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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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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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叫田甜女孩死了,在前往给梵歌买她喜欢的金刚圈的集市上,刚刚下车,从超市射出来的子弹穿进了她的太阳穴,因为她穿了和抢劫超市的小偷穿着同颜色的衣服,田甜死在跟在她后面的大鸥的怀里。
田甜喜欢拉着梵歌的手,说青岛,说那是一个海港城市,说那里四季的风。

手机掉落在地上,本来,梵歌是准备去上课的。

这个下午,梵歌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情,没有打一声招呼就缺课。
这个下午,梵歌幻想着时间倒流,回到那个时候,梵歌没有告诉田甜她没有喜欢金刚圈。

走到很久,梵歌走到码头,轮渡把她从香港带到澳门,带到温言臻面前。

温言臻从厂房跑出来,穿脏兮兮的工人服,梵歌就这样扑了过去,这个时候,她就只想这个怀抱,好像,也只剩下这个怀抱了!

“阿臻,田甜死了,为了给我买我喜欢的金刚圈她死了。”

梵歌在温言臻的背上哭了很长的时间,温言臻就背着她在海提上走着,来来回回的走着,借着海潮的声音梵歌得以很大声很大声的发泄着。

是夜,在温言臻八十坪左右的宿舍楼里,温言臻从后面环住梵歌,梵歌,今晚留下来。

穿着温言臻的睡衣梵歌走到温言臻的面前。

在那张啡色的单人床上,温言臻的唇吻遍梵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用最为灵巧的舌尖让她忘却一个人突然消失的哀伤,和对死亡的初体验!

直到,梵歌的甬道温润得宛如春天的田野,他进入了她。

当他到达她身体的最深处时,梵歌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和身体都属于她,女人们总是会知道,进入她们身体的男人心属不属于她。
只有心属于她们的男人才会带领着她们触摸到那片灵与欲的国度。

他静静的在她身体呆着,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耳垂,伴随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梵歌,梵歌。。

初初,他浅浅的律动,等到她开始适应,等到她等来他身体带给她的从疼痛转换成为欢愉,律动变成了撞击。

床的是挨着窗,窗的窗帘是绿色小繁花,梵歌手紧紧的抓住窗帘,最初是因为紧张,最后是因为那种怒海一般的情潮。

在他的一次灭顶式的入侵后,梵歌手一扯,窗帘整个掉落下来,蒙着他们汗淋淋裸不着片缕的身体。

去除遮挡的窗外的那方天空露了出来,没有霓虹很安静,梵歌闭上眼睛,去感受他在她身体里每一次或温柔或强悍的律动。

这一夜,他们是有着年轻身体的男女,在八十坪的房间里在彼此的身体里探索,找寻属于他们之间的最为原始的情感。
梵歌不知道温言臻要了她多少次,她只知道她的阿臻把她带到繁花似锦的原野上,让她看到没好的风景,让她完成一个女孩儿变成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梵歌还不知道在这样的夜里,有瘦巴巴的女孩徘徊在宿舍楼的周围,瘦巴巴的女孩直到天亮才离开。

梵歌更不知道她的阿臻在她不知道的时刻,去见了瘦巴巴的女孩,女孩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摔了一个巴掌,泪流满面的离开!

梵歌在温言臻的宿舍楼足不出户呆了三天,住在这里的第二天黄昏,她的窗前经过两位妇女,两位妇女在她的窗前站了一会,她们在议论着英俊的小温先生是不是在房间藏着女人,因为他很早的就找到她们其中的一位,向她讨教问题,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梵歌就是用力去听也听不到。

晚上温言臻回来,梵歌大约猜到那两位妇女那些她听不到的话都在讲什么?

两个人用完晚饭,看完电视节目,躺在床上,他问她。
“梵歌,你那里疼吗?”

温言臻不仅问出如此让梵歌如此难为情的话,还做出让梵歌更为难为情的事情,他拿着药做出最为大胆的事情。
“梵歌,乖,抹上就不疼了。”

是的,抹上是不疼了,不过,一会,又疼了,抹完药他又进入了她,孜孜不倦的律动又在深沉的夜里展开。

回到香港是三月初三,姑妈笑眯眯的看着梵歌,洛长安也笑眯眯的看着,家里的人叫着她洛小姐回来了。

夜幕降临时,梵歌给大鸥打去电话,除了那句一如既往的“大鸥”梵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大鸥说,梵小猪,你想太多了不关你的事情。
大鸥说,梵小猪,那天,其实应该是我下车的,我先下车就没事了。

梵歌小的时候有轻微的嗜睡症,常常是玩着玩着就呼呼大睡起来,唯一会陪着她玩的男孩会把他的肩膀借给她,等她醒来后捏住她的鼻子,你是小猪吗?

那晚,大鸥和梵歌说了很多很多关于他和田甜的事情,说着说着就睡了,模模糊糊中有人用手轻轻抚摸,那人说了一些话,声音听着像是洛长安。

三月初五,美国那边打来电话,让洛长安前往美国进行手术前准备,把人工心脏移植到人的身体是一个漫长的工程。

三月初十,洛长安跟着前来接她的研究所人员登上前往美国的班机,在那里温言臻打点好一切,在洛长安住在美国期间,她的父母,不,应该是说她们的父母也会前往美国陪她,接下来,洛长安将会配合医生进行半年的手术准备,然后在秋季准备手术。

“我很高兴来到这里见到你。”洛长安说,说完眨眼:“你呢?梵歌。”
梵歌笑了笑没有回答,轻轻的和洛长安拥抱。

目送着洛长安离开,临离开前的洛长安发着牢骚,温言臻太可恨了,身为未来姐夫竟然敢不来送我,担心我拿掉他。

这一天,日头有明媚的光,梵歌望着流云划过空荡荡的天空,晴朗得让人会想落泪。

洛长安到达美国的时候给梵歌打来电话,报着平安,说着:“梵歌,妈妈来了,我想,我又要把你忘了,梵歌,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就像我们以前一样。”
“好的!”梵歌淡淡的回。

这年的春天极为的短暂,好像在你的一个眨眼之间就没有了,在三月末乍泄的春光里,梵歌偶尔会下意识的把目光落在大门口前的某一处空地上,曾经,洛长安站在那里,很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偶尔,梵歌会在脑子里搜索洛长安的模样,洛长安给她的是一如既往的单薄的身体,还有看不清内容的晦涩眼眸,她总是模糊得如一团烟,飘渺得让梵歌恍惚,好像,洛长安从来就没有来到,一些的事情好像有发生过又好像没有。

四月,温言臻为期三个月的基层体验结束回到总部,温家重新装修,一些房间也重新规划位置,比如,洛长安以前住的房间变成储物室,比如,温言臻的房间变成仔梵歌的隔壁。

四月,温言臻搬回家住,整个四月,温言臻的房间一直空空的,因为房间主人偷偷的跑到隔壁去了。

夜是温床,梵歌和温言臻是受惑于夜的男女,他们在暗沉的深夜里做着爱,孜孜不倦。

安静的夜,梵歌问温言臻,阿臻,如果我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让长安做手术。
“当然,因为,她是你妹妹。”温言臻回答,低头,用牙齿刮弄着她的乳||||尖,惹得她娇嗔连连。

五月末,梵歌走完大学生涯的最后一段时间,温言臻带着大把的玫瑰,温景铭和言翘也像别的同学父母一样出现在梵歌的毕业典礼上,学士帽满天飞,笑声清脆,此起彼伏的拍照声音,一切看上去很完美。

梵歌毕业后给自己买了前往巴黎的机票,在世界最高的建筑上,在很多很多的陌生面孔前,梵歌开始放声大哭,哭得很厉害,梵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终于毕业了,也许是因为遗憾她还是没有能上一名配音演员,像她喜欢的配音大师一样用充满着情感的声线,说出娓娓道来的故事。

又也许那个女孩把她的脚踩疼了。

踩到她脚说着汉语的东方女孩把纸巾递给梵歌,梵歌把女孩给她的纸巾擦拭鼻涕,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就坐在埃菲尔铁塔上看着塞纳河,诗人们诗中总是静静流淌着的塞纳河。

女孩把耳机分一半给梵歌:“梁咏琪的新歌,听听。”

清清朗朗的钢琴声,梁咏琪清透的声音在唱。

如果爱是朵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
烟雾在消散,花火生命短暂,灯塔永不步孤单,因为你是海岸。

女孩走了,她把她的MB3送给梵歌,女孩对梵歌说:“那首歌叫着花火,我妈妈说这是一首属于所有女孩子的歌,它会让女孩们变得勇敢,获得力量。”

女孩离开后,梵歌给温言臻打电话,她说,阿臻,我刚刚听到一首很好听的歌。

如歌所唱:灯塔永不步孤单,因为你是海岸。所以,在听说田甜的事情后第一时间里她会去找他,因为,她的阿臻一定会在那里。
也如歌中所唱:如果爱是朵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据说,这世上的每一份年轻都要经历过残缺。

梵歌说,阿臻,我有点想你。

有人说,乘年轻的时候把最为浪漫的事情带到法兰西去吧,因为法兰西有座巴黎。

那么轻轻的一个呼唤,那么轻轻的一回头,他就站在那里,出现在她的眼眸低下。
法兰西这片领土,真的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温言臻穿着梵歌最为喜欢的短风衣,愀着她,微笑,像乘坐着风而来的骑士。

“阿臻,你怎么来了?”
“因为你想我我就来了。”

片刻,轮到他问她。

“梵歌,你刚刚为什么哭?”
“不知道,现在我猜也许是因为我有些想你了。”

他听完笑来了,随着那一笑,瞬间,梵歌觉得塞纳河上的粼粼波光都跑到温言臻的眼波底下,迷人的光辉诱惑着梵歌忍不住去亲吻他,踮起脚,很用劲很用劲的去把唇贴上。

回到香港,在温言臻的极力反对下,言翘打消了把梵歌带到社交圈的念头,为此,言翘冰冷的脸延续了一整整的仲夏。

七月末,梵歌成为香港大学最为年轻的讲师,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上用她喜欢的方式,给新生们讲西洋近代史,来听她讲课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学生们都说新来的讲师把沉闷的历史说得就像电影故事!
偶尔温言臻也会坐在下面听,每当这个时候,梵歌发现自己的声音就越发得甜腻,于是她的学生们就会把目光往后望,望着,望着,大部分的女生就会把她在讲什么都给忘掉了。

九月,学校举办运动会,这年的运动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英俊的男人抢走了开幕司仪手中的麦克风,大声的说。

“洛梵歌,嫁给我吧,每天偷偷摸摸摸到你的床上去,每天天刚刚亮又偷偷摸摸的摸回我的房间,在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里,我英俊的鼻梁有塌下去的嫌疑,洛梵歌,为了我的鼻梁着想,嫁给我吧,我想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广场上,山呼海啸,嫁给他,嫁给他!

这天,温言臻把他在基层三个月赚到的钱买了一个很普通的戒指,那戒指成功的套在梵歌的手上。

九月末,梵歌嫁给温言臻。

在那场世纪婚礼中,在婚礼进行曲中,大鸥把梵小猪的手交到温言臻的手上。

在梵歌二十三岁这年,在最美丽的季节里她终于嫁给了她的竹马,他们在神的面前允诺:直到死亡才可以把我们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一部分回忆会在梵歌的真正的回忆里出现,不用担心,不会有比这一段的更虐了,我觉得最虐的那部分是温言臻对洛长安动心的那部分,还好,已经过去了。
PS:这一章中出现的梁咏琪的《花火》关于这首歌,我有一段温馨感人的小故事想和大家分享,我有一个朋友,在那一年经历过高考失败,初恋失败,在她人生中最为绝望的时刻,她的妈妈送给了她MP3,里面就只下载梁咏琪的《花火》,就是那首歌和那份母亲的关怀让她走出人生中的低谷。
故事来源于生活,祝大家能在生活中遇到类似这样的小故事。
PS:文艺病又发作了~~捂脸,遁走~~~



、人妻(40)

“你是谁?”

平安夜的十二点钟声响起迎来了圣诞;在这样的圣诞夜;有着宛如母语般声线的男人唤着“梵小猪”来到梵歌身边。

梵歌在温言臻的背上,刚刚;她懒得走让温言臻背他;梵歌想从温言臻的背上下来;发现,她的丈夫好像不大愿意;梵歌挣了挣,他的手放开。

从温言臻的背上下来;梵歌一步步的走向叫着她“梵小猪”的男人;停在他面前;抬头;男人的脸有着刚毅的棱角;身材伟岸。

“你是谁?”梵歌昂着头,问。
“我是鸥杭,梵小猪的大鸥。”

梵小猪的大鸥?梵歌喃喃的咀嚼着,怔怔的望着突然而至的男人。
男人重重的点头:“是的,梵小猪的大鸥。”

男人垂下眼眸,温和的对着梵歌笑,抬手,男人手一抬,一种奇怪的力量驱使梵歌踮起脚,身体向前,男人的手成功的落在梵歌额头上,男人揉了揉梵歌额头上的刘海,微笑。
这一连贯的动作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储存于梵歌的脑海中,梵歌想,以前,她一定很喜欢类似这样的动作。

圣诞夜长着一张和圣诞老人一样慈祥的脸,在这样一张慈祥的脸庞下,每一个人会获得内心和平安乐,据说,这是北欧人对于圣诞的诠释。

在这样的一个圣诞夜里,梵歌也被圣诞情怀搅得心里暖和暖和着,梵歌对着男人说。
“鸥先生,我是一个失忆病人,我记不住以前的事情,但我就是知道你和我是很要好很要好的关系,在这里,我想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我记不住你。”

“没有关系的,梵歌,我记住你就行了。”鸥杭很弯下腰,细细的愀着梵歌的眉目。
还是眉目弯弯,即使是生气的时候这张脸的表情也不像在生气,上帝赐予她最为甜美象征着幸福的轮廓,却给了她最为苦涩的人生。

洛梵歌,真是一个奇异的女孩。

“鸥先生。。”
“嘘!不要叫我鸥先生。”鸥杭再次揉了揉梵歌的头发:“你以前一直叫我大鸥来着,现在你可以如以前那样的叫我。”

鸥杭抬起头,透过梵歌的肩膀去看温言臻,他的脸雪白得如总是下个不停的彼得堡的皑皑白雪。

这个男人为了阻止他出现,一直把他困在俄罗斯,经历过重重波折站在北京首都机场时,鸥杭那时想着,要不,买把水果刀在温言臻身上放点血,事实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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