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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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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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呆了。

    花自芳正坐在浴盆中,闭着眼往头发上抹皂角,水汽氤氲间,更衬得他发色如夜,肤白如玉,唇似朱点。

    水溶鬼使神差的走到木桶旁边,轻唤道:“小花。”

    花自芳倒是吓了一跳,睁开眼见他站在近前惊道:“王爷你怎么进来的?”皂角却是进了眼睛,辣的他忙又闭上,可已经蛰的流出眼泪,忙又撩起些水来清洗,好半天才好了。

    水溶拿过旁边布巾帮他擦了擦,花自芳忙抢过来道:“我自己来,王爷你外边等等,我穿了衣服就出去。”

    水溶唇动了动,却又闭上,转身走到屏风外面。里面水声哗哗,然后是一阵布料摩挲声音。不一会,花自芳就穿戴好了出来,只头发上还滴着水不能绑起。

    花自芳有些窘迫道:“让王爷见笑了。”

    水溶苦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与堂兄已这般亲密,竟在他寝宫中…”

    花自芳尴尬道:“太子有事出去了,念着我车马劳顿,就让我先来洗了。”

    水溶不再纠缠于此道:“小花,自出京第一日你我见过一面,这几日里我始终未找到时机再与你详谈,今日来找你,幸得堂兄不在。我只问你,你是否对我有些动心?”

    花自芳呆了呆道:“王爷,我是无足轻重草民一个,你若是想从我这里得些什么,你只管来拿,我也没什么本事与你对着来,只是你不必花些心思想骗我对你动心,那种事也没什么意思。”

    水溶静默了一会才开口道:“若我是骗你,那堂兄又是怎的?他当初骗了你,你如今尚还和他同行同寝,我对你真心真意,你却只将我拒之千里。这世上再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语气中满是哀伤,花自芳听得心里有些难受,说道:“我与太子之事,前前后后你都清楚,可你到底…到底是真是假,我又怎么知道。”

    水溶眼睛亮起道:“你并不喜欢我堂兄,是也不是?”

    花自芳摇头道:“是也不是,也没什么要紧的,如今他待我比之前番好许多,我先顺着他过了这时再说,我有家室,不久也将有子息,难道还如你们这等王子王爷一般拿着这种…这种荒唐事情当过日子吗?”

    水溶听了花自芳的话,也有些怔忪道:“你从未想过要和我们中任何一人长久下去?”

    花自芳道:“男儿当娶妻生子,如这般算什么事。你们要是能改了,也改了罢。”

    却听身后一人道:“这可改不了,也不是你说了算。”

    两人俱是一惊,回头一看,却是水汭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看。

    水汭走到殿前,见殿门半开着,心里有些狐疑,方欲走进去,就听里面水溶与花自芳说话之声,站在门口听着却不进去。待听到水溶问花自芳可否喜欢自己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却听花自芳说了那样一番话,整个人如堕冰窟。此时他居然发现自己竟是希望和花自芳长长久久好下去的。

    水溶见他脸色有异,以为他误会自己与花自芳有什么,怕牵连了花自芳忙道:“堂兄,我与小花何事也没有,我只是来找他说几句话。”

    水汭道:“那说完了没有?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罢,明日还要赶路。”

    水溶无奈只得怀着满心担忧先走了。

    花自芳自也看出水汭有些不高兴,待水溶走后便对水汭说道:“你这嗜好改不了就改不了罢,我不过白说说,反正你是太子,爱怎样也没人管你。”

    水汭神色错杂道:“你以为我是为这个?”

    花自芳不解道:“那你为何不快?”

    水汭拉了他的手叹气道:“我只是…算了,你头发还湿着,怎么也不擦干就出来了?”

    花自芳有些别扭道:“正洗着呢,王爷就进来了,我哪里还顾得上擦干它。”

    水汭瞪着眼道:“他可看见你身子了?”

    花自芳甩开他,窘道:“你问些什么!”

    水汭想起他方才所说“如今只顺着他过了这时再说”的话,有些委屈道:“你以为我是和你扮家家酒?你如今是我的人,哪儿哪儿都是我的,白让他看了我自是吃亏的很。”

    花自芳扭着脸去一边擦头发,也不理会他。

    吃了晚饭,水汭拿了本《西厢记》与花自芳看,花自芳一行看一行笑,水汭道:“他们给我时说是本才子佳人的故事,我才拿来与你解闷,这般好笑吗?”

    花自芳笑说:“我是笑这故事太不通,这崔小姐只见了这张君瑞一面就对他许了终身,她跟前这丫鬟红娘也不是个好的,竟然撺掇着小姐去和这张君瑞私会,太不通了。”说着忽问道:“这个词是甚意思?”他幼时虽读了几日书,对有些字词却是不大明白。

    水汭接过来一看,已自笑了,笑的比花自芳还甚,花自芳有些不高兴道:“是什么意思你说与我,只顾着笑话我,我没什么学问你以前不知道吗。”

    水汭坐过去搂住他道:“这是什么意思,说可说不清楚,不如我演给你看。”

    花自芳有些奇道:“怎么演?”

    水汭横抱起他,走到床边,花自芳方醒悟过来道:“不用你演了,我明白了明白了!”

    水汭却已把他放在床上两只手压在他肩膀两侧道:“不行,得演,你既问了我,我就得尽职尽责的解释给你。”说着伸手扯下花自芳裤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俯身含住。花自芳“呀”的一声想坐起,却被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意迅速淹没。他下午才沐浴过,那里倒是没什么味道,水汭一边吞吐,一边伸手到他后面扩张。

    花自芳从未领略过吹|箫的快意,才过了片刻身子就一抖,水汭估摸着差不多,忙退开,用手撸了几下,花自芳便弓起身子泄了出来。水汭把那阳华抹在他已松软了的后面,又摩挲了一会,才把自己早就勃发的巨物送了进去。

    花自芳后面已许久没有用过,此时进去自是有些疼痛,轻轻痛叫了一声,水汭耐着性子不动,又去抚摸他胸前。先前水汭就发现花自芳胸口极为敏感,此时隔着外衣摸过去,那两点果真已是如两颗小石子一般硬了,他又捏又揉了一会,花自芳嘴角已是泻出一声声低吟,后面也越来越紧。水汭见时候差不多了,才慢慢动起来。

    折腾了一个时辰,到最后花自芳连手都抬不起来,却算是实实在在明白了何为“颠鸾倒凤”。

    第28章 第二十八回 患难真情自芳终悟 同根相煎水漪操戈

    半夜里水汭忽被敲门声吵醒,看了看花自芳正睡得深沉,轻手轻脚披了衣服出来骂道:“大半夜的是要做什么?”

    那侍从后面却跟了一个军官打扮的年轻人,那人见了水汭就即跪倒道:“太子,是谢大人命我前来的,有重要事情要与太子回报。”

    水汭一惊,谢鲸此时来找,必定是有大事,忙慌着把衣服穿好,随着那军官就去了谢鲸所住的偏殿。

    谢鲸正等着他来,见了他也不顾得行礼便道:“太子,前次你嘱咐我时刻注意些,今晚兵士们巡逻时竟真抓到一个混进行宫来的,我看着像是刺客,也没敢先审,把他拘了起来,只等太子来了发落。”

    水汭皱眉道:“此人现在何处,马上审。”

    被抓到的刺客疑犯身上穿了太监衣服,显是打扮成太监混进来的,只不知是何时混入。水汭看了他半晌道:“你知我是谁吗?”

    那人本一直低着头,听到水汭问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道:“认得,当朝太子。”

    谢鲸大喝道:“见了当朝太子还不跪下,你太放肆了!”

    那人似是冷笑一声,只听他说道:“此时是太子,谁知以后还是不是?”

    谢鲸又要发飙,水汭拦了他,又问那人说:“你们进来行宫几个人?是想行刺圣上?”

    那人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一笑道:“圣上爱民如子文成武德,我为何要行刺圣上?”

    水汭一顿,有些不信道:“那你混入行宫来是想作甚?”

    那人斜睨了他一眼道:“太子,你只知有刀俎,却不知自己是鱼肉吗?”

    谢鲸已是勃然大怒上去把那人踹倒在地,口中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在太子面上大放厥词!”

    水汭忙叫谢鲸:“别动手了,马上派人行宫里四处严查,他必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肯定有同党,务必要抓到。”他本在太师椅上坐着,忽猛的站起道:“不好,他们若是冲着我来…”

    此时外面有人跑进来回报道:“太子,谢大人,不好了!太子寝殿走水了!”

    花自芳正睡着,梦见自己站在炉子边煎药,炉子里的火燃的噼里啪啦,那砂锅里的药汁却只不沸,心急的他跟什么似的,不知从哪里找了把扇子来扇风,火只越来越大,砂锅渐渐的沸腾起来,冒着热气,他擦了擦额头大汗,却觉这火大的不像样子,一会功夫竟是把把炉子砂锅都烧没了,燃着的火舌蹭蹭的朝着自己蹿过来。

    猛地惊醒,却恍惚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中,竟是真的走水了。

    睡前和水汭一场折腾,他此时身上酸软无力,拼了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想从门边出去,门框子却咣当一声掉了下来,着成了一片,外面似是很多人喊着走水了救火之类,自己却无法出去。

    不一会就被浓烟呛的咳嗽,嗓子里一片火辣,忙扶着床柱子喘气,心中惊怕不已,莫非今日就要葬身在这火海之中?

    这当口,门口忽的闯入一人,进来口中只叫道:“小花,你在哪里!”

    花自芳忙应着道:“我在这…”嗓子却已被烟熏哑了,那人瞧见他,也顾不得身上火星,忙大步跨了过来,抓住花自芳手臂道:“幸好你无事!走,我们快出去!”

    花自芳定睛一看,却是北静王水溶,此时他脸上已满是污黑,衣服也烧毁了一些,抓着自己的手温度异常的高。

    水溶把他拽着两人往外面走,火却烧的更旺,门口被堵死了,试了几次,却只无法出去。

    花自芳不禁悲从中来道:“我们今日看来是难逃一劫了。”

    水溶拉住他手道:“不会,我们肯定能出去,你放心,有我在呢。”

    花自芳听了这话心里有些触动,回握住他的手道:“这是你第二次说这话,这次若是真应了,我便信你。”

    水溶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道:“从前那次也是真的,你如今愿意信我…我也欢喜的很…”

    花自芳也看向他道:“这次竟是我拖累你了。”

    水溶摇头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况就算是被你拖累,我也甘之如饴。”

    花自芳此时有些头晕眼花,扶住水溶道:“你让我靠一靠。”

    水溶忙揽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低头看他,却见花自芳已是闭上眼,竟是昏了过去。慌得水溶忙喊道:“小花你醒醒,不能睡着!”

    水汭坐在床边拿着湿帕子给花自芳擦脸擦手,幸好没有烧伤,只是吸入了烟尘才昏迷了。花自芳忽的浑身一颤,口中呢喃道:“王爷你走罢,别管我了…”

    水汭听着,脸上毫无表情,只手中帕子攥的死紧。

    他在谢鲸那处听得这边走水,慌得忙跑回来,却见大殿已是着成了一片火海,想也不想就要往里冲,被谢鲸和一干侍从连抱带拖的死命拽住,口中只说:“太子贵为储君,安全兹事体大,不可贸然涉险。”

    无奈只好又吼又嚷的催着他们扑火,自己心急如焚的在一旁被谢鲸一干人等拦着不得靠近,只觉得过了半生半世那火才渐渐小了,隔着断壁残垣却看见里面倒着两人,谢鲸忙带人进去一同抬了出来,却是北静王水溶两手把花自芳护在怀里,两人俱是昏迷过去。

    此时谢鲸在门外轻喊道:“太子,你出来下。”

    水汭把那湿帕子扔进旁边脸盆里,把花自芳身上薄被掖了掖,站起来出去。

    谢鲸躬身道:“太子,昨日抓到的刺客已经用了刑,但是什么也不肯说,也没抓到旁的可疑的人。不过太子寝殿走水的源头却是找到了,大殿东南角找到了一个火折子,应是有人蓄意放火。”

    水汭沉着脸听了,冷哼道:“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你下去罢,这事要继续追查。”

    谢鲸迟疑道:“若是圣上问起…”

    水汭蹙了蹙眉,答道:“你只说是宫人不慎打翻了油灯罢。”

    谢鲸又问道:“北静王爷那里怎么说?”

    水汭脸色更是难看,过了片刻才道:“我自己与他说,你不用管了。他可醒了?”

    谢鲸道:“还没有,太医说王爷吸入的烟尘比屋里那位要多些,恐怕更严重些。”

    水汭挥了挥手道:“你下去罢。”

    一直到了下午花自芳才醒过来,睁开眼就见水汭关切的趴在床边看他,哑着嗓子道:“我死了吗?”

    水汭忙抓了他手道:“有我在,你怎么会死!”

    花自芳猛的想起,嘶哑着声音却极为惊恐道:“王爷…北静王爷…他哪里去了?”

    水汭眼神暗了一下道:“他也没事,你放心罢。”

    花自芳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嗓子剧痛,咳嗽了一声只觉得腥甜:“我喉咙怎么了?”

    水汭忙叫太医,太医本就在外面候着,进来看了,说道:“不碍事的,只是被烟熏着有些肿,这几日少说话,我给你留副药,你喝了好得快些,也就几日里的事情。”

    水汭和花自芳才放下心来。

    太医出去后。水汭把药拿出去命人煎了,扶着花自芳从床上坐起,在他后背垫了厚厚的枕头让他靠着,方又坐在床边,拉了他的手道:“昨天吓死我了,看来以后我去哪里都得带着你才放心些。”

    花自芳好笑道:“不过是意外走水…”

    水汭道:“你别说话,太医说了让你别用嗓子。”

    花自芳闭了嘴,水汭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道:“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却不再说下去。

    水溶到了第二日早上才醒来,醒来忙先问了花自芳情形,下人们回说花先生昨日就醒了,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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