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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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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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站在酒店门外,身体瑟瑟发抖。
怀疑是蛰伏在内心深处的种子,一旦破土就每夜每夜疯长,蒙住了你的眼睛,屏蔽住你的心智,毫不费劲的就可以让人面目全非。
此时此刻,他的风衣暗袋里兜着小巧的手枪,手枪装着消音器,温言臻想,往着那个男人的太阳穴,像玩射击一样的。
“嘭”的一声,尼扬那个大脑袋喷出来的血一定会把他妻子给吓坏了吧?
他又不是没有杀过人,温言着勾了勾嘴,推开门。
这是酒店的总统套房,房间采用了代表这最为奢侈的金色和红色,美轮美奂宛如人间天堂,几个月前大卫。贝克汉姆还曾经在这里住过,据说他给了这个房间最高规格的评价,这个时候,温言臻竟然发现自己还有心思去想,这房钱是谁付的,这般价格不菲就凭那个调酒师也付得起,别扯淡了!
踏着枣红色的地毯,温言臻拿着枪一步一步的往着金灿灿的那一端走,一步步的越过那些华而不实的玩意,终于,站在了半敞开的单间房外。
房间门半淹着,温言臻真用枪口顶开房间门。
一切徐徐拉开,地毯上放着红酒,两个酒杯东倒西歪的搁着,扑面而来的是酒发的芳香和着。。
和着男女之间在缠绵过后的那种气味,越是的缠绵那种气味就越是的浓烈,目光移向中央的大圆床,床上没有人。
温言臻冷笑,洛梵歌这个胆小鬼,该不会是临时喊停吧?永远只是在嘴里嚷嚷的家伙,还说做到对他无爱无恨,那么现在这么一出又是算什么?
走向浴室,温言臻觉得自己现在冷静得在检查凶案现场的法医师,最后,他终于在浴室的垃圾桶上找到了凶手作案的证据。
两个被用过的避孕套,还有半只玫瑰形状的花骨朵耳环,这耳环温言臻并不陌生,全世界唯一的一对,他送给她的,他画的图设计师按照他画的图打造出来的,那是在他们度新婚蜜月期间。
新婚蜜月,遥远得像是光年之前,她赤着脚站在沙滩上脸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的,背后是马尔代夫的海天,她背对着日头,牙齿灿亮,笑声成串成窜的。
“梵歌”温言臻伸手一抓,想去抓住沙滩上冲着他笑的女孩,手刚刚摊开,被紧紧握在手中的耳环掉落下来,发出小小脆脆的声响,那小小的声响把沙滩的梵歌吓走了。
靠在墙上的身体顺着墙缓缓的滑落,心随着滑落的身体一直跌一直跌,温言臻那刻突然明白了,他的妻子也许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着他,他和她真的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吗?她说她已经走远了,可他还在原地,这要怎么办?
“该怎么办才好?梵歌!”温言臻坐在地上,和空气说话。
手机响起,温言臻机械化的把它拿到耳边,机械化的开口:“说!”
他的保镖们告诉他在附近找到尼扬,他正开着车在附近。
“撞死他!”温言臻说。
这个时候,温言臻根本没有多余的脑力去考虑,考虑着他的梵歌会不会在车里,他的梵歌怎么可能在那个男人的车里,怎么可能?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温言臻再次接到电话,还是在浴室接得电话,最初他还以为自己幻听,小心翼翼的问:“再说一遍,这次说得慢一点。”
电话那头的人果真说的很慢,也说得心惊胆战的,不知道为什么开着尼扬的车变成温太太了,车子在受到撞击后碰到一边防护栏,温太太浑身是血。。。
手机从手掌中脱落,刹那间,喉咙咯咯的发出奇怪的声音,温言臻竖起耳朵,然后,他听到自己在哭。
洛梵歌,真是一个倒霉孩子,还有谁比那个孩子更为的倒霉吗?好不容易爱上一个男人了,那个男人却和她的妹妹搞在一起。
现在。。。。。
现在,洛梵歌这个倒霉孩子既然因为被嫉妒蒙蔽了眼睛的丈夫一个决定,成为一场乌龙事件的主角。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着黑色幽默,温言臻被这场乌龙笑坏了,笑得快背不过气来,温言臻觉得那口气正一点点的把他往黑暗按,他觉得自己也许下一秒会成为这个浴室里神秘死去的男人。
最终,温言臻没有让自己神秘死去,他来到梵歌面前,把脸深深的埋在梵歌沾满血的手掌里。
对着那个眼睛紧紧闭着的人说,洛梵歌,只要你醒来,我全部都听你的,当然,也包括放她走!
洛梵歌醒来是在一个月后的事情。
她睁开眼睛,他在她面前呈现出最好的姿态,对她微笑,对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并且让她第二次爱上了他!
一切一切,什么也没有改变,他只是让所有的事情重新回到那时。
故事是这样发生的,他们青梅竹马,他们两小无猜,他们在最为美好的季节里,在众人的祝福下结为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部分全部完结,这样一来就把之前的故事全部接在一起了。(我松了一口气~
嘻~~~我多多少少已经了解了你们的胃口,如果不把这两章合并在一起的话有些小妞一定会烦躁。
PS:这文会在90或者91章的时候完结。加上一个番外就防盗章节推到93章了,你们93章不要点进来。
PS:明天不更文。


、梵歌,又名人妻(06)

站在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到二零一二年一月二一日的临界点上,温言臻想;本来他们可以那样的;如他编出来的那段故事一样:他们青梅竹马,他们两小无猜,他们在最为美好的季节里;在众人的祝福下结为夫妻。
浴室的水蒸气在周遭环绕着;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也如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射在她的里面。
浴巾掉落在地板上,他和她身上不着半缕;他们紧紧连着的身体就像是人体雕塑家雕刻出来的最为缠绵的画像。
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怎么在一起的。
在自己和她扯了那么一个弥天大谎后,她应该更加的不会原谅他吧?果然;她开口;说话的语气让他心疼。
“温言臻,你是我倒霉的人生把我推进最为黑暗的那个人,唯一你让我念着的好是你让我拥有的小籇,再无其它,永无!”
温言臻点了点头,从她的身体退出来,拿起一边的浴巾,细细的把她的身体包好,把她的头发理好,亲吻着她的额头,拍着她的脸,就像逗着孩子一样,低低的哄着。
“你现在一定累了,我带你去睡觉,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梵歌喜欢的松饼,俄式土豆小松饼。”
第二天,温言臻比平常早一个钟头起床,俄式土豆小松饼需要费一点时间才能把它做得颜色好看味道又鲜艳。
离开房间的时候,梵小猪还在睡觉,睡容安静又恬淡,手放在胸前很变扭的揪着,温言臻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好,发现,她的手腕有着淡淡的淤青,这应该是他昨晚弄的。
低头,唇落在她的手腕上,真该死,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松饼刚刚做好,她就下楼了,把颜色漂亮的小松饼放在她面前,细细的观察着她的气色,还不错,她用半个多钟头的时间来吃他为她做的松饼,她接过他递给她的餐巾细细的擦拭嘴角,把餐巾搁在餐桌上,让在一边收拾的阿姨到花园去和布鲁玩。
等到阿姨走远了,她把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很安静的愀着他,眼眸清澈恬淡:“阿臻,我们都长大了,经过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后我们都应该长大了。”
温言臻回望着她。
她开始着她的开场白:“现在的我不会用以前那种极端的办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你也应该明白,我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那份文件推到他的面前:“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唯一的要求是带小籇走,之所以带着小籇走是我不想让他他按着你的模式成长,最后变成一个内心自私的人,我想带他走是因为我想他的童年快乐自由。”
“当然,当小籇有一天拥有独立的思想时,如果他想回到你身边我会让他回到你身边的。”
温言臻把那份离婚协议书捏成一团,做了一个漂亮的投篮姿势,洛梵歌精心准备的离婚协议书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入垃圾桶里。
“洛梵歌,三年前我不会放你走,三年后我同样不会!”温言臻一字一句的:“你也知道的,我就可以做到,最终把你洛梵歌的名字刻在温家的祖坟上。”
“有意思吗?阿臻!”
“嗯,有意思!”
在温言臻说完那句有意思之后,洛梵歌的眼里泛起了泪光:“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重复,太累,可你好像要把我变回三年前的模样,是不是?温公子很享受那个事情我们的像两条疯狗一样相互撕咬?”
温言臻手一伸,拂去她即将滑落在泪水:“梵歌,你刚刚也说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我做不了伟大的事情,比如放开你,所以,眼泪没有用,和我讲道理也没用,这一辈子,我唯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在洛梵歌准备的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她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手一扬桌上的东西纷纷掉落在地上。
温言抱着胳膊在享受着那些声音,等一切回归平静后,温言臻听到自己快活笑着的声音,笑完以后他说:“梵歌,刚刚还说我们长大了呢!”
温言臻把餐桌上唯一的碟子拿在手掌,高高的举起着,手一松让它华丽丽的掉落:“梵歌,大人们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他很成功的让洛梵歌的脸不那么一本正经了。
花园里的阿姨急冲冲的赶来,她立刻把目光转到梵歌身上,在她的印象里这里的男主人是世界第一好先生,女主人就任性一点,现在这个状况应该又是女主人的任性照成的,梵歌无力的垂下手,她的阿臻真难缠!
梵歌艰难的转身,脚刚刚一动就被旋风般的扯到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了,抱着她的人声音充满着关怀:“小心地上的碎玻璃。”
心里冷笑,这副画面看在阿姨的眼里温先生形象有该高大起来了吧?他抱着她上楼梯,他告诉她,他会用他的决心告诉她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
是的,温言臻正在用他的行动告诉着梵歌,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
中午,温言臻用发新闻稿的方式,在温氏官网上突然宣布由于身体原因需要无限期休息,他的团队将拥有一切工作上的发言权以及主导权,在一些重大的事件中他将采用幕后遥控方式参与。
晚上,温言臻自动的把自己的枕头,私人物品移到客房里去,在柔和的灯光下,他说:“梵歌说得对,我们都是成人,成人就应该用成人的方式处理事情,我不逼你,我只等你。”
末了,温言臻笑嘻嘻的的:“我放阿姨和司机一个月的假,这期间我就负责当梵歌的厨师和司机。”
那时,梵歌很想扒开温言臻的胸膛,看看他的心是用什么结构制作的。
几天下来,一切好像没有什么改变,温言臻还真的和他说的那样当起梵歌的厨师还有司机,他负责做饭,他会在下午的时间开车把梵歌接到素食馆,他和素食馆的服务生打成一片,他比顾子键还要受到女孩子们的欢迎。
对了,顾子键!顾子键因为某些原因被解雇,最近青岛的民政局正在找他麻烦,海关人员的也对他进行特殊的关照,据说,几天之后将被遣送回美国,顾子键的哥哥匆匆的从美国赶回来,他来到素食馆找温言臻,也不知道温公子和他说了些什么,那位气呼呼的离开。
这几天里,言翘也气呼呼的来找温言臻,这位带着她的律师秘书一大群人在温言臻的书房呆了半个多小时后,从她高跟鞋敲在地的声音梵歌就可以判断自己的养母,外兼婆婆有多么的不高兴。
高跟鞋蹬蹬的来到梵歌面前,停顿,仔仔细细的看着梵歌:“听说你把一切想起来了。”
梵歌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言翘抚着头:“怎么像木头一样,和以前一样,我的小臻怎么会对你神魂颠倒。”
离开的时候,言翘淡淡的说,你和小臻要什么闹我都不管,小籇那孩子你想都不要想。
“妈妈,你信吗?最终我会带着小籇离开的。”她也同样淡淡的和她说。
言翘深深的看了梵歌一眼,哑然失笑,好像她说的是一场天方夜谭。
这几天里,梵歌联系不到大鸥,据说田甜的爸爸遇到了麻烦事,是那种很敏感的政治事件,相关部门带走田甜的父亲,这让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大鸥焦头烂额。
二十五号,梵歌直接让温言臻把她带到青岛最为著名的律师事务所,在事务所最会打离婚案的律师的办公室里。
“我要和他离婚。”梵歌指着温言臻。
梵歌用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和那位律师说种种要离婚的原因,律师的助理在一边做着详细的记录,温言臻也在一边耐心的倾听着。
离开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天空已然暗沉下来,梵歌站在律师事务所的门口,看着温言臻和那位律师道别,互换名片,那状态更像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为了这种惺惺相惜,那位律师还特意把温言臻送到门口。
这算什么?梵歌用最为正确的方式处理她和温言臻的问题,结果,温言臻轻飘飘的的几句话后,事情开始往温馨浪漫的方向发展。
“律师先生,我太太和我闹变扭呢。”温公子一派宠溺的说,那表情把进来给客人送咖啡的秘书给迷得神魂颠倒。
接下来,温公子话锋一转:“以下的话,我是用一名洛梵歌监护人的身份来阐明的。”
监护人:是是对无民事行为能力和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如未成年人或者是精神病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合法权利益负有监督和保护责任的人,监护人必须具有完全行为能力,并以法律规定产生。
是的,是的,温言臻理所当然的可以成为洛梵歌的监护人,因为他的手中握有她多份精神鉴定表。
于是,刚刚自己的话都变成了一场胡闹,一对夫妻变相的打情骂俏!
梵歌手里拿着手袋,紧紧的握着,金秀园告诉她,有什么脾气就发出来,不能忍在心底,久而久之那会成为一种习惯,一不小心会成为另外的一份精神鉴定单,倾诉和发泄是人类的朋友,要学习去应用它。
很好,很好!
一步一步走来的温公子目测脸色不是很好,那么,她就让他的脸色变得更为的不好,梵歌手扬起手袋,没头没脑的对着温言臻砸去,头上,肩膀。
被拉在妈妈手里的孩子从他们面前经过,咯咯的笑着:“妈妈,这位叔叔也是和爸爸一样怕老婆。”
在孩子稚嫩的声线下,梵歌手无力的垂落下来。
温言臻倒是一扫之前脸上的阴霾,笑得无比快活的模样。
两个人就停在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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