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征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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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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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关守军在这几次恶战中损失惨重,经过补充后因为新兵居多,战斗力急剧下降,丁原只好派张扬和赵云在城中加紧操练。
有赵云相帮,张扬自然乐得轻松,除了每天去看望正在养伤的典韦以外便常抽空和郭嘉一起去拜访甘茂。自那天得知甘茂当过匈奴中郎将以后,张扬便开始刻意交好这位太守大人。要知道北方三胡匈奴、乌桓和鲜卑的威胁始终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多收集得一份情报万一的时候自然便多了一份胜算。
甘茂对于这位勇武过人却又谦恭好学的年轻人,本就颇有好感,何况张扬的历史和地理也不是白学的,很多地方虽没去过,但多少总能谈出一点东西来,让他也常有意外之得,老少二人越谈越投机,渐渐成了忘年之交。
而张扬也知道了原来李思成是甘茂的姑爷,李思成娶了甘茂的女儿甘莲花,张扬还无意间见过几次甘莲花,果然如莲花般貌美动人;只不过张扬也看出来了好像李思成对自己的岳父甘茂不太喜欢,这不免让张扬好奇,只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问。
这一日,张扬从甘府出来路过十字街口,忽听见前面一阵喧哗,定睛观看。只见前面的一家酒铺门前围了十几个本地士兵,看上去情绪都颇为激动,正冲着酒铺内大骂不已,周围远处更有不少百姓驻足观望,脸上也都露出了愤怒之色,不禁大为诧异,忙驱马赶了过去。
虽然张扬去甘府一般都是轻骑简从,也从不着官服,但现在的壶关城中谁不认识他这位少年将军,何况他骑着的黑龙是如此的扎眼,早成了他的标志,顿时便有数人高呼道:“好了,将军大人来了,快请他主持公道。”
张扬见众士兵中有好几个挂了彩,为首的正是前几日在城头上见过的苏老四,跳下马道:“怎么了?吵吵闹闹的,成什么体统?”
苏老四一见是张扬,顿时大喜,悲声道:“大人,您来的正好,那些个五原郡兵又闹事了,弟兄们好言相劝,可他们竟然动起手来,胖鱼他,他被他们给杀了。”
“什么?胖鱼被杀了?”张扬一听脑中顿时浮现出当日那个憨厚淳朴的胖个子士兵来,没想到他没死在城头的恶战中反倒在了友军的刀下,当下忙细细询问。
原来今天轮到苏老四他们的十七队巡逻,忽接到百姓来报,有几个五原郡兵在酒铺闹事,为首的军官还看中了王老板的女儿,硬要抢娶为妾。那王老板的女儿是胖鱼未过门的媳妇,他一听就急了,急忙赶了过去,几句争执后,对方竟然拔刀将他给杀了,众人大怒,一起上前围攻,却不是那人的对手,被连伤数人,给逼了出来。
吕布作战骁勇,对手下的军纪却很不重视,这两天,他的部下也不知做了多少起扰民的案子,开始张扬还顾及吕布的面子,让部下好言相劝,就是抓了起来也很快就放了,不料对方却仿佛觉得壶关兵软弱可欺,越闹越厉害,如今竟然敢当众抢人杀人起来了。看见胖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张扬就觉得心中的怒火开始止不住地上涌。
张扬定了定神,沉声道:“你所说的可都属实?”
苏老四道:“决不敢欺骗大人,这里都是人证。” 这时候旁边远远围观的众百姓见将军大人到了,也渐渐围了过来,此时纷纷出言作证,请张扬主持公道。
这时酒铺内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即又是几个男人的嘻笑之声,众人听了更是愤怒,若非张扬在此,都忍不住要再次冲了进去。
张扬冷冷一笑,一手扶住腰边的配刀,大步走了过去,掀帘而入,后面众士兵当然是一拥而上。
酒铺里空荡荡的,只有四五个身着带五原郡军标志军服的士兵在那里喝酒嘻闹,中间大马金刀地坐着一员二十岁左右的年轻武官,手中正搂着一个女子硬要灌酒,远处酒柜前躺着一名老者,生死不知,想来便是那位王老板了。
听见众人的喧哗声,那武将头也没抬,懒洋洋地道:“给我滚出去,大爷今天心情好,不想多杀人,要找死改天再来。”
张扬轻轻“哼”了一声,道:“口气不小,还不快把那女子放开!”
那四五个五原郡军士兵见势头不对,都站了起来,抽出了配刀。年轻武官抬头看了一眼,见发话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虽然是一身普通的衣着,站在那里却是威风凛凛,气势逼人,当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道:“你是何人?敢管你爷爷的事?”
旁边苏老四大声道:“放肆,这是我们讨虏将军大人,还不跪下受死!”
年轻武官闻言吃了一惊,城里就只有张扬一位讨虏将军,他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张扬,只是他一向骄横惯了的,今天又理屈在己,害怕落在对方手上会被借机报复,当下不但没松手,反下意识地将那女子一把拉过来挡在了胸前,顺手抽出了配刀,色厉内茬地道:“五原郡军和壶关军不相统属,只怕将军大人还管不到咱们五原郡军里来吧。今日看在大人的面子上,咱们就让一步,请大人借一条道。”
其实他若识趣,立即放开那女子跪地求饶,张扬看在丁原的面子上或许还会从宽处理,将他押送丁原那里处置,可是现在他的一番举动,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张扬将他放了,以后如何还有脸面去面对壶关的百姓和手下士兵。
当下就听张扬冷冷地道:“给我抓起来,死活不论。”后面跟着的壶关军士兵早等急了,忽拉一下就冲了上去。
那年轻武官见对方真要动手,忙一把将刀架在了胸前女子的颈部,大声道:“谁敢上来,我先杀了她。”众人一愣,慌忙停手。
张扬微微一皱眉,忽然一把抽出了腰中配刀,一个前冲,照着对方的脑袋就是一刀劈了下去,速度奇快,他算准了对方没时间又杀人又挡刀,赌对方先顾自己的性命。
果然,那年轻武官眼看对方刀的来势太快,他纵能杀了胸前的女人,自己的脑袋也定无法避开,慌忙回刀格挡。
张扬这一刀看上去气势非凡,其实却没多少力量,被对方轻易就挡了开去,可下面跟着的一腿可是劲道十足,一脚就将对方踢飞了出去,顺手将那女子给揽了过来,交给了后面的苏老四。
没了顾忌,壶关军士兵顿时一拥而上,以多凌寡,只一会儿工夫就将对方尽数擒下,有两个反抗得厉害的更是差点被砍成了肉酱。
那年轻武官一身武艺本远在寻常小兵之上,无奈腿上挨了张扬十成力的一脚,竟是被生生踢断了腿骨,连站也站不起来,当然也只好束手就擒。只是他嘴上还不安份,杀猪一般地大叫道:“我是吕司马的族弟魏续,你们谁敢伤我?”
一听是吕布的族弟,张扬心中微微一动,可是魏续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叫声委实刺耳,简直就是在嘲笑他不敢动手一样。
“哈哈,你们谁敢杀我?谁敢杀我!”魏续见他们动作一滞,以为张扬几人怕了,继续嚣张叫道。
当下只见张扬慢慢踱了过去,提着三尺配刀,冷笑道:“我敢杀你!”

☆、第五十章 劝说徐晃

魏续一惊,刚想要说话,张扬忽然手起刀落,已经将魏续的人头砍了下来。
张扬一刀砍下魏续的头颅,转头对众人高声道:“凶徒魏续屡犯军纪,欺压百姓,现在已按军令授首,余下这几个每人八十军棍,看押起来。来人,再传我命令,将这厮的人头高高挂上城门,警示众人,战争期间,以后谁敢在城里闹事,一律以作乱通敌论处。”
众军士和围观的百姓见凶徒已被执法,又听张扬给承诺,都是欢呼不已,被救醒的王家父女更是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只知道趴在地上连连叩头。
张扬忙加以轻言抚慰,又让人拿出点钱给死去的胖鱼发丧,王家父女死活不肯收,最后还是苏老四劝他们不要驳了大人的面子,方才千恩万谢地接了下来。
一番忙碌已毕,张扬和郭嘉相谈一会儿,知道今天这事吕布未必肯善罢甘休,他虽然站住了理,不过也知道论亲善,自己在丁原的心目中远不及吕布,丁原会不会存心偏袒他心中可没底,因此张扬便按郭嘉的吩咐一边让郭嘉将这事告于甘茂,一边急急忙忙地赶往府衙。
到了府内,吕布却已经先到了,张杨也在,丁原则高坐堂上显得有点不太高兴,想是吕布刚才定是已经说了些什么。
见是张扬,吕布一张俊脸顿时涨得通红,猛地站了起来,两眼一瞪,就象要吃了他似的。张杨忙在旁边轻轻拉了一下他外袍的下摆,一边用眼向丁原坐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吕布轻轻“哼”了一声,勉强又坐了下来。
张扬看也不看吕布一眼,上前一步施礼道:“见过大帅。”丁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张将军,我听奉先说你不好好在校场练兵,反领人在酒铺行凶,杀了他的族弟,可有此事?”
张扬见吕布反咬一口,心中恼怒,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那凶徒竟真是吕司马的族弟。”
又冲丁原一抱拳,朗声道:“大帅,在下近日常接到部下禀报,说这几日城中多有自称吕司马部下的河内军军士闹事扰民,刚才路过十字街,更亲眼目睹有几个军士公然在酒铺强抢民女,巡城的士兵好言相劝,反而被杀,领头的自称叫魏续,乃是吕司马的族弟。在下想吕司马何等英雄人物,怎会有如此凶恶的族弟,因此欲将其擒拿问罪,不料那厮非但以下犯上,口出狂言,更挟持人质,持械拒捕,遂被我当场格杀,其余几人也依法收押了起来。此事目击者众多,人证物证俱在,大帅若有疑问,一查便知。”
吕布见丁原一张脸黑了下来,心知不妙,不由在心中暗骂魏续找死,他倒不是怪他强抢民女,对那种事他向来都是眼开眼闭的,不过先不说以魏续的武功能不能和素以勇力闻名的张扬对抗,单就是以下犯上这一条,就足以让他死了也白死。
不过口头上他决不肯示弱,当下抗声道:“哼,现场都是你的人,当然都是你说了算。我军军纪严明,怎会无故闹事,定是刁民生事在先,你部下嫉恨我五原郡军战功卓著,不去镇压刁民,反向我的人挑衅,他武艺不精,兵刃又无眼,自然便死了,有什么了不得的。倒是张扬大人堂堂讨虏将军身份,却去欺负我的族弟,还载赃构陷,算什么英雄?”
张扬听了大怒,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声道:“大人,百姓孱弱,怎敢无故去惹军士,此事想想也能知道到底谁在惹事,何况人证物证俱在,再说,吕司马族弟的命值钱,我部下的命便不值钱吗?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更不用说他在战时留连酒铺,已犯下军规,以下犯上,更是死罪。如此明显的事实,吕司马还想颠倒黑白,反咬一口,他眼中到底还有没有军纪军规了?”
两人正在争执,这时有军士来报,说甘茂来访。五原郡军远来是客,甘茂的级别资历更胜过丁原,因此丁原忙亲自迎了出去。
见礼落座已毕,甘茂早和郭嘉商妥,闭口不提酒铺事件的是非,只说近日接到地方上不少关于军士扰民的举报。眼下外敌未去,壶关守军又多是本城子弟,此事若不妥善处理,万一引起兵变,只怕会成不可收拾之局,对五原郡军的名声也大为不利,因此还请丁帅对部下稍加约束云云。
丁原一听,一张黑脸更是隐隐变成了紫色,对着吕布破口大骂道:“枉我如此看重你!我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为将者首重军纪,你纵容部下行凶伤人,还敢挑拨是非,欺我无知吗?来人!”
张杨素来和吕布交好,这时在一旁见事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大帅,吕司马也是听信了报信军士的一面之词,再加上族弟被杀有些过于冲动了,他是大帅一手提拔起来的,又怎敢故意欺瞒大帅?何况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吕司马勇武过人,还请大帅让他戴罪立功。”
甘茂也不愿因为处罚了吕布加深和河内军的矛盾,毕竟现在还要靠对方帮忙,因此也在一旁相劝。
丁原为人虽刚直,却也有些护短,内心其实也并不想真的把吕布怎么样,只是当着甘茂和张扬的面,有点脸上下不来,这时候见有了台阶,便顺坡而下,又痛骂了几句,当场命吕布立刻赴城外军营报到,同时减俸一月,以示惩罚。
吕布无奈,只好低头谢罪,转身退了出去,心中将张扬恨到了极点,连带将丁原和甘茂也暗暗骂了个遍。
回到住所,张扬仍有点愤愤不平,赵云和士文在校场听说了酒铺的事,特地赶了回来,听张扬说了结果,虽也不免有些气愤吕布的嚣张和丁原的护短,不过他们还是劝张扬要以大局为重,莫要和五原郡军关系闹得太僵。
郭嘉见张扬还是有点闷闷不乐,便故意转移话题道:“对了,主公,你上次擒获的那个姓徐的武将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我听说你颇为看重他呢。”
“哎呀!”听郭嘉一提,张扬这才想起徐晃还关在军营里呢,这两天实在是太忙,竟然把他给忘了,当下带上郭嘉急忙赶往军营,去见徐晃。
徐晃这两天因为张扬的特别关照,倒也没吃什么苦头,只是见张扬既不杀他也不放他,倒象是把他给忘了,不免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一天,正在牢里独坐,忽听牢门响动,抬头一看是张扬,忙转过头去只是不理。
张扬问候了几句,见对方一声不吭也不生气,转身让人送来了酒菜,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下,给徐晃斟上一杯,道:“来,让张某先敬徐头领一杯。”
徐晃坐在那里,眼皮也没撩一下,只做听不见。
张扬眉头一皱,随即故意冷笑一声道:“放心吧,酒菜中没毒,要杀你只要我吩咐一声就行,何需我亲自动手,不想徐公明堂堂男子汉,胆子竟如此之小。”
军中之人最忌讳被人视为胆小,徐晃也不例外,当下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道:“要杀就杀,不须搞这些玄虚,徐某向不畏死,便是酒中真有毒,我又有何惧,只是耻与暗箭伤人的奸猾小人共饮罢了。”他对于张扬用手弩偷袭自己一事始终有些耿耿于怀。
张扬听了,脸上微红了一下,反驳道:“两军对阵,既不能力敌,自当智取,徐头领熟读兵书,这一节也不知吗?何况是你用计伏击本人在先,若按你所说,好象这顶‘奸猾小人’的帽子也不光在下一个人能戴,不是吗?”
见一句话就将徐晃给问住了,张扬微微有些得意,又道:“况且我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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