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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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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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父皇成全。”陆靖扬箍着自己的流金腰带,踏着狼皮短靴离去。

陆南天对着案台上的书看了一会儿,再抬眼,眼中满是戾气与狠毒:“李公公,那日你所说的事给朕再说一遍。”

萧苒桦盘着腿,正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坐着最快乐的事,数钱。这还没数完,眼皮不禁跳了一下,她摇摇头,心想:许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萧苒桦有些昏昏沉沉,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起身,却被迎面而来的慕飞儿挡住。

这几日,慕飞儿对萧苒桦是献尽了殷勤,萧苒桦哪会不知,再这么下去,恐怕她就是郡主的夫君了。

“桦公子这是去哪?”慕飞儿手里端着碗果汤,小家碧玉地走到萧苒桦面前。

方永则媚笑着拉长自己的桃花眼,从萧苒桦身后走来:“郡主这是做什么?近日对桦公子是越发好了。郡主可是对桦公子动了心。”

方永这么一说,惹得慕飞儿娇羞满面,慕飞儿偷偷看了萧苒桦一眼,没注意到萧苒桦的尴尬,说道:“本郡主就是动心又如何?与你何干?”

“自然与我无关,我也就这么问问,郡主这么当真做什么?”方永笑的那叫一个百媚千娇啊,萧苒桦却有一种用银票砸死他的冲动。

“郡主莫怪罪,方公子他说笑呢,你说是不是啊,方公子。”萧苒桦一面好气地说,一面在方永背后狠狠拧了一把,叫你说!

方永着实感到疼,但脸上的笑意更胜。

“郡主,在下有事要办,今晚怕是回不来了。你与方公子若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叫小谨便是。”萧苒桦说完,狼狈的逃走,也不管撞了慕飞儿手中的果汤。

慕飞儿要拦也来不及了。她转身,怒瞪着方永:“都是你,要不是你桦公子就不会跑了。”

方永听了,也不怒,伸手接过慕飞儿手里还剩下的半碗果汤,尽数喝下,又将碗放在石桌上,自己边摇着腰,得瑟地走了,只留下慕飞儿在原处火冒三丈。

萧苒桦借口要去办置花满楼的用品,带了几个小厮出门,走到人烟稀少之处,萧苒桦点了几个小厮的睡穴。

她吹了个口哨,只见几个身着便装的男子快速出现,这些男子长得个个俊俏,只是脸色严肃,没有表情。

“我师父的消息可有了?”

“回桦公子,前几日在阳南一带有出现。不过现在又没了踪迹,属下该死,未能找回尊师。”一男子上前答道。

“无碍,我师父本来就神出鬼没的,不怪你们。你们可有去各个妓院看过?”萧苒桦又问。

“这······”领头的人表情虽未有很大变化,却是有些尴尬。

“你们若是去不了的话就罢了。你们帮我打探一下这真正的萧家千金现在身在何处。嗯,顺便再打探一下丐帮的情况是否有所好转。”

“是”几个男人答应道,分别抱着被点了穴的小厮离开。

萧苒桦对着几个离开的背影摇摇头,真是不知享受的人啊。

萧苒桦独自在冷清的大街走了一阵,师傅找不到,花满楼的事务倒也不急,花满楼还有个慕飞儿更是让萧苒桦不想尽早回去。还有那什么七皇子向自己讨要皇子妃,笑话,上哪儿要,就算要到了也是棒打鸳鸯。萧苒桦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干脆什么也不想。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条街重复逛了几次。萧苒桦听到不远处有些许打斗声,心里很明智的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但身体就是很正义的想救人。

寻着打斗声萧苒桦方能看见一群黑衣人在对着一个华袍锦服之人对峙。

真好真好,总算有些有趣的,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萧苒桦就在暗处看着,每到精彩之处都不禁叫好一番,这身段,和台上的戏子有的一拼,怎么就去当杀手了?

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的扫堂腿明显占了上风,几个黑衣人的招式更是穷追不舍,招招逼急对方要害。而那华袍锦服的招式却越来越缓,似乎巴不得被对方打死。

萧苒桦顺着飞舞的黑巾与跳跃的锦袍向上看,着实愣住了,这,这不是魏如流吗?怎么又是他?

萧苒桦故意加重呼吸,便觉得耳边掌气生风,萧苒桦头一歪躲过一个黑衣人的袭击。黑衣人以攻魏如流为首要,又投身于那一边热火朝天的战斗。

萧苒桦从口袋里掏出几文铜钱,欲哭无泪地将铜钱击向黑衣人。黑衣人屏气定住,各个都感到不可思议,随即还未有反应,便都倒下。

黑衣人倒下后,那气喘不止的魏如流,转身看向萧苒桦,他身上的衣服被割破了无数个小口,小口中流出的鲜血带着漆黑,这使魏如流看上去有些狼狈,而这狼狈也只在一瞬间就被他的卓越风姿所替代,他的脸好似温玉羊脂,高挺的俊鼻两侧是深不见底的的眼眸,他的唇上泛起黑紫,乍一看之下,有点像从地狱中踏出的修罗,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就在魏如流的身子摇摇欲坠之际,萧苒桦上前,稳住的魏如流的身形。魏如流只觉得被一个温软的怀抱拥住,他竟不想起来。

有钱人家的少爷啊,你这是在求死吗?明明可以打得过对方,却宁可被打死。萧苒桦死拖硬拽,终是将魏如流带到一家客栈歇息。

钱啊,那可是六文钱,白白糟蹋了。

萧苒桦坐在魏如流的床边,考虑的依旧是财。床上的魏如流皱皱眉头,缓缓地睁开眼,一个身着墨梅素衣,淡雅如兰的男子进入他的视野。

萧苒桦见魏如流睁开眼,便开口道:“在下路间偶遇公子,在下看公子凶多吉少,才出此下策。”

萧苒桦边说边端起桌上的一碗黑黄的药汁,刺鼻的中药味儿弥散在空气间使人难受。:“公子把这个喝了吧,喝完之后待体力恢复了再走也不迟。”

萧苒桦自己讲着,魏如流从头到尾没有回过一句话,就像是萧苒桦自己的独角戏一般。萧苒桦知道魏如流性子冷,也不计较。

她将魏如流的身子扶起,将药凑到魏如流的嘴边。魏如流想推开,身上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只能紧抿着唇,死活不松开。

萧苒桦扼住魏如流的下巴,使魏如流不得不松口,将所有的药汁尽数灌了进去方才作罢。饶是魏如流这么冷的人,也有些苦不堪言。

“公子莫非是在寻死吗?”萧苒桦放下手中的的碗,将魏如流放到床上。

“与你无关。”魏如流总算开了口,冷冷地丢了四个字给萧苒桦。

萧苒桦一扬嘴角:“自然是与我无关,公子若真想寻死,在下哪有拦的道理。只是我与那锦匿素来有些交情,她交代我照顾好她的债主,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锦匿?”魏如流看着萧苒桦的眼神缓和了些,但仍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萧苒桦。

萧苒桦又道:“可不是那锦匿吗?她说我要是让魏家钱庄的少主有何闪失,她就要偷了我花满楼所有的东西。”魏如流听了,眼中的冷降了不少。

花满楼?魏如流反应过来,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萧苒桦,若有所思。这人莫非是花满楼的少当家桦公子?听闻此人爱财爱色,与那锦匿的嗜好一致,难怪这二人有关联,物以类聚。
15。媚毒
媚毒

“你可以走了。”气氛僵滞了一会,魏如流费力地转身朝里,顿时一股热血往脑上冲,眼前如蝇虫点点环绕,腹下一阵滚热难耐,喉头出干痒异常。

魏如流的俊脸慢慢晕上一层醉人的红,他感到不妙,紧咬下唇,险些咬出血来。

萧苒桦感到不对劲,一手探向魏如流的脉搏,萧苒桦带着些冰凉的指尖贴上魏如流的肌肤,魏如流只觉得渴望,想拉住萧苒桦。

萧苒桦一皱眉,沉吟片刻,脱口而出:“西域媚毒。”

魏如流清萧的眸子点上了火,他吼道:“你快给我滚!”

萧苒桦当真如魏如流所言,走近窗,随风一跃,带着一身白袖墨梅而去。

魏如流躺在床上,在冷中热中反反复复地滚着,他想扯下自己的衣服,但清冷的性子告诉他,不能。

过了不久,只见一个黑影窜入屋中,那人站起身,遮在眼前的幕离随着透窗的风轻飘,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少主这是怎么了,那桦公子急匆匆地来通知我,不知所谓何事啊?”锦匿轻倚靠在床边,对魏如流来了个明知故问。

“你快滚!”魏如流的双手已经不受自己的意识开始要蠢蠢欲动,他咬牙,看着锦匿那双溢彩的黑眸,狠狠道。

“锦匿还从不知道该如何滚呢,少主要教教锦匿吗?”锦匿肆无忌惮地爬上床,搂着魏如流的身子道。

魏如流紧绷着的弦终于断了,他看着锦匿的眼神犹如烈焰侵袭,他的双手搂住锦匿的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掐断似地。

锦匿伸手覆在魏如流的脸颊上,细细看着魏如流;魏如流眉色清淡,一双凤眼精巧地镶在眉下。面如冠玉,好似天赐的精琢之作,清冷的俊脸有着夺取世间风华的卓越。坚挺的玉鼻下一抹如花瓣的唇色在灼热的体温下微张,贝齿在口中也能现出。他后脑依旧是用一根白玉翡翠流行于青丝间。

好一个美男儿,锦匿心中暗想。

锦匿再不多想,挺起身将唇覆到魏如流的唇上。魏如流也不避,启唇迎合上来,两人皆是生涩地将唇缠绵上连珠银丝。魏如流的意识慢慢模糊,他用手扣住锦匿的玉颈上,只希望这吻能够解掉他身上的燥热。

就在魏如流要扯去锦匿衣带的时候,锦匿舌头上的动作越发灵巧起来,锦匿的舌滑过魏如流的舌根,银牙狠狠地在魏如流舌上一咬,一股带着苦涩的幽香传入魏如流的口中。

魏如流两眼一闭,直直地倒在锦匿的怀中。

锦匿伸手擦了擦唇,看着魏如流渐渐退去红晕的脸庞,喃喃说道:“这赔本买卖,以后我锦匿再也不做了!这西域媚毒还真是难解。”

魏如流只觉得恍惚中听到谁在抱怨,他扬起唇角,在梦中留下了一抹倾城的笑。

夜里,敲过了三更,魏如流醒来,头疼欲裂,他也不顾头疼,忙坐起身四处张望,直到见到锦匿坐在窗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银票,才安下心来。

“哟,少主醒了,感觉可好?”锦匿收了银票,转身看向魏如流。

魏如流缓缓地走向锦匿,离着锦匿还有三步距离便停了下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魏如流的声音很轻,虽是没什么温度,但也好过冰冷。

锦匿笑道:“少主不必谢我,相反的是,少主应当怪罪于我。少主是想寻死,而锦匿却让你活着。”

魏如流没应锦匿的话,偏过头看向窗外,许久,才说道:“我是想寻死,不过如今没死成,也算是天意。”

“天意?少主这是要把锦匿的功劳全都给抹煞了吗?哎,枉锦匿还为救少主······”锦匿后面的话意味深长,锦匿不说,魏如流也晓得。

魏如流将眼中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收敛回去,看着锦匿。

锦匿不喜魏如流眼中的淡漠,便开口道:“少主放心,锦匿并没有夺少主的清白,只是这解毒的办法太过古怪,非得男女以舌相交,再将药物传入舌上。锦匿若是冒犯了少主,还请少主海涵。”

听到锦匿说自己与她无关系,魏如流自然是暗自松了口气,但听锦匿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解毒方法说出来,魏如流觉得心中有些闷。想必,此事她做得多了。

“既然你救了我,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吧。”魏如流边说边将手背到身后,抬头看向窗外圆月。

锦匿本没什么要求,一听魏如流这么一说,乐翻了。

她对着魏如流,本想说要一叠银票,在看到魏如流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月色下显得凄清,又消了念头,随即她看上了魏如流青丝间的白玉翡翠,她定了定神,说道:“我要你发间的白玉翡翠。”

魏如流一愣,说道:“你要别的金银珠宝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这白玉翡翠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不可给你。”

锦匿有些安心,她笑道:“既是如此,锦匿也不好多说什么了,锦匿没有什么想要的。救了少主同样也是为我自己着想,少主不必满足锦匿别的要求,少主只要好好活着便可。”

好好活着?也对,若不活着,锦匿如何向自己借得钱财?魏如流如是想着,但心中仍是有些暖意。

“少主先睡下吧,锦匿会替少主守着,待天明时,我再叫桦公子过来。”

魏如流不做声,依旧看着自己的月亮。锦匿见拗不过魏如流,也不再劝,继续掏出银票数着,心里在盘算这钱要是还给七皇子,那七皇子是不是就会饶过她,别再找她麻烦。

天色渐亮,锦匿在魏如流不经意间跑了个无影无踪,魏如流依着锦匿的话等到萧苒桦来。

鸡鸣时,萧苒桦准时而至,只是那俊雅清逸的少年多了几分疲惫,一进屋子便摇着手中的玉骨扇,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少主,锦匿那个丫头叫我送你回钱庄,你的体力可恢复了?”

魏如流冷着一张脸,不看萧苒桦:“我自己可以回钱庄,桦公子请回吧。”

萧苒桦收起玉骨扇,睁开眼:“既然如此,魏兄多保重,在下的花满楼事务繁多,就先一步走了。”萧苒桦刚要离开,却被魏如流拦住。

魏如流将发间的白玉翡翠抽出,一头乌丝在初升的晨曦中飘扬,魏如流恍若登仙羽化的仙人般,独立于世。他将白玉翡翠交给萧苒桦,扔下三个字:“给锦匿。”

说完便回到榻上去休息。萧苒桦有些惊讶地握紧手中的白玉翡翠,而后抿唇一笑,把白玉翡翠藏于袖中,运功离去。
16。线索
线索

萧苒桦一回到花满楼,就直接躺在后院的假山下假寐。

她半睁着眼,细长的睫毛在阳光下镀上一层金亮,黑眸中闪着流光。她从衣袋中掏出了一根白玉翡翠,一枚玉佩和一支锐箭。

“竟然是一样的,竟然是一样的。”萧苒桦自语着,嘴角翘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心中的期待与喜悦在胸口沸腾着。

白玉翡翠中的白玉与玉佩中的白玉所出之地是一样的。

她为贼时,不知偷了多少官家的玉,皆与这枚玉佩中的玉相去甚远,就算是兴平郡主身上的玉坠,皇上的玉玺,也与此玉无一处相同,而如今,魏如流的白玉翡翠竟与自己的玉佩出处相同,她且能不兴奋?

“你还是没有放弃啊。”九娘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一股浓香随声而至,九娘的红衣在微风中蹁跹。

萧苒桦忙把玉藏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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