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墓中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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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墓中人gl-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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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银鹰古训有云……”洞兽又开始碎碎念,钱思语几次挥手都打断不了它,只好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假模假样的喝了起来。
    “主人,你中毒了?你采的那草还未生长到它的年限采了便会中毒,主人你采错化魂草了。”
    “总算说了句有用的,那你说中毒了怎么办吧,你给我拓的图明明就是化魂崖上的景观,我就是从那儿采的,如若不是,那可以采的那株化魂草又在哪里?”
    “我可以带主人去,那草长在我族腹地,只有带有掌门印迹的真掌门方能畅通无阻,否则,我族也会攻击闯入者的,毕竟双方交恶近百年了。”
    “那……好吧,脖颈是吧?痛我也忍了,你印吧。”钱思语昂起脖子,闭上了眼睛。洞兽把尾巴甩得嘶嘶生风,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把尾部某处甩向钱思语白晳的脖颈,鲜血流了出来,钱思语颤着双唇疼得半天发不出声音来,她指着洞兽抖了抖手指,忍着。
    “若被选中守洞的兽,从小就得紧紧盘着印迹石成长,我们尾部的肉嵌在印迹缝隙,到了守洞之期,自然生成了印模,主人你看,这图样是一只飞翔的鹰,你是本派第四位持有印迹者,恭喜了。”
    “你,你,快替我止血,还恭喜?喜从何来啊,痛死我了。”钱思语好不容易才僵着脖子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是,主人。”洞兽吐出它的长黑舌,朝钱思语僵直的脖颈处伸来。钱思语斜视着这泛着唾沫银光的黑舌头,一阵反胃,疼痛、紧张、恶心的感觉反反复复的冲击着她,她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责编老大;懒货我更了;现在转战下一坑~小汗一滴。

☆、第94章 药房驱毒

银鹰派的药房里;鬼婆还在翻找着她几年前的行医手记。悦从静坐旁观;在漫长的等待中听到钱思语吹响的哨音;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说道:“鬼婆,你到底找到了没有?你可有听到外面的声响?”
    “急什么,我那些手记就像我这药房里的草药,东堆西放的,哪是那么容易就翻出陈年旧事的,至于那掌门哨声当然是掌门吹响的,她新人上位;拿掌门哨练习练习也在情理之中。”
    “话也在理;就这么一声一声的吹;听上去还真像是练习;难得掌门如此用心,哈哈。”悦从倍感欣慰,仰脖大笑了两声,嘴角抽搐了几下,顿时觉得胸腔有口抑郁难出,翻起左掌不待他运功顺气,身体便像一棵被伐断的树木闷声倒地。
    鬼婆听到闷响,急忙起身走到悦从身边,伸手扣住他的脉门,手指忽轻忽重的把了一会儿,怎会是迟脉?迟脉乃是寒证,脉搏缓慢主寒症,这时而有力时而无力的脉动,莫不是悦从掌内那阴寒之毒已经入体了不成?糟了,掌门莫不是也……?鬼婆当下心里一凛,伸手便招来离她不远处的针灸包,施针动作可谓一气呵成,她伸指一探悦从的鼻息,这才起身快步跨出药房来,往掌门居所方向飞掠而去。
    悦从迷糊中微睁着双眼,就见鬼婆的身影一晃而去,这,这老太婆成精了难道?老态龙钟不会武功的她,怎会如此身轻如燕?他试着活动了下脖子,不料又再次昏迷过去。
    钱思语对着镜子欣赏着她脖颈上的掌门印迹,从被洞兽恶心的黑舌吓晕之后,醒转过来反倒觉得自己浑身神清气爽,再一看这枚印迹,图案的确是飞翔的鹰不假,虽然洞兽的口水比较恶心,但是被它舔止了血的印迹,反倒像只被勾画出来的银鹰,活灵活现地贴在她的脖子上,看着镜中浑身散发着霸气的自己,她不禁在心底给自己不停地打起气加起油来。
    “掌门,你可还好?”鬼婆一脸关切的推开半掩的房门,人到声音到。钱思语就地一个转身,似乎很讶意鬼婆的深夜造访,眼睛扫向了屋子一角,兽兽八成在鬼婆进屋前的那一刻隐藏起自己了。
    鬼婆的表情更加惊讶,她那张略带褶皱的脸上,所有的纹路都变化得太奇怪,已经无法用词语去描绘她的神情。
    钱思语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鬼婆婆挂虑了,我正打算宽衣就寝。”
    鬼婆盯着钱思语脖颈上的掌门印迹看得出神,之前怎么没发现它呢?如果本派内口口相传的传言无误的话,这位新掌门岂不是第四位拥有印迹者,怪不得老掌门会传位于她,这可是历代掌门人求而不得的东西,看来银鹰要出英杰了,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突然很想开怀畅笑,扬起的嘴角又渐渐收敛了下来,没由来的乐极生悲,悲喜交加,她哭笑不得。
    “鬼婆婆?”钱思语见鬼婆神情古怪,自己被盯得脊背发凉,不得已只好再次呼唤。
    “哦,咳,掌门与悦长老皆中寒毒,悦长老昏倒在药房里不省人事,我担忧掌门安危,所以才私闯了掌门居所,望掌门见谅。”鬼婆顿时恢复了常态,说话间挺直了身姿,声音也洪亮了不少。
    “鬼婆婆还没找出此毒的解法吗?”钱思语边说边抬起自己的手一看,咦?掌心的黑毒呢?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糟了,难道兽兽帮我止血的时候被它吸了?怪不得醒来时觉得浑身神清气爽,那种阴寒的感觉彻底不见了呢。她想罢,继续说道:“我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办,鬼婆婆你先回药房尽力施救,我一定会替悦长老想办法的。”
    鬼婆偷偷看了一眼焦急状态下的钱思语,掌门的毒居然自行解除了,神,真神了,她又瞥了一眼那枚掌门印迹,信任感倍增,她垂头弯腰道:“是,掌门,我这便去。”
    钱思语没有看到鬼婆离去时一脸的肃穆,她只是着急的摸出金哨便吹。一见到洞兽,她连珠炮式的发问道:“兽兽,你没事吧?你是如何替我解的毒?你可是把那毒转你自己身上去了?你可知道此毒的解法?悦长老也中毒了,他为了救我,受了我的牵连,你可愿意说出解法让我救他?”
    洞兽突然张开了宽大的薄嘴唇,打了个嗝,这才悠悠开口说道:“主人啊,你连连发问,我该从何说起呢,那化魂草生长于我族腹地,自然是我族的食物之一。”它唰的伸出了它的黑长舌又迅速的缩了回去,继续说道:“如若不然,我岂能有如此吓你的黑舌,此前在你房内吃了一株勾起了食欲,我回去才填了个半饱又被你给召唤来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哦,那我便安心了,真怕你也因受我牵连而中了此毒。既然如此,你不如替悦长老清了毒去,你觉得怎样?”
    “主人之命自然不敢违逆,只是主人未上山之前,我们双方交恶,如若我就此现身,恐怕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吧?”
    “你不是我的隐卫吗?你知道药房在哪儿吧?去那儿埋伏,我自有妙法。”钱思语自信满满的吩咐道,待洞兽离开,她昂首阔步的朝药房而去,先以运功疗毒的借口把药房里的人全支了出去,又考虑到周围树屋上的帮众居高临下,众目睽睽,难怪兽兽不愿冒险搭救悦从,便吹熄了药房里的所有烛火,跌跌撞撞的摸到了窗台边,支好木窗小声的喊了几声兽兽,不见应答,心想坏了,还没看清昏迷中的悦从被移到了哪里,就熄了所有的火烛,这下摸黑更是难以找到他,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个方台边,就隐约听见悦从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里传来:“鬼婆,我之前眼花了吧,你个老太婆居然能健步如飞,现在我才知道我是眼瞎了,怎么药房像未掌烛火,一片漆黑啊,鬼婆,你说的对,我这老翁怕是气数已尽,挺不住多久了。”
    “悦长老放心,我定会想办法施救于你的,我的毒已解清,断然不愿弃你于不顾。”钱思语边说着边往悦从的声音方向移动。
    “啊?掌门也在,鬼婆你在我身上鼓捣什么,好冷好痒。”悦从的声音忽然变大声了些。
    钱思语耸了耸鼻子,开着窗子这股凉寒之气,应该是兽兽进来了吧,她又往前移了几步道:“悦长老,鬼婆她们在药房外等候,我,我施法运功替你驱毒,若是冷了疼了,你忍着点啊。”说罢,她心里惭愧不安,为了不暴露出兽兽的行踪,兽兽的大功劳就由她这主人冒领啦。
    悦从一听钱思语的话,乖乖的固定了睡姿,调整了下呼吸,躺着不动。洞兽更是乐得咧开了宽嘴巴,伸出黑舌吸收悦从身上的阴寒之气,再静悄悄地爬回钱思语的脚边,轻声道:“主人,他睡着了,我们走吧,我带你去我族腹地,看看生长足年的化魂草,也好让我族们看清掌门人的模样。”
    鬼婆和药房杂役们在药房外久等不见钱思语和悦从出来,见药房里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掌门运功驱毒进行到哪一步,又不敢冒然敲门打扰,只得心急如焚的在药房外来回踱步。眼见天空出现了鱼肚白,这天就要放亮了,也不知药房内是什么情形,鬼婆一眼瞥见药房的窗子被支起了一扇,立即对身旁已经昏昏欲睡的杂役推了一把,对她努了努嘴,又伸出双掌往地面上轻抬轻按了数下,杂役会意,点了点头,掂起脚尖往那扇木窗下蹑手蹑脚地走动。
    药房的房门由内而开,悦从打着大哈欠,伸了个大懒腰,这才发现鬼婆等众人排排而立于药房门前,不禁咂了咂嘴清了下喉咙,尴尬的问道:“这一觉安眠,睡的真好啊,鬼婆,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们起得这么早,而我却霸占了你们的药房一夜。”
    “你也知道霸占了我们的药房一夜,还知道用一夜好梦的懒样来打击我等这些一夜未眠的人,为了你的安眠,我们苦苦守于此一整夜,掌门呢?她还好吧?”鬼婆看悦从那般模样,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道。
    “呃,掌门?掌门不在药房内呀,我以为昨夜她替我驱清寒毒之后就离去了吧,我还以为昨夜我眼瞎了呢,伸手不见五指的,没想到今日可以得见光明,幸亏有掌门出手相助,多亏了掌门复我眼之光明,掌门大恩……”
    “掌门大恩你是记在心里,不是挂在嘴边,现如今掌门失去踪影,也不知她情况如何,悦长老,你想报恩的时机到了,找寻掌门的大任就交由你啦,我等药房之众可是彻夜未眠,这会儿可得好生歇息了。”
    “呃,我……”悦从眼巴巴的看着鬼婆等人鱼贯而入了药房,独自叹道:“莫不是掌门发功后疲累,早已回掌门居所休息去了,你等守的什么门啊,都没打起精神,这掌门居所岂是我派男性能出入之地,你鬼婆不去找,我又如何敢去闯,罢了罢了,等晌午掌门睡醒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现写现发;木有检查错别字等错处;发现的童鞋替我多抓抓虫;谢谢~

☆、第95章 兽族腹地

天亮了;钱思语踩踏着绿油油的小草;露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鞋子;说好在前方领路的洞兽也已失去了踪影,她驻足望着四周的环境;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走了一夜的路,怎么可能还没到兽兽说的什么腹地;而且这家伙居然让她摸黑走了一夜。她张嘴喊道:“兽兽;你在哪里?你要是敢戏耍于我;看我如何收拾了你。”
    “主人莫急,身怀绝学却不肯用轻功的你,至少还得走一两个时辰才能到达我这里,让我再睡会儿,就睡一会儿。”洞兽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也不知它身在何处。
    “我说了我不会轻功你信吗?我说了我没学过武功你又信吗?”
    “嘶嘶……主人莫要戏耍于我,我吸食你掌内的化魂草汁时就发现你内力浑厚,既是内力浑厚之人,岂能不会武功,你若愿意施展轻功,只怕我们早已往返数回了。”洞兽的声音越来越低,它抬头扫了一眼钱思语的方向,继续垂下脑袋趴在岩石上打盹。
    钱思语闻声找了半天,才发现对面山崖边上的洞兽脑袋,又往崖下看了看,这……如何过去?说了不会武功不会轻功怎么就不相信呢?想当初小溪说她不会轻功,我就相信她,我若会轻功,那夜心急于采草也不会坠崖,害悦长老与我同时中毒,眼下这山崖虽不如化魂崖那般险峻,好歹也像化魂崖那样悬挂几副木棺垫脚吧,什么都没有如何过得去?她绕着崖边走了走,捡起一根小树枝朝洞兽脑袋丢了过去,小树枝飞到崖中央便掉了下去,她又俯身捡了一块小石子,丢了丢,还是没扔过崖去,怒了,换了一粒更小的石头,挥动手臂抡了好几圈才出手,砸中了洞兽的脑袋,喝道:“兽兽,你是如何过去的?我今日还赶着下山,给小溪送化魂草的。”
    洞兽嚯的从岩石上弹跳起身子,唰唰唰的在两个崖壁之间往返了无数回,钱思语狂眨着眼皮,这左左右右的眼球运动让她看着眼花,就连脑袋都有点儿发晕了,如此轻易?就在她难以置信的时候,洞兽的长尾嘶的扫来,她本能的一跳,岂料洞兽再也不像当初在试武洞里的扫法,长尾一蜷又向上扫来,她只好往旁边躲着跳,可悬崖之上哪有旁边之说,她嚯的一下就跳崖了,眼见自己越坠越深,而渐渐变远变模糊的三角脸上,洞兽那薄薄的宽嘴边是一记大大的笑意,有这么对待自己的主人的么?
    随之脑中一片空白,久久之后,气愤,羞怒,钱思语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这就要死了吗?就这样死去?区区一只洞兽就这么戏弄于我,至于跳崖吗?她迎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声嘶力竭的吼道:“谋我性命,你有何乐可言?害主的孽畜,我若不死,取你兽命!”吼完又想,我岂可如此轻易的死去?在未见到小溪之前,我怎可如此轻易的死去?望着两道悬崖夹缝中的天空,一团怒火在钱思语心中熊熊燃烧,她不知道她脖颈上的银鹰标记已经隐隐闪现着微弱的银光,侧目观察着崖壁上的草木,一个旋身,翻转了身体,足尖轻点就近的小岩石,虽没立即就往上攀爬,但也减缓了向下跌落的速度,伸手想捞住一把崖草或是横生的小树枝,无奈脚步不断的向下滑去,几次伸手都捞了个空,钱思语定了定心神,想起潘小溪藏润喉糖时,双脚在墙面上连续往上蹬的画面,她双手赶紧贴住崖壁,但无处借力的她,整个身体还是贴着崖壁磨滑到了崖底。
    就这么紧贴着崖壁站在崖底,双脚的酸软,双手的疼痛,钱思语好半天才仰头望着崖壁上的血迹,再低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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