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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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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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的浮雕把这里渲染的油画一般。
梵歌知道这里还是从一本建筑杂志上看到的,第一眼看着就喜欢上了,在她说出喜欢的几个小时候温言臻就带着她来到了这里,到了这里后梵歌更喜欢了,当天,站在现在她所坐的地方,温言臻拥抱住了她,是那种很紧抱得再紧一点就会窒息的拥抱。
温言臻的声音宛如沾着眼泪,在梵歌的耳边低低的说着,原来梵歌真正喜欢的是这样风格的建筑。
当天,坐在这长椅上,温言臻絮絮叨叨的告诉她,从前,梵歌告诉他她喜欢的是非主流的乌托邦式的建筑风格,其实,真正喜欢乌托邦风格的是温言臻,越是惊世骇俗就越得他的欢心。
应该很爱吧?没有失去记忆的梵歌应该很爱温言臻吧?爱得不计较自我。
只是,那么深的情感怎么会把它给遗忘了呢?
晚餐的时间,温言臻还是没有回来,一通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要是以前,他不回来吃晚餐都会打电话回来交代的。
梵歌看着温言臻空空的餐桌座位,心里闷闷的。
梵歌也知道自己昨晚过了。
在这一天里梵歌也不是没有想过给温言臻打电话,好几次她都拿起了手机了,只是,那通电话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还是没有打出。
拿着手机盯着墙上的钟表,发现这一天尤为的漫长,温言臻一天都不再家,金小姐要走了,回到她的国家去。
十一点,梵歌听到了熟悉的车声,本来,按照老套路,她应该又躲到被子里去的,平时,这个时间点她通常已经躺在了床上了,只是,今晚,她好像把时间都发在了看钟表上。
温言臻是被他的助理和另外的一个男人送回来的,他们把温言臻弄到卧室里时梵歌呆呆的站在一边,显得手脚无措的样子。
显然,她的表现糟糕透了,送温言臻回来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极为的不友善。
把温言臻放到了床上后,温言臻的助理并没有和另外的男人马上离开房间,他站在梵歌的面前,欲言又止。
温言臻的助理叫肖邦,一个让人想不起注意都不行的名字,和梵歌算起来应该是比较熟悉的人,梵歌开素食馆的那会都是他在张罗,话不多,很能干说得一口流利的韩语,日语也精通泰国语,是一个很能干的人。
肖邦离开的时候带着哀求的口气,说:“温太太,多花点心思在温先生身上不行吗?他今晚之因为喝了这么多的酒我想多多少少和温太太有关。”
肖邦告诉梵歌,温言臻和他朋友们在酒吧里一整晚一边喝酒一边在不停的看着手机,喝到半醉的时候他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因为他的手机老是不响。
“温先生在摔完手机半分钟后就慌慌张张的捡起来了,嘴里不住的说着,要是梵歌打电话来怎么办?在看到手机没有摔坏的时候温先生高兴得像一个孩子一样,遗憾的是,即使手机没有被摔坏,温先生的手机还是一直没有一个叫梵歌的人打进来,于是,温先生的酒就越喝越多。”
“那个时候的温先生看着挺让人心疼的,在酒吧里温先生的朋友们还说要把你揍扁,刚刚和我送温先生回来的那位是说得最凶的一个。”
梵歌低着头听着这个平时总是带着官方表情,不喜欢多说话的台湾男人和她说着这些。
末了,台湾人的口气就像是一位哥哥在对着弟妹的口气恳请她对他弟弟好点:“温太太,对温先生哪怕好一点也好。”
他看来躺在床上的温言臻:“其实,我觉得温先生过得挺辛苦的。”
肖邦走后,梵歌站在了床前,她还没有遇到现在的这种情况,温言臻极少喝酒的,应酬时也只是浅酌几杯,看着醉成了一滩烂泥的温言臻,除了熏天的酒气在温言臻的身上还看不出来这个人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此时此刻的他看着更像是陷入甜睡的孩子,身上的衣服没有皱,头发也不乱七八糟,嘴里也不胡言乱语,除了眉头微微敛着以外。
不知不觉中,梵歌越靠越近,不知不觉的,手伸了过去,把那道微微敛着的眉头抚平,按理,应该是把手收回来的。
只是呵,手指仿佛被胶住似的,细细的瞧着温梵臻的脸。
如果用风景来形容一个男人的话,那么温言臻绝对是一副江南山水画,任何的墨在他的身上都会流光灵动,任何赞美的诗句用在他身上都会理所当然。
梵歌常常会读那些社会新闻的,她知道这个时代里存在着什么样的价值观,她知道温言臻这个男人除去样貌不说,他的身份背景才能足以吸引一大批妙龄女孩,再加上他的长相就构成了致命的诱惑,罂粟花一样。
温言臻,被喻为香江四大家族之一的独生子,他的前景被无数人看好,不久之前,他还成为香港行政长官到中央政府述职所带领的随行人员,以四大家族中唯一被指定的嘉宾参加了京港商会,就是因为她喜欢这里他就来到了这里,要知道,温言臻现在所工作的公司在整个温氏集团只是一家性属中流的附属机构,由于身份他还需要在总部挂职,因此,他每隔半个月就需要回总部开会,回总部开会他都会坐早班的飞机离开,然后再坐最晚班的飞机回来,回来的时候还总是给她带来中环最纯正的老婆饼,因为梵歌爱吃。
其实,温言臻带来的那些老婆饼梵歌很少吃也不喜欢吃,有一次梵歌烦了,告诉温言臻,那是以前的那个梵歌喜欢吃,那一天,梵歌看到温言臻就那样对着他手中的老婆饼发呆,低着头。
良久,梵歌才想起了其实现在做的不是发呆看着温俺臻的脸,而是。。
而是,呃。。
刚刚,肖邦口中想揍她的凶巴巴的男人凶巴巴的搁下这么一句。
“你,是他太太,他的衣服今天在酒吧不小心被人泼到酒了,你负责把弄到浴室去清理干净。”
怎样清理?梵歌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笨女人!”男人更凶了,手指都要戳到她脸上了:“不要告诉我你连给自己男人洗澡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的事情要发生了哟~~(呃‘~不是那啥。。


、人妻(07)

呃。。。按照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说的那样,她应该给温言臻洗澡了。
洗澡?好吧,谁说不会,梵歌从浴室弄来了沾着温水的温毛巾,先是脱下了温言臻的鞋,薄外套,解开了衬衫扣子,温言臻身上的衬衫扣子有点难搞,他穿的是今年范思哲发行的限量版衬衫,设计师在扣子上下了很多功夫,扣子是采用哪种手工铜制雕刻品,和衬衫的复古领口配合起来是天衣无缝。
温言臻现在穿的这件衬衫梵歌是有印象的,这件衬衫在春天那会就出现在范思哲专场秀上,巴西足球明星卡卡穿着它作为特邀嘉宾压轴出场,那时,梵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对金小姐表示这款衬衫设计的很漂亮,几天后,这款衬衫就穿在了温言臻的身上了。
好不容易,把那些难弄的衬衫都搞定了,拿着温毛巾胡乱的在温言臻脸上乱擦一把,依样画葫芦的往下,在做这些时梵歌的脸就直勾勾的看着墙上,等到手触摸到温言臻的皮带时,突然的,手就被恶狠狠的抓住了。
也许是温毛巾让他清醒了些许,温言臻恶狠狠的抓住了梵歌的手,恶狠狠的吐出,不管你是谁,马上都给我滚。
梵歌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的,才想明白也许是温言臻把她当成别的女人了,就像类似于那位韩玉婷那样的投怀送抱的女人了。
美人计在商场上已经被认证为宝典了。
“还不滚!”温言臻并没有睁开眼睛,手上的力度正在加大。
梵歌咧起了嘴,手腕上的骨头像是要被捏碎一般的,嘴里自言自语着,大哥,要我滚也要你先放开手。
闭着眼睛的人歪着头,像是在分辨着她的声音,手上的力度倒是轻了很多,梵歌微微的挣扎的,无奈紧紧抓住她手的人并不打算放开她。
温言臻仿佛正用着很大的力气来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缝,皱眉,声音带着疑问还有那么一点的小心翼翼,是谁,你是谁?
“我是梵歌。”梵歌把脸凑近一点让他辨认。
说实在的,现在的状况让梵歌很不自然,温言臻的衬衫已经被她解开了,露出来的部位,还有挂在腰间的被设计得十分粗犷的皮带,以及若隐若现的灰色内裤裤头都像是摄影师放在女性杂志上,让女人看了都会喷血的的男模特特写镜头。
现在,梵歌暗自祈祷温言臻快点放开她。
“梵歌?”温言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再次的费力的把眼睛睁大一点,愀着她,很认真的愀着她。
之后,开始摇头:“不。。。。不对,你不是梵歌,梵歌才这么一点。”
温言臻大大的皱着眉头,手依然的揪着梵歌不放,另外没有抓住梵歌的手在空中比划着,一会高一会低的,嘴里喃喃絮絮叨叨的,梵歌才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我用。。。脚。。就可以把她踢到窗外起。
这位,还把人家当成皮球啊,想必,温言臻现在的思路还停留在小时候。
温言臻和梵歌青梅竹马的小时候。
遗憾的是竹马还记得一切,青梅早已忘却所有。
带着那么一点点淡淡的感伤,梵歌静静的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臻,渐渐的,温言臻松开了他的手,他把她的手腕捏得麻木成了一片。
梵歌拿起的毛巾,打算到工人房把司机叫来,心里的摸一个角落有一个声音在不住的催促她快点离开这里,那个声音总是警铃一般的,在某种特定的时刻拉响着警报。
手刚刚落到门把上,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过来。
“梵歌,你躲起来了。。。”轻轻浅浅的笑声伴随着这个声音,那般的和平日里的温言臻截然不同:“梵小猪,我来猜猜,你是躲在那里呢?嗯?我数一二三,你还没有出来的话,让我找到你就要打屁股了哦。。。”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依稀的,有清脆的小小的女孩儿笑声由远到近,和那个笑声同样清脆的还有类似手链摩擦时的声音,伴随着裙摆沙沙的在微风里头鼓动的声音,组成了一组模糊的不断跳跃的色彩。
这些声音清脆的撞击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撞到了梵歌的心里,梵歌手缓缓的从门把移到了心上,心里有一块的泥土似乎是松软了起来。
梵小猪,捉迷藏一定是梵歌记忆里头温暖的色泽吧?
人们喜欢把美好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珍藏起来,做出温暖的回忆,一定是温言臻扯开了蛰伏在心底里头温暖回忆的线条。
顺着那条回忆的线条,梵歌再次的站在了温言臻的面前,低下头,张开了嘴。
“温。。。。言臻。”
梵歌口吃到不行。
下一秒,梵歌的身体跌落在了床上,不,正确一点来说是跌落在了温言臻的身上,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一,二,三!
三秒后,温言臻手环住了梵歌的腰,又一个转身,这下,变成了她在下他在上了。
温公子眨巴着眼睛,得意洋洋的:“看吧,梵歌,我找到你了。”
该不会,不会,温言臻真的想打她屁股吧,这是梵歌目前比较担心的事情,还好,温言臻醉得够厉害。
温公子再眨巴着眼睛,这次比较困惑:“梵歌,怎么。。。一会儿你就长。。这么大了,是不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偷偷的长大了。”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表情只要是女性的话都应该对温言臻生气不起来吧?呃,温言臻结巴的样子很可爱。
温公子愀着梵歌观察了很久,嘴角弧度越扯越大,最后很快活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一边说:“我想起来了,梵歌是长大了,是长大了,是的,是的。。”
这次温言臻话倒是说的利索,和他同样利索的是他的手,等等,他现在。。。
比起昨夜的小心翼翼现在温言臻粗暴多了,手三下两下的就来到了梵歌的胸部上,粗鲁的整个手掌钻了进了胸衣里,等梵歌回过神来他已经握住了。
梵歌尖叫了起来。
“嘘——”温言臻恼怒的示意着梵歌安静:“嘘——,梵歌,不要叫,不要叫,今晚爸爸在家,要是让他知道了。。。”
梵歌嘴张了张,什么声音也没有再发出来,感觉要是她真的叫了,温言臻的爸爸就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气氛因为温言臻的手变得奇怪了起来,温言臻的手在动,沿着他手掌所掌握着的手指向外,再收拢,毫不怜香惜玉的抓着,甚至,有把它当面粉团的迹象。
梵歌张着嘴,呆呆的,怎么会这样?下一刻,胸部疼痛了起来,温言臻的手在梵歌的胸部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声音更为快活了。
“梵歌果然长大了,小笼包变成了大馒头!”
如果梵歌可以动的话,那么她想她会拿起床头灯的灯罩狠狠的往温言臻的头上砸去,梵歌想,如果她再用点力气的话就可以推开温言臻拿着灯罩往他的头上砸。
分明,此时此刻,她的身体绵软无力,他的呼吸热热的在她的耳边颈部上流连着,他的手掌在她的胸部流连着,这次,轻轻的抚弄着。
着魔般的,梵歌闭上了眼睛,她对自己解释是因为不想让看到这么难看的一幕,可是为什么所有的记忆力都集中在了温言臻落在自己胸部的手掌上去了?他的手在上面摩擦着,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有因为握笔签名时留下细小的粗粝,那些粗粝随着温言臻的动作刮擦着饱满的所在,每一次都带着有如通电的感觉,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展开着,等待着。
身上的人快乐的吟着,梵歌,梵歌。。。
声音性感。
有什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着,急速的流窜着,如调皮撒欢的孩子一样,然后汇聚到了温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来。
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鼓励着梵歌,鼓励着她做些什么。
不由自主的,梵歌躬起了身体,让自己的身体更紧的贴向了他,下巴搁在了他的肩窝里手环住了他的腰,脸颊在他的肩上蹭着。
“阿臻。”
那声“阿臻”在安静的房间里飘着,像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梵歌慌慌张张的手收了回来,脸一撇,温言臻的头侧过了她的耳畔。
房间重新的恢复了安静,梵歌僵硬着身体,温言臻也停止了动作,一会,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抚着头,温言臻靠在了床上,先是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指针正指向十一点,看来,他睡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房间安静的死一般的,喉咙因为干巴巴的,温言臻扯了扯嘴角,感觉微微的有点的苦涩,梵歌真是一个不上道的女人,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妻子不是应该给自己的宿醉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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