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遗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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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遗秘-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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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儿子长大,便也在蒋家做事,后来取了一媳妇,生了个女儿,三年前,因为那算命先生儿子去世,那女儿也不知所踪。
我听着蒋成悦如此说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无奈和愤怒。
也许因为风水堪舆先生注定因为自己本命神柱缘故,很多相术之师会犯五弊三缺,我想那位老先生应该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也许想为自己的后代留下一点福祉,所以以篡改风水之事,于蒋家打成了一桩生意,成就了蒋家古城百年基业。
有如此能力的相术之师,恐怕到时也是名动一时,或者大隐隐于市的不世天才,可是为了蒋家,为了自己儿子后代竟然。。。。。.
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悲恸感,我突然很想哭,哭的不是他的遭遇,而是他换来的蒋家。
虽然我不是专攻相术,但是能够见识到金龙局这等奇局,已经足够,虽然天人相隔,但是本是同道中人,也难免有惺惺相惜的感慨,只是让我很愤怒的是,那相师儿子的死,还有相士孙女的失踪,因为,这一切都和这蒋家有关,因为那股冤煞之气的来源我已经清楚,乃是这飞龙局中传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先天道体,没有那么多的修道之人揭露天机而不怕天地法眼之下被曝光而避过五弊三缺,所以有天多的相士不敢参习法术和咒法,而这些道士便是却处于弱者地位。若是遇人不淑,被居心不良的主顾欺负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我才会有这份悲伤,所以我为这位当年帮蒋家改出这幅飞龙局的风水宝局,却落得下场凄惨的风水师充满了同情。
我看着依然在哪儿装大头的蒋成悦不由心中有一种想抽这王八蛋的冲动,你他大爷的到了现在还给老子装,还装。
但是我忍住了,因为我此次来并不是意气用事,我可以让他蒋家败亡,我可以让他蒋家永无出头之日,但是那不是我应该做的,修道之人讲求的道,而不是义。
“蒋老先生,到了此时,你还不说实话吗?我想不管是他儿子的死亡,还是他女儿的失踪,我想这一切应该和你蒋家拖不了干系吧,若不然,这飞龙局不会是眼前这幅模样。”
说道此处,我冷哼一声,说道:“我干断定,若不是你们蒋家虐待其儿子,或者对其不善,恐怕也不会有今天这局面,即便你挖穿了这聚宝山,即便让丽江绝提,恐怕也不会有着富局面吧!若不然,盘龙香折,不会是一个冤字,我想这冤字恐怕更多的是冤死吧!窦娥受冤,十月飞雪,我想飞龙成死局,恐怕。。。。。。哼哼。”
“赵先生,虽然我视作你为高人,但我想请你不要血口喷人,尤其误入我蒋氏家族。”蒋文斌却是忍不住大声吼道。
“文斌,站到一边去!”蒋成悦微微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盯着蒋成悦,因为我看到,此刻蒋成悦满头大汗,作为一个修佛几十载的佛家居士,我想不论什么情况,也不至于局促到如此局面,唯一的解释,心中有愧,对人有愧,对天更有愧。
“赵先生年纪轻轻,果然修为不凡,不错,我祖父当年是答应了那道士,让他儿子颐养天年,不愁吃喝一生,但是却是没有答应他让他儿孙在我蒋家安乐一世,如果果真如此,那么他家世代是不是都要让我蒋家供奉如先祖呢?”蒋成悦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更何况当年先祖却也未曾和他签下什么字据之类,虽然先祖和他情同手足,养他下半辈子,但是他后代儿孙又与我蒋家有何干系。”
我没想到蒋成悦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彻底的鄙视了,因为,这样的人怎么能够雄踞古城,这样的家族怎么能够享用如此风水宝局。
我有种自嘲的感觉,哈哈大笑的我,不由仰天长叹一口气说道:“蒋老先生呀蒋老先生,没想到,没想到,您老修佛几十载,竟然连因果还弄不清楚,你这几十载有参的什么佛,修的什么佛心。”
我盯着那铜碗之中的冤字笑道:“信口而说,哈哈哈,蒋老先生你可真会说笑,我道门之士,以诚而待天地,从来不知字据为何物,立字据,我想蒋老先生你说笑话了吧,更何况,我这次给你加看风水之事,是否也曾里字据?”
蒋成悦不由摇了摇头。
“不错,俗话说得好,欺人不欺天,而道士行走天地之间,讲求的便是天道,天机,你可明白?”
我见蒋成悦一阵沉默,不由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这冤字何来?”
蒋成悦摇了摇头,茫然的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茫然的蒋成悦,不由笑了笑,也许他真的不知道,但是他会知道,因为有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他们蒋家做的孽,便要承受这一切的因果,承受这风水格局的阴煞之气,承受这冤煞之气的果报。
只是,这次我是为了生意而来。
想到此处,尽管纠结,但却是不能不尽人事。


第六十八章 血符
心中虽然失望之极,对这蒋家却已经使无话可说了。
我沉吟少许,长叹一口气,看着蒋成悦说道:“我想来,那位风水师之子的去世恐怕和你蒋家难逃干系吧,即便是她孙女的消失也和你家有着关系。”
当我说到此处,我看到蒋成悦身子一颤,眼睛圆睁,“赵先生,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蒋家虽然谈不上义气当先,但是却不是杀人越货什么事都可干的。”
我笑了笑,看着蒋成悦,“蒋老先生,人在做,天在看,你到现在还在忽悠?忽悠我还是忽悠这天?”我厉声吼道,“你骗得过人,可骗得过这天?骗得过这风水气运?骗得过这天地法眼?”
我很愤怒,愤怒的是这老家伙到现在了还在我面前装,这就是他大爷的修佛几十载的佛家居士吗?
“蒋老先生,你可看到,这碗中之冤字,这是冤枉的冤,这是冤屈的冤,这是冤死的冤,想来说不定那风水师失踪的孙女也是拜你们所赐,说不定已经暴尸荒野了吧!”
“姓赵的,放你娘的狗臭屁,那丫头还活着好好地。。。。。。。”
我一旁冷笑了,蒋文斌那冲动在我这般的一激三怒之下,终于吭气了,而这吭气,让一边的蒋成悦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那丫头好好地活着?”我冷笑的转身盯着蒋文斌,“你们不是说那丫头失踪了吗?怎么又回好好的呆着呢?你是如何知道的?”
蒋文斌看了我一眼,却是撇过头去,他似乎知道,言多必失。
“蒋老先生,既然你儿子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你还不能直说吗?你想过没,你蒋家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蒋家风水为何会陷入如今这番歹风恶水之相!那两条金龙又怎会远你蒋家而去!你想过没有,人家可是一位道行高深的风水大师,拼着眼睛瞎掉,耳朵聋掉,难再生育的灾厄,为你蒋家一改飞龙局,只求后辈子孙能有个安逸之所,生活的不至于太寒碜,但是你蒋家又是如何对待他家后代子孙的?”
我看到我没说一句话,蒋成悦就像风中残烛晃一下,一甲子的人了,竟然还是这样的。
“如果您老真的不想说,我只能说抱歉了,你要知道一副还算可以的双龙戏珠的水龙宝地,被那位风水高人给改成了飞龙宝局,就是说那两条水龙被他给度化成了金龙,这两条金龙便携有了风水师的精神感应,这在在风水学中叫做亢龙在身!也就是说,当你蒋家背信弃义,对与他所说承诺不予遵从,那么,飞龙局中金龙自然有所感应,必然会离你蒋家而去,你要知道,金龙离去,你这飞龙宝局自然变成一处恶风歹水,这才是你家业不顺、家人多病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哦?!”蒋成悦身子微微一晃,“你的意思是,原来我这阳宅风水突陷灾虞,我生意不顺、家人不宁,都跟那对父女有关?是他们在捣鬼作怪?”
“可、可……”蒋成悦一擦额头纷涌的汗水,“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抬头看天,看着那漫天繁星,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感,也许是胸中积郁一扫而空,也许是看到蒋家报应心中舒畅?
“蒋老先生,既然咱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有话可以直说了吧!”
“好,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既然此地并无外人,也没什么可说的。”
“爹!”蒋文斌却是低声喝道。
“赵先生,此事跟我爹无关,都是我蒋文斌所为,这一切都跟蒋家无关,全是我一人之事,有什么报应,全落到我身上吧!”
突然的变故让我不由愕然,但是我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而在蒋文斌如泣如诉的倾诉之中,我却是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原来那位风水师的儿子中年之后取了一媳妇,然后老来得到一女儿,这女儿生的异常俊秀,而蒋家如此之大,又因为蒋家答应了那风水师之事,所以却是和蒋文斌他们玩的还不错,而在三年前大年晚上,蒋家和往年一般继续狂欢,蒋文斌喝的酩酊大醉,却是误入到了那母女俩的地方,因为对那女子的美艳垂涎已久,所以趁着酒兴将那女子霸王硬上弓,蒋文斌正要离去,却是被那风水师儿子撞了个正着,百般纠缠无奈的蒋文斌将那老头推翻在地,却是没想到那老头竟然命丧黄泉,因为此事关乎蒋家名声,所以一直不曾传出,而那女子更是因为这件事情之后变得疯疯呆呆,整日在蒋家院子之中疯言疯语。所以蒋家才将那女儿关在了拆房,每日送点吃喝。
我听到此处,不要长叹一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呀!”虽说酒后乱性,但是这份孽因已经种下,蒋家必然要承受这一切的孽果,天地风水的责难。
“赵先生,现在是否还有解救之法?”蒋成悦急切的问我道。
我心中暗自冷笑一番,那风水师以命换福,你蒋家却是这样对待他家后代,也许这是报应,但是这报应却是未免也太!
不过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我并没有说,只是对蒋成悦说道:“孽因不得果,如果你蒋家善待他们一家,也许你蒋家的生意现在虽然谈不上通达四海,但是怎么也是蒸蒸日上!你看你,一心要瞒天瞒地,结果还是被我一步步给你捅了出来!也罢!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那么,我现在为你点化另一条招龙聚气之道,首先便要你在天心位上向天地跪陈实情,以让风水气运感应你的心诚意灵,你能做到么?”
蒋成悦见我这样说道,望了四周一眼,然后看了一眼一边脸色凄惨的蒋文斌,良久长叹一声,向着天地作揖说道:“罢罢罢,养不教父之过,子债父偿,我蒋家忘恩负义,不受信诺在前,正如先生所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赵先生神通通天,指了出来,老夫也无话可说,一切遵从赵先生吩咐而行!”
“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孽,还是我来吧!”蒋文斌看到突然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的蒋成悦泣不成声。
我心中暗自鄙视了这货一通,却是说道:“这个虽然是你做的孽,但是你要知道,你并非蒋家家主,一切罪孽只能蒋老先生承受了!”
“滚到一边去,你个孽子!”蒋成悦怒骂一声,却是转身问我:“赵先生,不知道我如何办是好?”
我看了看蒋成悦,说道:“好,既然蒋老先生这样说,那么。。。。。。。”
我当下从褡裢之中取出金针一枚,砚台一方,以及黄纸、毛笔和朱砂等,“我现在要取你心血画血符一道,十指连心,指尖血便是心血。你先把你生辰农历年月日时告诉我。”
蒋成悦当即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道给了我,我一一记下,然后按照食指一一取出三滴,滴入砚台之中,然后放入朱砂,用毛笔和匀之后,拿过符纸,然后边念咒语,边画咒语,一气呵成,一笔不停,血符一成,我便在符头符脚之上点出了蒋成悦的生辰八字之中的神煞之位。
符咒成了之后,我将血符贴在了蒋成悦额头之上,让蒋成悦与四象交回的天辛未时,向天地陈明其中因果。
我之所以蒋成悦心血为符咒,点出他的八字用神,是因为天地有法眼,风水有正邪,而且风水生气,气血相生,血符改气,气生风成,便能感应蒋成悦的气运命数。
就在我符咒贴在蒋成悦额头之上时,围绕着神龛四周,天心所在,立马狂风起伏,好似群魔出动,万鬼哀嚎,众人皆是颤颤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苍天在上,我蒋成悦养子不教,作孽欺心,有负先人之托,不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忘恩负义在先,中孽因而的孽果,辜负谭先生之风水造化大恩大德,欺其后辈子孙,有负其与先祖手足之情,蒋家重生之大德,如此人轮不义、天地不齿之孽,尽是我蒋成悦一人之罪,天地有责难,一人做事一人当,蒋家阳宅风水厄虞以及我家人上下终究何辜?愿天地有灾劫降临我蒋成悦一身。。。。。。。”
到了此时,我才知道,蒋家身后改风水的先生姓谭。
就在蒋成悦说完的同时,却是啪的一声,那血符却是从他额头上飞了起来,我心中暗惊不已,却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捏住了那符咒,却是看到,那血咒的血迹已经化了开来,原本黄色的符咒,此刻却是浸满了血色,宛如一把利刀一般。
看到此处,我浑身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第六十九章 煞宝
浑身一寒的我,不由愕然之际,立马掐指推算,但是即便如此,我依然难以看出问题出在哪儿了,此时我心里一阵迷乱。
按理说,若是风水气运、天地正气感应到了蒋成悦的诚意,血符必然焕发金光,但是此刻,血液却是浸透了符咒。
若是蒋成悦真的犯下了人神共愤的大因果,那么这符咒立马会在额头之上燃烧起来,可是,这符咒竟然要脱离他额头飞向天际,而且咒文化血,这可是我从未见过的异像,即便《道旨五要》也未曾有文字说明。
但是我能够确定的事情便是,血咒没有金光感应,那么便是蒋成悦未能挽回气蒋家风水天地气数的可能,也便是说,蒋成悦诚意不够。
但是这异像又作何解释呢?我脑海之中连番翻阅《道旨五要》相要之中的所有,但是未曾有所发现,心中茫然的我却是不知如何是好,比较,对于相术我也就是纸上谈兵,并没有达到心扉空灵、目彻大千的境界,只不过是借助前人留下的经验而断定其中因果!
但是事情到了此不,很命了,蒋氏一族因为蒋成悦的命骨不稳,诚意也不够,所以唤龙之法,聚气之术也难以帮他家族的此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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