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枭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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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枭妃-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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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从那次之后,这惠妃依旧还没有受到教训!

“林小姐,你怎么看?”毛以之这样一问算是同意了,只等着林紫曦的意思。

林紫曦抬头环视四周,所有的人都以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望着她,对上了玄梓君担忧的眸子,赌气的别过头不再看他一眼,开口答应道,“既然毛大人愿以一双手来赌,紫曦既然愿意。”

听到这话,毛以之忽然面色一白,他只不过是说就此封笔,什么时候说要赌一双手了,然而抬头对上惠妃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想到惠妃说的那些话,这个林紫曦根本就没有读过什么书,只是略识得几个字,更别说琴棋书画了,便也就安心下来。

“既然要比,那就要公平些,”玄梓君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担忧但很清楚林紫曦的性子,要是让她就这样认输,任由惠妃凌辱她必然不肯,“皇上,臣倒是有一题。”

“谁都知道静王爷一心向着林小姐,那岂不是不公平!”惠妃开口阻止了玄梓君想要说下去的话,丝毫都不在乎玄梓君是不是对自己的怒目而视,

“那就让本王来出个题吧,”就在这个时候北溟晨站了起来,望着惠妃,惠妃知道自己已经拒绝了一次了,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便点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林小姐可听过,‘野渡无人舟自横’这一诗?”

“听过,”林紫曦敛着眸子,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自信,更加没有半分慌乱,似乎眼前这一场不过是稀疏平常的游戏罢了。

“那就请两位以‘野渡无人舟自横’做一画,一炷香之后便知胜负。”北溟晨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样难的题目会难倒她,反倒是回头对着选自己呢眨了眨眼睛。

林紫曦立即明白这题便是玄梓君方才想要说的,他很清楚只要是自己说了惠妃必然会阻拦,便借着北溟晨的口说了出来。只是他玄梓君就这么自信,她林紫曦能够赢过毛以之?

“那就开始吧,来人替林小姐摆上笔墨。”北溟绝似乎也对这道题目很有兴趣,抱着媚嫔坐了起来,望着地下的两人开口吩咐道。

听到了这首诗,毛以之愈发的得意洋洋,他在年少时期便以这首诗做过一幅图,当时也也是借着这幅工笔名满天下,逐渐的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如今他的工笔愈发精益,自然不是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能够比得上的。

“毛大人,小女子献丑了,”林紫曦淡淡一笑,对着毛以之福了一福便缓步走到了自己的桌子面前,并没有那笔,而是眼神复杂的望向了玄梓君,最终停留在了毛以之的画卷之上,此时的他已经起笔画好了一个满带着芦苇的渡口。很快一只小船很快便跃然纸上,然而林紫曦已经停笔不动,静静地望着毛以之。

“我怎么瞧着那林小姐,似乎是个不会画画的主啊!”黄贵人低头对着身边穿着桃红色的贵人低声说道。

“她会不会书画有什么关系,只要静王爷喜欢她不就好了!”那穿着桃红色的贵人冷笑一声,随后拿过一旁的清茶静静的喝着,眸子却一直盯着北溟绝的一举一动。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心思奇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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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可别这样说,这男人都要面子,更何况是想静王这样谪仙一样的人物,要娶的女子必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这林小姐不过是追着玩儿的,等到到手了自然也就丢开了,给个侧妃也是给足了面子了。”黄贵人望了一眼依旧靠着那树干闭着眼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静王,心中不由一动。

“听说姐姐家中有一个幺妹,如今可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望了一眼黄贵人,那身着桃红的贵人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眼角一挑,掩着嘴儿轻笑道。

“就快要及笄了,论起年纪来似乎还要比那林小姐虚长一岁。”黄贵人看着玄梓君,自然是越看越喜欢,这些个皇子她自然是不指望了,可若是自己的妹妹能够嫁给静王,倒时候自己在宫中也有面子,对着家中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那姐姐可要费心了,这林小姐看起来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你看她如今这无才无德的模样都能将静王爷吃得死死的!说不定咱们的皇上也对着她……”那桃红贵人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奸诈,随后便端起放在小几上的香茶,什么话也不愿意说了。

然而却已经在黄贵人的心上种下了妒忌的种子,只等着一个机会让其生根发芽。

“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想要染指后宫!”黄贵人冷笑一声,随即也没有在说些什么。

惠妃方才一直拿着眼睛瞟着黄贵人的那个角落,看到了黄贵人脸上的变化,轻轻挪回了眼神,途中与那身着桃红的贵人对上,停顿了一瞬便再一次移开了。

“林小姐,若是如今想只剩下一小半了,你可是一笔都没有动过呢!”惠妃的目光停留在了林紫曦面前的白色宣纸之上颇有些讥讽的笑道,“林小姐若是真的不会自可以认输,不过是到本宫宫中待一个月,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林紫曦能够感觉到从惠妃的眼眸之中带着的痛恨与激愤,静静地敛在眼底,谁也不能窥见,除了与之眼神相交的林紫曦。“惠妃娘娘急什么,不是还有小半柱香的时间吗?林小姐自然是还有时间。”开口说话的媚嫔,倒不是媚嫔想要帮着林紫曦说话,不过是讨厌惠妃罢了,因此只要是能和惠妃对着干的地方她自然不会放过。

美人与美人之间的战争,总是在巧笑娇啼之间便已经开始的。

“还有这么些时间,毛大人都快画完了,她才开始?”惠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望向了媚嫔冷笑一声。

然后当听到北溟灵雀忽然惊喜的叫了一声,“紫曦她开始画了,”惠妃转过头来望向了正在埋头作画的林紫曦,眉头皱的愈发紧了。

“时辰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点香的太监看着最后一点香灰落下,便尖着嗓子叫道,正好这个时候林紫曦落下来最后一笔,抬头对着已经做完了画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看着她的毛以之展颜一笑。

“毛大人果然不愧是工笔画的大师,当真是古今工笔第一人!”惠妃喜笑颜开的望着已经被两个太监拿起来的新画,不住地夸赞着,就好像是看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画作一般。

的确眼前的这一幅画之中,是一片广袤的水域,那渡船人撑着篙无聊的坐在小船之上,那小船被系在一旁的一个树桩之上,树桩之上听着一只鸟儿,而那渡船人的脸上愁苦之色画的惟妙惟肖,茂密的芦苇丛愈发显得周围的荒凉,无人经过,显出了“野渡无人舟自横”的静谧之态。

原本这幅画就是毛以之年轻的时候作过的,如今他工笔愈发精炼,原本的那幅画经过他的整修显得愈发的精艺,让人赞不绝口。

“果然是毛爱卿之作,如今是愈发的精练了。”就连北溟绝看到了那画也不由得开口赞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听说静王爷也是极懂画的,而且西平王府之上如今可收藏着毛大人的原画,如今静王爷可要说上几句?”惠妃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望向了玄梓君,似乎是故意的一般,让他前来评论毛以之和林紫曦的画。

只有通过玄梓君的嘴巴,才最能够打击到林紫曦,而且在众人面前玄梓君自然不能太过偏向林紫曦,所以这一次林紫曦必然会输!

“的确,毛大人的画技果然精益了不少,本王佩服,”玄梓君听了这话,也没有拒绝,缓缓地踱了过来,不过是简单的瞟了一眼那画便开口笑道,“只可惜……”

“王爷谬赞…”毛以之正要得意的谦让几句,却没想到玄梓君后头还有话,听到开头的三个字面色一僵那正要作揖的手就那样凌空而对,收回来也不是,做下去也不是。

“只可惜都已经几十年了,毛大人的心思似乎还停留在几十年前,反倒不如林小姐的画来的精巧了,”玄梓君嘴角一勾,将目光落在了林紫曦的画上。

原本所有的人都以为林紫曦是输定了,自然没有要看她的画的意思,然而此时玄梓君一说众人才开始关注于林紫曦所做得画,大致与毛以之的差不了多少,依旧是那一片芦苇荡,只是那芦苇荡在微风的覆压下似乎活了起来一般,显得别样的生动,就连水面上也泛起了微波粼粼。

而那渡船人脸上非但没有愁色,而是执着一直竹笛正在悠闲的吹奏着,那小船并没有系在木桩上,而是随意的飘在水上,船头听着一只鸬鹚显得别样的悠闲意境,反倒是比着毛以之的更高一筹了。

“哈哈,果然更有‘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意境了!”北溟晏带头站了起来开始鼓掌,眸光之中带着闪光望向了林紫曦,其中对于林紫曦的迷恋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对于北溟晏来说,林紫曦就好像是一本书,每翻开一页就能看到不一样的她,越是读下去便越觉得有味道,就越想要了解,然而她却好像永远都不能被人读透一般,也是这一种感觉,让北溟晏越是得不得就越想要得到。

“果真是,这首诗本就该是悠闲的味道,毛大人的画中反倒是将那渡船人画的太过愁苦了,倒不如紫曦画的好了。”北溟灵雀奔上前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两幅画半晌,最后自然是笑着夸林紫曦道。

“怎么会!”毛以之自然明白自己在心思之巧之上不及林紫曦的地方,不由得面色苍白,微微颤抖着望向了惠妃,其中似乎带着责怪的意味儿。

不是说这个林紫曦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吗!自己可是赌上了自己的一生名誉,没想到如今竟然会输给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的确是林小姐更甚一筹啊,”惠妃别过脸去,假装没有看到毛以之想着自己投来的眼神,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她自然也是看得出来北溟绝对于林紫曦的偏袒,虽然自己此时怀上了孩子,但若是惹怒了北溟绝没有自己的好下场,这个时候她自然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在众人都夸赞林紫曦的时候帮着毛以之说话。

“既然如此,那胜负已分了。”北溟绝此时松开了怀中的媚嫔,媚嫔自然是感觉到了从北溟绝周身散发出的寒意,乖巧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臣认输,臣会就此请辞,离开皇宫回到自己的故乡去。”毛以之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痛对着北溟绝做了个揖,毕竟如今自己已经在北溟绝面前打赌了,若是此时想要反悔那边是欺君之罪。

暗恨的忘了一眼林紫曦,毛以之在脑海之中将林紫曦碎尸万段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的光明前途都已经是昨日云烟了,毛以之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回是他串通了惠妃故意为难林紫曦才会有这样的下场的,就算是他赢了这一场比赛,北溟绝也早已经厌烦了他了,他自此以后便也不会有出头的机会了。

然而毛以之还想着自己就算是被赶出了宫中,到时候回到家乡还是能够凭着自己手上的画技来多的很好的。他的家乡在宣城,离着帝都十万八千里,消息自然是传不过去。到时候回到了家乡只要自己随意编个理由把自己说成是荣归故里自然也有会有人相信。

“既然爱卿赌上的是这双手走之前自然是要将这双手留下来!”北溟绝眯着眼睛望着地下的毛以之,似乎是在可怜他还没有明白此时自己的境地。

“皇…皇上…”毛以之口齿不清的说着,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打了个赌,北溟绝便要将自己的双手砍下来。

“怎么,爱卿难道想要欺君?”北溟绝从缓缓地朝着毛以之前倾这身体,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温柔,然而这温柔之中却带着致命的毒,让毛以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跌倒在地上。

“奴才不敢!”此时的毛以之已经用奴才自称了,伏倒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青石板,能感觉到上头的青苔的湿冷,脊背袭上了一阵彻骨的冰冷。

“来人,拖下去!”北溟绝也不多说些什么,又恢复了以往慵懒冰冷的模样,靠回了椅背上似乎在沉思着。

“皇上,饶命啊,惠妃娘娘救命啊!惠妃娘娘救救小的,求求您救救小的!”在这个时候毛以之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叫着,对着惠妃大声的叫道。

“你说什么!”惠妃惊慌的望向了北溟绝,深怕北溟绝看出了些什么来,毕竟在皇宫之中与外姓男子有纠缠很容易就被说成了私通,更何况此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张嘴巴往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将这件事情传出去。

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好戏,而这些无聊到极致的女人,最喜欢的也是看戏。

“看来惠妃姐姐和这毛大人似乎很熟啊?”黄贵人笑着对着惠妃挑了挑眉,冷笑着望向了北溟绝,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北溟绝脸上的变化,希望能从其中看出一丝变化来。

“不过是曾经帮着本宫画过几幅美人图罢了。”惠妃佯装镇定,然而厚重的宫装之下已经是汗如雨下,却咬着牙硬撑着,一双美眸颇有些哀戚的望向了玄梓君,若是这个时候受到这些人围追堵截的是林紫曦,恐怕他在就按捺不住了,哪里还能如此淡然。

“是吗?嫔妾可曾听说过,毛大人最擅长的便是美人出浴图,听说为惠妃姐姐也曾经画过一幅,”坐在黄贵人身旁的那个身穿桃红色的湘贵人相比于黄贵人自然是更能拿捏的准尺度,说话一说便到了点子上。

听到这话惠妃身形重重一震,美人出浴图那件事情是北溟绝下的命令,而自己也是一直担心着这件事情到时候会被翻出来,若是到时候北溟绝有一丝丝的怀疑,到时候自己便是万劫不复。

“妹妹怎么总是说这些有得没的,难道是在说本宫对着皇上不忠,到时候是不是又要说出本宫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这样的混话来了!”惠妃有些气急的想要站起来,怎奈如今身子有些笨重一下子坐倒在了凳子上,慌忙用手上撑了一下一旁的小几。

“闭嘴!惠妃的事情也要你来多嘴,还有没有规矩!”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懒在椅子上的北溟绝忽然睁开了眼睛,怒瞪着黄贵人,霜声吩咐道,“来人掌嘴八十,要她记得什么叫做贵贱尊卑!”

北溟绝的话刚说完,黄贵人便瘫倒在了地上哭道,想要求饶,然而曹淮安已经派人在她的嘴里塞进了一颗让人舌头麻的果子,让她不能在说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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