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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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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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这个年又过了次开开心心的好年。十岁后,我就没过上一次好年,不是搞这个就是搞那个,每年都出新花样。

抱着孩子,我坐在羽身边,乐呵呵地看着大戏,幸福得简直象做梦。

春季来了,三个月后,我给孩子断了奶。

我喜欢逗孩子,羽没事也逗孩子玩。孩子五个月大了,在院子里铺上席子,再铺上层软被。我和羽脱掉鞋子,一左一右的斜躺在上面,看着小从善穿着开裆裤,还抄着尿布躺在被子上,胖乎乎的小手一个劲的动。时不时塞在嘴里啃,还对着我们咯咯地笑,露出中间的一小颗小玉牙,嫩得我都想伸手去摸。

太好玩了,实在有趣!我抬头看了看正摸着孩子手,摇晃着,孩子小胳膊上的银手镯上的铃铛一个劲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羽毛会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一半象羽,一半象我或者只象一方,那都是非常漂亮的。

羽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碰我。他打算和我柏拉图到什么时候?这样可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坐了起来:“我累了,太阳也晒够了,叫奶妈把孩子抱去。”套上鞋往屋里去。

羽跟了上来,我快走了几步先进了屋,随后躲在了门旁。

羽一进屋,我就一个扭身将门给关上了,并且插上门栓。

羽有点吃惊地看着我见我一脸得意银笑的样子,不知道我又要弄出什么鬼花样来。

我甜甜的一叫:“夫君!”羽打了个寒颤。

这两月,我总是变了花的喊他。什么官人、老公、甜心、亲爱的、宝贝、相公,只要我一换名称,他就皱眉头。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趁着我年轻还生得动,种气又那么好,说什么也要为这个世界多留下一些小宝宝。看看小从善的可爱样没人不喜欢的,我一定也要弄出个小羽毛出来。

我嘿嘿地奸笑着,一手叉腰,一手甩着腰带:“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我就扑了上去,心急火燎抱住了羽往床边推。

羽身形只微摇低着头很是冷静的看着如同老树盘根般抱着他身子的我:“你打劫什么?”

“不打劫金银,不打劫珠宝,打劫更好的东西!”我放开了他,先是气势磅簿的女大王状。随后双手捂着脸做出萝莉装,恶心死他不偿命般的微微晃动身子,成麻花状:“哎呀,讨厌!人家只想打劫一个小羽毛嘛。。。”

身子猛地一空,我睁开了眼,瞪着眼道:“你抱着我干什么难道要反打劫小羽毛吗?”

羽抿着嘴,带着笑意横抱着我,直往床去。

古时的床宽大,所以说是高广大床。床大也大的好处,可以在上面翻身打滚都可以。。。

我终于和羽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了!仰卧在床上,我们喘得厉害,累得手指都快动不了。被子立夏,我派人去请楚国公说是立夏聚聚图个热闹。

楚国公也是五十八岁的人了,太后那里不可能天天住着一个人时必定孤单影只,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乐呵呵地剥鸡蛋,而一旁剥鸡蛋的羽白了我一眼,因为楚国公也坐在一个圆台面上剥水煮蛋。

吃了一个后,我举着鸡蛋道:“来斗蛋。”羽也只能举起鸡蛋跟我对砸,结果我赢了。

楚国公看得有趣,也举起一个和站在身边的随从斗了一个。楚国公输了。

我赶紧的挑了一个过去:“国公,这个好,一定赢!”

楚国公见是个小蛋,将信将疑的拿去,连斗了几次都赢了。忍不住好奇问缘由。

我笑着道:“国公是办大事的,当然不会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这蛋虽然小,但外壳坚韧,蛋壳都比一般的深。壳厚,当然难砸破。”那么简单的话,都能把楚国公给说乐了,看来他确实老了。

下人抬来了大秤,开始嘻嘻哈哈的一个个坐上特制的大簸箩称体重。

将已经会爬的小从古称完后,丫鬟笑归笑,还是恭敬的问:“夫人也称一称吧。”

我捂着肚子呵呵笑着:“称不准了,现在只会越来越重。”

楚国公瞪大了眼,面露喜色,但不确定的试探着问:“贤媳是。。。。

我笑着点头,看了下坐回桌子剥鸡蛋的羽,微低着头羞涩的道:“三个月了。”

“哈哈哈!”楚国公一愣至于,立即仰天长笑:“好,好。”

羽长叹一声,郁闷地将鸡蛋塞进嘴里。

晚上楚国公就派人送来了五百两银子,我摸着一箱子的银子,乐得嘴都合不拢。哈哈,又敲上一笔了!

在一旁看书的羽没个好气道:“就知道你请他来,就没好事。”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五十章 暗涌浮现

第五十章 暗涌浮现

好不容易养好的身材,一下就成了放了酵母的发糕,腰身汩汩的往外伸展。

我一直担心怀上羽的孩子后,羽对小从善的态度会改变。但看着他生怕我带孩子累着,将小从善整日的抱在手中逗玩,我的心放下了。

楚国公那个殷勤呀,大约要将他国公府里的补品全搬来了。我全部“笑纳”,不要白不要全部放进库房。有空时,叫丫鬟切一小段人参须泡泡水,煮一小碗燕窝润润口,喝得高兴,还往羽的嘴里倒,这日子过得滋润得很。

早上起床,丫鬟伺候我套上衣服,我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帮我盘头。

“啊~”我一声尖叫,吵醒了正躺在床上睡的羽。

“怎么了?”羽象弹涂鱼一般,猛地清醒,异常紧张地跳了起来。

“看看呀”我转过身指着脸:“蝴蝶斑,蝴蝶斑又出来了。好难看”

“噢~”羽松了口气,躺了下来。

我来了兴趣,走过去摇他:“哎,如果这次斑褪不下去,我变难看了怎么办?”

“嗯,嗯。”羽装睡着,后来实在被我摇晃得不行,只能含含糊糊敷衍:“没怎么办,再难看也是我夫人。”

我心顿时安了下来,是呀,再难看我还是他夫人,他孩子的娘。过了好一会儿,才觉悟,骂自己好没出息,显然就是哄我的。

时间久了,我渐渐察觉出羽好象有事,而且是大事。特别是近几个月,总有那么几个人,神神秘秘的挑着货物进来,到了里院却跟羽到一旁角落里轻声嘀咕着什么。

看上去是讨价还价,但我知道羽不喜欢跟人打交代,买东西更谈不上讨价。

虽然我不想管羽的事,但依旧忍不住了。晚上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发所有丫鬟出去,不用守夜,看看羽心情也算是好,于是试探起来。

“相公”我甜甜地发着嗲,还将手伸进了羽的亵衣里,手指轻抚着羽的胸膛:“孩子的名字起一个吧,要起两个哦,一个男孩名字,一个女孩名字。”

别说腻味,男人就吃这套。其实女人也吃,砚茗发起嗲来,多硬多生气的女人,不是气焰全消就是抱头鼠窜连喊救命。

就算睡意正酣的羽,也发出一声鼻音,嘴里嘟囔着:“你起吧。。。要不明日再说,都那么晚了。”

就是因为很晚才谈,否则白天耳目很多,说不定谁在墙角门后偷听着。

既然还听着,我趴在了他耳边,轻声低语:“夫君,你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不要去做危险的事。否则叫我和孩子怎么办?有些事甚至是要诛灭九族的,到时你忍心看着我五花大绑的去砍头吗?”

羽浑身一颤,睡意全消,睁开眼侧头直视我:“你知道了些什么?”

心中顿时透亮,羽确实有事。我侧躺在旁,与羽一个枕头上,深深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我轻声吐出:“太后?”

羽脸上依旧冷静沉着,但呼吸加深了。我就知道自己说对了萧太后鸠杀羽的母亲,追杀他千里,此仇此恨难以了,必定会想报仇。

羽去报仇我不反对,但是这个萧太后好似最后老死的,如果被暗杀的话,以后的檀渊之盟也不会有,难道羽可以改变历史?

不能让羽去送死我心意已定,于是冷笑了起来:“我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都能知道,更别说太后了。现在有楚国公在,不能把你怎么样,说不定就等着有人上套,到时砍了,别说是楚国公,就连皇上都救不了。”

说完我就闭上眼睡觉,不去看羽,让他自己去想。

宫中权利斗争异常厉害,都是一个个在大浪淘沙中流下的金子。除非天生庸才当傀儡的,否则一个个有着七窍玲珑心。萧太后能得到辽先帝的独宠,又能将儿子绑得牢牢的,绝对不是善类。做事也是心狠手辣,不拖泥带水。如果不是还需要利用楚国公,并且留有旧情,对于羽稍微延迟了点处决,否则羽活不到现在。

羽听得进去听不进去,我就不知道了。但已经打算好,只要羽近期内去刺杀太后,我就去阻止。如果过个十年八年的,太后已五十多岁,那么刺杀就去吧。史上应该有很多被杀的很多皇帝什么的,都是以寿终正寝记载。反正古代一过五十,怎么死都是寿终了,皇帝死得年轻四十几岁死的也多得是。

过了几日,我叫箫成过来。虽然我已经是孩子的妈,肚子里又怀上一个,辽国也很开放,但我还是让他去院子凉亭等候。

坐下后,我也不问其他的,人家时间也紧得很,直截了当:“你是太后的人?”

箫成看着我一愣,也许认为我叫他过去,就象以前一样,最多报报账什么的。想了想后,回答:“小的是。”

那么继续,我轻摇着扇子问:“这几月来,府里总是有商贩进入。现在府里的大小事务都由你管,这买卖东西的事,你有无问过官人,是对你不放心了吗?”

当然不能说,知不知道羽正在联络杀手或者伙同其他所谓的‘有识之士’谋杀太后。这样问,叫投石问路,看他如何答辩。

箫成虽然长得粗枝大叶,也算是个明白人,深思熟虑后回答道:“小的不敢问主人,主人是自己说,女主怀上孩子,胭脂水粉等物品不能乱用,想亲自挑选。小的想想也是,万一用的不适,我等当奴才的也担当不起。所以主人想亲自挑就挑吧,也不再过问。”

原来是借帮我挑胭脂水粉的理,我微微叹了口气:“在这府里看似太平,却一点都马虎不得。官人又在朝中做事。哪朝哪代,就算是表面平静,里面暗涌不断。有时自己莫名其妙卷进去不算,一大家子个个都逃不掉。”

箫成先是不语,目光看着什么都没放着的桌面,过了许久才开了口:“女主说得对。”

当然对,主犯砍头、家人要么跟着一起砍头,要么流放或者贬为官奴。而家中的奴才,当然就会重新拉到人口市场卖掉。就算在这里砍柴烧火的,去了新的地方,一定没在这里过得滋润。新的主子是好是坏难料,说不定卖了个凶残的,甚至扔到兵营中当奴才,那可是当炮灰的活!

我对箫成也不得不防,长长叹息后,语重心长道:“说实话,我也经历过一番,看了不少。在宋时,见到一些人只见眼前利益,做了些事,虽然将别人拉下,自己得了好,却未看透其中的复杂关系。结果是刚得了钱甚至做上官,还舒坦上几日,就被说诬告或者随便找了个其他理给灭了。其实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让自己永远都被需要着,否则狡兔死走狗烹这个千古以来的话,不久会被验证。”

箫成额头上的汗也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心中有鬼,我微微一笑站起:“话已至此,萧管家自便吧。有时尽管来找我,想必官人看在我肚里孩子份上,多少能听几句。”

箫成也站起,行礼目送我离开。

无论箫成是不是太后的细作,都要给他一个提醒。羽死了,他的死期也不远。如果他想继续太太平平当个管家,回家后老婆孩子等着他,舒舒服服享受天伦之乐,那么就想办法保住目前的地位,和太后这只老狐狸周旋。我也好多一个人,有可能过来告诉我羽的情况,在羽最危急的时刻,尽量拉回局势。

之后,到宅里的小贩不见了,但羽有时会出去。看来还在暗中联络,真是不死心呀!不能怪羽,杀母之仇不是想忘就能忘得了的。

随着夏季的过去,秋天又将过,羽对我和已经能开口喊他爸爸的小从善越来越好。晚上经常在以为我睡着的时候,轻摸着我的脸以及就将瓜熟蒂落的大圆肚子,时不时微微叹息。并且心事越来越重!

心急也没用,随遇而安吧!如果真到了要砍头的那天,也只能听天由命,看楚国公能救不能救了。

农历的十一月初七,又是立冬。外面大雪已下,吃完晚饭,我逗着刚会走路的小从善,喂着他吃鸡蛋黄以及苹果泥。明日我的小从善要一岁了,真的太好了!

对了羽怎么没见人,我抬起头询问:“官人呢?”

丫鬟答道,正在准备小少爷明日的满周岁酒。我这才放心了!

门帘突然推开了,箫成带着外面的雪花大步走了进来,神色略带紧张,对我沉声而道:“女主请跟小的去!主人有急事商量。”

我看了看箫成,立即命丫鬟:“将小少爷带给奶妈带。我出去一次!”

披上厚实斗篷,我跟着箫成走出屋子,踏着冰雪往外去。

见势不对,我问道:“官人不是在府中吗?”

“其实不在。”箫成见我怕打滑,走得小心故很慢,有点急了,过来搀扶住我的胳膊:“有确切消息,太后出宫去皇陵拜祖先,正回宫。他与十来人在外埋伏,打算。。。”

羽还是要动手了,我一听急了,加快了脚步。不能让羽刺杀太后,虽然我对这个太后谈不上什么忠心不忠心,现在才咸平元年,离檀渊之盟还有六年,这个萧太后一定会活到檀渊之盟吧?但是现在刺杀,羽一定会失败!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五十一章 绊脚石

第五十一章 绊脚石

马车在门口已经等候着,我也顾不上踩上马凳了,直接就双手双腿并用的爬了进去。

晚间的上京街头很安静,只听到马车轱辘转动、车轮碾在车辙上的声音。

我撩开车窗帘往外看了看,就觉得不对劲。街道两边点着灯笼,却空无一人,也太奇怪了吧?蜡烛油再不值钱也不能这样浪费着。就算为了太后车马经过而预备着,而没有一人把守,好似就是等着让人埋伏好。

准备动手的杀手却不这样想,也许辽国风俗与宋不同,太后出行前呼后拥不用事先布兵把守。

车有点颠,我赶紧的捂着肚子,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不受震动。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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