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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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之图-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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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切的关系,比如说潘亚东和田长业的秘都是市府办的副主任,虽只是挂名,但级别却是副科,这个是没有疑问的试想一下,老板如果挂上常委了,那自己成为副主任,还不是三指捏田螺——稳拿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临近上班的时候,猛地想起他忘记了一件事情,前两天胡一旻就向他汇报过了,实验小学的校长赵子云好像在省里面获了一个什么奖,今天早晨教育局要搞一个表彰活动,邀请他参加的想到这以后,朱一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胡一旻的电话,说活动安排在八点半,就在教育局的报告厅举行朱一铭皱了皱眉头,心想,你们这活动的时间是不是也未免太早了一点,不过人家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也不便于再多说什么了,再加上前两天就答应下来了,也不方便推辞了

朱一铭看看时间也不准备再去办公室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给曾善学,让他通知于勇直接把车开过来,他直接在这边等他们了曾善学听后,连忙点头称是十分钟以后,于勇就把车开到了楼下,曾善学下车以后立即上楼去请朱一铭

朱一铭一行到教育局的时候,距离八点半还差几分钟,胡一旻带着几位副局长则正等在门口朱一铭和他们一一握手寒暄以后,领头往教育局里面走去他不出意外地再一次没有见到褚宏强副局长,朱一铭知道不出意外的话,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了,只要有自己出现的场合,他一定选择躲避做官做到如此地步,还真让人无语,这样的人做个校长算是顶了天了,让他挂名副局长,实在有点强人所难,道行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会议持续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反正朱一铭回到市政府的时候,九点半已经过了他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见两个记者模样的年轻人正等在门口,男的手上拎着摄像机,女的手上则拿着一个话筒朱一铭见状,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曾善学迎了两步,为记者和朱一铭双方作了介绍朱一铭客气地说道:“让你们久等了,我刚才在教育局参加了一个活动”

两个记者听后一愣,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来”说完以后,脸上竟有几分激动之意,他们跟在领导后面采访过不少次,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副市长,向他们小记者解释迟到的原因呢在大家的印象里面,领导总是异常忙碌的,别说让你等个几十分钟,就是一、两个小时也是常事

曾善学看了朱一铭的表现以后,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看来自己这次是号准了老板的脉,不禁有几分自得起来同时他也提醒自己,以后遇事、听话,一定要多加思考,保不齐老板就是话中有话,事中有事,反正不管怎么说,三思而后行,一定没有错

曾善学到自己办公室以后,刚准备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和信件,见朱一铭已经从对面的办公室走出了了,连忙扔下手头的东西,抢出了办公室的门朱一铭领头,后面跟着秘和记者,快往楼下走去

曾善学事先已经和陈玉琼联系过了,一家人都等在家里,见到朱一铭来了,全家人的态度都非常热情,朱一铭看到陈玉琼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健康,也很是开心,细一询问才知道,现在除了有偶尔的头混疼以外,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别的症状了陈玉琼甚至有要回去上班的意思,朱一铭听后面色一沉,严肃地说:“这个事情,你暂时想都不要想,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得我说了算在你身体完全康复以后,我会让小曾通知你上班的时间”

听了朱一铭的话后,陈玉琼和丈夫对望了一眼,两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按照朱市长的这话,就算身体完全康复了,也不用去上班,而是在家里等他的通知两人虽觉得很是怪异,但谁也没有开口把这话问出来,领导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考虑,你只要照做就行,问多了反而不好想到这以后,陈玉琼笑了笑说:“那就请领导多多费心了”

朱一铭听后笑着说:“这是应该的,你是怎么付的伤,我相信有的人比我清楚,我们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说到后半句的时候,他不光收敛了笑容,而且脸上一片肃杀之色,大有要将袭击陈玉琼的人,一举揪出来的意思曾善学在一边看后,都有一些被镇住了的感觉

听了朱一铭的话后,众人不知该如何作答,出现了短时间的冷场突然,叮铃铃,叮铃铃,朱一铭的手机猛地响了起来,由于现场非常安静,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朱一铭掏出手机出来,一看上面的号码立即走到一边去接了

曾善学的眼睛则紧跟着他的身体移动,一阵恩啊以后,他发现老板的脸色明显的变了曾善学心里一拎,莫不是出什么事了,下意识地站起了身子

第三百零六章置于死地

朱一铭挂掉电话以后,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冲着陈玉琼夫妇说:“我那边还有事情,就不在这多待了,记住,什么时候去上班,一定等我的信”说完以后,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曾善学连忙紧跟在后面,向前跑去走出两步以后,他才想起还有两位记者在这呢,于是转过身来,冲着他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不要跟着,可以直接回去了等他说完这话以后,到车上的时候,朱一铭已经坐进去了,于是连忙快地向桑塔纳奔去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一定出事了,要不然老板不会有这么异常的表现

曾善学上车以后,于勇立即松下了离合,桑塔纳猛地窜了出去他微微侧了侧身,只见朱一铭正襟危坐,满脸的凝重,心里不禁疑虑重重老板刚才接的那个电话究竟是谁的,又说了一些什么事情,怎么会让他有如此慎重的表现曾善学虽然很是好奇,甚至隐隐有点担心,但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那样的话,就显得过于幼稚了他坐正了身体,眼睛盯着前方,只要弄清楚老板去哪儿,事情应该能猜得个**不离十

上了主干道以后,曾善学就猜到了老板一定是回市政府,这个方向不可能去别的地方的五分钟以后,于勇熟练地一打方向,桑塔纳直接进了政府大院车还没有停稳,朱一铭就已经推开了车门,边下车边说:“善学,你在办公室等我,然后仔细检查一下今天的信件,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信,把它找出来,我一会要看”说完这话以后,他已经下车小跑着向二号楼跑去

曾善学答应了一声,然后仔细咀嚼起老板刚才的那句话一定是出事了,他进一步肯定,但貌似不是自家老板的事情,否则的话,他应该立即回自己的办公室,至于事情究竟和谁有关,一下子还看不出来对了,这事好像和一封什么特殊信件有关,想到这以后,曾善学也连忙从车上下来,迅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的脑海中猛地印出早晨拿的那一沓报纸和信件当中,有一封当时看了他就觉得有点异样,只不过后来老板叫了没有时间仔细去看,现在他想了起来,那个信封上应该没有邮票,怪不得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是怪异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曾善学推断得一点没错,确实是出事了,这事虽和朱一铭无关,但他也不能置身事外刚才那个电话是田长业打来的,让朱一铭立即到他的办公室去,还问他是不是看过那封信了朱一铭被他说得有点莫名其妙,回答道,自己一早就去教育局开会了,还没有去办公室田长业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朱一铭的头脑当即就晕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恨自己上次想到那事以后,应该及时提醒一下田长业,现在终于搞出事情来了他冲着电话说道:“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说完这话以后,就急急忙忙从陈玉琼家里出来,往市政府赶了

朱一铭进了二号楼以后,把脚步放缓了,气定神闲地往前走着,只是到楼梯上的时候,加快了一点度上了三楼以后,迅往田长业的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刚准备推门田长业的秘走了出来,为难地说:“朱市长,对不起刚才田市长吩咐了,他现在谁也不见,他一上班就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笑着说:“没事,我刚和他通了电话”秘听后,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被田长业早晨时候的态度给吓坏了,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大声喝道:“今天谁也不见,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现在见朱市长进去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实话,他一直相见去看看,可又怕挨骂,心里正打鼓呢

朱一铭推开门以后,只见办公室里面布满了烟雾,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透过烟雾可以看见田长业颓废地瘫在椅子上,满脸死灰要不是事先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朱一铭真会被他这个样子吓着他没有吱声,默默地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冷风吹进来以后,烟雾渐渐散去,等了一会以后,朱一铭重又把窗户关上,倒不是因为怕冷,而是担心隔墙有耳

他走到田长业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面坐下,低声问道:“田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着,你也不能这样呀”边说边指了指田长业桌上的烟灰缸,里面足有十来个烟头,难怪屋子里面像失火了一般

田长业没有开口,有气无力地看了朱一铭一眼,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两张纸片朱一铭见状,连忙伸手抓起了那两张满是字迹的白纸,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内容并不多,不到三分钟的功夫,他就看完了看完以后,他随即拿起桌上鼓鼓囊囊的信封,手轻轻一摸,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不少张照片朱一铭没有看里面的照片,把信封和信纸一起全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皱起了眉头,头脑子里面快地盘算起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搞这个材料的家伙们真是太狠毒了,不光详细地罗列了田长业和苏梦雅的风流韵事,而且还有照片为证,要想抵赖的话,根本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人家在信的结尾处说明了,不光恒阳市科级以上的干部人手一份,泯州的处级以上,也一个不落这样的做法,显然要置田长业于死地,是谁和田长业有这么大的矛盾呢,朱一铭把能想到的人在头脑里过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头绪,按说,这种可能性应该不是太大,好像田长业并没有和谁结下这么深地冤仇

“你心里有没有目标,谁会这么干?”朱一铭凝视了田长业一眼,问道

田长业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开口,显然他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经朱一铭一提醒,才去想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朱一铭甩过去一支烟,田长业接过来点上,边抽烟边思考

一支烟抽了大半,田长业坐正了身子,把烟蒂用力掐灭在烟灰缸里朱一铭也跟着掐灭了烟头,两眼一动不动地盯住对方,期待能说个道道来,然而田长业的表现,让人很是失望田长业两眼无神地盯着朱一铭缓缓地道:“我真想不出来谁会这么干,说实话,这段时间得罪了谁,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朱一铭听后心想,看来你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遭别人暗算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是太可悲了朱一铭的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是这话此时当着田长业的面,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略作思考以后,朱一铭说道:“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呢,要是照信上面所说的,这事可能在恒阳这边就摆不平了”

田长业听后,想了想,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头脑里可以说是六神无主,一点主意也没有,看着朱一铭说道:“兄弟,这次,你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帮帮老哥,这心里现在乱极了,一点主意也没有”

“不急,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朱一铭边说边掏出了电话,摁下了一串号码他心里很清楚,目前这事已经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要想顺利解决,一定要请老板李志浩出手了他这个电话是打给柴凯飞的,无论如何,得先试探一下情况,然后再想办法应对电话接通以后,他直奔主题,对柴凯飞说道:“兄弟,有个事情向你打听一下,老板那有没有收到一封来自恒阳的信?”

“老哥呀,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了,你倒先打过来了”柴凯飞焦急地说道,“我也是刚刚看到,还没送到老板那边去呢,田副市长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具体情况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把那封信信送到老板那去,看看他怎么说,然后记得告诉我一声”朱一铭说道他不想和柴凯飞多说什么,况且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别说他,就连当事人田长业都搞不清楚柴凯飞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朱一铭在打电话的过程中,田长业的神情都非常紧张,他也想到了向李志浩求救,不过这话他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想不到朱一铭不声不响地就这样做了,他的心里感激不已他站起身来,走到朱一铭的跟前递上一支烟,然后亲自为朱一铭点上火,低声说道:“兄弟,大哥啥话也不说了,要是运气好,能过得了这一关的话,以后……”

朱一铭用力拍了拍田长业的肩膀,说道:“田哥,别说了,我们是兄弟,说那些就见外了你也别急,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没什么大不了的”

田长业听后没有再说话,用右手发力在朱一铭的肩膀上拍了拍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寂,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闷着头抽烟,时不时地把目光扫向朱一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这手机像是在和他们捉迷臧一般,就是没有动静,朱一铭都忍不住怀疑它是不是没电了拿起手机来一看,一切正常,正处于待机状态,用眼睛一瞄上面的时间,才过去一刻钟左右,看来真的是关心则乱,给朱一铭的感觉仿佛过去半个多小时还多

正当两人都觉得不耐烦之际,叮铃铃,叮铃铃,茶几上的手机猛地响了起来朱一铭迅从沙发上坐正身子,一手抓过手机,,摁下接听键以后立即放在耳边,嘴里说道:“凯飞,老板怎么说?”

“是我”电话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老,老板……”出乎朱一铭意料之外的电话那头的人,居然是李志浩,他一下子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让田长业立即到泯州来,我在办公室等他”说完这话以后,李志浩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朱一铭听着耳边传来嘟嘟的电话忙音,知道老板一定很生气,要不然不会是这样一番做派的这也怪不得他,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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