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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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妖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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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的……’
“殿下——”婵影娇嗔的声音,瞬间一滞!
她那柔弱蛊媚的腰肢,便抵上了窗棂处的浮雕……精致的美眸,微一怔愣,便望进这世间罕见的紫瞳,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玉手,抚向久渊的脸……
“渊儿……”婵影痴迷的看着,尽管他薄唇紧闭,容颜丑陋——她仍是挪不开视线,似是想看透他的脸庞,寻求那记忆中的仙境一般?
在久渊制止她的企图之前,婵影落寞的笑了……她的手,也从他的脸庞滑向他的颈;桃红色的**娇唇,吻上他微冷的唇;粉嫩的丁香小舌,不断汲取,不断纠缠……
她使劲浑身解数,痴痴唤他的名,却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忽的,他扣住她的后脑,变被动为主动!直至婵影呻吟出声,**软在他怀中……
久渊倏地睁开双眼,眸光清朗似紫气流光:“影儿,你在害怕?”
婵影酥软无力的身子,有着不易察觉的一丝僵硬!随即,又在久渊的邪肆**下,化为一滩春水……
她如藤枝依附大树,绵软而娇嗔:“影儿自然是怕的!影儿怕渊儿薄情,怕渊儿被旁的女子勾去了心,怕渊儿忘记你我曾经的逍遥快活……”
婵影看着久渊,却止住了声音——凝看着,他身上那始终驱之不散的冷意!
“陛下终将那女子给了你——渊儿,恭喜你!”婵影万般柔情,又带起一丝哀伤:“影儿从始至终都是工具,本不该奢求什么的……”

第六十九章 银河迢迢暗渡

仲夏,乌云遮住了半边天际……
渡船,笼罩在山色空濛之中……
身材挺拔的男子,泼墨般的及腰长发,发梢束以赤金丝,一身简单至极的墨紫长衫搭着黑玉腰带——黑色纱笠,遮挡了他的脸和上半身!无人能看清他的容颜!
大船上的人,多是绫罗绸缎的富人!在这四人踏上船之际,便有所侧目——不为别的,只因这些人都有着冷厉的气势!
唯一让人们觉得养眼的,便是这三名男子中的女子:她虽是一袭绿萝裙衫,身段却越加动人;黑发如缎,只一根淡青色的发带缀起;面上的轻纱,掩不去她清澈的明眸……
当蒙以面纱的为首男女,在两名仆从的护卫下走过甲板时,高谈阔论的富人们,瞬间缄默了!离得相近的人,更是面面相觑着……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尽头,才有人好奇出声:“这些是何人?”
连着几人都是如此相问,却无一人知分晓……
“禀殿下,”夷烈对远眺海山的久渊,恭敬回禀:“这船上有二十七人!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富人,想是中元节将至,去银河陵祭拜先祖的!”
清释端坐桌旁,看向窗棂边伫立的久渊,不解他为何还待在这厢房里?这护卫不是说,世子殿下的居室在另一间吗?
清释是初次接触船,在这以前,她从不知这世上,还有一种代步工具是‘船’的!?上来之前,她打量了好久:发现这船真大!
她从护卫口中得知,这船是近两年才通海的,连久渊也是头一次乘坐!若是以马车去对面海山,必须翻山越岭半月……所以能上这船的,都是有钱之人!
正因都是富人乘坐,所以这船上有不少厢房供富人享用!就像方才甲板上,都是悠闲品茗的人……
“夷烈,何时到岸?”
夷烈忙道:“回殿下,船夫说最快一日……这雷雨天气,说不得就要在前方港岸避上一夜!”
久渊微点头:“看着是要下雨,多亏有你安排!”
夷烈忙称不敢:“这是属下分内之事!只是‘银渡’只此一船,委屈殿下和夫人了!”
清释一怔:又是夫人……这些人!
“下去吧!”久渊轻道。
夷烈当即俯首:“属下告退!”
随着夷烈出门,清释的目光也瞥向船舱外的苍茫海景……
只一眼,她心中便开阔了些,暗忖:难怪大哥说,这世间精彩……
蓦然的,她心绪不稳——果然,久渊喜怒不明的声音传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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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初心偏识横波偷渡

清释下颔一紧,被迫的抬起脸庞,潋潋明眸相视……
“你在笑什么?”
“没有。”清释面颊微红,抿唇暗想:他后脑长眼了不成?
久渊紫瞳流转,松开她的下颚……他并不追问,而将目光看向海面:“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清释怔怔不解……
久渊声音极为飘忽:“陛下。”
清释惊异的看他:这是什么语气?在宫中,他不都是称东陵陛下为‘父皇’的吗?
她虽心中难解,但赶在他不耐之前,忙道:“说了三句话。”
“说来听听。”久渊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
清释发现,自从东陵陛下召见自己之后,东陵久渊就有所不同了——似乎少了许多轻浮,多了一些冷漠?或者说,早在他当着云妃和世子久涧的面,败坏自己名誉后……这种迹象就明显有了!?
此刻,在久渊的追问下,她想起在帝王宫邸的一幕,亦觉得古怪之极……原来不只是东陵久渊反复无常,是那宫廷的帝王,妃子都是一样的诡异呢!
世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真是没错的!瞧这东陵皇族的人,没一个正常的……那陛下宣召自己,还隔着屏风……面都不露,倒是自己身上有瘟疫似的!?
清释这么一想,心中竟然难得的欢喜了一下?瞬间,她又被自己反常的心绪给怔了怔!她从来少喜怒,这种‘恶意的臆念’几乎不曾有过……此刻,她脸颊情不自禁的便红了起来!
久渊见她久久不语,便回转了眼眸:却正巧撞上——她如三月桃花般的容颜!
他的紫瞳,也在这一刻慢慢漾动光泽,犹如紫气东来,潋滟了一室清虚?
清释哪里知道,她极少有的罕见神情,已经落入了他眼中?但见她轻咳一声,学着东陵陛下的语气,垂眸道:“皇帝陛下说,‘平身’,‘抬起头来’,‘罢了,跟子忠(虞公公)去吧’。”
“然后呢?”久渊斜斜的靠在窗棂圆柱上,好整以暇的端看她。
清释有些紧张,更不敢回眸看他了:“然后,虞公公便奉陛下之命带我去‘荣室’,有一个老嬷嬷在那里等我……”
“让你脱衣检查?”
久渊悠悠说出,清释却在瞬间——面颊又如染了胭脂一般的红起来:原来他都知道?那还问什么……

第七十一章 情心深处泊孤舟

“这也脸红?”久渊带起嘲讽。
清释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暗忖:自己无耻,当旁人都和他一样呢!忙板起脸:“该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为何还在我房里?出宫时,你说过的……”
“说过什么?”
清释樱唇紧抿,瞪他一眼:“保持距离!”
“可惜——瞧来瞧去,你这边风景独好。”
“那我换去你那间好了!”清释忙道,反正离成亲还有几个月……变故还不知呢?说不得天灾人祸,他先暴毙了呢?
不见久渊有所表示,清释狐疑的看他两眼……慢慢挪动步伐,终是不确定道:“那我去了哦?”
久渊轻嗤一声,剑眉下的双眸,缓缓闭了起来——清释不知他想怎样,试探道:“我数三……你若是再不走,我就真换过去了!”
此刻看着他丑陋的容颜,清释竟有些放松——原来,自己每次面对他的压力,是来自他的瞳眸呢!闭上双眼的他,就算再丑,自己好像都能安定些……
她深深吸了口气:“三!”
久渊眼睫微动,如轻羽般抬起……清释心中一提,却听他低笑了:“一,二都省了?”
清释冷声道:“我只说数三的……你又没反对!”
久渊在她企图溜走时,长臂一揽,扣住她的纤腰:“既是如此,那你我可不可以直接……”
“休想!”在他眸光朝床榻暗示时,清释忙打断他暧昧的语调:“你不可再胡来!”
“再?”久渊邪魅一笑,果见清释又羞红了脸……他早已发现,她并不像表面的清冷!看来娶她,除了做棋子之用……并不见得乏味?
“东陵久渊,你若再胡为,我便……”清释咬紧了樱唇,竟恨恨的不知怎样威胁?
“你便怎样?”久渊一指滑过她的面颊,嗤嘲道:“还咬舌自尽么?竟做些没新意的事儿,不如这样,本宫给你出个主意——跳海如何?”
清释被他调笑的,毫无还击之力!只是冷了脸,避开他的邪肆的手指……“你敢放,我就敢跳!”
“当真?”久渊似真似假道:“不成不成!都说女子爱美,你真这么死了——定是被海水泡得全身浮肿,死相难看之极;十之八九,还会被海中的鱼儿吃得只剩骨头……”
清释在他描述中,浑身寒了起来……她没见过淹死的人,这也是头一次听说!

第七十二章 意气几许君心肆行

“别说了——”清释面色极度不自然,被他这样一说,这海就失去了美感!不知为何,她很排斥这样血腥的描述:“我……不死了!”
在他故作讶异的态度下,清释发现,自己这话说的很丢脸!抿了抿唇,冷声道:“我已数‘三’了,你到底换是不换?”
久渊神情冷冷,语气却悠然道:“换又如何,不换又如何?”
好一个无赖男人!清释有些气恼:“换,我出去!不换,你出去——我遵守约定,还望殿下也能履约!”
约定?久渊唇际勾起玩味的笑——想起带她出宫前,她那戒备又倔强的眼神!明明是个羸弱柔婉的女子,哪来的那么多气节?
他心中隐隐有感:终有一日,她这颗棋子会让自己枯燥的日子,添上艳丽的一笔……却不知比起天竺牡丹的妖冶来,她又能胜上几分?
当久渊的瞳眸,流动起似血的睥睨时!清释有些愣愣,又有些害怕了——不过,很快的,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幽深的眸光慢慢转向了窗外……
“你出去。”他忽然沉声出言,清释怔了一下——忙转身朝外走去。
直至临出厢房,她才有些不确定的回眸:只见久渊维持着凝视海面的模样,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可见,他不会反悔了!
清释忙迈出房门,却被幽静伫立的夷烈惊了一下——“是他要和我换房间的,不信你进去问……”
夷烈并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夫人,随属下来。”
这样的属下,这样的主子?几天相处下来,清释还是摸不清他们的脾性——侍奉一个东陵久渊,就够她头疼了!这些属下,她更没机会交谈什么!
此刻,清释跟在夷烈身后,不禁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公子,请问‘银河陵’是什么地方?”
夷烈脚步一顿,忙回道:“夫人客气了,直呼属下名字便可!”
清释微微一笑:“请问‘银河陵’是何地?”
夷烈目不斜视,边走边道:“银河陵,位于煜嬃王朝和枫国交界的中元山——是埋葬尸骨的地方!”
清释走在船廊,忽觉摇晃了一下!紧接着,有惊雷闪电响起……她愣了一下,只觉得光线越加黯淡!很快,前方便有一人手执烛台走来……

第七十三章 思量,涟漪叠心间

来人见到清释和夷烈,点头道:“两位贵客,小的这就将西廊的烛火点亮!您二位慢走!”
却原来,是这船上的水手!只见水手边点燃壁上的烛火,边对他们好意道:“今夜风浪较大,如今船正转入港口,二位若没要紧事……还是在房中坐着为好!”
夷烈回看他:“已经入了港?”
“是的!风浪太大,必须要躲避!这附近只有一处港口……待会儿若是雨停了,两位贵客也可去岸上走走!”水手不知他二人身份,只道是有钱的富人!
清释对这些甚是新奇,不解道:“港口是什么?”
水手当她是在问港口有什么好玩的——忙笑道:“姑娘别小看这避风港,自打银河陵水路畅通后,避风港可热闹着呢!茶楼酒楼,夜市赶集的应有尽有!初一,十五的日子,还有一些番人,胡人都来通商……可新奇呢!”
清释愣了一下,一时还无法尽数消化——只听夷烈轻道:“夫人请。”
清释在夷烈示意下,入了房门——但听夷烈在门口认真道:“夫人,港口便是陆地,怕是鱼龙混杂的很!您就在这‘天字一号’房里待着——这西厢数间房,均已包下了,您若有需要,呼唤属下便可,切莫自行走动!”
清释见他如此叮嘱,便点头称谢:自从出了王庭,她都是马车代步……几日下来,她身子骨酸疼的很!这船,除了让她觉得新奇,更让她觉得舒服不少——
夷烈走后,清释试图将窗棂开一条缝,未想外面的风势极大,根本打不开!
过的不久,便有叩门的声响传来——端着膳食的夷风,将食盒放置在桌上,临走前依然是那谨慎的声音:“船已停靠在岸,夫人切莫随意出房!”
一个接着一个都是这么说,清释一边进食,一边思忖着:既然这么谨慎,为何东陵久渊出宫只带两名侍卫呢?还要带上自己……银河陵?埋葬尸骨的地方?
清释越来越难解,她虽然对世事所知不多,但也知晓帝王家是有专门的皇陵!既然旁人也能去银河陵,可见这银河陵绝对不是皇陵了!
她仔细想着东陵久渊的前后变化——发现,自从他决定带自己去银河陵开始,便不再对自己做那些羞耻的举止了!出了皇宫,他更多了些许冷意……
银河陵,位于中元山?对了,再过几日便是中元节了!难道,他这是要去祭拜什么人吗?何人,会葬在不是皇陵的地方呢?

第七十四章 食髓,夜半歌声

漆黑的房里,清释被一缕歌声给惊醒了!她自小研习占卜术,本就浅眠……睁开双眸,才想起自己这是在船舫上!
那一缕歌声,似有若无……随着外面呼呼的海风,歌声散去还来?仲夏的雨夜,让紧闭的房中甚是闷热——
清释辗转反侧,一时难以睡去,便下了床榻,朝窗棂走去——听得那声音,似是有女子在外边唱曲?
其实,清释在白天时本没看够海景!而此刻,她发现外面除了风,再无雨的迹象……琢磨着,大雨怕在上半夜便已过去了!
听着这夜半歌声,清释想将窗棂打开,却发现这窗棂不似东陵久渊那间,根本就开不了多少,最多只有一条缝隙!她心中一滞:难道,他怕自己逃跑,故意将这窗封住了吗?
未待清释多想,便有一丝带着咸味的海风透过缝隙拂进,顿时让她舒服不少,闷热似乎也褪去了些——但听,外边的歌声也清晰了起来:那朵花儿真香艳,恋上了食髓其味,
玉儿剔透——
招惹谁家?
哎哟,哎哟……
清释从未听过这样的曲子,只觉得好生奇怪?循着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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