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墓中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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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墓中人gl-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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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怎样了?”潘小溪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她呼吸平稳,这事儿太突然了,都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钱思语嗯了一声算是作答就没下文了,潘小溪只好跟着沉默,麦包包难得讨个清静的稳住心神,专心默念咒语,小桃木令在她的胸腹之间立起旋转,片刻功夫就在她身上游走,所经之处画出道道散发黄光的细线,潘小溪蹑手蹑脚的移动到钱思语的身旁,先是察看了下她身体的伤势,便侧躺着挤过去亲了亲钱思语的耳垂,轻声说道:“贞儿,我好想你哦。”惹得钱思语一脸羞红,心跳加速,又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只好闭目假寐。
    麦包包一记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跳起身,她收好桃木令道:“洗手,开饭。妹妹,你饿坏了吧?”钱思语睁开眼睛,表情极不自然的扫了潘小溪一眼,再望向麦包包答道:“姐姐,你确实无碍了么?”麦包包笑容灿烂,点着头道:“姐姐我可是美名远播的麦大师,区区小技如何能难住我,你且安心。”话音刚落,她吐出一口黑血,连忙挡袖抹了抹嘴角又道:“没事儿,这是清理余毒,我去洗洗给你喂饭。”潘小溪紧锁双眉道:“我来吧,包包,你赶紧去洗你的。”她走到桌边装了些早已凉透的饭菜,又转向小土炉边,拨了拨炭火,还是翻热下吧,看包包的状态并不像没事的样子,口吐黑血又说是清理余毒,这么说她的确是中毒了,可是为什么我没事儿?到底是什么人想加害于包包?为什么要经我一手借刀杀人?难怪真的是师傅,对包包的亲娘余恨未消,逃出地府就为了取走包包的性命,来个母债女偿?不会的不会的,师傅不至于这么狠戾,真是伤脑筋,事情因我而起,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能对包包有个交待。
    潘小溪机械式的翻炒着锅里的菜肴,起锅,入盘,上桌,换一盘……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她猛的回过神来,只见麦包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一碗热粥,正吹了又吹的喂向钱思语,而钱思语趁着喝粥的空隙,看着她偷笑。麦包包也扫过来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一副很无奈又很无语的样子。潘小溪用脚勾过一张矮凳,端起饭碗狂扒狂塞,最近几天是不是连续弹棉花弹太累了,不是出状况就是完全不进状态呢,丢人丢大发了,吃好了饭下楼躲棚里去弹包包的小棉被好了,再走神儿也不让她俩看见。
    潘小溪弹好棉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看小树屋里的灯光还亮着,自己却因为草药的事情睡意全无,可又逃避去想,想来想去都是那样子,根本想不出所以然来,索性捡了根小树枝,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土上计算,她曾经去贫困山区扶贫的时候,当时还是夏天,可有些村民已经开始编织稻谷杆子的床垫了,她很感兴趣的在那里学了半天,具体操作还记得,就是忘了一共扎出多少捆细扎子,然后再把细扎子捆绑成完全的一大块床垫的,也不知道麦包包明天进城会买回多少稻杆子,别像棉花一样不够用就好,以后得自己学着进城了,苦力活总是让包包去做也不好,包包又不是当初贴身跟随她出入的助理女人,幸好今天包包没出什么事儿,唉,真是想不通到底是谁要害她呢?额,怎么又绕回来了?算了,什么都不要想,睡一觉,从今往后多点儿危机意识,处处留点儿心神,不要再让同样的事情重复发生了就好。想至此,潘小溪打算抱起小棉被返回树屋,却见麦包包身穿一套黑色的夜行衣,从绳梯上攀下楼来,而左顾右盼的神情压根儿就没到棚里来告诉她去向的意思,她想干嘛去?看样子贞儿已经睡着了。
    潘小溪迅速铺摊开已经完工的小棉被,顺手拿了根木尺,在棉被上装模作样的比比量量,果然不出她所料,麦包包的确没有和她打招呼就离开了,竖耳听了半天,夜,还是这么安静,放下木尺,带过倾靠在棚角的幽冥剑,蹑手蹑脚的走出棚去。不远处麦包包疾行的身影还没有消失,真恨自己不会轻功啊,这要跟踪别人,啪啪啪的脚步声一跑过去,不就被发现了吗?算了,尽量的跟着吧,她实在好奇麦包包为什么会穿着夜行衣出门,和她相识以来这还是头一遭,还好麦包包没用轻功,借着树木和大石做掩体,潘小溪很快跟着麦包包到了密林之外,怎么又是这里?难道麦包包她发现了什么?可为什么不叫她一起来呢?穿过密林,借着月光她发现又跟到了她取草药的那片山隅,石焦土黄的荒芜样子,在月色下有点儿阴森,麦包包轻车驾熟的在前方左拐右拐之后,上了一道山坡,险些甩掉了潘小溪,待潘小溪气喘吁吁的爬上山坡之后,发现正前方是一个亮着光的山洞,还没等她靠近,一个突兀的女音传来:“你倒是有胆量,居然独身一人敢夜闯进来?”糟糕,被发现了,四周张望了一遍,身边没人,声音好像是从洞里传出来的,那里面的人什么来头啊,武林宗师吗?我刚爬上来,她就发现洞外有人了?麦包包的声音响了起来:“师傅,徒弟回师门岂能算夜闯?如此深夜,师傅还没休息呢?”
    “哼!少给我整一套一套的,说吧,你穿着夜行衣回师门,恐怕不是想起你师傅我,而是想盗取我的解药,去救钱思语吧。”山洞内的女子如是说。怎么连贞儿都牵扯进来了,潘小溪听后又悄悄地往洞口边小心翼翼地挪腾过去。
    麦包包道:“既然被师傅撞见,又被师傅识破我此行的目的,徒儿恳请师傅赐我解药。”
    “枉我娘抱你出府,我们抚养你长大成人,又教你学艺,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吧?连我行事都敢从中阻拦,你信不信我既能让你生,便也能让你死。从你入洞这一刻,我便知你我的师徒情份已尽,要解药那是断然不可能的,早该料到你和朱煞一样,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好,既然师傅如此绝决,徒儿也无话可说,徒儿一向对师傅您言听计从,不敢有所忤逆犯上,可如今徒儿不明白,朱煞已入地府,我娘也已辞世,师傅为什么还要将灭灵草幻化成我妹妹所用的草药,欲夺她性命?”
    “哟嗬,看你平日里寡言少语的,原来一切你早已了然,那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死个痛快!麦包包,你可知你府上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爹娘生来为奴,在你们钱府做牛做马,所幸我娘会接生这一活儿,被你娘亲带在身边呼喝使唤倒也罢了,我爹却起早贪黑的为你们钱府卖命,当年为了修钱冢,府上的奴才、护院甚至外乡的苦力全用上了,却无一人活着出来,我娘探知你们钱府为保自家风水,在钱冢的龙脉中用百骨堆坑,妄想有朝一日出一后人可以登基为皇,只可惜你爹这代只得两女,又因两房不合,在家里斗个你死我活也就罢了,表面上对我娘安抚令她离府,实际上暗下毒手,曾经就用此灭灵草取了我娘的性命,念在师徒一场,我先对付的是逆徒朱煞的孩子,岂料你倒是维护你这同父异母的妹妹,实在让我大感意外。”

☆、第63章 洞中洞

山洞里的女人似乎走动了一阵;继续说道:“解药在这里,有本事你来取,虽然你已出了师,但未必能胜得了我,一心想救你妹妹,我倒想看看你愿不愿意拿命来换,哈哈哈。”麦包包沉默了。洞外的潘小溪摒住呼吸,思索着要不要现身去帮麦包包一把,可又不知道洞内现在是什么情形,冒然相助是真帮得上还是会帮了倒忙;再仔细一回想;那什么灭灵草可是经她的手带回的树屋,这人想毒害的是钱思语,可中招的似乎是麦包包,而到现在为止也没见麦包包说出她才是真正中毒的人,这又是为什么呢?她还是情愿贞儿两姐妹平安无事,她是罪魁祸首理当她中毒才对,怎么会是包包先中毒呢?难道她对灭灵草天生就有免疫功能?不行,不管怎样这家伙想害死贞儿两姐妹,我一定不能放过她。
    潘小溪嚯的跳了出去,山洞内的两人都吃了一惊。潘小溪抽了剑鞘,幽冥剑直指黑衣女人的瞬间,她愣住了,手中幽冥剑柄上的朱玉又亮了,这强烈的红光正是和密林浓雾里的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黑衣女人怎么能和师傅的朱玉有感应?“哈哈哈,朱玉,哈哈,今晚真热闹,都来齐了,省去我不少麻烦。”黑衣女人嘴里这么说着,行动上却是第一个攻向麦包包,麦包包稍一避让,最后不得不出手相迎,但潘小溪看得出来,麦包包只守不攻,大概她心里还顾念着师徒之情,可再这样下去,包包非输不可,她的师傅出手狠辣,都是杀招啊,潘小溪一咬牙,先是想杀贞儿,现在又想杀她姐姐,我要杀了你,挥剑就加入了战斗。黑衣女人大概也察觉出麦包包并不想还手,更不会对她起杀意,索性把大部份的注意力转移到潘小溪身上,边交手边说道:“半卷书,乖乖的交出朱玉,饶你不死。”潘小溪笑道:“你双手抱头,蹲下,我饶你不死。”黑衣女人自知拳脚功夫她斗不过潘小溪,随即伸指念咒,大行法术来克制潘小溪的攻击,山洞里的物件开始移位,潘小溪脚步摇晃,赶紧跳退到两米开外,奇怪,又没有地震怎么会站立不稳,这个女巫好可怕。
    麦包包纠结了半天,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她迅速掏出小桃木令,施法和黑衣女人相斗,再慢慢的移步向潘小溪靠近,谁知黑衣女人率先一步,阻挡在潘小溪与麦包包二人之间,使她们不能联成一气,突然她指间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弹射而出,麦包包闷哼一声,应声倒地,动弹不得。“包包。”潘小溪突然脚步飘忽凌乱起来,醉态十足的朝黑衣女人贴近,手上的幽冥剑耍得更加犀利,剑风呼呼作响,甚至还激出了幽冥剑的剑鸣声,黑衣女人心下一惊,倒地的麦包包也感受到潘小溪是发了狠的,只怪自己技输一筹,实在是打不过自己的师傅,心下一急,噗的又吐一口黑血。黑衣女人身形一掠,一把抓过麦包包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揪提起来,拂袖间起了一阵浓雾罩住了潘小溪,潘小溪又是一声大喊:“包包!”但身处浓雾之中,她像在密林时一样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真切,然而这次她不敢乱走动,如果密林之中引她去取草药的便是这个黑衣女巫,那么她便是那个可以贴身和她大玩凌波微步的人,趁雾迷视线,完全可以取她项上人头,而她还完全搞不清楚危险来自于哪个方向,所以戒备式的留在原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不敢走出三步之外的距离,安静,诡异的安静,难道黑衣女巫杀了包包就逃了?糟糕,贞儿还独自一人留在树屋内熟睡,她会不会有危险?
    心急的潘小溪仍然不敢心存大意,硬是忍到了浓雾退散,看看手中的剑柄,朱玉仍有红光,那么就证明这黑衣女巫并没有远离,她舒了口气,开始寻找麦包包的踪迹,山洞空的好像只有她自己,走过方才打斗的空地,发现前方有三个小洞口,真是狡兔三窟,这些洞口都是通向哪里?还是里面各有相通之路,这不是让人走迷宫嘛,她惊奇的发现左侧洞口前有些黑色的血迹,包包被抓进去了?正想跨步进去,又缩回脚来,查看了中间的洞口和右侧的洞口,原来每个洞口前方都有黑色的血迹,到底哪一个才是正确的?这女巫实在是太可恶太狡猾了,包包,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否则我没法向贞儿交待,除了你们的爹,她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千万不要出事儿,除了你们的爹,你也就她一个亲人了,一定要挺住包包,我会救你的,我会的。
    三个洞口全都黑漆漆的,不见一丝亮光,潘小溪折回身来想搬动一个火盆,结果双手被烫,她捏着自己的耳垂又四处寻找木棍和布条,扯了一张黑布幔,抽剑两三下划割成长布条,又劈了黑衣女巫一个木柜,又砍又掰的弄出几根类似木棍的木长条,缠上布条做了一根火把,把剩余的布条和木条做成火把,全都捆绑在自己腰后备用,走了几步,发现自己腰杆挺直了许多,就是走起路来走得不太自然,也迈不出什么大步,更别提能不能奔跑了,算了,就这样吧,走得慢好过摸黑。潘小溪左手持着火把,右手提着幽冥剑,来到三个洞口前,想了想,用脑袋点着洞口道:“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看谁是我的大兵大将。”点完朝左侧的洞口冲了进去,洞顶上悬着几个石钟乳状的石刺,左右两侧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墙,看来这是个石洞,开凿得不是很细致,地上的土路很干燥,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不就一个洞嘛,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走了很久的直道,都不用拐弯,潘小溪不禁担忧起来,她们真是从这里进来的吗?不会我走着走着,就离开这座山了吧?三个洞内不是相通的?要不要往回走?正犹豫的时候,火把的光照不出前面的路了,还觉得奇怪,怎么?到尽头了吗?走近一瞧,好密集的藤墙啊,伸近火把烧了烧,点不着?怎么也没个稀疏一点儿的地方,狗洞那么大的也好啊,这藤墙的另一边会是什么地方?也许只有包包才认得她的师门路怎么会这么奇怪,可是现在她都不知道被抓到哪儿去了,潘小溪顺手把火把往藤墙的某位置一插,动手掰了掰,缠绕得太紧了,掰都掰不开,又用幽冥剑砍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砍断了几根粗藤,却发现火把往左边移出了好几步的距离,这墙会动的吗?赶紧取回火把,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真的会动的,刚刚才砍断的粗藤位置又往左边移动了许多,那要是不在短时间内砍出一个缺口,岂不是一直都在砍它?算了,回去,从中间的洞口进去看看。
    中间的洞口,地上还是很干燥,只不过洞内两侧和洞顶上爬满了绿色的粗藤,潘小溪似乎明白了,左边的洞应该就是在藤墙位置和这个洞是相通的,看这两洞都长满了一模一样的粗藤,应该是从这个洞里长不下了,爬到左边的洞里去的,可是她记得那藤墙还是不断的向左移动啊,难道左边的石壁不宜这些粗藤的生长,它们缠成了一面墙,还不停的往左长,还能长到哪里去呢?额,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赶紧找人要紧。又往里走深了一些,听到一阵扑腾翅膀的声音,会是什么?蝙蝠?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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