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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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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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可心里暗。一个旧爱一个新宠。这主仆俩可把公子地心占满了面上仍是得体地笑着:“虹儿初经人事。怕身子不适呢。让她早点歇息吧。再说两人如今身份相当。让她服侍不合适住处也要另安排。我看新买地两个丫头不错。让她们服侍云妹妹就行了实在不行从这里拨一个丫头过去。”
虹儿连忙谢过:“谢少奶奶关心。不妥事虹儿服侍惯了。不用拨人了婢也不想和云姑娘分开住。不用另安排了!”
说完就告辞了退下。刚走几步。凌意可喝道:“站住!”
奉直脸色一变。虹儿也愣住了。其他丫头们暗自得意。以为凌意可终于忍不住要发作了。下午地事她气到极点。看样子非要了虹儿地命不可。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即使现在成了公子地新宠不能赶她走。但是一番训诫是免不了地。看着这小丫头难堪也挺解恨地。
凌意可却轻轻一笑:“这丫头。你还没给公子奉茶呢!”
虹儿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含羞上前,恭恭敬敬地跪下给奉直磕了三个头,凌意可打趣地嗔怪琴音:“还不快扶虹儿起来,跪久了你家公子心疼!”
虹儿被琴音扶着起来,接过茶含羞递过去:“请公子喝茶!”
奉直怜惜地看着她,含笑接过茶喝了一口:“时辰不早了,早点回去歇息吧,不仅要服侍你家姑娘,还要当心自个的身子!”
凌意可看着初为人妇的虹儿,以前虽说生的俊俏,却只是一个浑沌未开、带着几分娇憨和泼辣的小丫头,如今初尝男女之事,再换上妇人的装束,却象脱胎换骨一般,含羞带俏隐隐露出撩人的风情和妩媚,心里暗恨,和她主子一样的会勾人。
面上却大度地笑着,关切地说:“快点去歇着吧,睡会,不用过来服侍了,住处的事明天我秉过老夫说吧!”
虹儿告辞退下,其他人也纷纷离去,只留下夫妻两个。
奉直感念她的大度得体,想着怎么也得表示一下:“谢娘子了,我整天不在,这院里的事都要你操心,云姑娘也全靠你也费心,累了一天早点安置吧!”
温情体贴的样子,和刚才的冷眼相对简直判若两人,凌意可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突然不想再做和他相敬如宾的夫妻,她也想做个任性的、会撒娇会吃醋的小女人,那主仆俩一个是公子的新欢,一个是旧爱,目前还动不得,以后再慢慢对付吧,这一刻最重要的是抓住丈夫的心。
她坐在铜镜前,轻轻拔下簪子,拆开发髻,如云的黑发象水一样泄下来,明眸娇嗔,回首笑道:“公子今晚可要在哪安置?自古新人总比旧人娇,和水灵灵的小丫头比,意可觉得自己都老了,只怕公子刚刚吃过鲜嫩可口的桃子,对我这快晾干了的果子没一点胃口!”
奉直第一次见如此娇笑**,说些撩拨人的话,又含酸拈醋地怪自己晾着她,惊讶了半天才回过味来,忍不住有些动情,又想刻意示好,就呵呵笑着说:“我却听人说姜是老的辣呢,有没有胃口要看娘子的好手段,何况娘子这块姜还青春正少,我看你今晚撩人的紧,不比妖精差,说不定我胃口大开呢!你放心,今晚定不会晾着你!”
说完快速除了冠服,把凌可打横抱起,扔在被子上,一双手不老实地伸了进去,凌意可面色绯红,轻轻地拉住他胡乱摩娑的手,轻轻呻吟着:“别,公子,当心身子!”
奉直挣开手从衣襟里伸了进去,喘息着说:“不打紧,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好好服侍为夫,今日就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
虹儿回到偏;,半天才鼓起勇气含羞去见若水,她已经退了烧,正靠着被子坐着,小绿在一旁服侍。
虹儿进来含羞带俏地了礼,低着头不敢看她,若水挥手让小绿下去,半是欣喜半是酸涩地看着她。
那身形眉眼间的羞涩风情、扭怩的姿势,嘴角掩饰不住的甜蜜,都说明她和奉直真的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而且情洽意融。
明明是自己一手促成,明明早就知道两人终究要共侍一夫,为什么心里还如此酸涩?
见她不语,虹儿有些惶恐,上前几步看着若水,不安地叫了声:“小姐!”
“过来,让姐姐看看!”
若水颤抖着伸出了手,拉住虹儿坐在她身边:“告诉姐姐,你可幸福?”
虹儿含羞点点头,又愧疚地说:“小姐,你不会怪我吧?”。
若水爱怜地拨着她鬓边几缕黑发:“你幸福就好!我就无须自责了,本来我就当你是亲妹妹,又怎会怪你?我不知道让你走上这条路是对是错,也许不该如此安排你的命运吧。”
“小姐不要这么说,这是虹儿的命。当初夫人买我进府时,就告诉我将来要做你的陪嫁丫头,并要我在佛前发誓,一生一世忠心耿耿服侍小姐,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自个的命,我就是小姐的影子,只要是为了小姐,是生是死都可!何况你虹儿唯一的亲人,我不想离开你,也只有这样才能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若水动情地抱住她:“你不是我的影子,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不要你死,我要你陪我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虹儿紧紧地靠着这个从小就保护她、给她亲情和温暖的人:“虹儿一定会一生一世和小姐在一起。你不知刚才的情形,公子带我过去给少奶奶磕头时,她的眼光好吓人,要不是公子在场,简直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若水摇摇头:“以她的性情,你戳到她的痛处了,怎会轻饶你?不害了你,怎可解她心头之恨!”
虹儿点点头:“刚那阵势挺吓人的,刚我们过去时,已经那么晚了,丫头仆妇们都在,四个通房丫头也在,看阵势为下午的事不肯罢休,想闹出一场大事呢。若不是小姐如此安排,让她再大的气只得咽下去,恐怕真如你所说,虹儿不但要被赶出去,命都难保呢!”
“那她后来为什么想开了?还派人送来了料子和首饰?”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三一、共夫(一)
虹儿一五一十说了当时的情景,若水点点头:“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既要了你,就会给你个名份,这也是我放心把你交给他的原因。少奶奶是个聪明人,面对这种情形,再大的恨也会先压下的。这件事只能暂时如此了,先保全你再做打算,以后要更加小心从事,虽然她明着不会再对你怎么样,暗里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呢!”
虹儿脸色浮起羞意:“小姐不要太担心了,那会在西厢房,公子说他会护着我一生一世的。”
若水心上泛起一股酸意,美人在怀,不知怎样海誓山盟呢,呵护你一生一世的话对自己说过许多遍,也许同样对别人也说过多少遍,且不说这些,如今,他真能护得了自己吗?
虹儿看她面色不好,连忙说:“小姐,我没骗你,公子真的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对不起你,让我要好好服侍你,有什么事情及时告诉他,他不会再让你受欺负了!”
看若水仍不言语,又怯怯地问:“小姐,你不信我?”
若水嗔怪地戮她的额头:“傻丫头,说什么呢?我还能不信你?”
脸色一黯说:“其实公子是有担待的男人,他是真的想护着我一生一世,但是一牵扯到侯府的利益和他的长辈,他就无可奈何了,无论他的长辈怎样对我,他都能忍受,我不怪他,天下忠为先,家中孝为先,忤逆可是重罪,总不能让他为了我自毁前程。”
虹儿连忙安慰:“只要不牵扯到府中长辈,公子确实待小姐好,每次见了我先问小姐今日吃了什么,睡得可好,心情好不好刚过来时还一再叮咛要服侍好你,有什么不妥尽早告诉他,对小姐的关心胜过任何人,少奶奶再怎么费尽心思,在公子心里总越不过小姐去。”
若水淡淡地笑笑:“男子四妾并不为过,和世间男子相比,公子算是有情有义的,他为我也受尽了折腾,我应该知足了。只是当初的一切太过美好日才会如此失望,只有把情份看淡些淡一些,只象寻常人家一样过日子,不要再想当初,也就无所谓了。”
“小姐,伤感了还有虹儿,我绝不会离开你的。刚少奶奶还说要让我们分开住拒绝了,说不想离开小姐。”
“委屈你了虹儿。你现在身份不比从前。应该有自己地院子和服侍丫头。反倒要你和从前一样。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虹儿坚定地摇摇头:“不委只要能和小姐在一起。一点也不委屈放心。无论她怎么说都不会离开你地!”
若水欣慰地看着她。从手上褪下一个翡翠镯子戴在虹儿手上:“这是我及~那年太送地。一模一样地一对。从此咱们一人一只。一生一世不离弃!”
第二天早上起来。若水烧已经退了。人也有了精神。为了感激凌意可对虹儿地成全。就早早和她一起过去致谢。
老夫人和夫人得知虹儿收房地事也很高兴。赏了不少东西。直夸凌意可贤良。她进门时间不短了。如今奉直也算妻妾成群。却没有一个人传出有孕地消息。每思及那个落掉地孩子。她们总是心怀不安。怕冥冥有报应。日日盼着奉直早日儿女满堂。当然婢妾越多越好。身份越低贱地女子。越容易生养呢。
晚上凌意可特意摆了酒席与奉直贺喜。也许是昨夜与奉直还算恩爱缠绵吧。她看起来竟象真地很欣喜。
满满一桌绿浓红艳,若水夹杂其中,看着主位上端坐的奉直,在成群的莺莺燕燕中似乎未饮先醉了,蓦然觉得,他不再是蜀郡街头那个玉树临风一般的痴情少年,他是这诸多女子的丈夫,如同所有三妻四妾的名门公子一样流恋花丛。
可是她已顾不这么多,现在最重要的莫过于她和虹儿的安宁。
酒至半酣,若水使个眼色,虹儿端起一杯酒来到凌意可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虹儿年幼无知,以前若有得罪之处,还忘少奶奶大度能容,以后定当谨守奴婢本份,尽心服侍公子和少奶奶!请少奶奶满饮此杯!”
凌意可明白她是想求自己放过昨天讥讽庶出的一事,顿时强烈的恨意不可遏制地涌上心头,可是虹儿正可怜巴巴举着酒杯,奉直就在坐在自己身旁,怜惜地看着她跪在地上,这杯酒,她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一向乖巧伶俐,怎么会得罪我?地上凉,快起来吧,仔细身子,我还指望你为公子开枝散叶呢!”
说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妹妹敬的酒,我怎能不喝?”
又转过头含笑对奉直说:“昨夜太晚了,没有来得及说虹儿姑娘的住处。如今她与云姑娘身份相同,还得丫头服侍,再住在一起不合适,那院也太窄小了,还是另找一处吧。”
话音刚落,刚刚站起来的虹儿又扑通一声跪下谢少奶奶好心,只是虹儿自幼与云姑娘在一起住惯了开,那院虽小,厢房也尽够我住了。再说琴音、书香、红颜、佳人四位姐姐还住在厢房里服侍少奶奶,虹儿不敢越过姐姐去。”
奉直见她说得恳切,又是自幼服侍若水惯了,若她分开住,也确实不放心若水,就连忙说:“她不愿意就算了,先住哪吧,等以后再说吧!”
若水也连忙上前:“少奶奶费心了!按说通房丫头有两个人服侍就行了,我因身子弱,公子破例多赏了一个,就当其中一个是虹儿的服侍丫头吧,再说琴音和书香她们一人也只有一个丫头,虽然公子和少奶奶抬爱,但也不可如此偏待虹儿,会折了她的福份。”
凌意可无奈,只得答应了:“既然云姑娘和虹姑娘如此自谦,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云姑娘升了姨娘后,自然会搬到轩敝一点的院子现在的院子刚好让给虹姑娘。”
奉直点点头:“这样也好,等以后再说吧,暂时先那样住下吧,两个人也好相互照应一些。”
天气越来越冷所有的人都变得懒洋洋地不肯出门,从小在蜀郡长大的若水更是不耐北方的冬天寒冷干燥的天气,早早屋里生起了碳火,除了每日早晚给凌意可请安,就窝在屋里哪也不去。
因为顾惜她的身子实在忍心她深夜从自己身边爬起来顶着寒风回去,入冬以后直几乎从不招她侍夜,只是隔几天下值后或者吃过晚饭后过去偏院看看再回去歇息。
每当这时候,虹儿就奉上茶之后,就带着两个丫头回到厢房,好让两个人独处她盼着若水尽快有了身孕,好尽快从失去第一个孩子的痛苦解脱出来。
虹儿毫无悬念地成了直的新宠也成了奉直去看若水的最好借口,新人新鲜,新宠情热,再正常不过。但是他大多数时间不是独宿就是和凌意可共眠,因为大冬天的,让任何人顶着寒风深夜从热被窝里钻出再回去似乎都让人于人不忍呢。
窗外风呼啸,屋里炭火红红的室的暖意,暂时一切风平浪静许因为奉直的刻意示好吧,凌意可似乎真的放过她们主仆了样的日子若水已经很满足了,若说有什么奢望,那就是尽快生个孩子,再升为正经的妾室,按照于夫人的承诺,她就能和家人互通音讯了。
当初的一切就让它留在回忆里吧,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不长久,无论是蜀郡街头邂逅,还是回长安的一路上双宿双飞,那种舍却俗世间的一切唯有彼此的真情真意,都已永远过去,饱暖而安宁的日子才是最真实的。
这天下午,凌意可闲来无事请若水过去说话,虹儿因为要赶一件绣花活计,就留在屋里。
天将黑时,有小丫头来报公子回来了,直接去了偏院。
“妹妹快过去看看,公子可能不知你在这边。你们等会一起过来用饭吧,我吩咐准备了砂锅羊肉煲,驱寒气最好。”
若水答应一声来到偏院,小蓝和小绿很快从厢房里出来:“公子进主屋去了!”
若水点头进去,刚走到门口,却呆住了,再也迈不动步子。
“小妖精,本公子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没长成的小丫头,没想到身上这么香酥,真要人的命,我要是知道,早就要了你!过来,让我亲一下,我都想你好几天了!
“别,公子,大白天的,仔细小姐撞见!”
“你不是说小姐陪少奶奶去了吗?哪能这么快过来?别推了,又不是第一次,你也是本公子的女人,何况这也是你家小姐安排的!”
“公子,那你喜欢虹儿吗?”
“喜欢!当然喜欢!你这小妖精太撩人了!快过来,公子我受不了了!”
虹儿象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呜咙几声就没了声息,很多,床帐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若水刷地一下羞红了脸,赶紧捂住脸跑开了,跑到门口才觉得寒气逼人,天已尽黑,寒风刮在身上象刀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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