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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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要靠近我-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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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
主场的比赛已经开始了。可我却没有心思好好观赏,因为我还在着安慰着极度紧张的悦心。别看他平时为人处事火辣如风,说到底他也还是个男子。又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大型文艺活动,紧张难免嘛。
“美人哥哥,美人哥哥,我们出去看啊。”燕儿兴匆匆的跑来拉着我要往外走。
“燕儿,不行,你爹爹他……”
“美爹爹没事的,他每次都是这样,等要上场时我踹他一脚就是了。”江鸿燕人小鬼大,她捂着嘴吃吃的笑开了。
“好你个丫头片子,没事来这讨趣你爹爹啊。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果然,这招很奏效,看他们父女两人嬉笑打闹的样子,我也笑了。
这时,不知道外面是哪个选手在比赛了,他唱出的歌曲,那曲调与歌词让我大吃一惊。我不加思索拉上面纱就向外奔去。(没办法,这长相不戴面纱出门,肯定惹祸)
古代的舞台搭建和现代很不一样。人挑开纱帘,由舞台后面直接上楼梯,径直走向舞台中心。不象现代的舞台,背面是背景墙,人由两侧而上。舞台在前,后面是选手候室,评委在第一排,后面是黑压压的围观群众,两边楼宇高坐上则是有钱有身份人的雅座。
舞台上此时在表演歌舞的便是‘千语楼’的当家红牌语画公子了。但见他天生媚骨,一摇一摆间,竟都引人无限遐想。用步履生花来形容他绝对不为过!单从侧面看着他,竟也会有片刻的恍惚。妩媚的脸上一颦一笑都容易让人动情,眼波流动之处,不免会让人产生种种错觉。我想,凡是女人,谁又可以经得起如此的诱惑呢?
语画他的美,他的媚,他的舞是会让人深迷,可我吃惊的却是为他此时舞蹈所伴唱的歌曲。因为那居然是现代的流行歌曲《隐形的翅膀》。
舞台左后方,是一个单薄的身影,他戴着面纱我看不清容貌。可从他口中唱出的《隐形的翅膀》是那么富有感情。听着听着,我居然产生了心疼的感觉。这本应是很陶冶人的曲子,现在却让我感到了哀伤。
看着那孤独凄冷的身影,纤弱的处处让人心疼,不自觉的想保护着他,疼惜着他,甘愿为他做那挡风的叶,细心呵护着他唯美的一生,也许只是片刻,亦是永恒……
“好!!!”巨大的掌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天啊,我在想什么呢?”我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打了个激淋。那人即然会唱这歌,难道也是穿越过来的同仁?呵呵……如果是那就太好了。
“美人哥哥,下一个就是美爹爹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走啦。”我想去找那位仁兄,脚刚想挪步衣袖就被江鸿燕给拉住了。
禁不住她拽,只得暂时放弃了。没关系,一会儿表演完了再去找他也一样。千语楼,好像是青楼耶,如果真是穿越同仁,那如有困难一定得好好帮人家一把才是。
“下一个,悦音坊:江悦心!”舞台上已经报了名字。我再观一次悦心在我打造下完美的装扮,满意的笑了。
“好了,悦心、燕儿,我们走!”拍拍悦心的手,给他以鼓励,我们跨了出去。(我手上的是小提琴,燕儿手上的是自制响板)
我和燕儿的手中古怪的乐器引来了所有观众们的好奇,舞台下已经开始有人议论纷纷,我们却一概忽视。点头示意后,音乐响起,悦心登台,轻歌曼舞。我们开始了属于我们的‘战斗’。
“趁着夜色还没有落幕
我在黎明的深处
等你来邀我共舞
随着旋律跳动的音符
我多愿回到最初
逃避我的无助
爱情是一场赌注 我赌上幸福
你选择了辜负逼我低头认输
爱情没有退路我更没有去处
太多感触我选择了自我放逐
没有人陪着我跳舞
踩着那凌乱的脚步
今夜就让我自己尽情释放孤独
没有人陪着我跳舞
随着那跳动的音符
一个人的孤独还又有谁会忌妒
我独舞 啦……”
我选的是一首带有佛朗明哥特色的歌曲。
佛朗明哥舞最大的撼动力,完全来自于悲切急促、明快热情的吉他(请容我以小提琴代替)、歌曲、响板和舞步。这四个元素组合在一起,加上悦心专业的舞蹈深切地向人传达出了他长久以来离乡背井,四处流浪之际内心无限的悲凉与哀怨。
透过表演,悦心表现出的爱恨情愁、悲欢离合的情绪,就像排山倒海一般,有股莫大的渲染力,轻易地掳获在场观众的心。他忘我的舞着,热烈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许这正是他的目的。他的舞蹈热烈而奔放,雪样外表的男子却如同火中的精灵,尽情地展现着肢体的力与美,淋漓奔放,痛快地燃烧着他的灵魂,直到旋律结束,仍久久不能平息!
这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有着一颗火热灵魂骄傲的江悦心。
这样的舞,这样的歌,这样的曲在所有蜀州人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也没想到,就因为这一次的表演,给我以后的人生带来了莫大的转变。(此为后话)
不知道是因为歌唱的太好,还是太过沉迷于悦心的舞蹈,反正全场的人都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无声无息的。至到过了片刻后,才听到那久违了的热烈掌声。通过!耶!好棒!看来胜利的希望很高啊。兴奋激动的情绪难以控制,拉着大家一起给观众们谢幕(不好意思,现代习惯)可就在谢幕时,我发现悦心似乎有一点点奇怪。
跟着悦心急匆匆的离开台上,我根本没有发现观众群里,有一个早已泪眼模糊从始至终都炽热注意我的人,和另一双因太过震惊讶异而圆瞪双目的眼。
“是她?”
“是他!”
不同的人,针对的却是对同一个人的疑问。
看来,蜀州似乎要遇到熟人了……

再过三天,我就要回来了,百忙之中还是抽空写了新文。请大家多多捧场散花啦~

异地重逢

果然,最后的冠军是属于我们悦音坊的了。
“太好了,美人哥哥,这次我们可以拿到银子买吃的了,是不是?”燕儿兴奋的叫囔着。
“是啊是啊,这下你这个小谗猫可又有得吃了。”我点了点她粉嫩可爱的小鼻子说道。
“嘻嘻……太好了……”小丫头兴冲冲的跑出了后台。
“悦心,你怎么了?”相比较燕儿的兴奋,可我们的主角却有些郁郁寡欢。
“噢,没事。一会儿的赏金你代我去领吧,我有点累,先回乐坊了。”悦心他心不在焉的回道。
“好吧,那等完事了我就回来。”我不作它想,只当他是真的累了,草草的收拾一下后送悦心和大部分人回去了。
“请问……”雅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在整理东西,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人声。
“什么事?”在室内我并没有戴面纱,所以一个回头与来人撞了个正面。
“啊!皇……微臣蜀州巡查使原庆迪见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原庆迪在见到台上蒙面人拉小提琴的时候就有所怀疑了,普天之下,会用这么奇怪的乐器奏出天籁之声的只有当今天子。只是,为什么没有接到任何消息,皇上会微服私访来到蜀州呢?
“那……那个,这位大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皇上。”一身官袍的青年女子居然见到我口称皇上,还对我行了这么大的礼,不被吓到才怪呢!
“皇上,臣不知皇上驾临蜀州未曾远迎,还请皇上恕罪。”那官员明显没有听到我的否认,还是坚持跪在地上请着罪。
好像听到有人接近说话走路的声音,这要是让人看到还不知传出什么闲话呢,我是无所谓,可是却不能给悦心他们添麻烦。
“我,我都说我不是了,大人,您认错人了。”说完不等她开口,闪人!(呵呵……闪习惯了。)
“皇上???”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原庆迪仍跪在地上。
原庆迪狐疑的起身,她弄不清楚,那明明就是皇上可为什么她会不承认呢?本来以为是皇上有心怪她的怠慢之罪,但再观圣颜,皇上似乎又并无此意且看上去像真的是不认识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人!”
“原大人。”外面候着的随行听到原庆迪传唤后走了过来。
“立即传书给刑部侍郞吕涛吕大人,询问一下皇上近况。”
“是,大人。”
自己离京太久,京内似乎发生了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即然知道皇上在蜀州那就不能不管了。悦音坊吗?看来皇上现在是暂住在那里呢。等等喔,提起悦音坊,方才赛舞的那个舞者很眼熟啊?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手捧三百两奖赏银子,我真是太开心了。这下子,可以让大家都舒舒服服的过上一段好日子了。
说起来好笑,那个当官的居然会把我错认成皇帝。呵呵……看起来我长了一张金贵脸啊。不过,为什么我会对此有种熟悉的印象呢?最近总会出现一些模模糊糊的情景,可就是不管怎样都连不成文,要不要去找灵吟帮我治治看呢?可是他是危险人物耶,算了,还是我自己想。
我想,我想想,我想想想……沉静于回忆的我,没有发现身后有着几个从我拿到赏金后就用贪婪眼神盯着我的鬼祟人影。
“砰——!”
“啊……!!!”突如其来的一记闷棍击在了我的脑后。
“梅依~ ~ ~”晕倒前只看到了一个向我跑来的模糊身影,还有就是他惊恐无比的嘶喊声。
头上流下的血遮挡了我的视线,只能本能的感觉到有人跑到了我的身边,并抱起了我发软无力的身体。
“……谁?……是谁?”那个给我的感觉,好遥远,好熟悉啊。
“……梅依……梅……依……”声音离我越来越远了,直到我什么也听不见。
头好痛,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我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重,像是被千斤重石压着,我这是病了吗?不对,我还记得自己是让人伏击了,所以现在才头痛欲裂病病怏怏的吗?
朦胧中,感觉到有一双轻柔的手拿着凉凉的湿巾在我额上轻拭,动作小心而仔细。微凉的感觉从灼热的皮肤上传递过来。此人温柔的照看着我,从他的身上我闻到淡淡熏衣的香味,那是陌生但又熟悉仿佛是记忆深处的香气。过了一会儿,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是她吗?”
“嗯。”
“可是,你不是说那个人是个男子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女的了?”
“可能是当初我搞错了吧,她当时的打扮类似于男子,所以误会了,再加上我也从来没仔细的问过。现在见到她,再加上这个荷包,我知道,就是她!”
“……荷……包……?”模糊的听见这两个字。一直以来,我身上就放了两个荷包。(灵吟的包包制作中)
“你呀你,我真不知该说你是痴情,还是说你糊涂。不过,她果真是个有着绝色天姿之容的人啊。”
“语画,我求你一件事。等她醒了,若是问起,就说是你救的她,好不好?”
“为什么?我拒绝!明明是你像不要命一样,和那些抢了她钱的流氓撕打才救下她的啊。”真是看不出,平时柔柔弱弱的人居然在见到这女子倒地的一瞬间,急怒下红了眼,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我,我现在身陷青楼,如今又成了这个样子……我配不上她了……”
“你既找到了她,还怕她不救你出这个火坑吗?至于你的相貌,说到底,为的还是她。她若真如你口中所说是个性子温和善良之人,定不会嫌弃你才是。”
“不,不,我,我知道她不会嫌弃我,可是,我……我自己嫌弃自己啊。”没见到她,光是嘴上说说是一回事,见到她,面对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求你,语画。”
“好啦,我应下就是。语蝶,你真是……唉……”面对这个痴情男儿,语画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谢谢你。”
对话还在进行中,可因为受伤使我的精神体力十分不济,渐渐的又沉睡了。
“是……他……”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粉白色的纱帐,是我喜欢的颜色,素洁高雅。室内飘散着淡淡的香味,是在迷梦中时曾闻到过的。这里不是我的房间,那我到底是在哪里?
我吃力的扭转脖子观察着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的像是木乃伊一样,另外,脑袋也昏昏的很沉重。这屋子不是很大,布置的也是简洁清爽,东面有一小扇窗户,此时正开启着,有微风徐徐吹送了进来。
“梅姑娘,你醒了?”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美人,好眼熟啊?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呵呵……梅姑娘这般盯着语画,会让语画误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之容的。”
“你是真的很美。”语画?难怪眼熟了,原来是千语楼的红牌公子啊。可惜那晚离得远未看得清楚,现在这般近距离注视,更觉此人娇媚无双。
“梅姑娘过奖了,与姑娘的容姿相比,语画只能算是平雍了。”语画边说也边探视着这名女子。昏迷时的她就美的令人屏息,直叹世间果真有天仙存在。如今她醒了,因为伤势的缘故使得一双秋波倦中带媚,更添风情。难怪,语蝶为她痴为她狂了,就连自己……
“请问,我昏睡多久了?这里是千语楼吗?”语画公子在这里,那自己应该不会猜错。可惜有人误会了。
“姑娘昏迷三天了。这里正是千语楼。语画知道姑娘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只是事出突然,故只能暂时将姑娘带入千语楼,稍时,我便会派人去通知悦音坊的江老板来带姑娘回去的。”是啊,青楼男子,人尽可妇,哪还配得上这么高贵的人呢?呵呵……语画不禁有些自嘲。
“噢,我只是大概猜测了一下自己此时身处的环境,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如果冒犯了公子,还请见谅。”我本就没有什么世俗的身份观念。一视同仁,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梅姑娘。”她果真如语蝶所说,是个心纯如水的人。
“那个,语画公子,如果方便是否可以引见一下救我之人?”我敢保证,如果我不说,那个人是绝对不会出来的。
“姑,姑娘说什么呢。姑娘是语画救回楼里来的。”语画被梅依突如其来的询问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公子不必瞒我了。梅依自某事发生后外出都一直是以轻纱缚面,掩住真容。你我初识,若无人相告你怎会知我姓名?怎会料到我便是梅依?何况,我虽病体昏沉,但仍有感知。故而知道,当初救我照顾我的并不是语画公子你了。不知我可有说错?”不容语画躲闪的目光,我直视于他。
“唉,姑娘果真冰雪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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