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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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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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怕吃了会闹肚子?因为温先生禁止你吃没有经过消毒的水果。”顾子键一脸的嫌弃:“我听大家说像你们这样的都是这样的一幅德行。”
顾子键把苹果强塞到了梵歌的手上:“没事的,我在墨西哥旅行的那会,还爬到苹果树上偷苹果吃了,还是?温太太身份尊贵,不能。。。”
还没有等顾子键说完话,梵歌就拿着苹果大大的咬了一口。
顾子键笑得得意洋洋:“梵歌,你真的有二十八岁吗?我怎么老是觉得你只有十八岁,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赌气的小姑娘。”
“顾子键,你老是胡说八道。”梵歌抬起手,就想把咬了一口的苹果往顾子键得意洋洋的脸砸过去,顾子键说的话和他说话的表情总是很欠揍,真真假假,混搅视听。
“梵歌,我喜欢你!”
手停在了半空中,那颗苹果生生的就砸不下去,初冬的风捏过了水面,搅动了湖波,湖波的反光印在了顾子键的脸上,淡淡的,上扬的风吹过起了他额头上的发丝,梵歌闭上了眼睛,涩然,这张脸依稀仿佛曾经住在过隐隐约约的所在,模糊遥远得像前世。
手一松,苹果掉落,没有听见苹果掉落在湖面的声响,梵歌睁开了眼睛,没有了半边的苹果落在了顾子键的手中,额头的头发依然的,乱乱的遮住了他,晴朗的笑容回归到了他的脸上。
梵歌熟悉的顾子键又回来了。
“你还说我胡说八道,你看看?”顾子键啧啧的摇头,指着她的脸:“梵歌,你脸都红了。”
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顾子键一本正经的:“二十八岁的姑娘在面对着一位男士的表达爱意通常会是这样的。”
于是,顾子键模仿的二十八岁姑娘在面对着男士表白是的摸样,吊起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然后,怪声怪气的:“先生,你手上戴的手表还有脚上穿着的鞋充分的说明你现在还没有组织家庭的能力,还有,先生,我还怀疑你是一个啃老族。”
梵歌并没有被顾子键逗笑,脸转向了湖面,面对着湖光,就那么的问出了。
“顾子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这句话过后是片刻奇异的安静,风停歇了下来,湖面的光不再流窜,素食馆的人也被施了定身术,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顾子键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梵歌刚刚的话:“梵歌,我刚刚听到的是这一句,对吧?”
顾子键笑得不能自己:“所以?这是美少女梵歌的反击,嗯。。。让我猜猜,接下来,你该不会是告诉我你因为某场的车祸失去记忆,然后,你会问我,我是不是你以前的恋人?”
湖面东南区枫树的叶子差不多都掉光了,些许的叶子落到了湖面,东来的风把那些叶子都堆积在了某一片区域,系住丝巾的女子正拿着手机对着那些叶子拍照,想必,此时此刻,心里正满满的装的是惆怅吧?也许,再过不久那些色彩鲜艳的叶子就会烂掉。
梵歌望着湖面上满目满目的丹红,淡淡的说。
“顾子键,我没有二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显然,她说的话还有她说话的口气唬住了身边的人,总是话很多的顾子键先生沉默了,梵歌继续讲着,这是她第一次用这般平淡的口气说出关于那段遗失的记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即使她想讲也讲不出来,就是在很适当的时候碰到了很适当的人,就有了想倾诉的心情。
迷惘,不安!总怕在街上走着走着,冒出来一个人,或亲切的和她打招呼,或怨恨的盯着她。
顾子键放下了水果袋,把梵歌的肩膀转了过来,深深的愀着她,面对面的,笑得如亲厚的长兄。
“亲爱的梵歌,不要紧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梵歌点了点头,她知道,她一直知道的,在这个星球上,也有一部分的人像她一样,也许,她是那些人中最为幸运的,因为她有温言臻。
“还有,梵歌,你听好了,我真的喜欢你!”
梵歌的脸又红了,呐呐的摆着手,有夫之妇这样的话又要溜出口。。
“傻瓜。”顾子键刮了刮梵歌的鼻子:“不要觉得不安,在我的眼里,你是我另外的一只green,那天,在那个机场上,你是唯一真诚的相信我并且愿意借钱给我的。”
顾子键摸着子键的脸,叹气,老气横秋:“那天,我在机场我向九个人借钱,其中四位男性四位女性,那四位男性给了统一答案,你人高马大的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在丢我们男人的脸,剩下的四位女性中有一位让我直接跟她回公寓,两位误以为我是向她们索要电话号码的,装模作样把我教训了一番把她们的手机号码给了我,唯一肯借钱的人就是你。”
顾子键看着烦闷极了:“都怪这张脸。”
梵歌还真的给顾子键对着湖面顾影自怜的样子给逗笑了。
“顾子键,他和你道歉了没有?”
“嗯,道歉了!”
“真诚吗?”
顾子键侧过脸,看着她一脸期盼摸样,抬起了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咧嘴,让自己笑起来很像很像某一个人。
“是的,真诚。”
眼前的人笑得更为的欢畅了,顾子键撇开脸去。
靠在湖面栏杆的男女完全不知道他们的互动会成为一组镜头,而且这组镜头片刻之后出现在彩虹桥楼的二十一层楼。
作者有话要说:靠!!切JJ可以商量,红发梵歌一个字可都不许给我提,太有喜感了,要是万一写到爆点的时候我想起了那四个字,那点爆不起来会崩溃的~


、人妻(32)

从会客室出来;腕表指向了九点二十五分;波士迟到了四十分钟;整整迟到了四十分钟;看来要打破那天一个钟头的记录了,登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杜万宝回到了秘书室;揉了揉小腿,会客室的那一拨客人来头不小,她好不容易让他们坐在会客室,也安排公司里年轻漂亮的职员给那些大老爷们端茶倒水;声音娇滴滴的女孩们让一群大老爷们也不好发脾气。
波士胆子也够大了吧?竟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玩迟到,会客室里的那些大老爷们可都是鼎鼎有名的军方技术部高层;温公子已然不安份于目前了,也对,随着世界经济格局,在中国制造的这股热潮来到了最末端,外贸的逐渐缩水势必会导致远洋物流的竞争力下降,温氏集团势必会寻找新的开发项目。
在上一个季度,波士大胆的提出和军方合作造舰艇,这个建议一提出来就在董事会上引发激烈的讨论,最后分成了两派,年纪较大的持反对态度,原因是和军方合作是太过于敏感的话题,较为年轻的一派表示出了强烈的支持,这在他们看来要是合作成功了无疑对于温氏集团将迎来了一个□的时代。
一个季度刚过,温言臻给出了漂亮的答卷,他利用了他在俄罗斯的人脉直接让俄罗斯人做了媒介,用第三方投资人的身份和青岛港的军方频频接触,最终促成了这次会面。
可是!在这样的时刻,温言臻竟然玩了一出迟到。
九点三十分,秘书室的电话响,杜万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开始准备会面资料。
九点三十五分钟,温言臻不玉树临风的出现,眼线狭长,笑容迷人,指着她的口红,今天的口红很适合你。
是吗,是吗?杜万宝低着头,对于这位从来都可以做到不露声色的波士大人的话表示出了诚惶诚恐。
从会客室出来的几位女孩们一个个的脸色涨红,眼角含|春,想必,天人一般的温公子给她们摆了好脸色?
“温先生今天是。。。”趁一个空挡,杜万宝丢了一个眼神给肖邦。
“来之前吃了特殊的补品,温太太送的。”肖邦回丢了一个眼神。
O。M。G!鹿鞭?蛇鞭?虎鞭?迅速的,肖邦口中的补品让杜万宝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这些似是而非的,补!品!
回过神来,杜万宝跟在了温言臻后面进入了会客室,短暂的客套过后之际进入了谈判格局,温言臻不动声色的列出了合作的各种利好,简单明了,一针见血式的话题切入。
面前站着的这位运筹帷幄的青年,怎么也让杜万宝无法把他和从前那个身材瘦削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少年时代的温言臻杜万宝见过几次,站着言翘的身边和她出席公益活动,少年的身边还跟着另外一名少女,那位少女就叫梵歌,温家的养女,不是多漂亮的女孩,是那种不会给人深刻印象的女孩,一般人聊天谈及时,会很自然的说,哦。。长得很清秀的一女孩,不过也就说说而已,让你去记住她长得怎么样你还真的想不起来。
后来,叫梵歌的女孩还真的成为了温言臻的妻子,对于这件事杜万宝还大跌眼镜过,坊间都在传梵歌是温言臻的童养媳,长大后要当温家的媳妇,那时,杜万宝听听也就笑笑而已,了解温家的作风杜万宝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想到,这事还成真了。
温言臻的婚礼杜万宝也参加了,那是一场世纪婚礼,全城名流但凡你叫得出名字的基本都参加了当天的婚礼。
关于那场婚礼在香港还曾经呈现出各种各样发软版本,原因是一对新人太年轻了,更有吃不到葡萄酸的名门千金们制作出一种版本,温家的童养媳曾经为小温公子堕胎过,温家的童养媳就是用这个对小温公子进行逼婚上位。
由于这个版本在那当下盛行一时,加上这场婚礼来的太突然杜万宝在那个时候也将信将疑过,豪门家族最容易衍生出各种各样的事端,借位逼宫这些词汇屡屡出现在大量的报刊杂志上,豪门风云录在香港大多都是的你方唱罢我登场,说和听的人都津津乐道。
后来杜万宝在无意中听到了温言臻和言翘之间的对话后才知道其实真正急于结婚的是小温公子。
“妈妈,我不管,梵歌一毕业我就要和她结婚,我已经等不及了。”小温公子语气坚定。
那天,小温公子还真的然杜万宝大大的意外了一回,那些名门公子一向把视为婚姻牢笼,怕一旦在无名指上带上婚戒让他们失去了黄金单身贵族的称号。
那场婚礼杜万宝就只能远远的看着,那时杜万宝已经离职,她昨晚一名宾客远远的站着,看着一对新人手指中的钻石在华美的场景下流光溢彩,杜万宝还记得彼时那对新人很年轻,安静的教堂里,在上帝的面前那声音颤抖着。
我愿意。
我愿意!杜万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悄悄的去观察温言臻,那张脸那般的皎洁,即使是在这般市侩的讨价还价中,他还是女孩子们却在心头上的那缕静海中的白月光。
注定,这缕曼妙的白月光只属于温太太,那位叫梵歌的女孩。
温言臻和军方的第一次正式接触很成功,军方代表人物还把第二次会面提前了一个礼拜,客人是温言臻亲自送走,为了避嫌他们从特殊通道离开,短短的几十分钟温公子已经和三位达到了称兄道弟的交情,还拟定周末一起打高尔夫。
温言臻一回到办公室就松领带,杜万宝很适当的在休息区的小几上放了咖啡,肖邦匆匆从机密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传真稿。
杜万宝在温言臻的示意下离开了办公室,关上了办公室门隐隐听到了琼斯事务所,琼斯事务所在香港可以说是鼎鼎有名的,这是一家挂着律师事务所执照暗地了却做着不光彩行当,琼斯事务所有一批顶级的客户,他们帮助这些人逃税,打官司,钻法律空子,甚至于还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帮客户弄到他们想要的资料。
肖邦把刚刚从香港传真过来的资料放到了温言臻面前,刚刚他看了一下,这是关于一名叫顾子键的年轻男人的资料。
肖邦有点不明白温言臻为什么要查这位顾子键的资料,在他看来,除了长相出色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十几岁时父母因为车祸身亡留下了他和哥哥,父母亲的车祸赔偿和保险金让兄弟两衣食无忧,哥哥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创业,现在是小有名气的出口商,弟弟顺利在纽约完成学业,完成学业后在纽约证交所得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还成功拿到美国移民局的绿卡,一年前,忽发奇想,辞掉了工作环球旅行,目前因为旅费和签证问题留在了青岛。
如果,这名叫顾子键的男人非得和温先生有点关联的话,那么就是他目前正在温太太的素食馆工作这件事情,可是,在素食馆工作的男性可不止顾子键一个。
那叠资料温言臻看得很详细,比他看任何文件都还要来得详细,约半个钟头后,他抽出其中一张,摊开,一只手拨打电话一只手搁在了资料中2008年这个年份上。
电话拨通:“为什么2008到2009的资料才这么一点点。”
肖邦偷偷的瞄了温言臻手搁在的那份资料,个人感觉那份资料已经够详细了,在2008到2009这一年顾子键刚刚大学毕业,他没有急于找工作,而是在学校考古教授的邀请下跟着考古团去了北非,这一年顾子键都住在北非,资料还详细的给出他的出境和入籍的航班时间,也附上了他在北非的若干照片。
办公室里很安静,电话那端的人约经过十几分钟的解释后,温言臻点了点头,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温言臻坐在了沙发上就望着那堆资料发呆,直到他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短短的几分钟左右,肖邦就在波士的脸上看到了堪比川剧的变脸术,红。白。绿,最后绿油油。
肖邦大气都不敢喘,就站在那里扮雕像,根据他对波士的了解,现在只要是会动的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发泄对象。
一会,会客室里烟雾缭绕,肖邦依然站在那里不动也不敢动,这几年共事所产生出来的默契让肖邦知道,呆会,温言臻一定有事情要他办。
果然,一盒烟不一会的就只剩下了一半,温言臻收起盒烟。
“肖邦,你去找机灵一点的人,我要让顾子键在一周之内离开青岛,我要让他没有机会出现在梵歌的面前。”
温言臻这话一出,肖邦大约也猜到了,刚才传到波士的手机里一定是一些温太太和那位顾子键举止亲密的照片。
肖邦没有像往常那样接到任务后马上离开,下意识的就想说点什么,还没有等肖邦酝酿出说话的内容,温言臻把烟盒往地上一摔:“还不去!”
肖邦点着头,挪动脚步,约数十步左右停了下来。
“温先生,这事要是让温太太知道了。。”接下来的话肖邦没有说下去。
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这样的,比如,在她身边悄悄的安排了人,每三个月那几个人就会换掉,用新的面孔取代老的面孔,比如,她日常的一切被做出了每隔一周的固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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