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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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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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新小说吧VIP正文+番外全完结/已出版)
作者:回回苏

编辑推荐
一柄柄锋利如泓的新月弯刀,从一个身体上窜出,便又迅疾地插入了另一个躯体!弯刀闪过之处,一个个刚刚还鲜活着的生命,便颓败成冬日的落叶,片片凋零于萧萧大漠!
秘色的双臂被紧紧地压制住,她无法承受这种陌生的潮涌夹杂着浓重罪恶感的双重夹击,神智迷乱而惊恐,口中哀哀低吟,“艾山,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秋色扬眸静静望入艾山深情的蓝眸,她悠然绽开一朵微笑,那微笑在薄雾缭绕的晨风中,微微轻颤,清丽娇羞,宛如一朵静静的雏菊,柔弱却高扬着生命的骄傲。

内容推荐
秘色的神智猛然苏醒!他在说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他之前的说辞,甘心情愿地要将自己的身子奉上,成为他的宫奴?!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所言,鸟介可汗几个重重的顿挫,秘色的心魂便被强力抛上高空,化作烟花,刹那绽放……

文案
回鹘牙帐,雾锁深宫。
只因她是唐将之妻,便沦为不堪的宫奴,朦胧泪眼,任人需索。
不是没有爱,只是那爱必然要以恨作为出口;不是不情动,只是那情动非要被紧闭的樱唇吞没……
施与受,情与恸,辗转缱绻于父子三人之间,到底哪一方才是能够安心停靠的彼岸?大漠风云,西域风光,映衬这一场焚心之恋,缓缓揭开那一段尘封的故事……


作品相关介绍  后情揭秘之一:关于陆吟
《后情揭秘之1——关于陆吟》:呼呼,先汗个,⊙﹏⊙b,说到咱家陆吟这么受到众多美女们的拥戴,倒真的是让苏着实大吃一惊。
本来这个人物的处理上,苏只打算虚写,给了一个身份,作为一个背景,归结为一段记忆……估计终究是这个人物不甘被异族帅哥们淹没吧,写到第二章的时候,不知怎么滴,苏的笔尖一歪歪,不小心就把陆吟给引出场了,而且一句“若比莲花花亦羞”,把苏自己也给迷在了当下!笛音袅袅,莲花飘飞,衣袂翩然,一往情深……哇塞,这个形象一下子从平面的文字里跳脱了出来,完全不准备老老实实当他的男配角了!
紧接着,众位逐浪女生的美女写手们,还有《宫奴》的忠实读者们,开始通过QQ、MAIL等方式,正式要跟苏“谈谈”,直指苏是“后妈”,对待陆吟“十分不公”!
呵呵,更有趣的是,几位跟苏非常要好的作者姐妹,都已经给陆吟安排了未来的命运,甚至给他定好了老婆,名字都给起好啦!呵呵,到如今,都已经排到了三姨太……
呵呵,陆吟注定艳福不浅哪!
既然亲们都是这样地关心着陆吟,那么苏也该好好地表个态啦,尽管未来的情路上,陆吟虽然还会遭受些些的小虐,但是苏会尽量“怜香惜玉”,尽量不让咱们陆吟太过酸楚哈!苏会好好给陆吟安排一段姻缘,尽管不是秘色,但是一定会让那个女子,对于陆吟,拥有比秘色更多的情……好男人,值得好好珍惜,相信我,(*^__^*)嘻嘻……

作品相关介绍  关于秘色的解说
《苏的解说——关于秘色》
挠挠头,再挠挠头……
呵呵,大清早来,苏就看到一位亲给的留言,说是“还是喜欢陆吟”;再就是质疑苏怎么把秘色写得好像很多情……
呵呵,这个问题么,苏仔细地想了好久,想着该如何做一个恰当的解答。
怎么说呢,不如我们先抛开秘色,抛开这个故事,单纯去考量一个女子的情路。虽然,每一个女子都希望一见钟情,都喜欢矢志不渝,但是很可能啊,当一段爱情来到面前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这就是我们等了一生一世的那一份……可是一段时间过后,偏又发现,其实不过是一场误会。
而秘色呢,可能就更要复杂一点。她一出现在这个故事里的时候,就已经处于一种被动的局面里:被当作拯救沈家命运的筹码远嫁西域;中途被掳,跌入乌介可汗强悍而不容抗拒的感情漩涡……
当一个弱女子在这种时势中沉浮的时候,很可能她所有对于感情的知觉都是被动的,都是一定程度上被剥夺了自行选择的权利的……所以秘色才会在几个男角之间,辗转颠簸。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一旦秘色真心爱着的男人,一个她从心底里自己选定的男人出现之后,一切将会不同。她不会再任随自己漂泊在感情的漩涡里,她不会再对其他的男人有扯不断的情愫……
霍霍,先说到这儿吧,否则要泄露天机了,呵呵。
简单归结为一句话吧:现在的秘色尚处于感情的迷茫期,待她醒觉,一切将会不同。
多谢亲们对于秘色的关注……苏会加油,尽量达到亲们的想望。

【正文部分】

一 被掳  

1、新月弯刀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起伏如峦的大漠,高亢婉转的羌笛,都一再提醒着沈秘色,她现在已经踏上了西域的土地。
车外,蹄声踏踏,押运粮草的军队一路急行,为的就是要尽早将军需粮草送达边关。
这不仅仅是为了供应大唐边关将士所需,更有相当的部分是朝廷赏赐给回鹘的。
回鹘数十万军队驻扎在天德关外已有月余。朝廷就是否接纳他们归附内地,一时间委决不下,所以只好以赏赐粮草给养聊做拖延,深恐一旦回鹘断了军粮,便会找到口实,公然进兵天德关。
沈秘色此行却与粮草押运毫无干系。她孤身西来,是来与大唐天威将军陆吟成婚的。
**********
沈秘色是大唐瓷商沈仲纶的独生女儿。中原历来不缺少好的瓷器与瓷商,但是沈家却是当今之世的独一无二。这一切自然是因为沈家瓷窑烧出了独一无二的“秘色瓷”,成为了皇室独占的禁脔。
沈秘色之名,正是得自于那传得神乎其神的“秘色瓷”。
何谓秘色?有时人诗句为述。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
“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
风雅的大唐人,无不以拥有一件秘色瓷为毕生梦想,但是除了几件赏赐给功臣名将、高僧大德之外,大唐皇室严令不允民间使用、收藏秘色瓷。
可是,尽管手里捧着这独一无二的传世手艺,沈家的瓷厂依然日益惨淡,传到了沈仲纶手里,就更是江河日下。沈仲纶情急之下,竟然私自将专供朝廷的秘色瓷卖给了西域的商人,这一旦被朝廷查知,将是满门抄斩的祸事啊!
如何消弭祸端?沈秘色便成了沈仲纶手里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攀附上一方权贵,便是沈家未来唯一的出路。
陆吟,是沈秘色自己选就的夫婿。比之沈仲纶拿来的名单上的人,毕竟陆吟是沈秘色唯一曾经见过的——尽管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尽管那一年她只有八岁……
可是陆吟此时远在西域边关,何时能够班师回朝都是一个未知之数。所以沈秘色毅然决定亲赴西域。恰好朝廷有一批粮草要运去西域,沈秘色便与之同行。
***********
一路奔波。
押运的军队忌惮着朝廷日期的严令,而沈秘色则是沉浸在自己的惆怅之中。
当终于出得玉门关,车厢外的风骤然凛冽起来,沈秘色知道,自己那曾经以为还在遥远未来的命运,已经铺排在眼前了。
本就是自己选择的命运,可是当自己终于要伸出脚去履践之时,心下却为何依然有这许多惴惴地不安,与煌煌的——不甘?
已然踏上了这西域的大漠,早已不是大唐的十里软红;耳鼓里猎猎的是塞外的罡风,曾经伴随着自己成长的吴侬软语如今只能沉浸在思乡的梦里……
*********
是夜,月色清朗,大漠静谧。押运官通传过,说天德关已然不远,今夜连夜赶路,明日一早便可到达天德关。
沈秘色的心不由得紧紧被提拽了起来。
仿佛是为了应和沈秘色的心境,车厢外传来的马蹄声也渐渐杂沓,全然不见了之前的整齐有序。更为异常的是,许多驮运粮草的马匹,不约而同地兮溜溜嘶鸣起来,任凭赶车的官兵如何挥舞鞭子,只是一径地用前蹄刨着脚下的沙砾,不肯前行!
少顷,沈秘色所坐的马车也跟着颠顿起来,显然给自己拉车的马匹也感受到了其它马匹同样的焦躁情绪。
沈秘色心头不禁惶急,却不知道这惊惶何来,自己又只能呆呆地坐在车厢中,丝毫帮不上忙。
忽然,远处,一声清亮的羌笛声骤起。沈秘色心下说不清为何地,咯噔一个惊跳。顾不得繁缛礼节,沈秘色高高挑起窗帘,极目向羌笛声响来处望去——
***********
天边,幽蓝夜幕与如银大漠的交界之处,月如弯钩。一队黑色的身影仿佛从月钩之下奔出,势如乌云,迅疾如风,转眼间已经冲到了粮草押运队身前!
黑衣、黑色头巾、黑色的面纱,黑色将马队几乎融入了幽蓝如墨的夜色,全然无法分辨得出他们的身份!
押运官凛声惊呼,“这是朝廷押运至边关的粮草,你们这群宵小,意欲何为?!”
却没有应答,只看得见一片弯曲如新月一般的刀光举起,映着如银的月光,仿佛一泓泓清冽的泉水,骤然倾泻而下——噗噗,无数闷声响过,一朵朵血花如激射的焰火,腾空而起!
许许多多的官兵,尚未辨清形势,便在懵懂之中,葬身于新月一般的弯刀之下!甚至——都来不及惨叫一声……
一柄柄锋利如泓的新月弯刀,从一个身体上窜出,便又迅疾地插入了另一个躯体!弯刀闪过之处,一个个刚刚还鲜活着的生命,便颓败成冬日的落叶,片片凋零于萧萧大漠!
**********
沈秘色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的惊恐嘶叫出声。她的指甲深深扣入车厢的窗棂,有的指甲已经被窗棂折断,一丝丝殷殷的血,从嫩白的指尖滑下,沈秘色却压根没有感觉到。
有一种惊恐远远比肉体的疼痛更为鲜明。尤其,眼前一个个生命的凋零,都将死亡的阴影一步步地向自己推进……
眼睁睁看着死神一步一步走来,自己却根本没有任何抗拒或逃避的法子,这种心理上层层堆叠起来的恐惧,竟然比死亡本身,更加骇人!
茫茫大漠,陌生西域。
没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没有一个自己可以逃生的方向,沈秘色的心渐渐麻木——既然无力逃生,索性引颈赴死就是!
*********
呲——,嚓——,一阵低沉却又清脆的裂帛之声传来。沈秘色深深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这声音便是新月弯刀劈碎车厢门帘所发出的声响——死神,终于破门而入了!
那般清澈如泉的刀锋,滑进肌骨,是不是会犹如山泉般清凉?
即便是死亡,但是刀锋与肌骨相接的那一刻,是不是也会是舒畅多于疼痛?
风沙西域,莽莽大漠,肌骨对于水的渴望,是不是可以全然掩盖下死亡的——残酷?
沈秘色恬然地闭目等待着,等待着皮肤染上那清泉般的清凉,等待着自己终于可以释然的解脱……
**********
身边,一个身影裹挟着浓重的迫近感,氤氲袭来。沈秘色甚至感觉得到,寒凉的刀光,映着如水的月色,凛凛地映射在自己的脸颊之上。
自己的脸颊,此时一定与无垠的大漠一般,苍白、寒凉。
沈秘色高高仰着面颊,静静地、绝望地等待,却——始终没有。
当沈秘色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刚刚想睁开眼睛时,却忽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夹带着腥膻之气蓦地激射而来,直直溅上了自己冰冷的脸颊!
沈秘色不禁“啊——”地惊叫出声,猛然睁开眼睛,向身边望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柄弯刀落处,两个黑衣的身影跌落在马车前!
被杀者是黑衣人,可是杀人者同样是黑衣人!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沈秘色反应过来,那杀人的黑衣者已然伸过长臂,探手将沈秘色掠入怀中,拧身飞纵上马,映着幽蓝夜色,朝向如钩的新月,飞奔而去!
***********
沈秘色努力不让自己跌入昏迷,她用尽气力睁大双眸,凝神望向搂抱着自己的黑衣人。
夜色幽深,仿佛水墨洇入水中,层层浸染。
月色星辉,却无法穿过他一身浓密的黑衣,只恍惚看得见他眼侧的轮廓。
他,是谁?
他们,要做什么?
沈秘色顾不得马儿飞奔卷起的风沙,哑着嗓音喝问,“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
夜色幽蓝,大漠如雪,那黑衣人终于在骑行的间隙,向沈秘色瞥来一波眼光——湛蓝如波,盈盈潋滟……
那是一抹直达心底的幽蓝,深邃、轻灵,仿佛蕴藏着千万年的诉说,又满含着千万年的忧伤……
沈秘色的心,重重一坠。
仿佛被施了魔法,讷讷着,再也无法继续之前的坚硬,再也无法问出之前的问题。只能定定地望着他,甘心情愿地被他带走,哪怕海角天涯!
**********
月色似银。
大漠如雪。
夜空幽邃。
天地宁谧。
只有这一抹蓝,亘古粼粼……

2、回鹘牙帐(1)
混混沌沌,沈秘色浑觉自己仿佛一件破败的行李,跌坐在耸动的马背之上,随着马儿的奔跑而上下颠簸。
神智倒也是清醒的,却似乎游离得很远,高高飞升至半空中,遥遥地俯望着自己的肉身,仿佛一切身体的痛苦都与自己无干。
天光已然大亮,可是黑衣人的马队似乎全无停歇下来的迹象。只是在路过绿洲时,让马匹歇歇脚、饮了点水。
沈秘色钝钝地用舌尖触了触干裂的唇,大漠干燥的风早已夺走了唇舌的润泽。
连马匹都有机会停歇下来饮水,可是自己的待遇竟然都不及那些马儿。那一直紧贴着自己脊背的蓝眸男子,从未允许自己下马,甚至都没问过一声自己是否口渴。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火辣辣的太阳已经渐渐地变得温和,沈秘色忽地被身后的男子一手提起,扑通一声掼落在地。
沈秘色不敢置信地抬眸望他,他似乎真的将自己当做了一件行李,随手便扔在地上!
接收到秘色投来的眼神,那黑衣的男子面罩下的蓝眸一闪,“让你清醒一下,看来一路上的太阳已经把你晒昏了……”
*************
沈秘色环视周遭。
触目所及,已经不是大漠风沙,而是一处生意盎然的绿洲。一顶顶白色的帐篷,错落有致地点缀在绿树青草之间。
马队中的黑衣人也纷纷下马,松弛下来地开始高声说笑,有的已经解下面罩,有的招呼着众人来接应掠夺而来的大唐粮草。
沈秘色回视蓝眸男子,“你是谁?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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