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草包公子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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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装:草包公子横天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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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沈,沈玉山。”
“我姓荆,荆筱云,那又怎样?”荆筱云气呼呼地翻过墙,“跟我来。”
沈玉山心里有些纳闷,第一镖局的防范措施也太稀松平常了,他们这么来回出出进进,竟然没有一个像样的询问或者阻拦,是第一镖局太过自信,以为没人敢狮子头上捉蚤,还是当现在的人都很纯洁善良?
他默默地把荆星南搁到床上,就准备功成身退。
“喂,沈玉山。”
沈玉山就沈玉山,还加个喂!沈玉山停住了,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荆筱云心里挺恼火的,但碍着彼此不熟,而且他刚又帮了忙,“来了,至少向我爹打个招呼吧。”
沈玉山暗吃一惊,荆鹏飞在?为什么没见他阻拦或者管教女儿?“好!”
“好?”
“难道不好?”
面对沈玉山的反问,荆筱云一时哑口无言,她的应对法宝是笑,怪模怪样地笑,“终于多说几个字了。”
也不等沈玉山有所反应,她带头走出屋子,“走吧,我爹说让你一定去见他。”
沈玉山怔了怔,他们什么时候联系过,他怎么不知道?
“你在街上要杀我,以为我爹是聋子,还是瞎子?不是他提醒,我已经被你……”荆筱云吐吐舌,“骗你的了。”
沈玉山不敢妄揣测了,眼前这女人的思维是跳跃式的,他跟不上。
“又不说话了?哎,其实是你妹妹不见了,我爹准备去你们情人谷请罪,可巧你来了,哈哈,不用去了。”
沈玉山可笑不出来,沈玉怜的容貌毁了,即便他为寻她在路上碰见她,也没有办法补救,吃下的无花果太多了——那不是补品,不能多吃。


、读心,读懂谁的心?【7】

荆星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决定去厨房找点吃的。
厨房还真有吃的,有烧鸡,有烤鸭……全盖在大锅里,汩汩地冒着热气。
荆星南心里暖和和的,这一定是小妹为他准备的。
他拿过碗筷,一口气吃了三大碗,这才心满意足地搁下碗。
外面的月光很盛,很大,快中秋了。
荆星南立桩,摆式,打起了长拳。
但是,今日明显不同于往日,不但拳拳有力,而且拳拳生风。
荆星南心里挺高兴的,有了两位师姑的功力,再加上这套拳,今后没人敢欺负他了。
他练得兴起,步走游龙,一掌劈向花坛边的岩石。
啊,居然没反应。为什么啊?
荆星南抓抓后脑勺,背后麻麻的,痒痒的,像是被谁盯着一样。
“这么晚了,会有谁不睡觉?只有我吧。”
他暗叹口气,坐到岩石上。
“哗啦啦”岩石碎了一地。
“我成功了?”他不敢相信地摸摸屁股下的石子,“是不是白天爹劈碎了,所以我一劈就碎成这样?嗯,是的,一定是的。”
“扑哧”有人在笑。
“小妹。”
荆筱云笑嘻嘻地从屋顶上跳下来,“哥,要不你把咱家能劈的全劈一遍?”她的嘴角挂着坏笑,哈哈,明早爹一起来,吃饭,桌子碎了;喝茶,茶几碎了……再要哥把他的床给劈了,哈哈,爹睡上去,哗啦啦,全是碎木木……
“不要。”
“不要?为什么啊?”
荆星南竟然会拒绝?以前他可是荆筱云说啥,他就干啥,怎么出趟门,转性了?
“你笑得贼眉鼠眼的,多半不是好事。”
荆星南的头上挨了重重一个爆栗,“你说谁贼眉鼠眼的?”
荆筱云气死了,亏她半夜给他弄吃的,他竟然说她贼眉鼠眼!
“小妹,你坐在屋顶上干什么?”
荆筱云的拳头已经扬起,等着荆星南一句“你啊”,立刻打在他的头上。
她没想到荆星南会问这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了,你在相亲。”
荆筱云又好气又好笑,“相你的大头鬼。”哪有人半夜不睡觉相亲的?
“不是相亲啊,那你和那个男人在屋顶上干什么?”
荆筱云吓了一跳,“你看得清楚?”
荆星南老实地点点头。
“喂,你下来吧。”
沈玉山跳下来,拱拱手。
“呀,山哥?你不是姓沈吗?什么时候改姓魏了?难道你娘亲改嫁了……”荆星南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对不起。”他的声音沉闷而模糊。
荆筱云想笑,可这是不能笑的事,于是她强忍着。“他比你大吗?你叫他……哼。”
“我没叫他哼,我叫他山哥。”
荆筱云的脸红了,她丢个卫生球眼给荆星南,“就你聪明。”
“山哥,我娘说要我和你妹妹成亲,你是来喝喜酒的吗?”
沈玉山懵了,荆星南不知道他妹妹中毒和跑掉的事?“你很想娶我妹妹?”
他的目光森冷,像把刀子戳向荆星南。


、读心,读懂谁的心?【8】

荆筱云拉长了脸,挡在荆星南面前,“不想,一点都不想,那是我娘一时糊涂,我哥……”
她露出个奇怪的表情,忽然转身趴在荆星南的胸口哭起来,“她欺负我,还给我下毒。”
“什么?”荆夫人惊慌地从走廊那小跑过来,“云儿,有没有伤着?你要是伤着……”她的眼睛一红,落下泪来。
荆筱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是假哭,她娘却是真哭。“没有,差一点点了。”
荆夫人抚抚胸口,转头,气咻咻地指着沈玉山骂道:“荆家哪里对你不住,你竟然用毒害我女儿?云儿幸好没事,要是有事,就是拼了这命,我也要揪你去见官,赔我女儿这条命。”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杀你做的坏事……”
荆筱云本来在边上笑微微地看戏,沈玉山这一道歉,让她忽然觉得她跟沈玉怜一样坏。
“娘,不是他,是沈玉怜。”
沈玉怜?不是沈玉山?沈玉山为什么道歉?
荆夫人的脸红得跟涂了胭脂似的,“死丫头,早不说。”
她并不是一个不明是非的人,知道自己怪错人了,立刻道歉道:“对不起……”
沈玉山急忙回礼,“荆夫人真是折杀玉山了,是小妹玉怜做错事在先,礼该我道歉。”
荆筱云翻翻白眼,这又不是错误检讨大会。
她转了转眼珠,忽然推了荆星南一把。
荆星南正站在旁边傻乎乎地听着,被这么一推,立刻大张开双手,扑向沈玉山。
“山哥……”
他重重地亲在沈玉山的脸上。
荆夫人傻眼了,刚才,南儿喊他什么?山哥……然后,扑过去,亲他?!
南儿喜欢男人,所以才不肯成亲?
荆夫人要晕了,南儿他爹没这嗜好啊,南儿怎么会……
“你……干什么?”沈玉山闪得很快,他用力擦擦脸,越发生气地瞪着荆星南,“你干什么?”
荆夫人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了——南儿喜欢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还嫌弃……
“他干什么你不知道?他亲了你,你不知道?要不要再亲一下,你才知道?”
啊?娘亲居然要哥再亲沈玉山!没想到啊,娘亲竟然是这么开放的人,以前她还暗地里骂娘封建守旧,嘿嘿,误解误解。“就是就是,你嫌不够,让我哥亲个十下,八下……”
“死丫头,混说啥?”荆夫人打了荆筱云一下,“你哥是正常的男人,绝对不会和那些不正常的男人勾三搭四的。”
沈玉山涨红了脸,他哪不正常了?不正常的是荆星南,刚才是他主动亲他……
“就是就是,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荆星南的头上挨了超级疼的爆头栗,“大半夜不睡觉,竟想这些肮脏下流的事。”荆夫人气哼哼地摔袖走了,“你爹是怎么教育你们的?我找他去!”
“我没有好不好?”荆筱云急得跳脚,她是看客,怎么把她也归于“大半夜不睡觉,竟想那些事”之类?


、读心,读懂谁的心?【9】

“我也没有。”沈玉山气得半死,他好好地在房中睡觉,荆筱云偏挖他起来,说是可以瞧瞧什么是读心术。
结果,他只看到一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拳法,然后,被冤枉给荆筱云下毒……这个可以算作是误会。跟着,竟然被污蔑成不正常的男人,竟想肮脏下流的事……不是荆夫人是女人,又是长辈,他早拔剑要求决生死……
他一拳砸在树上,“别瞪,你哥在情人谷打破我家的屋顶,我不过……”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爱说废话?“我睡觉去了。明天一早走。”
“为什么啊?”
沈玉山恶狠狠地瞪着荆星南,“为什么?难道非要我们俩成亲,你才知道为什么?”
“不要!我是正常的男人。”荆星南躲到荆筱云的背后,探出半个头。沈玉山的眼睛太可怕了,跟狼一样,要是闪绿光,那就一模一样了。
沈玉山的喉结上下抖动得厉害。
他在极力控制胸口越燃越烈的怒火,控制自己不拔剑刺过去,竟然说他不正常!
“谁不正常?”
“我!”
沈玉山吃惊地望着荆筱云,她竟然承认自己不正常?!
“山哥,你看我妹妹好像在看……一只漂亮的小母马。”
荆星南立刻被揪着耳朵拎到沈玉山面前,很近的面前,两人只要动动嘴,就可以啵到。“你们继续,我不妨碍你们。哼。”
破哥哥,臭哥哥,说孔雀都要好点,居然是母马?还是一只小母马!荆筱云一脚踹在荆星南的屁股上,“亲热完了早点睡,明天还有活要干。”
荆筱云跑了,沈玉山已经拔出剑,她才不会和他决斗,那种不吃不喝、又浪费时间的傻事,她才不干。
荆星南“噗”亲到了……
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哎呀,我的嘴。”他摸了又摸,“没流血,没伤着,太好了。”
他抬起头,“嘿嘿,以为我还会上当?亲到宝剑了吧?滋味不错吧?嘿嘿嘿嘿……山哥,你笑得好淫|荡。我睡觉去了。”
荆星南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一点都不怕沈玉山会从背后刺他一剑,因为,他没想到。
沈玉山咬牙切齿,想一剑捅过去,然后,自我了断——他才没那么笨。
惹不起,躲得起。
“呸!”
“随地吐痰,罚你明天陪公主相亲。”
沈玉山怒哼一声,“我要是不去呢?”
荆筱云从屋梁下探出头来,“那我就请公主出个通告,说你那个啥,然后那个啥,是地地道道的骗财骗色的大那个啥……发到全国,发到番外。”
“你真是卑鄙。”
“再卑鄙,也没有你竟想那些肮脏下流的卑鄙。”荆筱云呵呵嘴,“好晚了,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她又扯了个呵欠,从屋梁下跳下来,走了。
沈玉山闷头呆想了很久,长叹一声,回客房睡觉去了。
人的脸,树的皮,他不能不要。
会有机会让他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的,他坚信这点。


、读心,读懂谁的心?【10】

还不到巳时,只有寥寥几人的茶肆前忽然来了一二十名佩刀的士兵。
茶肆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哄闹起来,争先恐后地从后门溜了。
一名白袍少年背着手走进去,满意地点点头,“一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进入。”
只见他剑眉星目,虽然算不上美公子,但是一脸英气逼人,很有男人味。
“挺嚣张的啊,昨儿个宰相的儿子都没有这么嚣张……还不许任何人进,难道公主也不准进?他见空气啊?”荆筱云撇撇嘴——如果她也在茶肆里,被这样轰出来,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公主的安全第一,算不得嚣张。”沈玉山完全无视荆筱云杀人般的目光,淡淡地说完,淡淡地继续品他的茶。
不能和他吵架,哥哥的事情要紧。荆筱云强压下怒火,转头关心地问:“哥,你没事吧?”
水凝闻言吃了一惊,“读心很伤身体吗?阿南,那就不要……”
“要,一定要。”
她叫哥“阿南”!嘻嘻,好亲昵的称呼。荆筱云拍了拍荆星南的肩头,荆星南本来准备要说的话只好全压回肚子里。
“我哥说了,水凝姐姐对他有救命之恩,就是豁出命去,也不能让姐姐所嫁非人。”
他没说过这些……可是,“哎哟”荆星南往里缩缩脚,委屈地扁起嘴。
好疼,当他的脚是铁打的,踩得那么用力。
水凝心疼地伸出手,她立刻掩饰地去端茶杯。
她今天戴了面纱,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耳根通红通红的,比红萝卜还红。
“你没事吧?”荆星南一把握住她的手,“呀,你的手好热,”他立刻去到她的跟前,一手摸自己的额,一手摸水凝的额,“好烫,要不你先去看大夫,再去会大将军的儿子?”
水凝快羞死了,这里还有其他两个人杵着呢。
“我没事。”
她拂掉荆星南的手,“快,他上去了。”
这个弯转得很生硬,水凝的脸更红了。她立刻转脸,看向对面。
“公主为什么约我来?难道想我带她私奔?”
水凝差点被噎着,她回头瞪眼荆星南,荆星南的脸色忽然大变,“不,我决不做这有辱家门的事情,可是,如果她一定坚持呢……”
“臭P,和某人一样。”荆筱云有意无意地望眼沈玉山。
沈玉山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他就是爱臭P,咋的?
“听说公主貌美如花,武功也很好……只是,为什么先约那个花花公子,再约我?瞧不起我们将军府?”
白袍少年一拳砸在茶几上。
沈玉山懵了,荆星南真会读心术?!可昨晚到现在除了那套幼稚的拳法,实在没见他练过功,难道是在他自己房里练的?嗯,晚上去瞧瞧。
白袍少年一脸悲愤地望向窗外。
水凝不禁往后退了退。
她立刻想起为了防止被对面的人发现,她特意让绣庄的人加上了轻纱。
她心里暗道声惭愧,回头看荆星南,荆星南傻傻地看着对面,没有移动,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过。


、读心,读懂谁的心?【11】

“可是,雨儿怎么办?哎……”
白袍少年走回房中,倒了杯茶。
他喝了口,立刻食不知味地重重搁到桌上。
“不如我对公主直接挑明,说我有喜欢的人……公主生气了怎么办?爹爹本来就不答应我们的婚事,如此越发地没有可能……哎!”
荆星南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水凝惊叫着扑过去,流下了珍珠般的眼泪,“你这个傻瓜,不能读就不要勉强……”
“没关系……”
水凝愤怒地瞪过去,荆筱云不敢往下说了。
“其实她是想让荆星南看清自己的心,”沈玉山轻飘飘地丢一句过来,荆筱云的眼睛红了。但是,荆筱云紧咬着嘴唇,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来。
“表面看上去有些无情,有些过分,但是说不定就逼出了荆星南的真情,公主不也希望如此吗?”沈玉山悠闲地品口茶,刻意忽略心底的点点波纹——荆筱云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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