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门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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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送客-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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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宇渊好笑地挑眉,「干麽,身材这麽好还需要害羞?」
  
  无论是健壮的体格和明显锻鍊有素的胸肌,都是衬衫掩盖不了的事实,有必要因此别扭得像个女人吗?
  
  在时宇渊的观念里,男人只要有好身材,可都是巴不得裸体给所有人欣赏。
  
  「这和害羞有什麽关系?上面又用不到。」官焰扳开时宇渊的手,夺回扣子所有权,口不择言:「你真的要脱,脱下面也就够了吧?」
  
  时宇渊觉得可疑,既然脱下面都毫不介意,那上面又何苦挣扎?
  
  「我先说,我可没和男人做过。」时宇渊双手撑在官焰两边,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罩住底下的人全身,「绝对会痛到让你很快求饶。」
  
  就像在宣示想逃也绝无可能似的强势态度。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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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送客12、13(强攻强受、下克上。)

  12
  
  官焰面有难色,恐慌让他甚至又换了称谓:「时先生,你就不能先去恶补一下教科书再来、再来,呃……」
  
  ──这该怎麽说?再来处罚我?报复我?胁迫我?上──上我?
  
  「你确定教科书会教你,两个男人如何做爱?」
  
  「那我先打电话问陆沈云好了……」官焰难以想像自己被时宇渊搞到血流不止的悲惨情况,绝望地随口说道:「他对这种事情比哪个男人都擅长。」
  
  显而易见被与其他男人比较的意味,时宇渊不禁眯起眼,他用力掐住官焰的下巴,语气冰冷:「他很擅长?这麽说,你和他做过?」
  
  「靠!怎麽可能!」官焰可不想下巴被捏碎,急忙拍开他否认:「我们只是朋友,他也早就有男友好吗?」
  
  陆沈云一直就是那种喜欢折腾强悍男性的脾气,结果阴错阳差和绍佐的养子朝黎谱出一段关系,虽然过程不算是皆大欢喜,但官焰还挺支持他们在一起。
  
  一个是他最要好的死党,一个是他在搏击界崇拜多年的偶像,再不搭他也会说搭。
  
  「最好是,你可不要对哪个男人随便产生兴致。」
  
  「哦,我保证对每个男人都没兴致。」官焰在时宇渊底下举手发誓。
  
  「这可不行。」时宇渊勾起微笑,自信十足,「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对我有兴趣,而你这一生也只能够对我一个人有兴趣。」
  
  时宇渊对於自己道出这个结论并没有去多想,无论他对官焰真正的想法为何,他只知道顺应本能而走,他想彻底拥有这个男人,就是现在。
  
  不,或许早在十五年前就开始了,这份渴望。
  
  「什麽啊……」
  
  ──欸欸,你这麽嚣张又不讲理的个性,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官焰满腹抱怨,但一面对强大到离谱的时宇渊就变成敢怒不敢言了,他可不想短命。
  
  「张嘴。」时宇渊又说,低头就想吻他,在靠近时还加了一句警告:「你要是咬伤我,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麽事情。」
  
  官焰心想比起被男人亲吻的反感,他更担心自己的舌头会不会有危险,哪来勇气还去主动咬伤对方。
  
  当时宇渊总算顺利探进舌头开始侵犯他时,官焰发觉没有预想那般厌恶,他只是被动等待既粗鲁又毫无节制,却隐约含有那麽一丝温柔的胡搅结束。
  
  哎,怪哉,亲啊亲的怎麽亲出一种似曾相识……呈现放空状态的脑袋让官焰想不出个结论,只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在哪里也发生过。
  
  时宇渊的手也趁乱,同步从官焰的衬衫下摆开始解起,无视後者刚刚一脸坚决拒绝脱衣的模样,再怎麽说,哪有人做爱只脱下面?他又不是野兽。
  
  况且,他可是很想仔细鉴赏官焰的好身材。
  
  官焰被吻得迷糊,在时宇渊的指尖沿他腹肌曲线摸索时,衬衫早就被解开一半了。
  
  在手指逐渐往上攻占时,官焰猛地回神。
  
  「时宇渊!」官焰一手稍稍推开他,一手去抓紧剩下的扣子,「说好脱下面,你上下不分啊!」
  
  气氛明明正好,却被官焰气呼呼的语气打断,时宇渊也不悦地皱眉,怒道:「谁和你说好了?是我要上你,我想脱哪里当然随我意思。」
  
  「那你就不要做!」
  
  「由不得你,官焰。」又一记时有耳闻的冷哼,时宇渊伸手就想去扯对方的手腕。
  
  ──不妙啊!
  
  13
  
  「等、等等等,时兄,现在真的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时宇渊顿感不耐,「又怎样了?」
  
  「你忘记有人要杀我吗?我们真的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这话令时宇渊一僵,说得没错,他起先是因为怒气,再加上克制不了官焰散发的吸引力对他的影响,结果就这麽不顾一切把人压倒在地,但要是真的因此把官焰折腾到下不了床,他们还逃什麽?
  
  时宇渊讽刺道:「哼,光你一人就浪费五天,现在倒是懂得利用时间了。」
  
  「啊哈哈……」官焰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视线心虚地移来移去。
  
  「你这算是同意要和我一起走了?」
  
  「当然,不过就是回去一趟嘛,有什麽好怕。」
  
  时宇渊心想,早知道第一天就直接对他来硬的更省事,既然今天没做成,以後有机会肯定要官焰加倍偿还。
  
  官焰暗道,比起被男人压在下面玩──尤其是时宇渊这种怪物等级的男人,不如先虚伪应付一下,到时候再找时机偷溜。
  
  两个男人沉默几秒,各怀鬼胎。
  
  时宇渊先起身让官焰有空间坐起,但他却在後者边扣起扣子、边慢吞吞走过他面前时,自後方用力一扯将衬衫整件撕破。
  
  扣子和变成破布的碎片全数洒落,官焰自然傻在当下,然而真正错愕不已的人是目睹眼前情景的时宇渊。
  
  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伤,布满官焰宽阔挺拔的背脊,早已剩下淡淡色泽的旧伤,却在健康蜜色的肌肤对照下显得极为刺目。
  
  要经历多少次深刻的鞭打,才会在多年後依然留下清晰可见的伤痕?
  
  官焰比时宇渊更快回神。
  
  「这件衬衫很贵欸!」他刻意表现不爽,快步走到打包好的行李边,从中随便抽出一件衣服。
  
  他很想装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但时宇渊炽热的视线却烧在他背上,几乎要穿过一个洞似的专注。
  
  「官焰。」时宇渊跟上脚步,伸手按住官焰正打算套上衣服而抬高的手臂,「是关池御做的?」
  
  这些伤痕对时宇渊来说很熟悉,因为当年他待在关池御手下,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会如何以鞭刑逼问抓来的人。
  
  「不是。」官焰的语气变得烦躁,挣脱时宇渊的控制,快速而用力地穿好衣服,「这和你没关系,不要连这点事情都干涉我。」
  
  时宇渊没说话,他不相信有其他人胆敢这样对待官亦的儿子,就算关池御底下的人再狂妄也不可能。
  
  官亦不知道这件事情吧?这会是当年官焰逃家的主要理由吗?
  
  这种凌虐痕迹,不但是彻底摧毁一个男人自尊的方式,对於官亦来说更代表一种家门耻辱,甚至比杀死官焰的下场还糟糕,相对地,这也就是官焰何以死也不肯让他脱掉上衣的理由。
  
  时宇渊很怀疑,官焰的做法是不是在袒护关池御?
  
  就像要证明心中疑虑之处那般,时宇渊不顾官焰的挣扎,再度上前掀起对方的上衣,这次他的目光放在胸前。
  
  果真如此。
  
  在官焰厚实的胸膛上,有一个刻以关字的黑色纹身,字体张扬跋扈落在心脏的位置。
  
  「你是他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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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4、15──私奔来硬的?这叫绑架!

  14
  
  时宇渊跟了关池御五年,自然清楚那个残酷的男人,向来有在感兴趣之人身上留有记号的习惯──有时候是烙印,偶尔会是刺青,但只要拥有关字标记的人,最终都难逃一死,因为关池御总是喜新厌旧。
  
  对那人来说,爱就是恨,恨就得死,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时宇渊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何感想,他一直放在心里悄悄想念的人,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变成了关池御的玩物。
  
  「我不是他的东西。」官焰不耐烦地解释:「我没被他碰过,他只是喜欢拿我出气罢了。」
  
  官焰不懂他何必对时宇渊说明这种事情,但他就是不想被这人误解,再者他和关池御之间确实没太复杂的关系。
  
  大概就像典狱长和囚犯那样吧?一个胡乱地揍,一个挨打却不得上诉。
  
  时宇渊现在可以明白,关池御在电话里的疯狂从何而来了,光是想像官焰以前怎麽被那人折磨,就令他感到极端愤怒。
  
  排山倒海而来的负面情绪令时宇渊呼吸急促,他巴不得先回去找关池御动手再走,就算会面临被分家所有杀手追杀的下场,也比让凌虐过官焰的人继续活在世上来得好。
  
  察觉时宇渊的沉默不太正常,官焰正想发问就突然感到一股杀气,这叫他冷汗直流。
  
  「过去的事情以後再讨论吧,我们不是要赶时间逃亡吗?」尽管不明白时宇渊散发杀意的理由,官焰还是试图拉回对方的理智。
  
  时宇渊暗自紧握的双手发出细微摩擦声,这代表他真的非常火大,但他还是在冷哼一声後,主动提起官焰的行李往门外走,再怎麽说,官焰目前的安危才是第一要务。
  
  官焰乐得轻松,也没阻止时宇渊的服务,只问:「欸,你没带自己的东西吗?」
  
  「没有。」时宇渊说罢,左右摇晃手里重得要命的一袋衣物,「反正你这些名牌货足够两人使用。」
  
  他们体格不过相差两公分,既然是要到处奔走,累赘物当然能省则省。
  
  「谁说要借你穿啊……」官焰撇嘴。
  
  抱怨归抱怨,官焰的神情倒是一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他本来就不太会去计较自由以外的事情。
  
  走出大楼不远,时宇渊在前往停车场时问他:「你有带护照吧?」
  
  「有是有,但要干麽?」
  
  官亦在他成年时就替他申请了护照,但从来就没有使用过,反正那种东西也要摆个十年才会过期,官焰一直都把护照和其馀证件塞在一起。
  
  「废话,出境不必护照吗?」
  
  官焰倏地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和淡淡恐慌混合的古怪神情,听见落在後面的步伐停下,时宇渊也只好转头,以眼神询问对方又在搞什麽把戏。
  
  「我们要出国?需要护照的那种出国?」
  
  「不是需要护照的出国,不然是还有哪种出国?」
  
  官焰死盯时宇渊冷酷的俊脸,语气逼近质问:「你不是要带我回我爸那里去吗!?」
  
  时宇渊明白现在确实该向官焰解释清楚,只好按捺性子道:「官亦要我带你离开,时机到了再回来,总之,我们先去机场再说。」
  
  「所以,你指的真是、是要搭飞、飞飞飞机──在天上乱飞掉下来就稳死的那种交通工具,简直不要命的出国!?」官焰脸色惨白,步履不稳地往後退了一步。
  
  时宇渊差点听不懂官焰在说什麽,但後者又莫名其妙冒出的口吃,以及和平常完全不同的慌张样,让他不得不皱起眉头。
  
  「你不敢搭飞机?」
  
  「我当然不敢!」官焰怕到怒吼:「我要是敢,早在六年前就跑去国外享福了,还留在这里干麽!」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时宇渊不禁有点想发笑,他没想到官焰抗拒搭乘飞机的程度,会远远超越这几年对於随时会被抓回分家凌虐的恐惧。
  
  这就如同官焰为了要保住屁股安全,宁愿改变原则和时宇渊走同样离奇,只能说这个人的思考方式和别人真的不太一样。
  
  眼见官焰大有逃跑的趋势,时宇渊伸出空下的手去抓住他。
  
  「怕什麽,有我在呢,飞机哪敢坠机。」边说,时宇渊边把官焰拖向停车场。
  
  「靠!你当你是谁,飞机要掉不掉你说了算吗!?」
  
  时宇渊想给官焰一记白眼,也不先算算坠机的机率?不过这种话说给天生有飞行恐惧症的人听,自然是没什麽效果,他也就索性不管後面那人的挣扎抵抗,直接把人和行李都塞进车内。
  
  中途官焰打算跳车逃逸,被时宇渊抽空一掌直接打晕省事。
  
  15
  
  官焰醒来的时候,发觉人已经坐在飞机里了,他靠窗,外面天色早已暗下但明显尚未起飞,他们还在停机坪上,这让瞬间紧绷的情绪又很快地放松。
  
  时宇渊就坐在他旁边,正在替他检查後颈有没有留下淤血,他说:「痛吧?但这总比你在路上跳车被撞死好。」
  
  「哦,真感谢你这麽替我著想。」官焰伸手挪开时宇渊还停留原处抚摸的手指,「以你那种单手拆门的怪力来说,我的脖子没断掉堪称奇迹。」
  
  「这种事情我干过很多次,力道不可能控制错误。」
  
  官焰不想去理解对方所说的,究竟是指打晕过不少人、还是打断过不少人的脖子。
  
  他倒是比较怀疑,时宇渊如何在带了一个昏迷的大男人的情况下,还能够通关上机而不被阻止,难道机场的人员都这麽无情吗?对於一个疑似被绑架的人完全不闻不问?
  
  「我说你有飞行恐惧症,不先把自己吓晕上不了飞机,他们就一脸乐意放人了──再说,我好歹是个“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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