴声好似悠扬动听,似潺潺流水般清澈,不象青楼中弹奏的那般恶俗的曲调。

于是我爬起,披上衣服打开了门。

只见楼井对面,正好正对我房间的客房门大开着,身穿一身艳丽红袍的砚茗正坐在房中抚琴。琴边放着一个香炉,点着一小段香薰,正飘着袅袅青烟,如同琴声一般古雅令人遐想。

此时处于基本静态的他,脸上虽无言笑,但另有一种妩媚。简直是勾引我双脚过去,细细品味一下

我不知不觉顺着围廊走了过去,站在门口看着砚茗仿佛忘却所有尘世烦扰,专心于十指间的抹挑拨弹,让琴声空灵而动听,有种超凡脱俗之感。而他却如此的艳丽逼人,如同狐媚投世,见到的人应该都会感叹,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妖媚的男子。

一曲罢,我忍不住站在门口叫好。

砚茗头微低斜,好似微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夜间无聊,没想到琴声搅了当家的睡梦。”

“没事,本来我就睡不着。”我居然说瞎话了,也许是听到如此动听的琴声。

“既然无睡意,何不进来一叙?”砚茗站起,走到一侧的桌旁。华丽的长衣拖曳,玄幻到了极致。他指了指桌上,有着几碟干果点心。

半夜进入男人房间,不是好女孩应该干的事,我嘿嘿笑着:“现在才发觉累了,夜已深,我们还是各自早早安歇。”

转过身时,就听到砚茗不无伤感地在里面叹气:“当家的毕竟身份不同,怎么可能屑于和我这类人谈心。是砚茗不自量力了,请当家的放心,今后不会了。”

一听此言,其中辛酸让我停住了脚步。我转身就毫不犹豫地踏入他的房间:“你这样一说,我不得陪着你聊二句。否则太是无情无义了”

砚茗单手扶桌,目光闪动:“噢,当家的就不怕我使诈?”

我坐在了桌边,吃起了瓜子,满不在乎着:“踏进这个门,就已经当你是朋友。否则就不会进来”

“把我当朋友?”砚茗缓缓坐下,举袖而笑:“当家的想跟一个青楼院主做朋友?就不怕别人。。。”

“怕,当然怕。”我毫不隐藏内心,很坦率地道:“毕竟人言可畏,就算我不在乎,也不得不为逸风考虑。但我还小,百花山庄做的又是开门生意,所以有几个三教九流的朋友无可厚非。所以以后哪怕我在人前不能随意搭理你,但人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这个朋友。”

砚茗狭长的狐媚眼中,不停的有涟漪闪动。过了许久,他才嫣然一笑,带着一丝抹不去的苦涩:“能和我说真心话,确实帮我当做了朋友。”

说以后会当着别人面不理他,其他人早就将我赶出去了,而他并没有因为我可能刺疼人的真话所恼怒,反而认可了。他确实是很聪明,又务实的人。

看着如此美的妙人,我不免为了他而可惜,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改行做做其他生意?如果没有地方,我可以帮你想办法,我山庄里最多的是地。”

砚茗一愣随即展颜笑问:“那我又能干什么呢?除了这行之外,我什么都没干过。”

“什么都可以干呀”我想了想,很认真道:“你琴弹得那么好,可以教我们学琴。我请来不少先生,但没一个弹得象你那么好。你会做吃的,也可以当个厨子。那些姑娘想过来就过来,不想过来尽可以呆在院里。”

见砚茗收起了笑容,呆呆地看着我,一副如同看到另类的模样,于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喃喃着:“对不起,我不应该出什么歪主意,也许你有你的难处。”

手中瓜子也吃完了,我拍了拍手:“我该回去睡了,跟你聊天很愉快,你也早睡”

站起想离开,根本动都没动。怎么了?我又试着站起,双腿仿佛没有长在自己腿上一般,软弱无力,我心中一惊。。。

(欲看后事如何,请看下集说完此话,顶着锅盖逃跑。)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二十三章 又中招

第二十三章 又中招

又试着用手撑桌面,手居然也开始无力起来。不好,可能施了药。

我张开嘴便要喊,只要狗剩听到了,立即会带着人来救我。二十多人有点功底的男人,对付一个砚茗,应该应付得了。

砚茗却飞快地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指尖一弹,花生米正中我的咽喉下方。顿时一股又麻又疼如同喉咙被掐,我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药,满屋的香气,我扭头看了看古琴旁的香炉,紫色的香还燃着,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砚茗眉毛微抬,笑着道:“不是香,否则你可能连屋子都进不了。”

我又看了看桌上的瓜子,砚茗笑嘻嘻的:“我没说可以吃噢,所以说不能乱吃别人的东西。”

怎么那么不小心,上次是碰巧,这次真的是自己撞到枪口上。此时全身都已经无力了,一下往旁边瘫倒。砚茗一个闪身到身边,在我没有松软的身体倒地前,扶住了,让我x在了桌边。

我动都不能动的,脸枕在桌面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优雅的转身,拖曳着长长袍摆,庭中信步般从容不迫走到门口,伸手将门关上,并插上木梢。

砚茗又缓步走来,将我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苦了。。。我真是有苦也喊不出来。原本自信自己还小,又是未来的四品诰命。没想到砚茗以前都是伪装,他还是好这一口的。

砚茗抱着我坐到床沿,伸手探进我的衣襟里。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又惊又怕,我也担心,虽然我还没有胸,但也不能随便摸。此时更担心的不是平板未发育的胸,而是怀中的银票。

果然砚茗掏出我衣襟里的一叠银票,捏在手中看了看就知大致数量:“当家的真是多金,居然身上的银票比我的还多。”

将银票随手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他解开了我的腰带,慢慢脱去了我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亵衣。他脱得很慢,好似故意要看看我的反应,而我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妖媚的脸,躺在他怀中假寐起来。

解开了我亵衣左腋旁的蝴蝶结,砚茗却不脱光我的衣服,而是将手伸进了已经松散的亵衣内,在我肩头抚摸着,弄得我是如小虫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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