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佛缘半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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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佛缘半生尘-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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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过来,挡回去,又伸过来,被挡回去,传来一声声娇笑,小刘也是吃了些酒的。脸绯红,身子乱摇,半笑半嗔,好个妖媚的女人,蝶儿佩服她的交际能力,只是她做不出来,她是很骄傲的人,从来都是别人上杆子,让她妩媚,那也是妩媚给自己深爱的男人,也许,陷入婚姻危机的小刘,也深爱着这个表哥吧!她不是很了解,看来今晚,蝶儿是充当陪客来的,也很自在,她就继续吃着,胃口特好。
出了排挡,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城市的夜晚,多少有些诡异,蝶儿喜欢这样的气氛,和自己的心情一样,一明一暗。大叔说要回家去了,就先走了,蝶儿和小刘继续坐上表哥的车,表哥带她们去唱歌,门口,两排盛装的美女,个个笑容似桃花,鞠躬邀请他们进来,蝶儿有一种幻觉,似乎来到了大唐盛世,她们是公主,高傲的走过,身后的婢女,毕恭毕敬,莺歌燕舞,小刘让蝶儿帮忙扶下表哥,偷偷在她耳边说,她害怕这里有认识她的人,她不能扶表哥,蝶儿象征性的扶着,觉得真没多少必要,这个男人就是在装,再装醉,好耍流氓。进了包厢,气氛活跃起来了,表哥从装醉的阶段清醒了些,开始点酒唱歌,她们在哪里又开始打情骂俏,蝶儿拿起话筒,肆无忌惮的唱着情歌,表哥东倒西歪,搂着小刘还要凑近蝶儿,蝶儿闪开,他从后背摸来,蝶儿狠狠的拧了他一把,笑笑的看着他,转身问小刘,你不生气吗?小刘说是,他醉了就这样,蝶儿说:“那好,我让他清醒清醒”当再一次,他的手摸向她的胸时候,蝶儿瞅准时间,使劲的掐了他,他疼得退缩了,有些生气,但是没有发作。玩了一会,也感觉没什么意思了,他们一起往小刘的住处开去,接了朵儿,表哥和小刘把她们送回药店,蝶儿觉得,特没劲,男人都是端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好没意思的男人啊!

离婚进行曲

大清早,开门,小刘带着孩子过来了,蝶儿睡眼惺惺的揉着眼睛,看到小刘梨花带雨般的,风尘仆仆,放好车,小雅儿圆圆的眼睛,用眼神来搜寻蝶儿的真诚,这个小家伙遗传了妈妈的智慧,会揣摩一个人的心,孩子有时候比大人更会去识别真诚与邪恶,孩子的不言语,不代表她内心无所知,很多时候,一个眼神的交流,就可以打开孩子的心灵,可是,现代的快节奏生活,让我们忽视了最初的真诚。蝶儿回报以真诚的笑容,小雅儿满意的走开,去找朵儿姐姐了。小刘说是,今后不用去淘乐园上班了,哪里要转让了,她想休息段时间,重新找工作,早上和老公吵了一架,老公说她年纪轻轻的,在家不去工作,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本性要强的她,从长久的冷战中,瞬间如火山般,岩浆火热般,喷射。相互的埋怨成为战争的导火索,为这个男人,她付出了所有的感情和金钱,可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月就只能拿回来这么点工资,她的失业对他而言,是恐慌的,不亚于地震带来的恐惧,她也想稍微休息一下,可是周末呆在家里,听着老公的冷嘲热讽,不如出来透透气,人说,女人要贤惠,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心,小刘做着一手的好菜,岂不知,男人的胃,长久的吃着一种好菜,也会吃不出滋味的,而没有心男人,怎可能有心给你?家是收拾的一尘不染,而灰尘都飘到了自己的身上,小刘哭着,骂着这个负心的汉子,满脸的泪水与愤怒,诠释了天真与现实。她说她不想过了,离就离,也是一种解脱,这样闹,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老是,没事找事的闹,要离婚,老公在外面有情况,她有所察觉,但是没有证据,他也很隐蔽,只要他把不良的情绪,不要带到家里来,她不会去追究这些,他不是小孩子,该知道怎么样去处理,可是,如果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和一个无形的女人,在心里做比较,这种无声的较量是可怕的,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的愚蠢与无知。老公在埋怨小刘的身材臃肿了,却没有看到自己也不是昔日的翩翩少年!小刘说她受够了,离了让他找个女人,给他家里生个儿子去!也许那个女人早已经挺着大肚子,等着小刘让位呢,蝶儿说:“你还没有到离婚的地步,你还有泪,你还是在意,在意他的不忠,伤心他给你的太少”小刘不哭了,冷静下来,考虑如果离婚,孩子的抚养问题,要两个,还是要一个,或者不要。全留给他,让他的父母去带,她开始她的新生活,可是她不忍心,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离开她们,她的心会痛,要小女儿,把大的给他带,好多人都在劝她,放弃大的,她也考虑过,说实在的,她对大女儿有些失望,她继承了父亲的好吃懒做,内心也很冷漠,心里不想事情,天生的享受派,她不像小女儿,人小鬼大,也许是对小女儿的偏爱多些,相比,大女儿就很平凡,这种平凡让人担心,或许要操一辈子的心,她想放弃大女儿,可是,那还是自己的孩子。她没有勇气放弃。离婚不是简单的事情,关于财产的分配,关于孩子的分配和抚养,这些都是眼泪和愤恨解决不了的问题,这样的男人,她还在意着,流着泪,无情总是喜欢欺负着有情,也许,无情发育的比较晚,在该成熟的阶段,忘记了断奶,哼哼着要妈妈,可是妻子不是妈妈,无情受到了冷漠,转而走向外面的世界,去找寻妈妈,有情的女人变的无情,无情是欺负不了无情的。
如烟迟过来些,苹果又跟爸爸跑了,这丫头,不喜欢和她玩了。看着店里有蝶儿的朋友,气氛有些压抑,善意的问蝶儿,蝶儿把小刘的事情,大概给如烟说了下,如烟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个女人曾今经过了繁华,却没有逃得过情殇,婚姻如手中的细沙,你握的越紧,它流失的越快,你在乎的越多,也预示着一种失去,如烟告诉小刘,如果他要离婚,不要求他,成全他,给他自由,孩子的抚养权归他,但是,孩子自己带着。如果你想要挽救你的婚姻,就要学着去放手,甚至于内心感情的放下,把全部都清零,也许,是真正的一次结束,如果结束,对自己而言是新的人生的开始,如果他选择留下,给他机会,让他去做个好父亲。小刘听了如烟的话,毅然给老公打了电话,说自己同意离婚,但是要满足她提出的条件,小刘平静了,打算出去找工作,她喜欢工作的状态,习惯了忙碌,带着自己的女儿,把街道的每个角落走遍,不管心里笑不笑,表面依然是微笑的,这个世界,到底是谁欠了谁的感情?谁该为谁买单?几米说: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是你走的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
我们错过了诺亚方舟,错过了泰坦尼克号,错过了一切惊险与不惊险,我们还要继续错过……爱情一直在路上行走,而婚姻,需要回头沉思,面对自己,把爱情的美梦打破,不要一味的行走,婚姻,需要回头,起码是努力的回头过。
小刘走了,去寻找另一个东家,蝶儿不解,问如烟:“你怎么还劝人家离婚呢?”如烟摇摇头:“你这个朋友,她的状态没到离婚的地步!她太娇惯那个男人,她要学会放手,这样,她老公才会思考问题,你看着吧!以后就是她要离,他老公也不会离的。”蝶儿觉得太深奥了,她现在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是不是,找男人,只要这个人的人品没问题,就可以结婚了呢?她想结婚了,可是找不到有感觉的人,她现在不找感觉了,直接想结婚,可是拿什么作为衡量的杠杆,把一切都归于缘分,一切随缘吧!或许,我们每个人,心里的爱情都很多,可是,要相伴到老,生死不离,把每一个朝朝暮暮,当天长地久的过,这个人,需要等,需要缘分,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关于友情

十一点,朵儿早进入了梦乡,嘴角边的一抹笑容,让蝶儿看的好痴迷。蝶儿却没有了一丝睡意,最近比较爱听佛教音乐,听起来心旷神怡,一切的前尘往事,随风逝去,思想进入了一个灵空的境界,丝竹不乱耳,凡尘不扰人,净心无为。蝶儿的电话响了,打来的是小刘,说是让出来,她就在这条街道的十字路口,吃夜宵。蝶儿出来,圆圆的木桌上,有她表哥认识,别的男的都没见过,小刘带着小女儿,罗雅儿似乎和表哥很熟悉,美丽的公主,成了众人夸赞的焦点,她也不做作,只是笑着,偎依在妈妈身边,小刘介绍下:“这是我的好姐妹,蝶儿”坐下来,她又给蝶儿介绍旁边坐的一位四十有余的男人,说是一位资深律师,礼貌性的招呼过后,大家敬酒,同庆相识吧!小刘有意拉拢蝶儿和律师,律师似乎喝的有些多了,有些得意忘形,蝶儿对他的影像不太好,他夸夸奇谈,说自己以前的一个情人很听话,很乖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四溅,溅到对面的菜上,蝶儿下意识的离远了些,蝶儿也不想吃了,律师敬她酒,她喝了,看着那律师,说了两句话,又顺手把没喝得酒放下了,蝶儿心里很生气,感觉这个人很不尊重自己,刚好,小刘身边的人,起身出去了,蝶儿趁机坐到小刘身边,和雅儿玩着,不再参与饭桌上的事情,律师不乐意了,问,为什么离他那么远?蝶儿笑而不答,律师敬酒,蝶儿也不喝了,律师还在哪里高谈阔论,蝶儿也无心去听了,一桌的男女,一桌的嘴脸,或许,他们在谈生意,或许纯属朋友聚聚,可是这和蝶儿有何干?蝶儿心不在焉了,表哥看到了,一个劲的给蝶儿夹菜,难得她表哥,今天没怎么喝酒,他可能为他上次的行为道歉吧!既然有诚意,自然不能驳人家的面子,蝶儿象征性的吃了些,她悄悄的给如烟发个短信,让给她打个电话。如烟收到打了,蝶儿接了电话,乘机就走出排挡门口去了,小刘走了出来,把那天的钱还她,蝶儿说她要回去了,改天联系,就快速的往回走去,感觉还是个没意思,蝶儿是让小刘帮自己介绍对象,可是也不能啥人都随便介绍啊!人家说,喝醉的人也有酒品呢,感觉这个律师就是个无赖,坐一起没仔细看张啥样,现在回想起来,细皮嫩肉的,加娘娘腔,再加兰花指,想起来,都冒冷汗了,这就是个出土文物,人中极品。心里就有点气小刘,她自己现在需要打官司了,给自己备用的,拿出来乱介绍,蝶儿觉得她就是礼物,随便送人啊!真把自己当傻子了。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吗?蝶儿一路越想越气愤,本蝶儿不是来者不拒,挑着呢,有感觉的多说两句,没感觉的趁早闪人,别来碍本姑娘的眼。友情是一件温暖的外衣,它是靠人品和性情打造的,可是蝶儿感觉今夜很冷,她没有外衣,她原本以为她有的,是她自己不够慷慨,不够宽容,还是对方也没有外衣?蝶儿不解,一次次的感觉被利用了,自己长的是不是容易被利用呢?正如冰儿曾今说过的,她自己是不是长的让人可怜呢?蝶儿感觉她很贫瘠,她生气,是因为她在意,在意这份友谊,回到店里,她要听听歌,抛弃不良情绪,做情绪的主人,感性的人总是嘲笑理性的人,活的太严肃,岂不知,哭过,笑过,发泄过,又能如何?生活照样过,在乎一个不值得太在乎的人,是自己对自己的亏欠。生活不会因此而改变。蝶儿想做一个理性的人,在得与失之间,设法去平衡心态,做自己的主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清早,小刘带着孩子来了,送给蝶儿一个时装包,让蝶儿帮忙看看小女儿,自己出去有点事情要办,走时身上钱不够,问蝶儿借了三百,电话铃一响,她就跑出去了,蝶儿看着孩子乖乖的样子,也就默许了。女儿现在很自觉,自己上学,不让人操心,她越来越轻松了,小雅儿自己一个人在玩姐姐的玩具,也不烦人,瞌睡了,嚷阿姨,蝶儿抱她去房间睡觉,蝶儿抽空做饭。一天的光阴很快就转过去了。
晚上,天都快黑了,罗雅玩得无聊了,要妈妈了,蝶儿安慰她,妈妈很快就回来,她给妈妈打电话,小刘说在路上了,一会就到,小刘过来,接了孩子,说是请蝶儿喝茶,蝶儿拒绝了,一天下来,也好累了,就想躺在床上,哪里都不想去了。

农夫与蛇的故事

蝶儿和如烟,站在柜台旁边,共用着耳机,听着歌,突然,蝶儿拔掉耳机,认真的问如烟:“你说小刘不会不还钱吧?这都一个月了,电话也没来一个”如烟摇摇头,不知道。蝶儿说,昨天,她听朵儿给苹果讲故事,讲农夫和蛇的故事,朵儿说蛇是坏蛋,农夫救了它,反倒咬人家一口,苹果提出不同的意见,冬天蛇要冬眠,也许,蛇是害怕了,以为农夫要害它呢!她们俩个还吵了起来。回头问蝶儿,到底是谁的错,蝶儿说是,大家都认为是蛇的错,苹果不乐意了,但是也没再坚持了。如烟听着,似乎也觉得,苹果的思维也没错,蛇是有冬眠的时候,在它醒来的时候,动物的本能反应,就是自保,肯定要还击的,那么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蝶儿在思考着小刘,这个嘴巴特别能说的女人,是不是如她说的那么爽快,如烟看着小刘送给蝶儿的包包,也许,这个包就顶替了三百元吧!蝶儿不乐意,她在乎的是这份信任,她这个人就值三百元吗?三百就把她给买断了?她觉得心里憋屈,可是,要她打电话问,她又不问,觉得还是等等吧!她困难也是事实,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不联系啊?蝶儿想不通,觉得现在的人,好复杂。也许是她接触的人太了,整天就是这么几个熟悉的朋友,外面怎么变化,她已经无所知了,可是,难道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直觉错了?纠结了大半天,蝶儿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她,没提钱的事情,小刘也很热情,说孩子们都想阿姨和姐姐了,只是现在没时间,等有空了,就过来玩,然后匆匆挂了电话,蝶儿一脸的郁闷!自己原来还想过和她一起投资做美容呢,这样一下,蝶儿对她就没以前感觉那么好了,如烟笑笑:“这个女人太聪明,但是是小聪明,你看她在这里,说自己的老公,小叔叔,还有公婆时候,那种委屈的样子,她肯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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