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衣服是不需要全脱掉的,这月色下,荒郊里,颇有几分放肆的快感。
陆挺乾健硕的胸膛尽暴露在月光下,立起的乳头还沾着君杰的湿热的唾液,衬衫褪到手肘处,只剩一条孤零零的领带在挂在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君杰伸出舌尖舔弄他的喉结,戏笑道:“像不像狗链?”
“。。。你这家伙。。。”陆挺乾急喘着,伸手在那人勃起的粗大性器上狠狠一拧,“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咝――”君杰夸张地抽口气,“想要我代表月亮惩罚你是不是?”陆挺乾牵起嘴角挑衅地看着他,手指一动,两人座椅靠背同时往后倒去。君杰一个翻身压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慢慢地脱下他的西裤。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低沉的嗓音缓慢地回响,如同手里的动作,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连同色情放荡的感觉一块儿无限放大。
“。。。早忘了。”内裤也被脱下,被露骨注视的陆挺乾有些难堪地扭开头,那一夜他当然忘不了,虽说都喝醉了,具体的记忆十分模糊,但是那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感觉,当初可是令他整整难受了一周才缓过来。
君杰也不恼,微微一笑,缓慢地拉开他双腿,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沉沉地说:“没关系,马上就让你回想起来。。。再也忘不了。。。”
“喂,你别马上就捅啊啊嗯――”陆挺乾话说到一半就被毫不留情地顶回去,异物突然插入的钝痛让他背后都汗湿了,甬道夹得紧紧的,君杰进退不得,好一阵安抚才稍微放松下来。
“不就是一个月没做么。。。你也太紧了。。。”君杰一面调侃他,一面缓慢地抽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椅背将两人可以折腾的空间缩的很小,他每冲击一下,就像把陆挺乾钉在靠背上一样,令自己埋得更加深入。
“。。。哈啊。。我可没有、捅自己后面的习惯。。。嗯。。。”陆挺乾被男人干得渐渐面容潮红起来,紧致的甬道慢慢适应了性器的抽送,滑腻湿热的感觉让他小腹一阵阵发紧。
“有我捅你就可以了。。。”君杰的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大,他知道该攻击哪里,可以叫身下的男人爽得浑身发颤,叫喘地声音都变调。
他火热的双唇从陆挺乾的脸颊一路亲吻到腹肌,舌尖在肚脐附近舔了舔,陆挺乾顿时叫了一声,直挺挺杵着的性器更涨大几分,很快就在他的玩弄下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来。
“不要太快哦。。。”
“不会比你快的!”陆挺乾呼吸的间隙,不甘示弱地回了句,他双手抱紧了君杰的后背,又滑到结实的臀上使劲一捏,催促道,“你晚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捅快点。。。”
虽说被男人干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不过对一向奉行享乐主义的陆挺乾,如果对方是君杰的话,看在操得很爽的份上,他也就不介意了。
听到这嘲弄,君杰不怒反笑道:“哈?待会你可别像上次那样丢脸的求饶。。。”
他用力地分开男人的腿,狠狠地挺地更深,飞快地全部抽出,又更猛烈地插进去,不断进攻对方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握住他硬挺的性器,上下撮弄,感到它在掌心里肿胀欲喷,却偏偏堵住。激烈的动作搅得车椅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车子都仿佛在晃动。
“不、唔啊啊哈――”陆挺乾抑制不住地大声叫出来,回声荡开很远,他只好把头埋在君杰胸前,呻吟呜咽,腰身扭动着,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解脱,脚后跟无意识地蹭着男人后腰,头皮都快被干得发炸了,仍旧死死咬住牙不肯求饶。
银亮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斜打进来,陆挺乾被重点亲吻过的脸颊、颈脖和胸膛都泛起情欲的潮红,赤裸的修长身体紧紧缠在君杰身上,满身都是被侵犯的痕迹,无不刺激着人的观感。
“。。。放、放手。。我要。。啊。。。”陆挺乾上下蹭着他,再也忍受不了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折磨。
“乖,就好了。。。”君杰差不多也到了极点,他用力搂住那人翻个身,又让他转个面,火热的性器几乎就在陆挺乾体内转了将近180度。
“啊――”被一桶到底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陆挺乾一下子射出来,弄脏了面前的挡风玻璃。君杰也同时达到顶峰,他沉沉喘息着,从后面抱住陆挺乾,双手仍旧握着他的腿。
“看前面。。。”他低哑地坏笑。
“啧,你把手放开!”陆挺乾喉咙干渴得不行,玻璃里隐约印出的姿势更加令人难堪,他努力想要合拢双腿,可惜无论怎么动都是徒劳。
“哎呀,你把玻璃都弄脏了呢。”君杰懒洋洋地拥着他,交换亲吻。
陆挺乾无奈至极,疲惫地躺靠在他胸膛上,嘴里喃喃自语:“下次再也不玩这个了。。。”
“唔,下次去车外面怎么样?”
陆挺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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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实体书封面已经全部弄好,特典番外写好之后就开订。。。封面效果图:封底有张贱哥和牛奶的Q版小图~~XD。。下次再放~
78、婚礼进行时【定制印刷开始】。。。
自WGC颁奖公开求婚已经过去了一周。
被世界众游戏迷誉为有史以来最浪漫的颁奖典礼,在观众们起哄声中传遍了整个游戏界。
林家老爷子差点气的鼻子都歪了――自己的儿子被男人求婚也就算了,这下好了,整个洛杉矶都知道他林氏的大少爷是个受了!
身为他的老爹,脸上也无光啊。
可是事已至此,即便林陌西万般不肯这么没面子地把儿子嫁出去,估计那个缺心眼的SB儿子也绝对不肯把容涧一脚踹开,另寻新欢的。
林老头很郁闷,坐在林家大宅后花园里,时不时唉声叹气,偶尔瞅一瞅头顶青天,暗自想着,莫非是阿辰在天有灵,派容涧来报复他?
他当年对不起容辰,结果现在老骨头一大把了还抱不了亲孙子,不仅赔了个儿子,还买一赠一附带偌大一份林氏家业做嫁妆?
不知道那两个小子怎么商量的,是领养一个,还是做试管?
哎哟,不管怎么算,真亏!说什么孙子也得姓林!
林陌西愁眉苦脸地拿起报纸,随意地翻来翻去。
翻到其中娱乐版,林老头定睛看见几个大字――“新人皇强势反水,维塔无力挽留,游戏界广泛质疑维塔猫腻”。
“嘿,容涧突然这么一下把沈洛天的老脸都给打肿了吧!哈哈!”
林陌西忽然乐呵起来,当初在颁奖台上,容涧以人皇的身份当众宣布退出维塔,无疑是在沈洛天脸色狠狠抽了一耳光。
虽说大众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过这并不妨碍敌对公司趁机落井下石,四处散播消息指责维塔压迫选手。
群众们都是非常八卦的,不管消息是不是真的,随意往航空母舰身上踩两脚,也非常畅快。
林氏好歹也是美国上流社会排的上号的超级财团,虽说继承人是个GAY,不过婚礼还是隆重非常。
尤其在WGC结束不久,娱乐杂志的记者们还处在对新任人皇的严密追踪期。容涧和林焰修的婚礼无疑于平地一声惊雷,趁着WGC的余热,再次成为娱乐八卦的头牌话题。
日子经过林家老爷子的仔细研究,定在十月一号,中国国庆节。
黄道吉日,正好又是个周末,要是在国内,简直是举国同庆了,不过这里是美国。
不过,原来林陌西是希望容涧入美国国籍,这样跟林焰修的婚姻才适用于美国法律,不过被容涧拒绝了,他好歹也是中国BQ国家队的队长,才赢得冠军宝座,转天就入美国国籍,这算什么?
林焰修倒是无所谓,反正两个大男人,在意的是感情,又不是名分,如果未来真的发生什么事,一纸婚书也不过形同虚设。
既然两个正主态度如此,林陌西也不勉强。
看在外人眼里,不由觉得容涧实在是个蠢货――好不容易攀上林氏这棵大树,万一以后分手,没有法律保护,岂不是半个毛都捞不到,不是蠢货是什么?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林陌西在两人婚礼前默默想了一夜,才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他以林氏董事长的名字,不声不响地立下遗嘱,自己一把老骨头过世以后,将名下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给林焰修,百分之三十转到容涧名下,最后百分之十留给他们二人将来的孩子,万一没有孩子,就由两人平分。
作为一个长辈和负罪之人,这也是他最后所能尽的一份心意,他比谁都盼望自己的儿子还有容涧,能够得到长久的幸福,上一辈的悲剧,不要再次发生。
当然,林陌西所能支配的是他个人名下的股份,虽说这相对整个林氏财团而言,只占百分之五十出头,但对于容涧这样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小市民而言,花上一辈子也用不完。
只要他和林焰修的感情齐心,将来林陌西辞世,也不担心他的继承人会撑不住场面,毕竟林焰修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只不过他一生太过顺风顺水,尚且欠缺一些磨练。
唯一一次栽大跟头,就是在容涧身上。
林陌西最后看一眼遗嘱,签上自己的名字,小心的锁进保险柜,默默苦笑一声――大概,这就是因果循环吧。
一号眨眼即到。
进入秋天不久,尚且有些闷热,宴会厅里开着空调,穿着正装也不会觉得太热。
林宅大厅,宾客满门。上流社会的豪宴,讲究的是身份、资历、身价,没有人脉和名气的爆发户,当然不可能在林氏的邀请之列。
停车场不断有高档名车开进来,最后都快塞不下,在门口排了老长的车队。
只有部分权威杂志的记者被允许入内,其他娱记都只能郁闷地挡在门外辛苦蹲点。
整栋别墅里面上上下下,到处是政商界的大人物,或者豪门子弟,名媛千金。
无一不是打扮奢华精致,谈吐彬彬有礼,话题没有一个会是市井间的低级趣味,说不定哪句无心之言都有可能引起华尔街股市的波动。
这个圈子看起来处处谈笑风生,却有股无形的压力,圈子外的人格格不入,内部的人暗潮汹涌。
这一刻,只有一个人处于宴厅之内却又独立于圈子之外,他独自一人静静窝在角落里,浑身积蓄加起来,或许还不够买下面前一位千金脖子上的项链。
他在游戏界或被游戏迷们尊称一声人皇,但这里可不是游戏,他甚至连爆发户都称不上。
不过,旁人的眼光,容涧岂会在意?
――他正盘踞在一处放满了丰盛美食的自选餐桌前,在众人或羡慕好奇、或不屑嫉妒的目光下,泰然自若地往嘴里填着食物。
名贵的美酒如白水一样喝下去,顶着双眼皮表情大吃大喝的容大爷表示毫无压力。
“你吃了够了没啊?我都找你半天了。。。”林焰修穿过层层人群,好不容易打发了几个企图套近乎的家伙,终于从人海般的宾客中把容涧扒拉出来,连拖带拽地拎到外面的过道里。
“嗯。”容涧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那些美国人说话我都听不懂,无聊嘛。”
“笨蛋。。。”林焰修见四下无人,凑过去抱住他,低声道,“你不喜欢这里?我也不喜欢。等过几天,我们回国去,好不好?”
“好。”容涧答应地非常爽快,可见他早已肖想多时了。
过道里很安静,大厅内的喧闹也成了远去的背影音。
两人穿着同样款式的纯黑西装,唯一不同的领带颜色,林焰修是红色的,容涧是黑色。
“你怎么系领带的?都歪了。。。”林焰修稍微退开一些,低头认真帮男人重新系领带。
容涧垂眸望着对方眼睛上卷曲的睫毛,在微微扇动,鼻梁高挺,头顶橘色的灯光在他鼻翼下打出一片性感的蝴蝶影。
他想着,这个男人为他做的所有事情,即便是微小到替他系领带,也能带给自己新的触动。
“林焰修。。。”
“啧,我老早就想跟你说了,干嘛老是连名带姓的叫我的名字?”林焰修不满地拉紧了些,差点掐地容涧无法呼吸。
“那我叫你什么?”容涧重新调整一下领带,皱了皱眉,“我不要跟那个林拓叫一样的。”
“噗。。”林焰修笑眯眯地用胳膊肘戳戳他,“原来你还对那次耿耿于怀?”
“没有,你想多了。”容涧干巴巴地说。
林焰修扭过头去,低声说:“叫我阿焰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尖可疑地动了动,容涧一愣,想起林陌西也是这么叫他的。阿焰。
如火焰一样暴躁,或者说,热情?
稍微这么一想,容涧忍不住想笑,还真是贴切的好名字。
林焰修眼光乱飘,似乎在等自己开口,容涧抿了抿嘴,终于发出了一个音:“阿――”
“阿你妹!”林焰修不耐烦地拿眼刀剜他,“就两个字这么难说吗?”
容涧微微别开脸,沉默一阵,神色古怪地说:“我从没叫过别人小名。。。”
听他这么一说,林焰修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讶地盯着他猛瞧:“难不成。。。你会害羞?”
――最后两个字才说出口,林焰修自己都想喷笑而出。
害羞这两个字放在容涧身上,这微妙的惊悚感是怎么回事?
仿佛发现挑逗容涧的新敏感点一样,林焰修大觉有趣,正准备进一步逗弄他,忽然一旁匆匆而来几个女仆,告诉他们婚礼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让他们赶紧去大厅。
林焰修只好暂时放过他,拉着人往大厅赶去,转身的时候,他确信听见了容涧松一口气的声音。
宾客们早已就坐,其乐融融的交谈着,十分热闹。
林陌西为他们安排的是中式婚宴,没有教堂也没有神父,证婚人就是他自己,礼台上有个司仪在主持。
容涧扫眼过去,他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温游、Jone、君杰,还有国家队一群人俱都在场,连陆挺乾和沈秦也在,没见沈洛天,不知道是林老头故意没邀请他,还是自觉没脸过来。
脚下的红地毯一路延伸到礼台,两人对视一眼,双手踏上去。
宾客们渐渐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投瞩到他们身上,眼光各色。
容涧和林焰修身材都相当高挑修长,量身定做的正装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