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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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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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再任性,是会惹怒王,招致家族一族的灾厄!”

斯达莲板着脸孔,说道。

“我不管!我不要侍寝,我讨厌侍寝!”

什么家族的灾厄,她家就她和爹娘三个人。再怎么着,她家的厄也厄不到哪里去!

用不着杀头吧?

不过不侍寝而已啊!

他是王嘛,全国这么多漂亮娇媚的美女,哪一个不可以○○××?!

干嘛要逼她嘛!呜呜。

斯达莲见她撒泼,脸倏地一沉,“把她的衣服褪下,送入圣池里。”

“是,侍女长。”

两个侍女半扯半拉的把叶莺莺全身的衣裳脱下,她挣扎了半天,身单力薄,没能在这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女争得多少。

全身很快就光溜溜的,然后被两个侍女不甚温柔的“送”入了圣池里。

“卟嗵”一声,她在池里栽了个跟头。

她NND!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三个侍女这么凶猛、彪悍!

靠他的啥啥啥……祖宗的啥……

她被迫喝了一口水,好不容易从水里钻出来。

从头到脚,全都湿透了。

又不是拍“湿身诱惑”,靠,那个导演无良到,连她这种柔弱的女子都要欺负。

“叶姑娘,只要您听话,这苦头是不会吃这么多的。”

斯达莲从旁边接过叶莺莺的大毛巾,递给她,擦拭着脸说。

叶莺莺羞怒的瞪着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侍女长!

她一手挥开她“好心”递过来的毛巾,

“不要你好心。知道我是身单力薄的弱女子,就欺负我是不是?!你就不怕我在王面前,吹枕头风,砍了你的脑袋!”

把她送到狼窝是不是?!

你不知道女人最擅长吹枕头风!等她真的把狼“喂”饱了,欺负她的人,就要小心脑袋了!

不带这么虐待人的!

两个侍女噤声对视了一眼,随后其中一个侍女挺了挺胸道:

“你不知道我们侍女长是什么人吗?她是王的奶娘,从小,是侍女长斯达莲看着王长大的。”

叶莺莺愣了愣,是兰亚斯的奶娘?!

难怪,她一脸凶巴巴的,以前在皇宫的侍女长波莲也没这么凶。还娇媚动人,身材魔鬼得很。那些个丰满的贵族女人,跟在王的身边,无非,也就是想诱惑了王,封了嫔妃,一朝鸡犬升天了罢!

斯达莲倒没有那么趾高气扬,只是面容依然肃穆的看着她说:

“奴婢不会以这个来邀功。只是,王的吩咐,奴婢一定要做到最好。今晚,是宣叶姑娘你侍寝,奴婢,也要做好、做足这件事。”

说罢,她示意那两个侍女拿了御用名贵的香浴,涂抹在叶莺莺的身上,肩上、后背和胸前、大腿……

头发也抹上了香喷喷的皂液。

真的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无一遗漏。

叶莺莺第一次这么乖乖的,让她这么“侍候”着。

她不乖不行啊,那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女把她的身扳过来,就抹后背。推过来,又抹大腿,她全当了一回木偶,任人摆布。

终于,她算是洗了个干干净净,从斯达莲满意的神情上,她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肚子一下子饿个饥肠漉漉的,幸好,斯达莲不是那么虐待的人。

她叫人送上了简单的食物,美其名曰:在侍寝前,不易吃辇,只适宜吃素食。

叶莺莺看着那堆青菜、萝卜等素食,咬牙,我日!

才刚吃了半碗,就吃不下,清淡得无味,饿死了,不行,还是饿啊!

她站起身,斯达莲以为她吃饱了,看了看天色,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该送您到王的寝宫了。”

斯达莲吩咐侍女拿了水给她漱口。

叶莺莺愣了愣,她也抬头看了看天色。

已经傍晚了。

没想到,她整整被虐待了一个下午啊!

小胸胸也能显出挺美的沟沟来

忍着肚子饿,叶莺莺被无良的斯达莲,用那两个女侍“押送”到王的寝宫。

呜呜,肚子饿,还要侍寝,她算不算古代最可怜的侍寝女啊?

她被推进寝殿了之后,身后“吧啦”一声关闭了。

啊……

不是吧?还要被软禁在这里,就怕她逃跑吗?

房间很宽敞。

雕有龙凤的柱子上,几颗如碗般大的夜明珠,在闪烁着醉人的光芒。

整个内室铺满了长长繁杂图案的红毯,旁边两侧摆放着名贵瓷器和鲜花,矮几上的香炉燃起淡淡的麝香。

最让人无法忽视的,就是卧室里那张巨大雪白的圆床了。

怕是三五个人睡也还可以,既大,看起来又柔软舒适。

她甩了甩头,什么柔软、舒适,那是最大的危险知不知道?!

她刚转身想要往外闯。

大门这时“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一道健硕高大的身影进来之后,又紧紧关闭。

叶莺莺头皮开始发麻。

因为,她看到的,是兰亚斯走进来了。

兰亚斯噙着一丝炙热的光的紫瞳,瞬也不瞬地凝睇她道:

“你看起来,今天很不错。”

叶莺莺双手抱胸,后退一步。

那斯达莲竟然拿了一件薄婵的衣裳给她,浅粉色,如绢纱一般。里面的肚兜也别致美艳,可是,是不是太低了。

她A杯的小胸胸,竟然,还能显出一条挺美的沟沟曲线出来。

这是冬天,知不知道?!

这样整她,是不是要她感冒啊!

“啊欠!”

她还真受感冒了啊!鼻子酸酸的。

古代的女人啊,是不是为了争那啥的地位,全都不要命啦?!

她有些冰冷的身子,很快落入一俱温热宽阔的胸膛里。

“既然冷,那我们就早点就寝吧!”

他的双臂从身侧揽着她细柳的腰,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颈脖。

啊?!早点就寝?!!

她还没从这惊愕的情况中反应过来,他那一双手,仿佛带着灼热一般,从腰间滑进了她薄婵的衣裙里,在她滑腻的肌肤里,上下游移。

吻我,摸我

她羞怒的一把推开他,然后后退几步,捉着前胸半敞开的纱裙。

这种衣服的好处,就是,松松垮垮的,很容易被某些“有心人”探手进去,为所欲为。

兰亚斯倒也不介意,他身着长长紫蓝状似寝袍那种,勾起邪气的唇角。

他身子半坐在床榻上,用一手就从后面撑着上半身的身子,长长的大腿从紫蓝寝袍里露了出来。

那健实修长的大腿,性感无比的显在她的面前,还有里面隐得很深,暗如无底的,浓密。

“过来。”

他朝她勾了勾手,狭长的杏丹潋滟紫眸泄出几分邪魅来。

叶莺莺站在老远吞了好几口唾液,她以前怎么没知道,这人怎么看起来这么性感。

可是,隐隐又有种邪恶的危险。

“王,我……可不可以?……”

她好饿啊,可不可出去吃东西啊!天底下最可悲的小女奴啊,肚子饿着,还得侍寝,这什么时道啊!

“过来!”

他低沉磁性嗓声,隐隐有些不悦。

“我,哦……”

她只好移动脚步,硬着头皮一步步的走过去。

“服侍我。”

他双手向背后支撑着身子,紫眸斜睨着她,透红唇边挂着几分玩味。

胸前寝袍,因为双臂张开而大开,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和性感的胸毛。

叶莺莺差点被他的话呛到!

服侍他?!

怎么服侍?

是不是,只是解开衣裳,裤裤,让他好好睡觉就行了。

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侍……寝,只是,躺在旁边睡觉……

还是,陪人做激烈运动,擦!

她甩了甩头,

不要乱想,少儿不宜!

“可是,我不懂……”

她低了低头,她是真的不懂,特别是这种对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情况下。

“过来,吻我,摸我,就像我平时对你的那样。”

兰亚斯的声音放柔,那双潋滟紫眸却仍然炙热不减的凝睇她。

磨人的妖精

啊……

叶莺莺脸全红透了。

吻他?摸他?

吻哪里?摸哪里?

她脑子怎么往穿越前,那强~阿心学长的那一幕去想。

那时,她是鼓起最大的勇气,要把阿心学长给那个~了。她可怜的暗恋的心啊。

可是,现在,是在人家目光灼灼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她……

羞死了!

她全身泛着热,可是,脚步却在一步步的向他走过去。

她的手,探向他结实的胸膛。

炙热的体温,还有那钟鼓般有力的心跳,仿佛撞击着她的手心。

她吓得抬起头看他,兰亚斯嘴边的弧线越扩越大,那双紫色的瞳眸牢牢的攥着她。

“很好,继续。”

他低磁的引导她,他身体有些绷紧起来。没想到,只是她轻轻一碰,他的身体很自然的反应起来,那抹专属于她的淡淡幽香,让他有些无法控制的全身热起来。

她白嫩的小手,在他胸膛左右的游移着,从胸膛,腰脊,小腹以下,又滑走了……

他咬牙,这磨人的小妖精!

她是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极限在哪里,特别是,他的底限!

“吻我……”

他咬着牙,声音暗哑得泻出一丝颤抖。

他怕自己无法控制的,任她慢悠悠的东摸西探索的,挑战他的底线。

“啊?”

叶莺莺抬起迷蒙的美眸看他,吻他?她咬了咬唇。

兰亚斯怔了怔,她那双澈亮的美眸这时有几分醉人的迷蒙,是很美,可是……

啊……

他咬紧牙关,她……还真是谙情的高手,他怎么都不知道,她竟然……

滑嫩的小丁香,轻舔着他胸前敏感的果果的旁边……

他一下血脉贲张,他再也忍不住了!

让她来诱惑他,这个主意超烂!他快疯掉了!

他翻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坚挺的某处坚定的抵着她下方柔软的地方。

“呃……”

叶莺莺头脑一阵眩晕,体内的酒精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这酒的后劲还真的不咋滴!

现在才发作。

疯掉了啊啊!

“你喝了酒?!”

他倏地眯起紫眸。

她迷蒙的美眸,在灯下闪着醉人的光。

明明,就是某种酒精的刺激下,让她身不自己的闪着异种的光。

“呃,”叶莺莺打了个嗝,胃里好难受,好难受,这什么烂酒啊。突然让她胃烧得厉害,头也晕得不得了。

“是不是?!你竟然喝了酒?!”

兰亚斯摇着她纤柔两肩,紫眸怒得恨不得杀了她!

“呵呵,喝了,而且,喝了一整瓶……”

她睁着迷蒙的眼眸,桃色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红,呵呵笑了起来。

“你……”

兰亚斯快疯掉了!

全身的怒火让他看起来极危险而狂烈!

这丫头,明明是召她来侍寝的。

把他成功的撩了起来,却醉得一塌糊涂。

不管了!

他下面紧绷着,叫嚣着要释放。醉也没关系,又不是没试过她醉着的迷人滋味,今晚,一定要……

他一手撕碎她身上的薄纱,露出她雪白的躯体。

“唔,呕……”

叶莺莺突然推开他,趴到床头吐起来。

“叶莺莺!”

兰亚斯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愤怒的沸腾起来。

他简直,简直,气疯了!

他真的会杀了这丫头!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挫败过!

他全身都兴奋的亢奋着,而且,对象都对着她。

而这个始作俑者,却趴在一边醉得一塌糊涂。

清晨。

头好痛,好象要炸了一般。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烈酒啊!

她只是临来前,在斯达莲的宫殿摸来了一瓶酒,偷偷的喝下去。

奇怪的是,刚开始几分钟还好好的。她还在郁闷着,难道拿错了,只是一瓶有酒气的水而已?

没想到,被兰亚斯用力一甩在床上,全身的酒精就往脑子上冲了。

她全身都醉得像是烧了起来,又热,又难受。

她好象听到兰亚斯在生气。

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吐了再说。

呼呼,还是她这招厉害,终于逃过了这一“劫”!

想死是不是?!

“醒了吗?”

一道不悦的声线由旁边传过来。

她头又开始炸起来,这破酒!

怎么后劲这么厉害,直到现在还晕晕的。

她想坐起来,却被横在胸前的一根健实手臂,拦住,硬扳倒在床褥上。

下鄂被一只手扣着,兰亚斯紫眸冒火的由上至下,瞪着她道:

“你想死是不是?!”

“痛,好痛……”

叶莺莺颦紧柳眉,下鄂痛得厉害,看来,她昨晚是惹到了一头狂狮!

“你故意的,是吗?!”

兰亚斯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一整晚,他就被自己的身体煎熬,幽香的身子就在旁边。

可是,醉得如烂泥一样,他就算再想要她,也不能要这样的她。

“放开啦,我好难受,我还想吐……”

不行,还是好晕,这不知是什么酒。

怎么到了第二天,还是这么难受,肠胃就好象被烧着了一样,酸酸的,啊,也许是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这酒又烈,所以,她一整天都难受。

兰亚斯一惊放开她,他只好叫女奴进来,打了脸盆给她梳洗。

他气呼呼的起来,憋着闷气,穿着衣袍。

天已大亮,门外有内侍官说,有官员求见。

他定了定神,看了看还是难受的躺在床上的叶莺莺,吩咐女奴细心照顾,便迈开脚步,走了出去。

叶莺莺一连晕昏了三天,空腹下肚,又不知是什么酒,让她难受死了。

终于三天后,总算清醒了许多。

刚梳洗过后,斯达莲就来看她。

她依然板着个严肃的脸,说:

“你偷了我宫殿的酒吗?”

叶莺莺低了低头,悄悄吐了吐舌,

“是的,我看见门外有几瓶酒,没人要的,我偷拿了一瓶。”

她看见一个女侍用托盘端了出来,只是随便放在马车上,不知道运去哪里。

她见没人,就偷拿了一瓶。

斯达莲板着脸看着她,“那是过期的酒,我正打算丢弃。”

她有些不悦瞪着这个丫头,没想到,她吩咐手下要丢弃的酒,竟然被她拿了一瓶去喝。

听说前两晚这丫头醉得一塌糊涂,王因此大发雷霆。

“啊?!过期的酒?!”

健壮的男人,要健康的女子才可以

晕啦,她吃了之后,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难怪那酒性乱七八糟的,又烈又酸,又难受,让她足足眩晕了三天。

早知道,要偷,也偷点好的。

真倒霉,也不知道会不有什么后遗症,说不定将来不孕或脱发啥的,就麻烦大了。

“以后,不要耍这种把戏,王不会喜欢的。”

斯达莲冷冷瞥了眼她后,才吩咐一个女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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