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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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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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打一个四块钱装你口袋里了。打一个电话一闪念而已。再说,蹲在公共厕所里他想用座机,也得有人为他准备呀!”我说完,很惬意地笑了笑。

“神州行,我看行。”杨铁铜学着葛优的样子捂着嘴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这应当是你的专业,市场行情你比我懂。”看着杨铁铜那得意的样子,我调侃地说。

“我不知道我的名声怎么坏的,原来都是从你这儿歪的船呀!”杨铁铜说完,端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仰脖儿干了。
13  意外阻力
第二天,我回到单位,同事小刘对我说:“张也,有一位姓鲁的要你给她回个电话。”“谢谢!”我知道给鲁总编点的招起作用了。正准备给鲁总编回话时,焦曼打电话很伤感地告诉我说: “她的书出不来了。”

“为什么?”我有点不解地问。

“宣传部门已经给我们报社打过招呼了,说像张鱼这种丑恶的社会现象不易过份宣染。有上一次被停刊整顿的惨痛教训,社里有点顾忌,所以采访饶颖、芙蓉姐姐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了。”

“靠,不可思议,网络上已经爆烂了,报纸还不让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一下,光说张鱼是社会丑恶现象,谁是制造社会丑恶现象的恶魁祸手,为何没有人追究。”我在电话中生气地说。

“叹,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宣传部门一打电话,我们报社就顶不住了,作为一个小兵,你说我又能怎么着呢?”焦曼说这话时,几乎要哭出来了。

“你老人家在哪儿,我过去安慰一下你那颗受伤的而又幼小的心灵。”

“我在单位,不过我们楼下有一个百合餐厅,在那儿吧。我等你!”焦曼真是伤心了,要是以往我这样调侃她,她绝对不会没有反应。

“好,我十五分钟到。”合上手机,我就往纬一路赶。

百合餐厅不大,但是布置的很别致。下午五点人还没有上呢!我已进餐厅门服务员就很清楚地问我:“是一个人还是有人了?”

“有一个女的,三十来岁。”

“是焦记者?请上二楼”服务员说完伸出手,作请势。

到了二楼‘野百合厅’停下了。“就在这个房间?”我有点吃惊地问服务员。

“是”。服务员睁着大眼看着我。我苦笑了一下,推门进来了。

“野百合怎么了,野百合也有春天。我刚才在屋里就听见你大惊小怪了,你不想吃了现在就可以走呀!”焦曼怨嗔道。

“靠,别说野百合,真百合我也不怕。只要你老公不收拾你,你说现在在这儿来一个*我都不怕。”我肆无忌惮地对焦曼笑着说。

“流氓。”焦素素说完,装着拎着包站起来要走的样子。我看着她,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她又坐了下来。

“你说这个事怎么办呢?我都和芙蓉姐姐、饶颖她们联系过了,报社又不让写了。如果没有这些人我的书好出吗?”焦曼有点撒泼地说。

“我又不是宣传部门,他们不让刊登我也没有办法呀!”

“你说这些宣传部门也真是,那么多的嫖娼的不管,那么多的上访案件不管,那么多大案要案不管,我替几个弱女子说几句真话,揪住不放了。”

“靠,这几个弱女子可能搅动半边天。”看着焦曼那神情,我风趣地说。

“这些女人走到这一步,都是被逼的。”焦曼立即想我和杠上。

“逼的,你怎么不这样!”

“我是不想通过身体换什么东西!”

“问题是有身体换,也得看对方愿意不愿意。”我嘲弄地说。

“你这人真是,我见张鱼的本人了,也见到芙蓉姐姐那自称让‘男人流鼻血的身材’了,你觉得她们比我长得好看吗!”焦曼说这话时,明显地有一种醋意和敌意。

“这没有一点可比性。”我觉得如果把话题纠缠在焦曼与她的采访对象上,一点意思都没有,于是很策略地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焦曼怨嗔地看了我一眼,故意又装得很清高。

“靠,你牛,我还不知道我下一句说什么,你说知道?”

“装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呢?”焦曼仍盯着不放。

“说什么呢?”

“你想说,你想说……”

“这句话不好听。”

“有什么不好听的,像咱们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你说罢,别装处女了。”

“‘女人不浪,男人不上’,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句话。”

“恶俗 ,不过你太高看我了,这都是民工们说的话。我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装着感叹焦素素的智慧无限。

“算你识相。”焦曼幽怨地说了一句,叫服务员点菜。

“手机这鸟玩意,你找别人时,绝对能体现到科技发展为人类带来的方便。可是反过来,你被人找时就成了一个缰绳。那怕是你正在*,别人也会毫不顾忌你的感受一个劲地猛打。”本来,我是趁焦曼点菜这个空档,思考一下张鱼这个事怎么办,手机响了。是一光的,我感叹这家伙来的是时候,刚坐上,就被他碰上饭点了。

“特别是你正和别人*时,有人打手机,一看是老婆的号。”焦曼低头看着菜单,仍不耽误释放刚才的不满。

“老婆打手机无所谓,反正就是她知道老公正和别人*,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二天就不说事了。如果正和别人*时,是老公打的手机,恐怕是‘黎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回去一看,锁换了,门都进不去了。”我一脸得意给焦曼批讲。

“这个社会就是不公平,男人在外面怎么坏都是正当的。女人只要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不仅得不到亲人的宽宥,连整个社会都指责她。下一辈子打死也不做女人了。”焦曼说完,主动截住了话头,没有往下争论的意思。

“喂,张也,你在哪儿呢!”归一光在电话那头急切地问。

“方便不方便,让我这个大学的同学过来。”我用手捂着手机听筒,征求焦曼的意见。

“来吧,来了你付账呀!”焦曼不情愿地说。

“那好,我明白。”把手机放在耳边对一光睁着大眼说瞎话:“我在外面,什么事你说吧!”

“这两天心里有点烦,想找你聊一聊。”

“靠,你和你的梅毒正如胶似漆的,有什么烦心的。”

“就是因为她才烦呢!怎么样,一会找你去吧。”一光在电话中情绪显得很低。

我用征求的目光看了看焦曼。焦曼看了看表,低声说:“让他晚点来,八点以后。”得到焦曼的回话我放下了心,对一光说:“八点左右我到百合餐厅的百合厅。你过来吧,千万别走到百合厅对面的‘*厅’了”

焦素素站起来伸长脖子往外看了看说:“对面是‘海裳厅’,哪是什么‘*厅’!”我笑而不答。等服务员把菜上来时她才反应过来。“认识《策划世界》你和子非鱼这两位,如果子非鱼用一个字来概括的话,是狂,你也用一个字来概括的话,那就是骚。”

“靠,你这人就是,你看我什么时候给你来过真的,无非是调侃一下嘛!”听到焦曼这样拿我和子非鱼比,我有些不悦地说。

“文人骚客的骚,不是*的骚。你不是刚才还自称自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吗!”焦曼看出来我情绪的变化,急忙转弯说。我没有接话茬,服务员一个个地上菜。屋内一时显得很静。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4  一帮杂碎
“喝什么酒!”焦曼问我。

“随便。”我随口说。

“不会生气了吧,那么小心眼。”焦曼见我情绪不高。

“生什么气。”我嘴里说着,可是心里仍很不爽。

菜上来了,啤酒也上来了。焦素素先举起杯子说:“我还是先感谢一下你对我们报纸和我的帮助。”我苦笑了一下,仰脸把酒干了。“经你的指点,我们策划的好好的,我也想对这些名女人做一个系列情感文章,可是报社的决定让我的梦想破灭了。”焦曼说得很伤感,也很低调。

“你只管写,只管采访。写完后先放在你的博客上。‘东方不亮西方亮。’中国娱乐杂志多了,只要你的文章写的好,不要发愁没有地方发。你想一想,咱们搞的张鱼的报道就有那么多媒体跟风,如果你再将芙蓉、饶颖、*等这些江湖风云人物一一写出新意,最后出版社找着你求着出你的书。”我的一翻话,又点燃了焦素素出书的梦想。

“张鱼的事,你准备怎么办,后续报道怎么做?”焦曼有点有甘心地说。

“你把她的手机号给我吧!我先给她通个话。”我的意思是,这个事稍后等一等。焦曼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直接拨通了张鱼的电话。

“喂,是哪位。”电话那头说。

“我是《中原观察报》的焦曼,我们给你做的报道看到了吧!”

“看到了,写的很好。谢谢。”张鱼此时表现得很谦虚。

“这个报道的总策划张也在我身边,让他给你说一句话,沟通一下后续报道怎么做。”焦曼说完,把电话递给我了。我无奈地接过电话:“是张先生吗!我听焦老师给我说了,非常感谢你对这件事的支持。”张鱼的声音在电话中略有些疲惫。

“不用谢,我只是看不惯那些无耻的家伙,才想着做这个报道的。另外,我对这个事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现在不要乱说话。对媒体报道要有控制,要有节奏。”

“现在采访我的媒体排队,我都应付不过来。同时有许多报道是不负责任的。我都赖得理他们。”张鱼说这话时,言语中无形地摆名人的架式。我听后皱了皱眉,本想说什么,又感觉在电话中许多话不方便,便直入主题地说:“咱们之所以主动向媒体报潜规则的事,这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我们的目的是通过这件事达到能有助于自己在演艺事来上的发展。因此,你一直要以受伤者的身份出现。对整个事态要多关注,对媒体的报道方向要有所控制,最后组建一个团队。”

“你和焦老师一个单位吗?”张鱼关切地问。

“不是。”

“你是?”

“我是焦曼的朋友,只想对这个事做一个幕后的推手。”我没有回答我是做什么,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在哪个单位,更不想让他了解我是谁。

张鱼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说:“现在有几个公司和我联系了,要包装我。同时,我也接到了好几个片约,可是目前我恐怕不便出面,都推了。”我清楚她在说假话,但我深深地理解,因为她被那个圈子伤害太深了。“放心吧!只要你配合,不要为了出头而出头地跟着媒体走,不乱说话,我们打算将你做成中国大陆的‘璩美凤’。”

“噢!谢谢。有机会能见你一面吗!方便的话,我也可以到中州市去。”张鱼此时已经明白我的用心,表现地很热情。

“这样吧,有机会我到北京和你见面。有什么情况,我让焦记随时和你联系。”说完,把手机递给焦曼,示意她结束谈话。焦曼在电话上又和张鱼说了两句,便挂断了。

“你对这个事有什么打算?”放下电话焦曼问我。

“停两天再说吧,我得先看一看她写的《昨日星辰》,如果合适的话,可以从这本书入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见焦素素这么认真,感叹道。

正说着,门开了,一光进来了。

我站起来对焦曼:“这是我的同学归一光。”焦曼很礼貌地对一光示意了一下。

“这位是《中原观察报》的才女,名记。性焦。”我又向一光介绍。焦素素埋汰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一光,你来的晚,先吃吧!”我怕冷场,对一光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一光说完,埋头吃了起来。看到一光那专注的吃相,我仿佛又见到刚出校园门口的一光。

“张也,一光。你们老同学见面了好好聊。我今晚有版,先走一步了。”焦曼说完,拎着包站起来了。我知道焦曼不会长待,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走了,也不想拦她,风趣地说:“那好,你先走,走到楼下把单买了。”焦曼没有接话,白了我一眼,下楼了。

“最近郁闷死了。”焦曼的脚步声还没有完全消失,一光边吃边说。

“有什么郁闷的,房子有了,老婆有了,工作有了。不好好地画你的画,还想干什么?”我有点不屑地说。

“现在哪有心思画画。”

“以前是没有条件画,现在又成没有心思了。你这一辈子我看是没有机会画了。”我说着也不看一光,自酌自饮。

“那个女人,真恶心人。昨天晚上我正在外面玩,她给我打电话。我说在外面有事,不想理她。她不停地打。我不接,她就给我发短信:如果半个小时不回去,后果自负。我真怕出什么事了,回去了。你猜,她正在干什么呢!”对于一光找这个女朋友,我自从见了第一面都觉得不是什么善类,自然也没有心思理她,没有接一光的腔。

“她脱得赤条条的,在窗户上面装窗帘的钉子上挂一个绳子,正上吊时。你想一想,屋内开着灯,在楼下好远,就能看到屋内的一举一动。你说恶心人不恶心人。”

“她给你打电话时,你干什么去了。”我没有好气地说。

一光开始不说,见我问了之后,有揪住不放的味,突然笑了起来说:“我在西郊认识一个网友,咪咪特别的大。靠,刚进她家,梅香就打电话,潲气。”

“梅香怎么知道你出来找网友了?”我一时觉得奇怪,随口问了一句。

“梅香发现网友给我发的短信了。”一光说着,还当没有那事一样地笑着。

“一光,我现在仍不明白你看上梅香那一点了。是不是因为一时贪人家的便宜,舍不掉了。”我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到梅香的感觉,终于找到一个问清楚的机会。

“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她过下去吧,不甘心。分手吧!她寻死觅活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越陷越深……”此时,一光的沮丧在我的言语提示下,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一光和梅香,自从我见过他们第一面时就预知到了这种结局。出乎我想像的是,来得这么快。此时,对于一光我劝和也不是,劝分也不是,弄得心情非常的烦燥。李小禾时不时地给我发来一些让人莞尔一笑的短信,让我感觉得这个世界不全是龉龌与灰暗。
15  不良动机
李小禾去《水与中原》上班的前一天,我带着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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