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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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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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可面色一滞,很快又笑着说:“原是我疏忽了,妹妹勿怪。本来听说妹妹病着,要去送些补品,可又说病气过人,不许闲人靠近,一直心中遗憾,这下好了,妹妹天天在身边,我就方便照顾了。妹妹是个精致的人儿,这盒茶就送给你了,以后每天早上吩咐厨房做一碗燕窝粥给妹妹补身子,直到彻底复原为至。”
若水连忙起身推辞,奉直止至了她:“你身子骨弱,我整天忙得顾不上,既然少奶奶好意,你就别推了,不过这费用要从我的月银里出,不好总让少奶奶破费!”
若水见他体贴自己,话语中对凌意可虽然客气尊敬却颇为见外,心里好受了些,就点头答应。
凌意可却笑着站起来:“夫君说地什么话?你我夫妻一体。还用得着如此见外?再说你常常在外应酬。都得花费银两。总花老夫人和夫人地也不好。别人会说老太太偏心。我在娘家时养在深闺。也没什么花费。平时月钱赏钱地都攒下了。哪里花得了。你就别见外了!”
奉直见她真心真意。私毫没有把若水当作外人。这才含笑同意了。
凌意可又笑着说:“今天妹妹早早过来服侍。我真是于心不忍。今个请安时特意求了老夫人和夫人。想免了妹妹地早起服侍。”
奉直本就心疼若水身子未复原每天早早起床。先要梳洗整齐。还要过来服侍凌意可梳洗。连忙问:“结果怎么样?老夫人和夫人同意了吗?”
凌意可见他急切地样子。心里难受。面上却无奈而懊恼地说:“我求了半天。老夫人和夫人就是不同意。一再说不能坏了规矩。后来我跪下了。她们才同意妹妹将养一个月。等身体恢复了再说!”
虽然只有一个月。奉直还是感激不尽。有了这一个月时间。若水身体差不多就可恢复了。到那时再遵守规矩也是应该地。连忙站起来躬身谢过。
凌意可推辞不过,只得受了,又扑通一声跪下:“妾身斗胆,今个还求了老夫人和夫人一件事!”
奉直忙拉她起来:“娘子这是做什么,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就说吧,别动不动就下跪的!”
凌意可被他拉起来,含着泪说:“昨个夜里妾身怕坏了规矩,害云妹妹受责罚,无奈半夜把公子叫起来,惹公子不高兴,意可真的很为难,既不能坏了规矩,又怕长此以往影响公子休息。就求老夫人和夫人同意我与公子分屋另居!”
奉直愣住,与嫡妻分屋而居在妻妾成群的大户人家再正常不过,自己的爹娘从懂事就知道他们是分开住的,听说大哥自有通房后,也与大嫂分开住。
可关键是自己才刚刚新婚,怎么也都得过个一年半载再说,这时候与尚为新妇地凌意可分屋住,是不是太对不起她了?好象自己有意冷落她似的。
“娘子,你我新婚,这样不合适,还是以后再说吧!”
凌意可坚决地说:“为着夫君的身体着想,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再说现在屋里人也越来越多了,以后说不定还要有正经的姨娘,分开住也方便些!”
奉直无奈,迟着问:“老夫人和夫人可同意你这样做?再说你往哪挪?总不能去住厢房?”
“老夫人和夫人起先心疼我,不答应,后来见我是真心为夫君着想,就答应了,夫人还赏了一整套花梨木的家什和贵重摆设。不用住厢房的,公子已经住惯了西屋,就把书房挪到厢房去,我住东屋就行了,屋子下午已经安置好了,我晚上就住。”
奉直半晌无语,分屋另居听起来为他好,以后招那个婢妾服侍,不用大半夜离去,可是妾室总不能整夜留宿,自己不用半夜奔波,她们总得离开,别人还无所谓,如果想和若水在一起,不能整夜陪伴还好说,还得害她大半夜离去,如果是冬天,还不冻出病来?
见他发呆,凌意可知他不舍若水半夜来回奔波,心中冷笑,面上却娇嗔地道:“夫君不去看看你的新书房和意可的新屋?”
奉直点点头,一行人去看了奉直的新书房和凌意可地卧室,卧室自然布置得既富贵华丽又舒适温馨,凌意可笑着说:“母亲生怕亏待了我,恨不得把库里的好东西都搬过来,且不说这套花梨花的家什,你看看这玉器和瓷瓶,哪个不是宝贝?老太太还赏了几件好东西,这座琉璃屏风就是她私库的宝物,也舍得赏了我?”
书房更是非常雅致整洁,奉直连连赞叹:“一样地家什书本,不过添了几盆花草,换了几个垫子,怎么经娘子一布置,短短一天时间,就看着不一样呢?既有书香味,又多了几分女儿家的雅致?”
凌意可掩嘴而笑:“既然有女儿家地雅致,就让女儿家以后服侍吧,现在这院里女眷多了,碌儿不太方便过来,红颜和佳人两姐妹虽然是丫头,却也自幼颇读了些诗书,红颜善抚琴,佳人善吹箫,一对姐妹花,生的又一模一样,夫君若夜读添香或解闷或侍夜都是最好的!”
当着若水的面,奉直有些尴尬,可对凌意可来说,丈夫身边没有可心的丫头,派两个既是陪嫁又是通房的丫头服侍,只是一个贤妻地本份而已。
他看看若水面上平静,并无不悦,有些失望的同时也释然了:“娘子费心了,这些小事但凭你安排吧!”
凌意可笑着点点头:“我们是夫妻,还说什么客气话!云妹妹看这样安排可好?”
若水浅浅地笑着,两个笑靥非常醉人,眼里却一片漠然:“少奶奶最是聪明能干,对公子又最体贴,还能有什么不好?”
凌意可连忙说:“妹妹说好就好,公子可看重妹妹地意思了!”
奉直有些弄不懂若水为何如此面色平静,语气诚恳并无任何不悦之色,又听凌意可如是说,有些尴尬:“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屋去吧!”
回到主屋坐定,凌意可笑着对奉直说:“夫君还有什么吩咐?若无事,意可就回去歇息了,今天指使着搬家具挪屋子,我还真累了!“奉直连忙说:“娘子辛苦了,早点歇息吧,改天等我有空再设宴谢你!”
凌意可狡诘地掩嘴而笑:“夫君是关心妾身,还是嫌妾身碍事?我过去了,云妹妹和仙妹妹,包括我那四个陪嫁,都是公子的屋里人,公子可随时招来服侍!”
说完仪态万方地转身而去,回到富丽华贵的新屋,却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沉下脸再不说话,琴音和书香静静地侍立,半晌琴音说:“我出去看看公子今晚到底留谁?”
见凌意可并示反对,连忙出去了,很快回来了:“秉小姐,公子今晚并未留谁服侍。”
凌意可倒奇怪了,可一细想,又明白了:“我原以为他看重云氏,晚上还能不招她服侍,现在才明白了,他对她地情意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深沉。不留她服侍,是担心半夜离去伤身子而已,这份细心和体贴可真难得,我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到这种田地!”
凌琴音上前问:“小姐,那该怎么办?不过一个私奔来的野丫头,还能越过小姐去?那会公子问起,小姐为什么不留下,你又不用半夜离开的。“凌意可苦笑一声摇摇头:“正因为抛开父母亲人私奔来的,公子才如此看重!不过你放心,公子再喜她,身份在那搁着,也越不过我去!只是一个女人若只能得到丈夫的尊重和害怕,还有什么意思?”
琴音和书香见触动她的心事,不敢多言,凌意可转身打量她们一番,无奈地说:“要把公子的心从云氏身上夺回来,全凭我一个可不行,你们也要尽力!”
说完看着凌琴音俊秀白净的脸颊和发育成熟的身躯,象一只鲜嫩香醇的水蜜桃,痛苦地闭上眼睛:“红颜和佳人年纪小不懂事,不一定会讨公子的欢心,今晚公子的床空着,你现在去细细洗浴一番,晚上过去服侍吧,一定要让公子要了你,如若不成就别来见我!”
说完痛苦地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就不信,那云氏有多好,让公子如此看重她。我和你们一共是五个人,难道还没云氏有魅力吗?”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零一、姐妹
能与凌意可分房而居,奉直求之不得,不知为什么,这嫡妻美艳动人,大方得体,处处表现完美,却总得和她有一层隔膜,若单独相处,总有一些不自在,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分开住了。
可是分屋住以后,他就不方便再去若水的屋里留宿了,若想见她,只能传她过来服侍,到了夜半她就得离去,让人多不忍心,到了冷天,没准还冻出病来。
看着若水一幅娇弱无力的样子,想起身子未痊愈,奉直更不忍心了:“若水,你还是早点和虹儿回去睡吧!我就不留你了,免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起床回去。回去好好将养,等身子恢复了再说,新买的丫头调教了就让严妈带过去见你,你若喜欢就都留下,若不喜欢就让她们去打杂,再给你另买。”
若水看着奉直身边一对娇嫩甜美的双生姐妹花,心里一酸,不由得多心了,也许男人都喜爱新鲜吧,这才找借口打发了自己。现在是热天,就是半夜起床什么打紧,只要两人能在一起。
如果现在都以此为借口,那么到了冬天就越发疏远了,到时别说生孩子,一个失宠的通房丫头能有好日子过吗?
内心生怨之下,也不愿多说,就借口累了匆匆告辞回去。
回屋之后静下心来,又觉得自己不该生气,自己这段时间不在,奉直若喜爱那对姐妹花,早就要了她们,何况那四个陪嫁,本就是奉直的通房,和自己身份相当,又有什么资格不许人家服侍奉直?
自己现在处处是敌,老夫人和夫人如愿以偿设计她落了胎,还好段嬷嬷和枝儿也着了她们的道送了命,总算出了一口怨气,她们暂时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了,可谁知以后会怎样?若再有人提及私奔之事,损了奉直声名,或者自己专房专宠,妨碍了奉直同嫡妻的关系,谁知她们又会做出什么事?虽然不舍,可其实奉直还是对她越疏远越好。
新少奶奶面上处处贤良大度,待她亲如姐妹,可是嫉恨之心焉能看不出来?那眼睛里透出的精明不能不让人处处提防,有哪个嫡妻能容忍丈夫的心被一个通房丫头占了?偏偏她又会做人做事,让大家都以为是真心对自己好,就连奉直也信以为真。
还有那个出身卑贱的仙儿,表面上卑微恭顺,其实最会算计使心眼,就是奉直对她也颇有怜惜之意。她不敢在凌意可面前有私毫放肆,就连那个四个陪嫁丫头也不敢招惹,能对付的只有自己,最妒忌地也是自己,无论是为了争奉直的宠,还是讨好主母,她都会抓住机会算计自己。
遇到这些厉害地主。自己以后能不能过得安生都很难说。哪天不是提心吊胆。哪句话不是再三思量。再去计较奉直宠谁有什么意思?自己能阻止得了吗?
一颗心起起落落。左右思量。想起被设计落胎地孩子和音讯全无地父母亲人。落了一阵泪。越想越恨自己。对奉直地情越深心越重。受地伤只能越深。这会最重要就是如何自保。如何有了孩子升了姨娘。也好对亲人有个交待。其余地也许真地没有当初那么重要。
坐在自个地屋子。奉直顿感身心放松下来。自从娶妻以后。只要回家就要面对凌意可。奉直有些怕面对那双聪慧明澈地眼睛。好象总能看穿他地心思。让他无所遁形。与这样地女人朝夕相处。并不是一件很轻松地事情。
偏偏她贤良大度。行事得体。处处为他着想让人挑不了半点错处。特别是无论真心也好假意也好。以她地出身和身份。能如此善待若水。确实让人真心感激。
正胡思乱想间。一双姐妹花红颜和佳人端着热水进来。殷勤地服侍他洗浴更衣。又小心地问:“公子可要招哪位姑娘服侍。奴婢前去传话?”
奉直一愣。叹了一口气。他当然想和若水在一起。可是通房又不能整夜留宿。三更半夜得她还得离去。她地身子怎么受得起折腾?又想到冷落仙儿已久。招她服侍又怕若水不快。想想还是算了吧。本来就不看重她。
“算了吧,今个累了,不招谁服侍了!早点睡吧!”
红颜和佳人相视一笑,那天回门崔姨娘就交待她们要寻机被公子收房,好帮小姐争宠,也许今晚就是个机会,若公子要了她们,以后身份就不一样了。两人从小父母双亡,被人卖来卖去地颠沛流离受尽苦楚,后因为貌美又懂琴箫之技,被相府买做陪嫁,如果能被公子收了房,以后生下孩子升了姨娘,就可过上安适饱暖的生活,以前受的苦也就不亏了。
服侍奉直躺下,两人掩了房门,却并不熄蜡烛,脱得只剩下鹅黄色的竹花肚兜和水绿色薄绸长裤,含羞带俏揭开帐子,来到奉直床前。
奉直正躺在床上想今天地公事,一对可人儿忽然撩开帐子俏生生地站在眼前,鹅黄色的肚兜遮不住饱满丰盈,更衬得肌肤如同俊俏的容颜,含情的眸子,娇小的红唇,烛光透过:》进来,更加春色撩人。
两人见奉直愣住,并不似别地男子色心难耐,一齐上前行了礼:“奴婢见公子床帷寂廖,特来自荐枕席,万望公子勿弃!”
声音清甜动人,如同黄莺出谷,话未说完,已羞红了脸,低垂的眼眸扑闪着,撩人心扉。
奉直目瞪口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移开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自去睡吧!”
红颜和佳人愣住,没想到面对如此美色,还有人能抗拒得了?
两人相互一视,红颜上前坐在床沿:“奴婢虽然身份低贱,却也验过是清白之身。
我们姐妹不但善抚琴吹箫,也颇懂得服侍之法,定不叫公子失望!”
说完执起扇子轻轻扇起凉来,佳人遂拿了一枝箫幽幽地吹起来。奉直见她们如此服侍法,倒有些不好意思,原是自己想歪了,就闭了眼睛安心享受。
箫声停了下来,奉直倦意上来,却仍不敢看这两姐妹,闭着眼睛说:“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下去睡吧,不用服侍了。”
半晌无声,身旁忽然多了两个人,睁眼一看,原来一对姐妹花一边一个躺在他地身边,春色撩人,正含情带羞地看着他:“公子不知,我们姐妹自幼精心调养,冷天软玉温香,夏天清凉无汗,所以少奶奶才让过来服侍,万望公子勿拒!”
佳人更是一幅单纯可爱的样子,害怕地说:“我们姐妹自幼失亲,颠沛流离受尽苦楚,幸被相府买做陪嫁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如果公子不肯要我们,恐怕少奶奶会嫌我们没用,或卖或另配人,还不知以后会怎么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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